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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心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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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桃是一点都不敢单独跟翟远晟独处的,她怕自己熬不到晚上就要阵亡,这种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时候……能晚点还是晚点吧。
俞桃抱着孩子不肯撒手,哪怕是孩子喂奶的时候,她都拽着翠芽替孩子挑小衣服和鞋子,怎么都不肯看翟远晟。
翟远晟倒也没寻思着大中午干点什么,主要房嬷嬷在栾鸣苑,白日宣淫好不好且另说,时候长了对俞桃不好。
他施施然回到前头去处理公务,只笑着留下一句叫俞桃胆儿颤的话:“晚些我陪你用晚膳,你早些洗漱。”
等他走了,俞桃捂着胸口脸红好半天,用完膳早些洗漱干嘛?是吃饭还是吃她?
翠芽捂着嘴笑:“就不能都吃?侯爷都饿多久了……”
俞桃脸色爆红,这才知道自己嘟囔出来了。
她嗔翠芽一眼进了里屋,虽然心里有些怕怕的,可不知怎的,进了卧房内,她躺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爬起来,从柜子里将自己最喜欢的绣海棠花肚兜给翻了出来。
半下午时候,翠芽收拾过里屋就忍不住笑,俞桃知道她是看见自己换下来的肚兜了,红着脸坐在软榻上好半天不肯理翠芽。
只是俞桃心里也纠结极了,是盼着天长一些,却又忍不住总是去看蜡烛。
不管她是不是盼着,夜色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来了,听见外头有动静时,俞桃差点摔了自己手中的茶盏。
她嫣红着一张芙蓉面起身,眸光流转看着门口,却一步都不肯挪动。
虽然有些距离,俞桃似是听见自己心口砰砰直跳,也仿佛能听见翟远晟大跨步进来的动静,门帘子似都被冷风带动起来——
“主子,圣人着侍人来传口谕,让您即刻进宫面圣。”常海突然小跑着过来嚷嚷道。
门口脚步顿住了,冷风停下了,俞桃心也不砰砰跳了,反倒莫名有些熟悉的感觉,拔凉拔凉那种。
第64章 毒酒(一更)
等翟远晟进到宫里时; 乾和殿内灯火通明,太子和二皇子都在宫中,皇后也陪坐在皇上身边,一干人等都安静看着德平公主哭; 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臣参见圣人; 参见皇后。”翟远晟对德平公主的哭泣视而不见; 进门直接甩袍子跪地请安。
圣人和蔼道:“起来吧; 这么晚宣你入宫,辛苦爱卿了。”
翟远晟不动声色扫过太子,见他眸底兴致盎然,而殷明煦脸色却不大好看,心下有底; 只恭敬道不敢。
德平公主等他们寒暄完,才接茬在圣人面前哭出声儿来。
“当年我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做了那么多,这些年也不知道挨了多少骂名,能得与驸马举案齐眉; 我也认了。”德平公主哭得眼睛红肿,“可驸马一夜暴毙,却查不出死因; 我也不想活了; 还不如去陪母后!”
圣人听到这儿也就不能无动于衷了,他捏着额角扫了李皇后一眼。
皇后不情愿却不得不开口:“公主节哀顺变,千万别太伤心了; 毕竟你还有乐宁呢; 总不好叫黑发人送白发人不是?”
德平公主委屈点头,哭得更厉害:“若不是乐宁叫我放心不下,驸马没了我立时就想跟着去的。”
除了看不出神色的圣人; 大家都有些腻歪,谁不知道德平公主对驸马如同对奴才一样,从来没见过半分尊重,她养的狗没了她伤心都更有说服力一些。
不管大家心里怎么想,德平公主要的就是他们有口难言,她跪倒在圣人面前:“求皇兄给我做主,乐宁非武宁候不嫁,我一要给她说人家她就绝食,如今驸马没了,我就剩下她一个,无论如何不能叫驸马断了血脉,求皇兄给他们赐婚吧!”
殷明煦简直想骂出声儿来,往常姑姑都是站在他这边,他也早说过有让平清伯府与武宁候府结亲的意思,眼看着翟远晟点了头,姑姑横插一杠子算怎么回事儿?
还只剩乐宁一个,公主府里那些面首都是养着好看的吗?
他皱着眉冲皇后使眼色,皇后深吸了口气,勉强露出个温婉笑容来。
“公主别着急,姻缘这个事儿总不好勉强,总要问问武宁候的意思不是?”皇后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听说韩国公府的小姐刚刚没了,武宁候想必正伤心呢,如今更是不好勉强。”
翟远晟低着头看着俞桃给他做的荷包,好像被抢来抢去似个物件的,不是说的他一样。
德平公主流着泪点头:“是这么个理儿,虽说乐宁今年都十七了,若是不在热孝里嫁出去,等出了孝就二十了。可我也舍不得叫她委屈,只是怕侯爷等不起,若是侯爷在这期间成了亲……我们母子俩就都不活了。”
殷明德差点没笑出来,这不是强行碰瓷吗?人家是吃你家大米了还是喝你家水了?你母子俩活不活的关人家什么事儿?
圣人叹了口气,看着翟远晟眼神温和:“翟爱卿怎么说?”
翟远晟心里很清楚,宫里上上下下其实都不喜欢德平公主母女,对她们的死活心底是不在意的。
可坏就坏在德平公主心计高明,她们母女俩硬生生替太后守了三年陵寝,用三年寂寥换得谁都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份孝心落到空里。
好在翟远晟也没想如梦里一样等上那么久,他可舍不得斤哥儿藏个好几年,既然事儿都往前推,他不如就再加一把火。
“臣愿意娶乐宁郡主,以全圣人美意!”翟远晟跪地道。
殷明煦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那平清伯府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武宁候被德平公主笼络了去?他那俊美脸庞倏然阴沉下来。
德平公主淡淡扫了他一眼,过后哄这么个傻子也不困难,她并不放在心上,倒是翟远晟让她有些吃惊,她杀手锏都还没拿出来呢。
“既然如此,求皇兄赐婚吧,也好叫乐宁在百日内嫁过去,全了驸马的念想。”德平公主压下心里的疑惑,只感动对着圣人道。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过后再探查也不晚,如今就是要这事儿给定下来。
圣人点头:“既如此,梁久忠,让钦天监挑个好日子,尽快拟旨吧。”
“是,奴才这就去办。”梁久忠不看殿内神色各异的主子们,头都不抬应声道。
等翟远晟应付完德平公主回到府里,已经是二更时分,他想都没想就冲着栾鸣苑去了。
只是进门时被翠芽拦了下来。
见翟远晟眈眈盯着她,翠芽头皮发麻,却不敢不说:“侯爷,主子今日带着小公子睡,说……说您若回来的晚,不如……回前院休息。”
翟远晟冷哼:“我不在你们就是这么伺候的?斤哥儿一个时辰醒一次,她还怎么休息好?”
翠芽赶紧跪下:“有奶嬷嬷在里面当值,主子舍不得小公子。”
那就能舍得他?翟远晟心里有些不痛快,更觉得这孩子实在是生的早了些,也不好让那小东西刚出月子又哭出来,翟远晟只好转身回前头。
走着走着,翟远晟莫名感觉有些不太对,明明上午的时候好好的,俞桃虽然一直避着他的眼神儿,只面上那春意盎然的羞怯和水汪汪的眸子里的期待是挡不住的。
这怎么……他突然有些明悟,只怕是常海传话传得不是时候。
想起明日里就要送进府里的圣旨……翟远晟感觉有些头疼起来,这火他是加给别人的,可别最后烧到他自个儿身上才好。
既然没法子抱着娇软睡觉,翟远晟并无多少睡意,索性叫老赵和常海进门。
“韩清婉和韩国公的死因查出来了吗?”
老赵点头:“韩国公死的时候并没有查出什么蹊跷,可韩小姐死前,身边有个嬷嬷,暗卫查到她与人接头,顺藤摸瓜摸到了二皇子府上,再查下去,这位嬷嬷在韩国公死前一晚,曾替韩小姐送过汤水给韩国公。”
“二皇子?”翟远晟不觉得二皇子会亲自动手,若是动手也该是平清伯的人才对。
老赵:“是二皇子身边的梁福,他原名李顺,在宫中时,曾认梁久忠为干爹,后改了名字。只是被分派到二皇子身边后,梁久忠便不再与其往来,其他的没能查出来,只查到梁福有时候会忘平清伯府送消息。”
翟远晟还是觉得不对,圣人若是想要掌握二皇子的消息,不必亲自送上自己贴身大伴的干儿子,圣人身边影卫众多,有的是法子。
“梁福与德平公主府和远安王府没有往来?”他思忖着问道。
老赵摇头:“没有,不过德平公主尝尝派人去二皇子府送东西,也常与二皇子见面,若是当面传消息,也不是没有可能。”
“叫人盯紧了梁福和常源。”翟远晟淡淡吩咐,“远安王府那边暂且先不必管,派人传信给裴远,问问他何时回来。”
他要送给德平公主和远安王一份大礼,这份大礼少不了裴远的支持。
老赵应声:“奴才知道了。”
翟远晟这才转头看向常海,一脸严肃,常海看样子估摸着是主子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吩咐,也赶忙紧着心神听着。
“你去……”翟远晟顿了下,“准备一壶见血封喉的毒酒,送到栾鸣苑去。”
常海:“???!”
老赵都忍不住惊住了,常海更别说,书房内一时安静得叫人心寒。
翟远晟踹常海一脚:“想什么呢?还等着我吩咐第二遍?”
“主子,这毒酒……是给俞姨娘的?”常海捂着屁股小心翼翼问道。
翟远晟冷冷看他一眼:“等办完差事,让大夫给你看看脑子。”
常海莫名被怼了一把,反倒是松了口气,如今小公子才刚出生,若是就没了娘……诶哟哟,那般可爱好看的小主子没了娘多可怜啊。
不过主子要毒酒是做什么使呢?常海怎么都寻思不明白,一直到拿着毒酒去了栾鸣苑都没想出个头绪。
圣旨上午就由梁久忠亲自送到了武宁候府,府里的下人们很快就传开了。
俞桃从翠芽这里听说后,差点没摔了手上的孩子,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翠芽虽说知道主子不会高兴,也没想到主子会是这么个反应,吓得她都差点晕过去,若是小公子有点闪失,明年今天就是她翠芽的忌日。
“主子,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翠芽将孩子小心递给奶嬷嬷,扶着俞桃坐下,屋里点着炭盆子温暖如春,可俞桃的手儿却冰凉冰凉的,手心还沁着汗。
“你们都先出去。”翟远晟亲自端着托盘进门,瞧见俞桃神魂不属的样子,淡淡吩咐道。
翠芽无奈,只能担忧地跟奶嬷嬷一起抱着孩子退了出去。
翟远晟放下托盘,将俞桃抱在怀里,感觉到她浑身哆嗦,心里疼得仿佛被人扎了一刀似的。
“小桃儿别怕,你看看我,看看我。”翟远晟捧着俞桃的脸,不住在她面上亲着,温柔至极。
俞桃眼神恍惚转到翟远晟脸上,总觉得声音仿佛天外之音:“侯爷……你回来了?”
“我一直都在。”翟远晟抱她更紧了些,“什么都不会发生,你和孩子会好好的,乐宁郡主也不会嫁进来。”
听见那个名字,俞桃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总觉得肚子隐隐作痛。
“小桃儿乖,你看这是什么?”翟远晟将酒壶拿到眼前。
“酒?”俞桃闻见了清冽中还带着几分甜腻的酒味儿。
翟远晟点头:“是见血封喉的毒酒。”
俞桃瞬间哑然,脸色更白了些,不可置信看着翟远晟,浑身都仿佛疼得厉害,只叫她眼前发黑:“您要处置了我?”
“不。”翟远晟放下酒壶,定定捏着她得下巴,似是将话直直砸进她的心底,“这是替常源和乐宁郡主准备的,我要让你亲手处置了他们!”
第65章 侯爷不行?(二更)……
俞桃心底的害怕; 让翟远晟斩钉截铁的话给砸没了一半。
“那可是郡主……”她喃喃道,随即仿佛想起些什么,她低头避开翟远晟的目光。
翟远晟也不逼她说什么,上辈子……全当是梦吧; 他自己都不愿意回想那场噩梦; 就更不愿意叫俞桃去回忆。
可是扎在俞桃心里那根刺; 早晚还得拔了去。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我做过一场长长的噩梦?”翟远晟将下巴搁在俞桃发顶,一时不敢去看她的表情,“梦里你被害死,我替你报了仇。”
俞桃浑身一震,不是翟远晟想要她死吗?她想抬头; 腰间的力量却加重不让她动弹。
“桃儿你也做梦了吧?别害怕,这回让你亲手报仇,以后噩梦都不会上门了。”翟远晟的声音略有些悠远,像是怕吓着谁; 又像是在梦里似的。
“那侯爷梦到您吓了我多少次吗?”俞桃仿佛不经意呢喃道。
她心里特别乱,想起上辈子那杯毒酒,可想到更多的; 是这男人加诸于她的难受; 不然她不会以为是他要杀了自己。
翟远晟心下一紧,他怕的就是俞桃问这个,他不动声色深吸口气:“我只梦到我说要娶亲; 你很欢喜; 让我心里难受的厉害。”
“您不是说……”俞桃莫名觉得有些不对,顿了下才按他的说法接下去,“可我梦里; 您说娶亲就要把我们都打发了,现实里您也说过这话呀。”
“所以我要打发了你,你很欢喜?”翟远晟挑挑眉,继续挖坑。
俞桃沉默了会儿,她是欢喜过的,能平平淡淡过日子,不用再提心吊胆,换谁谁不高兴啊。
翟远晟本来只是不想让俞桃计较自己梦里的行为,见她不说话,心里开始不爽了。
“你还真欢喜了?”翟远晟捏着她脸颊让她抬起头下巴靠在他身上,“你就这么想离开本侯?”
俞桃眨巴着眼睛,思绪太纷杂所以反应有些慢半拍,好一会儿才轻声问:“能保住命的话,我不该欢喜吗?梦里您处置了好些人,听说都做了花肥呢。”
翟远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没好气解释:“我庄子不缺银子,花肥哪儿买不来?罪过大的都死的干净利落,罪不至死的只是远远打发到再也回不来京城的地方去了。”
至于割了舌头挑了手筋什么的就不必告诉这个胆小的小东西了。
俞桃继续眨巴眼:“所以您在梦里总威胁要让我做花肥,是要把我卖到山里去吗?”
“我逗你……”翟远晟下意识解释,随即反应过来,看着俞桃若有所思的目光,再也说不下去了。
俞桃学着他的样子挑眉:“您怎么不说了?看来您的梦跟我一样,挺全的。”
翟远晟感觉有些不大对,他声音更温柔了些:“乖,你想不想听听我怎么给你报的仇?”
俞桃垂下眸子:“不想,死都死了,谁还在乎身后事儿呢。”
翟远晟皱眉抱紧她:“不许胡说八道!”
“我想知道,您准备让我怎么报仇。”俞桃从善如流换了话题道。
翟远晟松了口气,想听他说话就好,他将毒酒推远了些,才慢慢跟她解释:“常源本来是太子放在我这里的人,后被德平公主收买了,他不敢说出自己原本的身份,却替德平公主从我这里偷了很多情报,如今有了准备,我想要德平公主知道什么,她才能知道什么。”
俞桃捏着翟远晟的手指头安静听着,整个人都松弛下来,软软靠着他,没了先前害怕的样子。
温软香馥在怀,素了快一年的翟远晟,鼻尖传进一阵阵掺杂几分奶香的清甜香气,慢慢他手心温度就上去了,越是不老实就越是带动得浑身都开始上火。
“至于乐宁郡主那里,若是德平公主被贬出京,她没了倚靠,自然不敢嫁进来,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亲自将她带到你眼前让你处置。”翟远晟有些漫不经心地说着。
俞桃听着感兴趣:“什么合适的时机?”
翟远晟一把将人抱起来:“说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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