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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心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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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桃听外头安静了好些,忍不住道:“我昨儿……梦见侯爷过来了。”
“您不是做梦,侯爷早上走的时候,已经叫常翰带人封了院子,院门都钉死了,就在墙上留了个小门儿。”翠芽抿唇小心道。
俞桃愣神,心里莫名有些难过,也有些忐忑,叫那男人宠了断时日,她怎么又忘了那是个狠心绝情的呢?
好不容易缓下心神,俞桃有些恼自己,明明知道该做什么,眼下正是怀上身子的最佳时机,她竟然糊涂了。
俞桃锤了锤自己脑袋,气自己不争气。
翠芽赶忙拦住她:“您可别锤坏了脑仁儿,您还得反省呢,争取早日出去不是?”
俞桃哑然,深吸了口气,壮烈道:“咱们今天就要开始吃糠咽菜的苦日子了,委屈翠芽姐姐陪我受罪。不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总要受些罪,才能成长不是?”
翠芽隐晦翻个白眼:“您可拉倒吧,您想吃糠府里也得有啊,您是被禁足又不是进冷院,膳食赵叔每日亲自送过来,您可别动您那脑子了。”
俞桃叫翠芽这一句一句噎得不轻,又有些控制不住火气瞪她。
第50章 臊哒哒的(二更)
也不知翟远晟是如何与韩国公夫人说的; 韩国公夫人带着嫡长子亲自上门谢孝时,对着萧老太君万般感激。
“清婉那孩子自打她爹去了就有些不大好,轻易受不得风,我心里惦记着不好叫晟儿等着; 可……”韩国公夫人有些难受; “她就是嫁过来也要守孝; 倒是要为难武宁候府跟着难受; 按说晟儿不等……谁也说不了嘴,能叫清婉安心在家里多呆几年,我真是要谢谢老姐姐教养了个好儿子。”
萧氏心里还憋气呢,她也不愿意养这样一个儿子,可也不能塞回去重新生一回不是?
她只面上笑得温和:“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清婉那孩子我头回见就喜欢,不管是在咱们家里,还是在韩国公府,都不会委屈了她。自然; 她心里估计也不好受,在家里多陪你些时候也好,还能养好身子。”
说罢; 萧氏让乔嬷嬷端着黑漆嵌螺金钿的盘子上来:“这是我一点心意; 都是晟儿打南边特地挑回来的血燕,送与清婉些,让她好好养着身子; 等她好了; 年下请她过府里喝茶。”
韩国公夫人推却不过萧氏的好意,叫嫡长子给萧氏端正磕了三个头,这才安心离了武宁候府。
等乔嬷嬷送人回来; 萧氏才问起来:“我前脚刚敲打了晟儿,后脚他就叫人封了栾鸣苑?这是敲锣打鼓给我看呐?”
乔嬷嬷笑:“侯爷愿意孝敬您,您不偷着乐,侯爷这不里外不是人了吗?”
萧氏也笑了,随即才有些迟疑:“按说俞桃那孩子一直都挺不错的,虽说我见不得晟儿独宠她,可就这么叫她凋零了,我心里也不落忍,要不……”
“我的好主子,您可消停些吧。”房嬷嬷从外头进来,“心狠手黑的是您,心软的也是您,晟哥儿这是摊上个什么娘亲哟。”
萧氏瞪她一眼,随即也觉得好笑。
她年轻时候确实手段狠,笑模笑样就能手不血刃收拾了人命,这年纪大了吧,喜欢小丫头立在跟前儿,心也软和得叫人笑话。
“老二那里怎么样了?”萧氏笑话完自己,问道。
房嬷嬷脸色沉下来:“二夫人瞧着是个佛心儿的,没想到下手比您还黑,就这两天的功夫了,好歹焦氏是个良妾,身下还有姐儿,老奴已经跟大夫人说了,按照平妻礼办事儿,二夫人没吭声。”
萧氏叫房嬷嬷打趣的哭笑不得,可也思忖呢:“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陈氏就不是个心眼子大的,瞧瞧四姐儿怕她那样子就知道,她能同意按平妻礼办我倒是纳罕。”
“是二爷提出来的。”房嬷嬷道。
萧氏眯了眯眼,瞬间跟翟远晟危险的样子重合,她捏了捏额角叹口气:“就当我多寻思吧,叫人跟晟儿说说让他查查,当是替四姐儿积福了。”
房嬷嬷点头应下,这会子翟远晟并不在府里,这种事儿还是晚上鸟悄去一趟墨宁院说道比较好。
翟远晟如今在哪儿呢?
他正在栾锦湖畔的销金窟——百香园里潇洒,向来一副冷脸的他斜躺在软榻上,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模样,慵懒由着百香园头牌替他斟酒,打眼瞧过去,倒是比二皇子还要风流几分。
“前阵子我听说门下省左司谏陈大人家的长子中了榜眼,其文章朴实无华却字字珠玑,叫父皇好一阵夸赞。”殷明煦懒散笑着跟翟远晟说话。
翟远晟喝了口酒,无所谓道:“我听说了,那文章从礼部传出来,进了翰林院,叫那帮老酸儒好是夸口,听说圣人有意让那位榜眼外放要职,也好实现文章里的抱负。”
殷明煦眼神闪了闪:“我以往倒是见过这位榜眼的文章,好是好,却也每每都少不得华丽辞藻……听说你府上姨娘的长辈此次也参加了省试,竟然被驱逐出考场了?驱逐出去前文章似是写完了的。”
翟远晟心里冷笑,左司谏乃是二皇子一派的中坚,二皇子这是做了婊子还要来试探牌坊稳不稳。
他垂着眸子淡淡道:“不过是个姨娘罢了,宠着时我多给几分脸面,不感兴趣也就放下了,也值当得二皇子一说。”
殷明煦挑眉:“我倒是有心看看这位俞先生的文章,若是真有大才,即便要等三年才能科考,也不是不能给个机会不是?”
姻亲上的招揽因为翟远晟要等韩清婉三年,暂且急不得,可殷明煦也没放弃别的路子,眼看着翟远晟百尺竿头,他越发等不迭。
那俞嘉禄确是个有才的,只要武宁候愿意接着,他乐意卖个好,将来说不得还能多一个好用的奴才。
翟远晟撩起眼皮子,似是有些兴趣:“二皇子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我似是打量过俞嘉禄的文章,到底寒门出身,比名门子弟提鞋都不够格,可也有点意思,不知二皇子有何见解?”
“唔……通州提刑按察司指挥使年纪不小了。”二皇子似是随意感叹了一句,随即笑了笑,“通州布政司有一名都事家中长辈去世要回乡丁忧,若是俞嘉禄可用,我倒是可以推荐一二,虽只是个从七品,却也能学些本事。”
翟远晟沉默了好一会儿,由着那花魁替他按压肩膀,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眸中带着几分顾虑和迟疑道:“既然是二皇子好意,那我就替家中妾室谢过二皇子了。”
殷明煦心里高兴,笑得真切了不少,举起酒樽:“不说这些客气话,喝酒喝酒。”
酒过三巡散了场,翟远晟扫都没扫那花魁一眼,不急不缓离了栾锦湖畔。
回到府里,他先洗去了浑身脂粉味儿和酒气,这才淡淡对着常翰吩咐:“叫人给俞嘉禄带话,该说的我都说过了,何去何从由他自己选择。记得提醒他,俞桃能走到哪一步,端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常翰麻溜儿应声,扭头出门儿。
一旁常海心里寻思着,也不知道主子跟那俞姨娘的小叔说了什么,这事儿他怎么不知道呢?
不等他寻思明白,翟远晟问他:“秦氏那里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死士如今就在她院子里,天亮前就会走。”常海赶忙道。
翟远晟淡淡嗯了一声,常海见他要往外走,赶紧低声道:“主子,您让常源替常砚管着外头铺子的事儿……”
“尽可能的让他多接触些外头的事儿。”翟远晟脸色转冷,眸底是深深的寒意,“让常砚别藏拙,将浑身本事都教给他,让他尽快能主持外头那些掌柜们的事体。”
常海心下发寒,却也不敢说别的:“奴才知道了,晚些时候奴才定跟常砚说清楚,他心里有分寸。”
翟远晟点点头,朝着后院里走。
常海有些摸不着头脑:“主子,您这是去哪儿?”
莲荷居那位,主子亲口许了死士替他头上染点绿,栾鸣苑整个儿封得如同铁桶般,就留了个暗窗大小的门儿,狗都钻不进去。
如今已经是夜半三更时分,主子这是干啥去?
翟远晟冷冷睨他一眼:“我去哪儿还用跟你交代?滚去办差事。”
“诶!”常海缩着脖子一溜烟儿跑了。
翟远晟到了栾鸣苑靠南边竹林这侧的墙根儿底下,老赵正恭敬等着。
“她今日吃用如何?”
老赵躬身:“许是还有些没缓过来,倒是不如昨日进的多,所以奴才斗胆给进了井水镇过的甜果碗子和酸梅汤,倒是都用了。”
“嗯,趁她午睡的时候,叫翠芽带着医女进去给她把脉。”翟远晟轻声道,随即他定定看着老赵,“此事只有你的人知道,我也只吩咐你,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要她们母子平安,懂吗?”
老赵郑重跪地:“奴才誓死保护姨娘平安生产。”
“嗯,辛苦你,早些回去歇着吧。”翟远晟不动声色扫了眼散在周围的暗卫,说完脚下一个提力,轻飘飘进了内院。
因为怕热,栾鸣苑的冰鉴又都给撤了,俞桃晚上热得厉害,反正封了院子只剩下她和翠芽俩人,她干脆只穿了件软绸轻短亵裤,其他什么都没穿。
就这样她也将薄被儿踹得远远的,只揪在手里一个边角,勉强盖住了肚子,斜靠着本属于翟远晟的软枕,张着小嘴儿睡得香甜。
哪怕是剥了皮的娇软横陈,她还是热得鬓角微微汗湿,大红色牡丹的背面儿,映得这小东西白皙处越白,娇软处邱峦起伏更明显,仿佛偷偷被掀开了一角的上佳春…宫…图,带着叫人面红耳赤的香艳。
翟远晟并不是个怕热的,可夜半三更于昏黄烛光里看见如此美景,他突然有些畏热,直恨不能往井里扎个猛子,或者将这小东西吃个干干净净。
只是……翟远晟无奈瞅了眼被子遮盖的严实的地方,心里发软牙却痒痒,恨不能将认错和本分挂在嘴边,结果最不规矩的还是她。
翟远晟恨恨地离了点距离躺在俞桃身边,忍着将娇软揽入怀中的冲动,只掐了掐那小脸蛋儿,于风景最美处流连了些时候,老天爷不叫他如愿,他也没法子。
俞桃在睡梦中似是感觉到些许不舒坦,无意识软软嘟囔一声,抱着软枕翻个身。
翟远晟苦笑,盯着身上愈发怒极的凶器,贪婪地打量了翻面儿后仍盛极的美景许久,才勉强阖上眼休息了会儿,趁着天蒙蒙亮就出了门。
因为睡得早,俞桃起来的并不晚,只洗漱的时候,她托着胸前起伏,忍不住嘟囔:“我怎么觉得不大对呢?难不成还在长?”
浑身上下包括身前都瘦削的翠芽酸溜溜瞧了眼主子身前,一个字都不想说,当她没有吗?她只是有的不明显,而已!
可俞桃很快愁得皱起小脸儿:“可不能再大了,如今都难受,而且一个涨一个没感觉……要真是还在长……”
想到自己会长一对大小不一的包子,俞桃小脸儿都绿了。
翠芽自是知道昨晚有人夜探香闺,如今听见主子这话,一时间,酸溜溜的,臊哒哒的,牙痒痒的,各种情绪涌上心头,直叫她好半天都不知该说什么。
第51章 拒婚(一更)
第二日一大早; 殷明煦自酒醉中刚醒过来,正让侍妾伺候着起身时,他的贴身太监梁福就轻手轻脚进来了。
等其他人都退下去以后,梁福才轻声对着歪在软榻上的殷明煦禀报:“主子; 武宁候没留下。”
殷明煦慵懒打了个哈欠; 倒是不着急:“他本就不好女色; 倒是无妨; 俞嘉禄那里是个缺口,叫人传信给平清伯,让他盯仔细了。”
他本也没想用花魁达成什么目的,若是翟远晟真受用了百香园的女人,他才要怀疑翟远晟是敷衍他。
梁福点点头; 阴柔的声音更轻了几分:“主子,今日德平公主回京……您可要去接?”
殷明煦闻言忍不住皱眉,一脚踹出去:“早干嘛去了?现在才告诉我?给姑姑的礼准备好了吗?”
梁福不敢动,也不敢说是看出主子对德平公主早就没过去的热忱; 才没早上报惹主子烦的,他只忽略大腿根儿的脚印赶忙回话:“早就备好了的,德平公主府那边也早早送过去了上好的茶叶和各色布匹。”
“嗯; 我就不去了。”殷明德放心下来随意道。
他如今与三年前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三年前德平公主仗着太后喜爱,在后宫只手遮天,贵妃都要退避一射之地。
可如今他母妃马上就要成为皇后; 而德平公主却没了撑腰的人; 说不得以后这相处的方式要换一换。
“过两日宫宴,记得再备一份礼给乐宁。”殷明煦想了想还是吩咐,“我不叫你拿出来就再带回来。”
破船还有三分钉; 他也得看看圣人对德平公主到底是什么态度,也不好人走茶凉得太快,若是有个万一,也得有所准备。
他这头聊着的功夫,德平公主的车马已经渐渐靠近了京城。
“娘,还要多久才到啊?无聊死了!”一个略张扬的清脆女声不耐烦道,说话功夫掀开马车帘子便露出张还算娇俏的面容来,只是面上的嫌弃和暴躁有些破坏气质,“您为何不让爹跟我们一起出发呢?要是爹在,起码我还能出去跑跑马。”
“你皇叔不是送了你几样西洋玩意儿?”德平公主斜靠在马车内的软枕上,面上带着几分慵懒春情,“很快就到京城了。”
乐宁郡主撇了撇嘴:“一群大胸脯的女人有何好看的,里头胭脂倒是还新鲜些,可打通州看到这儿也无聊死了好吗?”
德平公主倒是不觉得无聊,甚至希望路途再长一点,好让她回味一下昨夜里还未曾消散的乐趣。
她笑了笑:“那叫林德伺候你骑着马溜达溜达,不许离远了,带上帷帽。”
“知道了知道了。”这会子太阳还不大,乐宁确实是在马车里坐不住了,闻言立马就拿着鞭子下了马车。
即便前有德平公主提醒,后有太监林德小心劝着,骄纵惯了的乐宁郡主还是不管不顾,打马直接进了京城,一路往德平公主府狂奔。
早上正是老农们挑着菜担子进来赚嚼用,小商小贩们吆喝得正热闹的时候,她这一顿狂奔,立刻就惹得闹市人仰马翻,好些避之不迭的人都受了挂累。
眼看着马蹄子马上就要踩踏道一个老农身上,乐宁郡主眼睛眨都不眨就要过去。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石子夹着凌厉的风一下子打在马腿上,马吃痛扬蹄而起,乐宁啊一声就摔下马去。
林德牙呲目裂,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飞身而起将乐宁接在了身下,离得近些的人都能听见林德骨裂的声音。
即便是这样惊险地被救下来,乐宁第一时间也不是害怕,而是恼怒,她一脚踹开护着她的林德,俏脸上满是阴霾:“谁这么大的狗胆,敢伤本郡主的马?不想活了吗?”
翟远晟在一旁冷冷道:“郡主?本侯更想知道是谁哪家的郡主,胆敢违反大周律例,闹市纵马伤人?”
乐宁郡主恼恨看过去,见是武宁候,愣了一下。
虽然让翟远晟那冰冷的眸子瞪得心里哆嗦,可是已到了少女怀春年纪,跟前和尚尼姑的立了三年,谱一看见容貌这般俊美的男人,她忍不住红了脸颊。
以前她倒是没觉得武宁候这般好看,可即便他好看,也实在是太不将皇家威严放在眼里了些。
好在有帷帽遮着也看不出她脸红,她只半羞半恼叫嚷:“不过是一群贱民而已,自有人会赔偿他们,你倒是问问他们愿意要半辈子见不着的财富,还是愿意要本郡主一句抱歉?”
翟远晟无意与她多说,看见林德翻身坐起,露出个恍然神色,露面的目的已经达到,他转身就走:“这话郡主还是去问圣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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