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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者大人要淡定 完结+番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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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言下意识抓紧扳指,“别紧张,我没有恶意,”他笑眯眯的喝了口茶,“云漪这孩子命苦,从小就性格变扭,想着让他早些成家找个人照顾他,可是他偏偏谁也不喜欢,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想着什么,”他放下杯子,审视的看着奚言,“云漪有心魔,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我?”奚言不确定的说。
  “亏得你还知道,云漪这些年被心魔害得很惨啊,”惠安圣人漫不经心的摇摇扇子,“在我看来,你们完全不合适,他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之前带着你逃就逃了,如今又回来,还让我看到,我当然不会坐视不管,所以啊烦请知者大人现在就离开凉川,你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灾祸。”
  奚言不自觉攥紧衣袖,果然是这样,湛紫缨也说了这样的话,他们两个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只有和他相处,奚言并不会觉得变扭,怎么会不合适,“惠安圣人何出此言,湛云漪是我的影守,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他,还会竭尽全力保护他,我的事情完成之前也不会离开这里。”
  “呵你也说了他是你的影守,他对你是什么感情你知道吗,你又何曾回应过他?他已经困在心魔中十多年,你还想让他一辈子都这样吗?”惠安圣人冷笑着质问。
  奚言一时间无话可说,“现在的我确实无法回应,但是时机到了我会作出了结,我不会辜负湛云漪的心意……我真的想对他好。”
  惠安圣人眯着眼睛看他,心思难以捉摸,“看来我们都无法说服对方,不如知者大人陪我下一盘棋吧。”
  “下棋?”
  “没错,生死棋,来不来?”惠安圣人说着摆起了棋盘。
  奚言也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在下奉陪。”
  二人手执棋子对弈起来,惠安圣人的路数捉摸不透,奚言不敢,深思熟虑落下一子。
  “云漪是我妹妹当年从海边捡来的,那个时候他才九岁,小小一个但是凶得很,眼睛还是绿的,一看就是鬼岛的血脉,本来应该避之不及,但是妹妹还是收留了他。”
  惠安圣人自顾自絮叨起来,奚言开始怀疑这是他让自己分神的诡计,但是听到是湛云漪的往事,还是忍不住听下去。
  “我妹妹和千江月一样不爱说话,跟闷葫芦似的,她也不知道和谁生下了阿月,每天就爱在海边转悠,”一想起他的妹妹就有些感伤,“她也不愿意教阿月武功,所以阿月就跟着我学剑术,云漪和妹妹学刀法,那时候云漪可吃了不少苦头,他最开始那把白露刀比他都高,整天拖着刀到处跑,后来……妹妹突然发了狂,就要砍阿月,幸好云漪挡了一下,刀断了人没事,但是妹妹却经脉尽断而死。”
  他一边说一边落下一子,“后来呢?”奚言听得入神。
  “后来我们查出妹妹身上有一个激发心魔的恶咒,但是她平时就一声不响的,所以谁也没看出来,直到最后她压抑不住心魔爆发而死。”惠安圣人一脸自责,“或许她知道这一点才不肯亲近阿月,之后我们在云漪身上发现了同样的咒,他性格本来就偏激,为了以防万一,我就亲自教导他,让他修身养性,重铸白露刀的时候担心武器过于凶厉,只给他铸了把小刀,这对于刀者来说是相当大的打击。”
  惠安圣人催促奚言快些落子,奚言才反应过来研究棋局。
  “虽然我们一直试图纠正他,但他还是越长越歪,甚至会装出一副开朗纯良的样子糊弄我们,直到有一次他心魔被勾起,差一点虐杀一个女人,我们这才发现他已经病入膏肓,于是他被安排到杀识海和死囚相伴,或许这样能让他发泄那份杀欲,但他却疯魔一般把自己也关在里面,谁也劝不了他。”
  “直到你出现,他才渐渐有了点人气儿,但是诛杀左相之后本来该牢牢看住你,可是他却想带你逃走,于是圣尊大人惩罚他去取鬼镜,本来是必死的任务,但是他命大遇到了你,本来该把你带回来,可是他再一次忤逆了那位的意思,跟着你逃了,这在凉川来说他是叛逃,他是戴罪之身,现在突然回来了,你说圣尊大人会怎么罚他呢?”
  奚言怔住,心绪大乱,指尖棋子跌落,原来竟有这么多内情,“他……从没跟我说过……”
  “你也没问过他吧?”惠安圣人笑里藏刀,确实没有问过,奚言手指微颤,说着要关心湛云漪,可是连他心中所想都一无所知,我还真是渣啊。
  “知者大人这一步走的可真不高明。”惠安圣人看着那颗跌落在棋盘上的棋子,轻笑着,落下棋子,奚言那一方顿时变成一片死局,“你快输了。”
  奚言咬牙看他,果然这家伙是故意扰乱自己的,“湛云漪说的没错,你的话太多了。”
  “落子无悔哦。”
  奚言定了定神,将注意力全放在棋盘上,他若是真的输给这家伙,那自己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活了?他找到一处漏洞走了一步棋。
  “不错啊,剑走偏锋。”被奚言这起死回生的一步困住,惠安圣人陷入了长考。
  “你说错了。”一直不做声的奚言突然开口。
  “什么?”
  “湛云漪从来不是一个偏激的人,你错了,和他一起的这段时间,我看得出来他是个温柔的人,从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所以我才无比的信赖他。”奚言话语坚定。
  “那只是对你,或许是他装出来骗你的,他最擅长这个。”
  奚言冷笑,“或许我不了解他,但你们也从没真的了解过他,他的心是真的,就算我再迟钝都能感受到,心魔因我而起,那就由我来解,他的心结我总有一天会解开,我已经毫无保留的对他,也在等他愿意自己把心事都告诉我的那天,虽然他现在什么都不愿意说。”
  “哦看来不是云漪一厢情愿喽?”惠安圣人思考良久试图破局。
  垂死挣扎而已,奚言冷笑着,“你想说我没有心吗,这话已经有人和我说过,我也懒得再说,我想要保护他,宁愿我自己受伤也不想他有事,如果这样的感情是喜欢,那么,我喜欢他。”
  听着代表神明的知者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语,绕是惠安圣人也无法镇定自若,他注视着奚言似乎想判断这些话的真假,但奚言眼中满是不可动摇的坚毅,他无奈叹气,“那就,对他更好一点吧。”
  “自然。”奚言扬起下巴,死灰一般的脸上渐渐有了神采。
  “那我们的棋局就继续吧。”说着就再次落子,二人都不在说话,专心下棋,一时间剑拔弩张。
  棋局正是关键之时,二人都不敢松懈,这时一把斧子飞过来,将棋盘和桌子一并劈成了两半,是湛云漪,他注意到屋里涌动的杀气,一进来就看到奚言和惠安圣人一副不死不休的状态下棋,连忙阻止了他们。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下生死棋啊。”惠安圣人依然笑眯眯的。
  湛云漪睁大眼睛,“你老糊涂了吗?和知者下生死棋,嫌命长?”
  “会不会说话,饭做好了吗?”
  “做好了。”湛云漪没好气的回答。
  “那我和知者大人去吃饭。你把桌子给我修好了,修不好不许吃饭!”惠安圣人拿出当年教他武功时候的劲头训他。
  “又以大欺小,”湛云漪嘟囔着,又担忧的跑到奚言面前,“你没事吧,怎么脸这么红?”说着用手覆上他的额头,好像是有点烫。
  奚言一看到他就想起自己刚刚一怒之下的表白,太难看了,还不管不顾的说给湛云漪的师父,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好羞耻啊!“我、我没事,你离我远点!”他的脸更红了。
  湛云漪将信将疑,“你不会在发烧吧?”
  “你怎么这么多事?修你的桌子吧。”惠安圣人及时替奚言解了围,拉着他出去吃饭。
  “不和云漪说吗?”
  “啊说、说什么?”奚言慌得要命。
  “说你喜欢他呀。”惠安圣人似笑非笑。
  奚言觉得自己脑袋都开始冒烟了,“不不不。”他连忙摆手,他拉不下面子直接和湛云漪表白,刚刚和惠安圣人说那些只是外强中干,他其实没有勇气和自信,也羞于表达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要和他说!”
  “啧这么害羞的吗。”惠安圣人心下了然,他给太多男女相过亲了,一眼就看出了奚言在想什么,他也知道湛云漪是什么心思,这两个人明明都心系对方,却都迟迟不肯表白,这算什么?年轻人可真难懂。
  在惠安圣人的盛情邀请下,奚言和湛云漪留在了竹屋过夜,对于两个人要睡一张床的行为,惠安圣人一脸我懂的的表情,又拍了拍湛云漪的肩膀让他加油,湛云漪连忙把这个为老不尊推了出去。
  “我师父没为难你吧,他可温柔了。”
  奚言眉角一抽,“是啊,就是话太多了。”他回想起今天听到的湛云漪的往事,不由得叹气,问了他不还是会敷衍自己,之前问他鬼岛的事他也不说,其实他就是从鬼岛漂到凉川的海边吧,若是自己想知道用天镜看就好了,但这样太不尊重湛云漪了,唉只能等他愿意的时候,奚言思绪沉沉的睡着了。
  湛云漪看着他的睡脸,故作轻松的表情消失了,他阴冷的看向窗外,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他回到了杀识海,那里早就有人在等他,“湛大统领,你总算来了。”右相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江轻湄和千江月也抬头看向湛云漪。

  碎心

  
  第二日,比试即将开始,他们来到一处宽阔的平台,湛云漪摸了摸奚言的发顶,奚言躲开他的手,“你别再摸我头了。”会长不高的,他心里默默补充。
  湛云漪失笑,就退到一边和千江月、右相观战。
  奚言走上台子,江轻湄正瑟瑟发抖的站在对面,“知者大人,你一会下手可不可以轻点。”
  “好……”还没等奚言说完,江轻湄手执骨笛画出咒印,那咒印化作一道紫色的闪电击向奚言,奚言堪堪闪开,又顺手一道白色的光芒打散了闪电。
  呵,奚言冷笑,圣尊的弟子吗,那也不用手下留情了,之前和别人对战一直在放水,结果一时间改不过来了,看来这次要认真点了。
  奚言召出法杖,口中念咒,法杖重重点地,地面上白色的光线蛇一般缠住江轻湄的双脚令她无法动弹,她神色一凛吹响骨笛,尖利的声音令人不适,甚至影响到了场外的右相他们。
  右相捂着耳朵,看着两人甩出一个又一个令人眼花缭乱的术法,“唉术师啊,就是爱搞得花里胡哨的。”说着他偷偷瞟了眼湛云漪,这家伙还一直阴着脸。
  江轻湄一个后跳躲过了又一波攻击,紫衣翻飞,她低声喘息着布下杀阵,面对知者,她并非毫无胜算。知者虽然精神力强大,但是他却不敢用全力,江轻湄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一旦耗损过多就会碎魂,他没办法使用太强力的术。
  阵法生效,紫色的烟雾升腾,大量毒虫向奚言冲过来,奚言法杖划出一道屏障阻挡了毒虫,但紧接着她的第二重阵法生效,平台坍塌,奚言即将坠落。
  幻术吗,奚言思索,双手结印,脚下结冰迅速蔓延开来,冻住了坍塌的平台和毒虫,周围烟雾渐渐散去,同时奚言周身悬浮着尖利的冰刃,他挥了挥手,冰刃射向江轻湄。
  江轻湄慌忙招架,但还是有几个冰刃扎进她的腹中,她捂着伤口狼狈的半跪在地上。
  奚言收回法杖,“你输了……”但没等他说完平台四角紫光大盛,江轻湄从开始所用过的法阵一层套一层同时生效,七重阵法将奚言困住,
  这时千江月突然鬼魅一般出现在他面前,他拔剑刺中奚言的心脏,奚言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但是却感觉身后也有一股杀意,那把他在熟悉不过的锋利短刀刺进他的后心,那刀冷的他发抖,这是,白露刀……奚言喉咙间血气翻涌,他想回头看一眼却无法动弹。
  那一刀一剑在他的心脏斜斜错开,将他的心脏死死钉住,江轻湄强撑着起身来到他面前,“知者大人,输得是你,你还是太心软了。”说着她画了一个黑色的六芒星打在奚言心口,奚言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困锁住,全身灵脉被硬生生截断,鲜血从各处关节渗出。
  钉在他心脏的刀和剑一齐收回,奚言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使不出一丝力气,意识也渐渐模糊,湛云漪你……
  恍惚中有人抱起他,奚言却感到害怕,明明抱他的动作还是这么温柔,可为什么他的目光却像刀一样冰冷呢?
  昨天晚上,湛云漪回到杀识海见到了右相他们,“既然人到齐了,那我们再确认一下明天抓捕知者的计划吧。”
  右相看了一眼脸上尽是戾气的湛云漪,往千江月旁边躲了躲,“明天江轻湄用那位教你的七重阵先困住知者,然后湛云漪和千江钉住他的心脏,你再将知者封印教给圣尊,就这么简单。”
  江轻湄哭丧着脸,“非要是我吗,万一我撑不到七重阵生效被知者打死了怎么办?”
  “撑不住也得撑,失败了我们几个都要完蛋!”右相恨铁不成钢的瞪她。
  “我尽量吧……”江轻湄毫无自信的瑟瑟发抖,拜托那可是知者,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她突然想起湛云漪,忍不住担心起来,“湛云漪你能行吧,要不……”
  “没问题。”湛云漪冷冷的打断她,眼中闪着妖异的光。
  这是哪里啊,奚言清醒过来发现周围是一片混沌的虚无,漫无边际的灰色,自己被重重阵法束缚在此,心脏剧痛无比,他抬起头看向前方唯一的一点光源,那是一面悬浮在半空的镜子,上面有一道裂痕,鬼镜……奚言下意识朝着那面镜子伸出了手,但是指尖却触到了虚空之中层层扭曲的扭曲咒印,那些他无法理解的文字闪烁着黑色的光芒,“啊!”奚言痛呼,他的手被咒印侵蚀,黑色的光芒顺着指尖渗入血脉,血肉翻卷,皮开肉绽,奚言痛苦的放下手,这是禁制?
  “这里都是为你而设的禁制,不要想着逃跑哦。”这份威压让奚言心生畏惧,他勉强抬头看向那人。
  “你……唔……”奚言看着眼前一身玄色长袍的高大男子,这样的威严让奚言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属于神明的可怕气场,圣尊?奚言正要思考他要做什么,脑内一阵剧痛,仿佛刀绞,令他无法思考,他痛苦地捂着脑袋。
  “我劝你不要再动脑子,也不要妄想动用术法,你的脑子和灵脉里都被我下满了禁制,强行动用就会撕裂灵脉,”圣尊仿佛在看蝼蚁一般,“所以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等死吧,还能少受点罪。”
  奚言微微喘息,强忍疼痛,“你们神明都这么无聊吗……费尽心机就是为了抓我?”他艰难问了出来,眉心竟出现了一道裂痕。
  “是啊,还真是大费周章,”圣尊挥挥手凭空变出一个华丽的神座,似乎打算和奚言长谈,他悠闲地靠在神座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一脸血污的奚言。
  “你敢动我,先神不会罢休的。”奚言咬牙,连双眼也流下血泪,视线也开始模糊。
  “呵先神那家伙,我会怕他?”他危险地眯起双眼,“若不是为了守护凉川,顾忌与先神定下契约,我早就亲自动手了。”
  神明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奚言不由自主心生恐惧,“你有什么企图?”
  “你身上除了天镜还有什么值得我筹谋的?”圣尊冷笑。
  “呵天镜……难道你也想像先神那样复活谁吗?你们神可真爱痴心妄想。”
  圣尊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奚言就觉得自己身上似有千斤重,伏在地上无法起身。“先神居然能忍你这么多年,还真不容易。”
  “不容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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