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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者大人要淡定 完结+番外-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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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呼吸十分微弱,不禁让人怀疑他已经死了,但是仿佛始终不愿意就此放弃,他的睫毛颤了颤,艰难的睁开眼睛,这是……哪里……唔……他痛苦地皱着眉,无法动弹,甚至只要稍微思考就头痛欲裂。
  “你可算醒了。”鬼镜嫌弃的声音让奚言稍微心安,这个被锁在地牢严密监视的人正是奚言,有鬼镜和天镜的保护,他没这么容易死。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奚言试着动了动手指,一丝灵力也没有。
  “白墨宁用鬼母的法杖封住了你的意识,对外说知者已死,然后把你偷偷运往雪城,他们可是相当怕你,每天在你的手指复原之前再敲碎一次,估计今天他们快来了,”奚言对鬼镜的幸灾乐祸都习以为常了,“不过啊他们还挺怕你真死了,在你差点碎魂的时候用魂钉稳住你的神魂,不然我都护不住你。”
  “哦,那我可得好好感谢他们了。”奚言感觉不到疼一样晃了晃铁链,露出了无所谓的笑容。
  这时候刚好地牢的门被打开,白墨宁和牧遥按例每天都要来巡查一番,但是这次他们看到的不是气若游丝的犯人,而是不知在低声说着什么,脸上是诡异笑意的知者,他像是没有痛觉一样对着白墨宁的方向微笑。
  牧遥立刻提高警惕,扣住右手就要结印,周围的士兵紧张地也纷纷拿起武器,白墨宁挥了挥手就让周围的士兵退下。
  “君上!”牧遥见白墨宁毫不畏惧走近知者,立刻挡在他前面,知者即使变成这个样子依然十分可怕,不能让君上涉险。
  “牧遥不用紧张。”白墨宁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来到奚言的面前。
  “我猜,你现在特别想杀我吧,”奚言歪了歪头,“可是为什么不动手呢?不会是杀不死我吧哈哈。”
  白墨宁冷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他一把揪过奚言单薄的衣领,死死盯着奚言灰色的那只眼睛,“我会有办法杀死你的,但现在我要你生不如死。”
  “你现在扭曲的表情倒是跟我很像。”
  被激怒的白墨宁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我和你不像,你们这些虚伪的神明,高高在上的样子令人作呕……”
  奚言被这一拳扯痛了胸口,低声喘息着,“那么,你又是借用了哪位神明的力量才抓住我的呢?”
  白墨宁站起身,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用力擦着自己的手,“事到如今知者大人还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
  “呵,我可从没觉得我高于人上,是你把自己看得太轻了,让我猜猜,雪梵死后你是不是一直想着追随他而去?可是你又不敢哈哈哈,你不过是个胆小鬼而已。”奚言讥讽地笑着。
  白墨宁没有生气,反而好整以暇地坐在奚言对面的椅子上,“知者大人还真是牙尖嘴利,不知道一会你能不能还这样嚣张,牧遥,叫人动刑吧。”
  “没看出来,你是个受虐狂。”鬼镜适时吐槽。
  “……”奚言低下头,“你有没有办法让我不那么疼?”
  “没有呵呵

  刑罚

  
  奚言被吊在刑架上,浑身浸满了鲜血,垂着头一声不吭像是死了一样。
  白墨宁撑着下巴眼中闪动着复仇的快意,他知道知者没那么容易死,即使是千江世家的兵刃、澜疆的毒药、鹿鸣书院最强的术师、联军里最英勇的死士都无法杀死他,这种程度的折磨还要不了知者的命。
  “君上,还继续吗?”行刑人战战兢兢地向白墨宁请示。
  “继续。”白墨宁死死盯着失去意识的奚言,一旁的牧遥不知道白墨宁和知者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用这样的手段折磨他,但是牧遥十分焦急,担心知者真的出了什么事。
  行刑人一桶冷水泼到奚言身上,奚言一个冷战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好像还在梦里一般,他刚刚挨了一顿鞭子才缓过来一些,但是随后的剧痛让他彻底清醒过来,行刑人用刀子在奚言瘦弱的胸口划开一道口子,可还没有结束,行刑人粗糙的手顺着伤口钻进奚言的体内,奚言痛到全身发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视线被鲜血模糊,他只听见行刑人的手在他的心脏无情搅动的咕叽声,这种感觉好可怕,奚言几乎就要失去意识,心脏的跳动也越来越微弱。
  “行了。”白墨宁终于觉得厌烦了一样摆了摆手,行刑人抽出了手,奚言血肉模糊的胸口几乎能看见破碎的内脏,“咳咳、咳……”奚言大口咳着血,被人从刑架上放下来,狼狈地伏在地上。
  “他的手指又恢复了啊,牧遥你下手还是太轻了。”白墨宁敲打着椅子扶手,面色不悦。
  “君上我……”牧遥慌乱起来,最近他越来越觉得白墨宁喜怒无常了,尤其是见识了他对付知者的这些手段,更觉得恐惧。
  “牧遥啊,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这样,去把他的手指敲碎。”白墨宁低笑着。
  牧遥回过神,拿出了用来碾碎知者手指的可怕刑具,他抱起半昏迷的知者,还是少年的身形,这样瘦弱,他真的是蔑视人命的知者吗?这样想着牧遥还是把奚言的手按进刑具里,奚言感觉到有人抓着他的手,睁开半阖的眼睛,对牧遥露出微弱的笑意。牧遥心中一颤,这是……但想到白墨宁还在一旁冷冷监视,只好心一横,恶狠狠地压下刑具碾碎了奚言的指骨。
  奚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被锁了起来,这样的折磨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每日都要被砸一次手指,至于这么害怕他吗?他这样被重重禁锢根本不可能使出咒术,还有那个白墨宁,隔三差五就来打自己出气,这个国君还真是很闲。
  “我被关了多久了?”
  “三个月。”鬼镜打了个哈欠,被困在这个地牢里实在是太无聊了,每天看着奚言受刑不说心疼是假的,“小子你疼不疼啊?”
  “不如下次你来替我。”奚言显然没有领会到鬼镜的大发慈悲。
  “你这是活该。”鬼镜真是受不了他这样不冷不热的样子,也不知道这小鬼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非要留在这里受罪。
  奚言垂下双眸,他身上新伤叠旧伤,稍微动一动都疼得难以忍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躯每天都在崩溃,灵魂也开始涣散,如果不是白墨宁在他的各处关节钉了魂钉,他恐怕早就撑不住了。
  “好无聊啊啊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我找容器!”奚言本来就头疼,鬼镜在他脑子里吵他更难受了。
  “你可不可以安静一些。”奚言冷冷开口。
  “现在这样和被封印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吗?我开始后悔帮你了。”鬼镜终于生气了。
  奚言想要揉揉眉心自己的手已经被吊起来动都动不了,只好给鬼镜顺毛,“快结束了,我懂你的心情,我被关的时间不比你短。”
  “哼。”一想起奚言和自己有着相同的遭遇,鬼镜终于安静下来不再吭声。
  “说起来你和鬼母究竟是怎么事?”奚言好奇地问。
  一提到这件事鬼镜就气的不打一处来,“当年我是被鬼母所持有,但就算是她也不敢随意使用我的力量,直到有一天她因为一个男人失去了理智,使用了鬼镜杀死了一国的人,那个男人也死于她的怒火,但是接下来她却把这一切归咎于我,趁我力量衰弱联合圣尊先神把我封印,这些虚伪的家伙!”
  “……”奚言没作声,默默听着鬼镜在他脑子里吐苦水,鬼母还有这样的过去,奚言突然有了一个奇异的猜想,但还没等他对鬼镜说出这个猜想,牢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是那个行刑人。
  “咦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你的手还没恢复呢啊。”鬼镜的讲述被打断了,非常不悦。
  奚言头也没抬,来早来晚都没差别,他都懒得挣扎了,咬牙忍一忍就撑过去了,可是今天的行刑人似乎有些不同。他喝的醉醺醺的不顾守卫的阻拦,摇摇晃晃地走到奚言面前。
  “嘿嘿嘿之前就觉得你细皮嫩肉,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他粗糙的大手捏住奚言的下巴,笑得一脸猥琐,奚言惊悚的睁大眼睛,这样的状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这可是知者啊!你快退下!”守卫快急疯了,又不敢上前阻止那个可怕的处刑人。
  “知者?哈哈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行刑人狞笑着扯开奚言单薄的白衣,他瘦弱的肩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完全没有抵抗的意思,肩上上面满是狰狞的伤痕让行刑人更起了凌虐之心,他咽了口口水,抚上奚言细嫩的皮肤,“知者大人别害怕,这次我不会弄疼你的嘿嘿。”
  “呵。”一声冷笑传来,行刑人下意识抬头,正对上奚言那只猩红而浑浊的眼珠,他猛然清醒过来,阴森森的杀意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冻结,还没等他逃跑,奚言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暗红的恶意,行刑人只觉得自己被一双大手狠狠掼了出去,被钳制着拎到半空,“救、救……”没等他说完,他的脑袋就被无形的压力碾成了肉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个守卫见到这样血腥的景象吓得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人渣!”鬼镜愤愤不平。
  奚言闭上眼睛压下心中翻涌的血气,“鬼镜,别多管闲事。”
  “下次别指望我救你!”鬼镜破口大骂。
  “……多谢你……”奚言迫于压力只好低头。
  “哼。”鬼镜自然是不领情,她嫌恶地瞥了一眼行刑人惨烈的尸体,“男人可真恶心,你和湛云漪做那档子事也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一向平静的奚言终于绷不住了,厉声反驳鬼镜,“湛云漪才不是这样,我和他、和他是……”奚言说着说着突然结巴起来。
  “你还脸红!湛云漪就是长了那张脸才让你见色忘义对不对!”鬼镜气的直冒烟。
  奚言睁大眼睛,只觉得脸颊发烫,“我、我才没有!等等,你是不是偷看我和湛云漪……”
  “我才懒得看好吗!臭男人们!”鬼镜被彻底激怒躲了起来再也不肯出声。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奚言低着头,这么多天他一直逃避一样不去想湛云漪,今天鬼镜突然提起,心中忍不住钝痛,湛云漪他现在怎么样了,伤有没有恢复,他应该不会想着自己了吧。那个时候,湛云漪说他不会等自己了,看来他是真的放下了,那么希望他以后能过得幸福,奚言苦笑着摇头,事到如今他已经没资格再去期待什么了。
  这时,在守卫的通报下牧遥终于赶来,他看着死相极惨的行刑人和衣衫不整的知者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来人!速去通报君上!把这具尸体清理出去。”守卫立刻领命,战战兢兢地把尸体拖了出去。
  牧遥死死盯着奚言,僵硬的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你明明还有反抗的力量,为什么任由我们折磨你?”
  奚言只是看了冷冷他一眼,没有出声回答。牧遥叹气,颤抖着手给奚言整理好衣服,他不确定知者还会不会突然再暴起杀人,但是此时此刻他就想要这么做,“你……是你吗?那时候那个小术师?”
  奚言没有回答他,但是表情柔和了不少,牧遥看他没有杀意,终于安下心来,“我知道是你,但是没想到你就是知者大人,多亏你那时候为我指路,我才有振兴家族的机会。”牧遥一边擦拭奚言脸上的血污一边絮叨,奚言向后挪了挪躲开牧遥的手,他尴尬地僵在那里,“啊对了差点忘了,你是有夫之夫,我不该离你这么近。”
  有夫之夫哈哈哈哈!鬼镜在奚言脑子里毫不留情地嘲笑,奚言黑着脸把鬼镜按了回去。
  牧遥完全没注意的奚言一脸黑气,他的表情突然凝重起来,“知者大人,你做这些事究竟是什么目的?我看得出来你不是暴虐之人,你一定有什么苦衷对不对?我懂了!”
  “……”奚言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了啊!但是牧遥依然看不到奚言的脸色,自顾自地喋喋不休,“你是想把所有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背负骂名,就是为了彻底打破由预言所统治的世界,牺牲自己来换取所有人的未来,现在这片土地上的人自由了,你却困在这里受苦,我不忍心,我要把你救出去!”说着说着牧遥竟然有些哽咽。
  “……”他可真能脑补,奚言都忍不住吐槽,不过这种想法连自己都没想到,牧遥可真是个人才,看着牧遥自我感动的越来越厉害,奚言终于出声,“你还是这么天真,毫无长进。”
  “诶?”牧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奚言冷笑,“我做事从来不为任何人,我只为我自己,死了多少人我从未在乎,我所筹谋的从始至终都只是报复神明而已,我可没那么无私,我啊残暴嗜血,视人命为草芥,骂名呵那算什么?和神带给我痛苦相比不算什么,而你,”奚言抬眼,目光血红,“少管我的事!”
  牧遥被奚言眼中凛冽的杀意吓得后退几步,“你……”
  牢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白墨宁闻讯急匆匆赶来,牧遥知道是他连忙收敛了表情,“君上!”
  白墨宁颔首,“你先出去。”
  “是,君上要小心他。”牧遥一头冷汗退了出去。
  漆黑的牢房里只剩下奚言和白墨宁两个人,白墨宁也不怕他,大步上前一把将奚言拎了起来,“耍我很有意思吗?”
  奚言一声不吭,甚至都没看他一眼,白墨宁怒火中烧,把奚言摔在地上,奚言痛的咬紧牙关强忍住声音。
  “既然你还有这样的力量,那你就杀了我啊!”白墨宁愤怒地一拳砸在墙上。
  “你很想死。”奚言终于开口,平淡的陈述着这样的事实。
  白墨宁冷笑一声,提剑将奚言的小腿钉在地上,“唔……”奚言一时没忍住,冷汗直流。
  “疼不疼?”白墨宁语气温柔,但他的剑刃残忍地在奚言的小腿中搅动,奚言痛苦地扣紧残破的手指,“疼就反抗啊!你杀了我啊!你不是很厉害吗!”
  但是奚言毫无反抗之意,惨白着一张脸,白墨宁终于折磨够了,抽出了剑,“放心,在彻底杀了你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你不要死……”奚言突然没头没脑地开口,白墨宁以为他听错了,“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是雪梵给你的。”
  “你还敢提他!”白墨宁怒极反笑,一剑抵在奚言的喉咙,“是你杀了他,你就是这样砍下了他的头颅!”
  奚言的喉咙出现一道血痕,但是他脸色不变,“雪梵虽然为我所杀,却是因你而死,你也知道预言中死的是你,他想救你就用他自己的命来换,这些你都知道,你却不敢面对,把所有罪过都推到我身上,其实你是最希望能够维持预言的那个人吧?”
  白墨宁被他说中心思,几乎握不住剑,但很快他又镇定下来,“你少花言巧语,你以为这样就能把你的罪孽推得一干二净吗?”
  “我不否认我的这些罪孽,但是我从未后悔,”奚言平静的闭上眼睛,没有一丝凶戾之气,“白墨宁,活着并不是罪,你的命并不比任何人轻贱,如果是雪梵也会这样告诉你,他想让你活下去,你若是心中有恨,想怎么伤我都可以,我绝不反抗。”
  白墨宁看着奚言沉静的面容,心神动摇,怎么可能,这个狠厉残忍的知者竟然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他脸上淡然的神情竟然与雪梵如此相似,白墨宁猛地撤回长剑,奚言不解地睁开眼睛看着他。
  “不要以为我就这么放过你了。”白墨宁掐着他纤细的脖子,盯着他灰色的眼珠,这就是鬼母所说的天镜,只要挖出来就能杀死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白墨宁冷哼一声放开了奚言。奚言脖子上一圈乌青,大口喘息着。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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