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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者大人要淡定 完结+番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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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秋宜然心中疑惑,少君在搞什么鬼,找来术师给他治病,其实他已经偷偷寻来归元圣手为他治腿,只是腿伤太过棘手,连神医都十分苦恼。但既然是少君请来的人,还是不要拂了他的面子。
“请进来吧。”
染月走出门,“轩王请二位进去。”她的声音甜美,如同枝头黄莺。
湛云漪朝她笑了笑,染月如沐春风,一张娃娃脸通红,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公子,比少君和王爷加起来都好看,她将二人带到内室,推到一边正大光明地盯着湛云漪的脸。
秋宜然有些好奇,“术师也能治病吗?”
“旁人我是不知道,但对我家先生来说是在容易不过的。”湛云漪深知奚言的能力。
秋宜然失笑,“那请这位小先生给我看看吧。”
“那冒犯了。”奚言上前,用手轻轻触碰秋宜然的伤腿,不禁皱眉,伤的还真重,骨头都碎了,看来要卧床一辈子了。
“怎么样?”秋宜然问道。
“骨头碎了,但是我还有办法。”奚言割破手指,在秋宜然腿上画了半个咒印,然后双手结印,秋宜然只觉得双腿骨骼被一股清凉的力量包裹,数月纠缠的疼痛感竟渐渐消失,而奚言头上沁出冷汗,脸色也变得惨白。
“好了。”奚言收回了手,后退了一步,有些站不稳。
“没事吧?”湛云漪立刻接住了他。
“诶?这就治好了?”染月有些诧异。
秋宜然只觉得双腿又恢复了力量,骨头似乎长好了,他慢慢下床,试图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但毕竟几个月都没下床,腿一软差点摔倒,染月连忙上前搀扶。
“王爷你能站起来了!”
是啊我能站起来了,秋宜然脸上充满了喜悦,本来以为要变成废人,一辈子缠绵病榻,没想到还有重新站起来的一天。
他大喜道,“多谢先生,先生从今以后就是我轩王府的恩人,您有什么要求我必当尽心竭力。”
“感谢的话先放一放,我家先生为你治伤耗费太多心力,现在要休息一下。”湛云漪看出奚言身体不适,立刻打断轩王的长篇大论。
“啊是我疏忽,来人快带二位去休息。”
奚言抿了抿嘴唇,转身之前顿了顿,“轩王,我能救得了你这次,下次未必能救得了你。”
秋宜然一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人要对自己不利他想到最近的事情,将信将疑。“染月,不要将我腿伤痊愈的事告诉任何人。”
“是,王爷。”虽然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要隐瞒,但是染月仍不疑有他,绝不会泄露出去。
奚言拒绝了湛云漪的搀扶,一路走到了轩王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关上房门,奚言再也撑不下去,脱力一般跌坐在地上,额头早已冷汗涔涔。
“小言!”湛云漪想要把他抱起来,一碰奚言就疼的轻哼。
“别、别动了,就这样,我等会就好。”奚言咬牙。
湛云漪只好坐下,让奚言靠着他,然后帮他擦掉头上的冷汗,“你就硬撑了一路吗?这究竟是什么术法,是不是你上次给我治伤用的?”
奚言沉默了一会,“……我可以把别人的伤转移到自己身上。”
湛云漪呼吸一滞,神色复杂,“这是邪术,以后不要再用了!”
“这不是邪术,这是物尽其用。”奚言试图反驳。
“你又不是物件!”你是活生生会疼的人,湛云漪显然生气了。
为什么要吼我,奚言突然有些委屈,“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再用了。”
湛云漪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激动了,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什么似的,
“外面有人在监视我们。”他在奚言的手心写道。
是谁在监视他们,秋宜然?奚言想了想,在湛云漪手上写,“你会昆音特古语?”
湛云漪点点头。
“谁教你的?”奚言用昆音特古语问了一句。
湛云漪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他想用昆音特古语交流,“我自学的。”
你骗鬼呢?奚言翻了个白眼,显然他不愿意告诉自己,“你说秋宜然真的想杀少君吗?”
“难说,谁知道他伪装的有多深,他若是真要这样做,我就把他全身的骨头敲碎。”
奚言失笑,“你还知道些什么?”毕竟是杀识海统领,湛云漪知道许多国家王室密辛。
湛云漪想了想,“秋宜然已到不惑之年,这个人性情温和,对王位没什么追求,只是个闲散王爷,与少君关系不错,是个挑不出错的人。哦他的夫人前两年刚去世,似乎死的离奇,他消沉了一阵子,一直没有再娶,只是以豢养歌姬为乐,府上歌姬众多,个个都是美人。”
“……”奚言无语,你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知道,算了还是等身体恢复,再去见见秋宜然。
“素心姐姐!我刚才看见一个好生俊美的公子!”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少女扑倒素心怀里,素心正调试手中一把古琴,就被她打断了。
“你又见着少君了?”素心推开她,继续摆弄古琴。
染月脸色绯红,“才不是!是一位比少君更好看的公子,来给王爷治病那个。”
治病?素心一个音弹错。“有这么好看?你前两天不是还说要求王爷将你许给少君大人?”
少女捂着脸,“那都是前两天的事了,我改了不行吗,这位公子更符合我的审美!”
素心无奈的笑笑,“你真是一天一个样。”
素心
奚言休息了一晚上,腿终于好些了,秋宜然还在修养暂时不能见他,他就甩开湛云漪,在园子里散步,走到湖边,远远地传来乐声。
只是以豢养歌姬为乐,府上歌姬众多,个个都是美人。奚言突然想起湛云漪的话,就不再上前,在湖边的亭子坐下,呆呆看着湖里的锦鲤,流动的水波竟让他有点恶心,我这是晕水吗?
素心看到有人在那边,有些面生,抱着琴上前,那人身穿月白色的衣衫,漆黑的长发随风轻轻扬起,注视着水面脸上没什么表情,沉静的就像一幅画。
这并不是府里的人,看来是昨天请来治病的术师,素心感到好奇,走到亭子中,奚言被她惊动,转过头看向她。
原来是个盲人吗素心看着他灰色无神的眼眸,他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脸上却完全没有少年人的精气神,脸色不太好,仿佛生了什么病,淡蓝的衣衫衬得他脸色更加苍白了,眉目寡淡有些让人记不起面貌。难道这就是染月的新“心上人”?素心疑惑。
见有人来了,奚言回过神,是一个粉衣女子,怀中抱琴,容貌秀丽。她也毫不避讳地坐在他对面。
“小女素心,是这里的琴伎,先生可是来为我家王爷治病的吗?”
“正是。”奚言点头。
素心眉间微蹙,“不知王爷的伤如何,您能治好吗?”
“王爷的伤有些棘手,也不是不能治好,只是还需要一些时日。”奚言不置可否。
“那便麻烦先生了。”素心起身对他施了一礼。
然后二人相顾无言,气氛有些尴尬,素心心想这小先生好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想必是世外高人,寻常人怕是入不了他的眼。
啊我是不是把天聊死了,应该说点什么,好尴尬,我要不要离开,要寻个什么理由离开,这姑娘一定觉得我很无礼,要是湛云漪在这里就好了。奚言脸色不变,手指却紧紧抓住衣角。
这时,对岸传来一阵歌声,婉转如莺啼,歌声甜美的如同浸了蜜糖一般,让人听着心中也不自觉变的甜蜜。
这声音好耳熟,是那天秋宜然身边的歌女。
“靡靡之音。”素心有些不屑地评价道。
原来这是靡靡之音,可是我觉得还挺好听的,奚言在心里默默反驳。
“我给先生弹一曲吧,就当是报答您医治王爷的恩情。”素心调了调琴弦。
“好。”奚言点头。
素心十指纤细而柔软,轻抚琴弦,琴声悠扬,如高山流水,让人心旷神怡,奚言只觉得内心宁静,乱七八糟的杂念也一扫而光。
这曲子真好,奚言突然觉得很困,眼皮越来越沉。
湛云漪找不见奚言就在王府中到处转悠,竟转到一处隐秘的院落,一个熟悉的人影鬼鬼祟祟走了进去,湛云漪挑眉,□□跳进去,一把钳住那人的肩膀,又顺手卸了他两条胳膊。
“啊!”那人痛呼,完全没防备,就被湛云漪偷袭成功,竟是叶闻笛,“是、是你!”叶闻笛一见湛云漪的脸仿佛见了鬼,这两个人毁了他的药卢,还把他制药的地下室给炸了,气的发抖。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湛云漪抬脚恶狠狠地踩住他脱臼的胳膊。
叶闻笛疼的冷汗直冒,“你现在不要杀我,等我治好我的病人,你再来杀我。”
湛云漪收回了脚,“哦?没想到你还是个好大夫,那就先放过你吧。”
见他杀意褪去,叶闻笛长出一口气。
“你怎么会在轩王府?”
他显然不太想说,湛云漪审犯人审惯了,顺手把叶闻笛左手接了回去,又咔吧一声扯了下来,“这回该说了吧。”
叶闻笛疼的脸都扭曲了,“好好,我说,是轩王让我给他治腿!”
“啊那真不巧,轩王已经被我家先生治好了,现在活蹦乱跳,你可以死得瞑目了。”湛云漪冷笑,手中白露刀出鞘。
“什么?轩王他双腿腿骨都粉碎了,怎么可能这么快治好!他怎么治的?不行,我得去……”叶闻笛一时激动竟忘了疼,撑着身子就想起来。
“你要去哪里?”湛云漪声音阴恻恻的,听的叶闻笛一哆嗦,“你若是再敢打他的主意,我就把你剁了喂狗。”
“不敢了。”叶闻笛咬牙切齿。
仿佛看出他不甘心,湛云漪又踩住他的胳膊,叶闻笛疼的抽搐,“抱歉,职业病了,我建议你有什么都交代出来,省的再受苦。”湛云漪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奚言在琴声中渐渐闭上眼睛,沉沉睡去,素心放下琴,走到他面前静静注视着他,他眼底暗青,好像很久都没好好休息,睫毛好长,向上微微翻卷,有点可爱,素心忍不住想伸手触碰。
但却别另一只手死死掐住手腕,素心惊呼,眼前黑衣男子容貌俊美,但一双墨绿的眸子杀气腾腾,就像狼的眼睛。
奚言一下子惊醒,看见眼前湛云漪正死死抓着素心的手不放,额他在调戏素心姑娘吗?
“湛云漪你……”奚言刚想问他,湛云漪冷哼一声放开了素心,素心连忙退后,手腕一圈乌青,不敢出声。
湛云漪看向奚言,杀意褪去,换上一副笑容,“你真是的,听姑娘弹琴都能睡着。”
被他一说,奚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真抱歉素心姑娘,刚刚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素心连忙摆手,“不不,这曲子本来就是安神的,您这样很正常,我看您脸色不太好,就弹了这曲子让您休息一下。”
奚言确实觉得精神好多了,“那多谢姑娘。”
“素心姐姐;我找了你好久!”黄莺般的女孩子扑到素心怀里,“哎你们不是那天的术师?”染月惊呼。
“染月,不得无礼。”素心把她从身上扒拉下来。
“没关系,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湛云漪向她笑了笑。
啊他又对我笑了,染月脸颊绯红。
“你还真是对人毫不设防。”回到房间湛云漪用昆音特语抱怨道,“对方是敌是友都不知道,你还真心大。”
奚言垂下头有些心虚,他确实对人不设防,并不是出于信任,而是不在乎,反正自己又不会怎样,就懒得费心防备别人。
“我刚刚在王府里见到叶闻笛了。”湛云漪不再数落他。
“谁?”奚言猛然抬头。
“他就是那个归元圣手,秋宜然暗中请他来看病,”湛云漪敲敲桌子,“还有,秋宜然拜托他调查三年前王妃的死因。”
奚言眉头紧锁,看来秋宜然并不简单,还需要见上一面。
少君府,秋景同收到一封密信,他脸色阴沉,那个术师在王府成为了座上宾,但轩王的伤势也没有变化,他究竟是真的伤重,还是从一开始就在伪装,让自己以为他真的受了重伤,看来还需要再试探一下。
对于这个性情温和的王叔,秋景同是充满怨恨的,从他十五岁被封为少君开始,他就从父君那里知道了知者的预言,他的王叔会刺杀他,事情败露后被他活刮,之后就会继承王位。一开始,他对这个可怕的预言感到恐慌,他害怕被叔叔背叛,也不愿手刃血亲,每天都是心惊胆战。然而随着时间流逝,他的王叔待他日渐亲厚,他每天都在想王叔为什么还不动手,他都已经准备好了反击,这一等竟是二十年。
如今再看到秋宜然那张温和的脸,秋景同只觉得一阵作呕,装什么君子,不过是假象而已。再也等不及的少君甚至做了许多事逼他,可他却依然不为所动,秋景同已经无法再等下去了。
几天后,奚言和湛云漪终于见到了秋宜然,他的精神已经恢复,也能正常行走了。
“二位今天来有什么事吗?”秋宜然问道。
“我们来看看王爷身体恢复得如何,如今看来已是大好。”湛云漪虽然脸上和颜悦色,但心中却十分反感这个害的小言那么疼的家伙。
“听说王爷在调查王妃的死因?”一直沉默的奚言突然开口。
秋宜然一惊,“你说什么?”
“我和归元圣手是故交,他都告诉我了。”奚言脸不红心不跳地把叶闻笛卖了。
秋宜然皱眉,这个归元圣手还真不靠谱,说好的暗中进行呢。
“我知道害死你妻子的人是谁。”奚言看着秋宜然震惊的神色,继续说:“不过我想王爷是个聪明人,已经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或者说你不愿意相信……秋景同,对吗?”
秋宜然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发青,攥住双拳,心中各种情绪炸开,“你是究竟何人?”
“我们自然是来帮你的。”湛云漪皮笑肉不笑。
奚言两指抵住太阳穴,“一会少君府会送来请柬,邀请你参加七天后的围猎,原本你的腿伤是治不好的,又难以推脱,结果受到羞辱,新仇旧恨积怨已久,所以你就计划刺杀秋景同,结果事情败露,你被少君千刀万剐。”
他听了脸色惨白,“我不信。”自己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凄惨的下场,太过荒谬,让他难以接受。
“这些都是知者的预言,相信秋景同也知道这些才对你步步紧逼。”奚言放下手,有些同情地看着他。
“不……”秋宜然刚要反驳,传来了敲门声,他的亲信送来了一封少君府的请柬,湛云漪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秋宜然双手发抖,他拆开请柬,是秋景同邀请他参加七天后的围猎,君上知道他腿伤未愈,不想看他消沉下去,就让他顺便出来散心,他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如何?”奚言似笑非笑。
“和你说的一样,”秋宜然苦笑,“但是我还是要去,既然是知者的预言,那必然会应验,躲不过的。”
“若是我可以帮你呢?”奚言灰色的双眼有了些神采。
“不可能的,预言是不会改变的。”
“我可以改变!你的腿不就是我治好的吗?请你相信我。”他语气坚定而真诚。
秋宜然不自觉点头,这小先生看着年纪不大,却意外地让人信服。
“既然你要去,我就和你一起,我会护你周全。”
琴音
“我发现你每次忽悠他们都是这个套路。”从轩王房里出来,湛云漪打趣道,“先是说明问题的严重性,恐吓他们不日便有血光之灾,只有我能救你,天桥底下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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