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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完结+番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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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顷漠然地躺在床上,段虔幼稚地拿出枕头隔开白顷。临睡前还得凑上去狠狠咬住白顷的嘴唇,喝道:“不准凑过来。”
这到底是什么操作,讨厌他又一直亲他?
白顷摸了摸被咬得发麻发烫的红唇,哑声道:“好,不凑过去。”
段虔紧紧闭上眼睛,可脑海里全是想要伤害白顷的画面,手痒得难受。他气愤地坐起身,压住白顷,骂道:“狗娘养的白顷,我讨厌死你,一见着你就来气。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你?”
白顷自知挣扎不得只能认怂,声音轻得仿若静夜里缓缓飘逸的绒毛,苦涩道:“你讨厌我什么?我改好不好?”
段虔怒吼道:“全部全身,你要杀了自己吗?”
白顷莫名想笑,眼前的段虔就像一只炸毛的狮子,歇斯底里地怒吼,不带任何理由。白顷试探地问道:“段虔,那你想干吗?你还记得我们在吴州城东的小房舍吗?”
段虔紧锁眉头,喝道:“谁跟你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们在泉水镇重逢,你记得吗?”
“你又想被我打是不是?我去泉水镇抓人,你什么时候去过?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招?”段虔目光皆是狠厉,盯着白顷泛红如桃花的脸颊,忍不住低头啃咬住白顷的脸庞。
白顷疼得直皱眉,轻音轻声道:“段虔,睡前别生气,会睡不着的。别咬太重,明天就不能亲了。”
段虔抬起头盯着被咬得满是牙痕的粉颊,心里的怒气微微减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易怒易躁,没有理由地讨厌一切,没有缘由地讨厌憎恨白顷。
说不清是什么,所有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来。他明明记得自己以前没有那么暴躁的,可是最近无论什么都能让他厌恶。但白顷真的让他厌恶至极,却又不容许别人碰之分寸,只能自己擒在身边,狠狠亵玩。
段虔狠狠地到处乱啃乱咬后才平息自己的怒气,气喘吁吁地躺回自己的位置,没一会儿才缓缓入睡。
白顷轻轻地穿上衣袍,洁白无瑕的身子满是牙印、吻痕与抓痕。白顷挥出一口火凤撞钟,在钟声敲响的第一声,迅速以眉心坠抵住段虔的额头,细细地感受段虔的神识。
段虔的梦境满是迷雾,他惊慌地游荡在云海弥漫中,想抓紧时间找到段虔为何变成这样的原因。
咣当咣当的铁链声剧烈地震响着,幽黑的牢房里关押着几百个孩子。脚下是湿漉漉的水渍,墙边长着青苔。他们呜呜咽咽地痛哭,睁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眸,可怜兮兮地看着白顷。牢房深处传来惨烈的尖叫声,痛苦而惊悚。
白顷飞快地赶过去,十几个小孩被压在板上,一个个奴字黥墨刻印在身上,他们身上满是血水。白顷在一阵一阵悲烈的尖叫声中找到浮休,心上一根弦被紧紧拽住。
“浮休……”白顷蹲在床板边,看着咬紧牙关承受的浮休,难受得眼眶发红。
为什么要梦到这种的地方?这地方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浮休好瘦,骨瘦如柴,一握住就轻易能折断的身板,眼神里充满坚毅不屈。一根根沾了黑墨汁的银针狠扎在幼嫩的皮肤上,明明很疼,他却死死不叫出声。
白顷也曾想过奴隶所是什么样,浮休在里面是怎么熬过来,可真要自己看一遍他心里真的很难受。
白顷的心思全部被浮休牵引住,忽然身后有人拽住他的手,喝道:“白顷,你怎么在我梦里?我不想梦见你,滚。”
白顷无力地挣扎段虔的手,说道:“那你放开我的手呀。”
段虔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一只滚烫的烙铁,目光决绝阴狠地注视着白顷。白顷心里咯噔一下,看得倒吸一口凉气,惊慌道:“段虔,不要,你放开我的手。”
白顷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像现实那样能反抗。段虔冷笑道:“在我梦里敢挣扎了?”
那滚烫发焰的烙铁直接往白顷的眼睛怼去。
白顷吓得一身冷汗直冒,兀自睁开眼睛,躺回自己的位置。他急忙挥去古钟,气息难平地闭上眼睛。
他不安地睁开眼睛,衣袖抚去额角的细汗,侧身注视沉沉入睡的段虔。幽暗的夜色勾勒出段虔立体的轮廓与英俊的线条。额头、眉宇、鼻子、唇瓣……好看极了。
浮休生病时他经常半夜失眠,趴在床上看着小家伙的睡容。如今,睡容依旧安详乖巧,他只觉得心疼。
段虔经历过百花深处灭族之痛、灵魂被折磨多年后只能附身浮休,却在奴隶所里受尽苦难。
更难过的事,段虔不记得跟他相处融洽的事,只记得那些糟糕的、不好的。
他无能为力,不知道怎么解救段虔。
段虔道:“你再盯着我看,我揍得你面目全非。”
长得好看也不给看?你以前也没有这样……
白顷无奈地躺回原位,身边的人似乎更加靠近他,当即把中间的枕头踢开,翻身勒住白顷的脖子。
白顷愣得不敢动,任由他蹭着自己的脖子温香。鼻子与唇瓣在他的后脖子来回蹭着,发出沉沉的喘气声,猛地咬下一口。
都咬了一整晚怎么还不腻?你属土狗的吧?
段虔呢喃细语说道:“刚刚做梦,你竟然跑进我梦里……哼……”
对,还差点被用烙铁烫,希望你赶紧忘记,别等到清醒时真把我给烫了,那我就要跟你同归于尽。
“我做了什么梦来着?我明明很生气的……”段虔努力思考,反复蹭着白顷身上的香气,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又闷闷说道:“真来气,我在梦里要对你干吗来着?怎么不记得了。”
谢天谢地,您不记得。那么大的一块烙铁落在我身上,我跟你没完。
白顷听着他一夜愤怒的嘟囔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得沉沉。
第二天,白顷是被段虔喊醒的。一大清早,段虔在他身边发火道:“你骗我!你不是说睡不着吗?你睡着了!”
“……”
毛病的段虔,我昨晚就随便一说,只是为了进你的梦,探探线索。
白顷很有起床气,眉头紧锁。段虔就在自己面前,压着自己。白顷恨不得立马扇他一巴掌,心里难受地叫嚣:“还是以前的你可爱,不叫我起床,不啰嗦,对我脾气好。”
白顷道:“没骗你,可能是昨天做得太累,体力不支。”
“你要是敢骗我,我把你把儿都卸了。”段虔怒瞪着身下的人。
“知道了,唯你是从,不反抗不骗你。”我现在就是一奴隶呗,还是出卖色相的奴隶,免费大保健。
段虔听他语气有些不耐烦,冷不丁的来一句:“给我口。”
“啊?你说什么?”
段虔的面上莫名泛起一阵红晕,恼羞成怒道:“用嘴巴,就现在。”话罢他靠坐在床头,撩开绮襦纨绔,屈膝而敞,目光凌厉地瞪着白顷。
白顷心里有千万句脏话想冒出来。若是正常点的段虔,要我这样,敢有这种想法,活腻了?昨晚不是刚弄过吗?怎么又要……这也不是灵修的一部分……
白顷试探地说道:“这不是灵修,对你神武没作用。”
段虔一把拽住白顷的头发,厉声道:“我就是想看你受辱受虐?想我去找林居净?”
“知道了。”
若不是你,我才不会顺从,只会彻底贯彻不屈不挠的高尚节操,宁死不做。动不动就林居净威胁?你就没有别的花招?又拽头发?还以为是中学女学生打群架,抓头发。
白顷扑腾一声猛地下床,被段虔拽住衣袖,问道:“去干吗?”
“漱口,别心急。”
段虔放开他的衣袖,直皱眉头,越想越气,喝道:“我心急?白顷你活腻了吗?你在跟我较劲耍嘴瘾?”
“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我别胡思乱想?你想死吗?白顷,你别以为我让你床上待了,入过几次你的尾巴翘上天。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你对我做得那么粗鲁没杀了你就不错了,骂你都算轻。白顷煨热一杯水,渣男语录上线:“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来,公子,多喝热水。”
“白顷!”
白顷抿抿嘴,渣男语录说道:“别闹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我闹?白顷,你活腻了!”
渣男语录:“你怎么又生气了?我错了行吧?”
段虔冷哼地接过杯盏,喝着温水。
白顷无奈地爬上床,乖乖地跪下,低头俯首。
段虔仿若浸透在温泉热水里,舒服惬意,心旷神驰。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白顷的凝霜眉心坠,粗重一叹道:“师尊,对自己的徒弟可真是真好,亲力亲为,林居净,你怎么来了……”
白顷吓得想抬头看看林居净,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就这么怕被林居净看到?也对,他们高高在上的师尊正在干什么,谁看都恶心你。对吧,我的好师尊。”
闭嘴,吵死了。
林居净听到讲话声音,轻轻敲门喊道:“师尊,您在吗?”
白顷千万根神经紧绷住,他正要挥去一道隔音结界,双手被段虔扼制住。段虔故意加重自己的呼吸与喘息,低低喊道:“师尊好棒!”
白顷想抬头,被段虔猛厉环圈按住,整个人动弹不得,陷入一片空白。一切都让他呜呜咽咽地哼出声,
林居净轻轻柔柔地说着:“师尊,在吗?我明明听到有声音的……”
段虔得意地睥睨着满脸通红的白顷,捏住白顷的脸颊,“饱了吗?”
白顷瞳仁发红,面色绯红,一脸怒意地瞪着得意忘形的段虔。
段虔立马穿好衣服,“砰”的一声打开房门,吓得门口的林居净赶忙躲开。白顷盯着越走越远的段虔,一颗高悬山崖的心渐渐归于平静。
一股男子的气息萦绕鼻息,白顷恶心得漱口千百遍。
“叮咚……系统提示:恭喜玩家,行伤风败德之事,奖励1分败类值,目前败类值点数积分50。6分。”
白顷愣了愣神,心想,照这样下去,要是段虔天天来,那他不是没时间了?
林居净小心翼翼地踏进卧房,心有余悸道:“师……师尊……他没对您怎么样吧?”
白顷转身之际,林居净惊吓得不知所措。白顷的脸肿起来,往日清俊如玉的面容布满牙印,就连脖子都点缀着吻痕与牙印。若只是吻痕,林居净自然不知,只是牙印太明显了。
林居净气得直哭,说:“师尊,那个畜生对您做了什么?”
“啊?”白顷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下意识摸摸脖子,敲敲自己的脑袋,心想,也对,昨晚段虔对着他的脖子又咬又啃,估计是留下什么印记。
“别哭别哭,没事的。”
林居净气愤回应道:“怎么没事了?平常您哪里受了这些糟心罪,都怪我……师尊,我以前就说您不要那么宠溺浮休,也就您惦记他那么久。我太生气了,狼心狗肺,活过来便祸害苍生,现在连您都欺辱。”
“别哭,我没事呀,真的没事。别怕,只要等段虔离开魔界,我马上带你走,别怕。”
白顷一开始也觉得很糟心,或许是因为愧疚,或许是因为心疼,也或许是因为自己……对段虔……有爱有情,他忍了。
段虔为了他可以不要命地跳进岩浆,他想帮帮段虔恢复正常。
对方是段虔,他可以忍,无所谓。他更加不想看到林居净受伤害。
段虔早上走后到吃过午饭都没有过来,白顷睡到午时才起来,悠闲地走在庭院之外。
白天所见的魔界宫殿与夜晚果然不同。虽说阴冷森森,但宽阔壮观的墨黑宫殿别有一番威严的风味。守卫的妖魔鬼怪见到白顷不敢多加阻拦,弱肉强食的世界,都凭武力解决。
只是,他们都不跟白顷讲话。
长灵子那狗崽子见着白顷走到宫殿门口,张望好一会儿,问道:“你怎么出来?段虔……啧啧啧……哎,不行呀,你还能下床……”
白顷一根微雨针骤然发出,吓得长灵子的小身板赶紧躲开。长灵子骂道:“狗贼白顷,你偷袭我!”
白顷问道:“凹凹凸凸呢?”
“他俩呀,跟段虔出去。”
白顷激动地问道:“出去干吗?”
“去人间呗,你要逃走?”
白顷灵眼一转动,笑道:“怎么可能,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你小屁孩,不懂。”
长灵子呵笑道:“有我在,你也逃不了。”
白顷绝对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然得趁着段虔不在赶紧把林居净送出去,省得她担惊受怕。
白顷踏风回庭院,拽起林居净往宫殿飞去。空中的魔云邪气与守卫的妖魔鬼怪瞬间凝聚在一起,齐齐攻击白顷与林居净。
长灵子正吃着零嘴,被忽然闪过眼前的白顷吓了一大跳,一颗梅子堵住喉咙,难受极了。长灵子大喊道:“白顷……你说话不算数……竟然逃跑?”
废话,我不跑难道等段虔回来?
整座宫殿被暴风席卷乱吹,天塌地裂,狼藉万分。段虔并没有留下太多死侍与魔气把守,因为这些对白顷来说不是什么劲敌。白顷在系统的指引下,来到魔界之口。魔界的妖魔鬼怪如狂潮浪涛滚滚而来,但也抵不过白顷的狂风。
或许段虔知道,他逃不了庙,所以不留太多守卫把守。
火凤撞钟在空中敲响了千百遍,长灵子终于把喉咙深处的梅子咽下去。长灵子带着一众强兵而来,还没到战场,白顷的凤凰羽扇的“风来”十分霸道地袭来,他们根本靠近不了白顷。
林居净紧紧自己的宝剑,谨慎地环顾着四周,可是根本没有施展能力的余地。“师尊,您这么强,怎么打不过段虔那混蛋了?”
白顷呵笑道:“没办法,我的火性对他没用,呃……还有别叫他混蛋。”
林居净收了宝剑,点点头说道:“哦,叫混蛋轻了,叫禽兽。”
“不,我不是这意思。”白顷摇摇头,思索片刻,轻说道:“别在我面前骂他。”
他可以骂段虔,但舍不得旁人骂他。
林居净嘟嘴不悦说道:“师尊,他都对您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您怎么还……”
“他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我不能放弃他。居净,我送你回去,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别告诉任何人你在哪里,等风平浪静,你再回九霄云宗吧。”
“可师尊,我能躲哪里?”
“天大地大,总有方寸之地能藏身。别怕,会过去的。”白顷轻笑地摸摸小姑娘的头发。
魔界之口在面前缓缓打开,里面是无限的黑暗,但黑暗的终点是人间。白顷拉过林居净的手,纵身跳入魔界之口。
狂风巨浪从黑洞中爆发出去,长灵子丝毫不敢进去,害怕被卷进漩涡里。长灵子暗想不妙,段虔回来肯定得发火。长灵子大喝道:“走,风再大也要去追!”
白顷把林居净送到汀州的西京小镇。这里是白顷下山门后第一个偷东西的地方,风景优美,景色宜人,离九霄云宗近,很适合居住。
林居净住进一家客栈,心里实在忐忑不安,坐在床上,说道:“师尊,我们跑了,段虔会不会把火撒在宗门上。”
“不会,我会回去的。”白顷喝了一杯水,说道:“一个人要注意安全,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回九霄云宗,不然……他……他又要抓你,知道吗?”
“好的,师尊。”林居净看着白顷脖子上淤红,眼眶瞬间泛红,跪在白顷身边,呜呜啜泣道:“师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不是,绝对不是你的错。你别说这话,你没有欠谁。段虔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是我对不起你们。”白顷看着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的,挥出自己的一袋玉符,安慰道:“这个给你,平时去买东西,一定要戴个面纱,别穿九霄云宗的衣服。一定要注意安全,找机会去租个房子也行,毕竟客栈人多眼杂。”
“是,居净一定不乱跑,听师尊的话。师尊,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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