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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心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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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翰:“……”傻子不就是刚才趴着的这个?
  见常海一撅一拐去了后罩房,跟常翰一起去当值的常源嘴角抽了抽,赶紧去正院廊子底下伺候。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常砚脑子比他聪明也就算了,侯爷为何会重用常海兄弟,难不成是要够傻?
  常源心里莫名安慰了几分。
  俞桃因为想起旧事,夜里睡得迟,早上起得晚一些,本来她就是借着小日子想要跟翟远晟撒娇,这一起身,感觉身下汹涌,连太阳穴都一蹦一蹦的疼,她脸色就有些恹恹的。
  “主子,常海请您去前头呢,说是赵叔给您送了燕窝,请您过去喝。”翠芽服侍她起身,轻声禀报。
  俞桃皱眉,莫名有些不耐,给她送燕窝为何要送到前院去?昨晚翟远晟才刚刚发了脾气,她这会儿凑上去不是还要热脸贴冷屁股吗?
  “跟他说,我没睡好,心里惦记着反省呢,就不去前头了。”俞桃捏着额角软声道,只说出来的话叫翠芽心头猛跳。
  她迟疑了会儿,有心劝两句:“主子,奴婢瞧着常海那样子,许是侯爷不生气,若是您这会儿再不去……”
  要知道武宁候看着是淡淡的样子,可但凡伺候久了的谁不清楚他脾气并不好呢?
  俞桃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她只挑了挑眉,学着翟远晟的样子冲翠芽炸了眨眼:“别让我说第二次!”
  既然被撵走他都不生气……哎呀,谁叫天底下有得寸进尺这个词儿呢,她也不能白担了被纵得没分寸这个名声不是?


第40章 小心眼(一更)
  等翠芽为难地出了门; 俞桃忍不住无声笑出来,恹恹地脸色稍微好了些。
  虽也担心翟远晟发怒,只是记起旧时情形,想到自己战战兢兢本分的伺候换来的那杯毒酒; 再加上此时肚子不舒服; 她莫名不想叫那男人痛快。
  他不喜人闹腾; 也不喜欢后院的女人不规矩; 只怕是好些日子都不肯给她好脸色,只要不打杀人命的时候,那男人惩罚她的法子,也就是冷着她了。
  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如今她不再怕被常翰捂着嘴拖走; 被冷着总好过她恭敬逢迎韩府小姐的时候,还跟翟远晟亲亲我我。
  等过了这一阵儿,她再装巧卖乖,总能将那个口是心非的男人给哄回来; 反正两辈子他也都喜欢那点子……
  想起不该想的事儿,俞桃苍白的小脸略有些发热,她缓缓起身去软榻上坐了; 继续拿出还没给小叔做完的衣裳。
  算着还有三日就要出去; 空出不用伺候的时间来,许是能再给俊哥儿做件外杉。
  可她还没动几下针线,门帘子就被粗鲁得掀了起来; 一阵略有点清凉的春风伴着大跨步进门的男人吹了进来。
  “本侯看你这是越发娇气了; 动不动就胃口不好,又睡不好,难不成你还等着本侯伺候你?”翟远晟走过来的路上就沉着嗓子训斥; 看见她手里的活计,脸色更不好看。
  “你这是不舒服,还是想着躲懒好犯规矩?嗯?说不清楚你也别想着出门了。”
  俞桃虽然停下手上动作,可还是不急不缓将衣服放好,只用清凌凌的眸子看着武宁候不说话。
  “哑巴了?”翟远晟站在她身前,掐着她下巴问。
  俞桃轻叹了口气,环住他的腰身,将下巴靠在他身上,只柔柔看着他:“妾是真的吃不好睡不好,既然爷都生气了,还不兴妾把衣裳给做完吗?从进府到现在,我见小叔叔一家子的次数,两只手都数的过来。”
  翟远晟叫这个小东西气笑了,她这意思是,既然已经犯了错被他训斥了,怎么着都得把错犯完?
  “你这是打量着我脾气好,不舍得罚你是吗?”他居高临下睨着俞桃,声音淡然下来。
  俞桃就靠在他身上轻轻点头,顶着他眯起来的危险目光声音更软:“知道侯爷心疼妾,妾心里实在欢喜。您想罚妾,等妾身体好些行吗?”
  “……”翟远晟被这小东西的不要脸给惊住了,可他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生气,而是下意识打量俞桃的脸蛋儿。
  她这脸色是没前几天好看,瞧着漂亮的杏眸下微微青黑,许是她本来肤色就白皙,才看着只是略有些恹。
  翟远晟带着几分气恼将她揽进怀里:“不舒服你不会看大夫?我是堵住你的嘴了吗?别以为我会这么饶了你。”
  “嗯……您千万别饶了妾。”俞桃在他脖颈间磨蹭,因为奴才们都在外头,她也能壮起胆子,娇软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妩媚勾人,“可是若是打了妾,您也心疼,不如您在床榻上惩罚妾……”
  余下的声音,让俞桃用略滚烫的声音悄悄送进了翟远晟耳朵里,感觉到耳畔灼热的呼吸,翟远晟瞬间身上紧绷得都忘了生气。
  他狠狠掐住手里的细腰,简直想把这磨人的小东西给嚼碎了吞下去。
  她哪儿来的胆子敢这么孟浪?她那小体格,每回他都是收着力气的,她还敢这么挑拨自己,简直是……
  俞桃忍着羞涩,胆子更大了点,胳膊圈上他的脖颈,快速偷袭了翟远晟那漂亮的薄唇:“妾任凭侯爷发落。”
  翟远晟怒火闷在心里,慢慢就顺着全身燃烧起来,他猛地将俞桃抱起来,大跨步往内室走。
  俞桃这才不紧不慢红了眸子:“侯爷,妾现在身上不爽利,伺候不了您,不如您去莲荷居?”
  翟远晟差点没忍住将怀里的娇人儿给扔出去,这女人逗得他浑身起火,才说自己不方便伺候?
  “俞桃,你大胆!”翟远晟咬牙,“本侯看你是活腻歪了……”
  俞桃湿了眼眶,心里却特别舒坦,连坠坠作痛的肚子都没那么难受了,不动声色出了口上辈子的恶气,她连天灵盖儿都舒坦起来。
  恃宠生娇,大胆媚上,视本分为无物,这下子他总该冷着她了吧?
  俞桃垂着眸子默默掉眼泪,只勾着他脖颈儿的手不肯松开。
  翟远晟气得脸色发黑,随即脸上变了好几个颜色,才恢复冷漠,这女人再惯下去,怕是要骑他脖子上来了。
  他面无表情将俞桃放在床上,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
  俞桃偷偷松了口气,压下心里莫名闪现的一点点失落,只伸长耳朵听着,只等没人了就出去把衣裳给做完。
  结果没一会儿,翟远晟又冷着脸进来了,只坐在床边一声不吭,俞桃一时也掉不出泪来,只将自己缩成一团,略有些发懵。
  他这是要做什么?可是她做得太过,光冷落还不够,还要处置了她?
  不待俞桃心里七上八下多会儿,翠芽引着府里的白胡子府医进了门。
  翟远晟亲手将床帐子放下来,翠芽极有眼色将帕子覆在她手腕上,由着大夫诊脉。
  俞桃心里莫名有些发涨,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她都已经这么作死了,翟远晟还愿意忍着脾气给她请大夫。
  她怀疑面前到底是不是自己上辈子伺候了七年的那个男人,这实在是……相差太多了吧?
  “回侯爷的话,姨娘身子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女子本就容易脾虚,脾虚则胃气弱,加之又服用颇多避子汤,避子汤属性寒凉,导致姨娘身体阴虚,以至于气血下行不畅,腹痛难忍,待老朽开副温补身子的药,喝上半个月也就无碍了。”诊完脉老大夫恭谨道。
  翟远晟冷着脸点头:“叫常海带你去开方子,一应药材都用上品。”
  老大夫应下,跟着常海出了门儿,翠芽捧着一碗热乎乎的红糖燕窝羹进来,小心放在床边小几上,安静退了出去。
  “还要本侯喂你?”翟远晟声音略有几分冷硬。
  俞桃不敢再造次,乖乖坐起身,端着热乎乎的燕窝粥,一边喝一边偷看他。
  翟远晟被她自以为隐秘的眼神看得不自在,看着她喝完放下碗,立马就站起身来。
  “你先好好休息,若是身体不适,这次就不必跟着出门了,以后还有机会。”说完他迈出去一步,又不甘心找补,“你身子好了以后,就禁足栾鸣苑内,无本侯命令不得出门,好好反省,若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就永远都别出去了。”
  俞桃突然就拉住他的大手,也不管他离床边已经有点距离,闭着眼睛就往他怀里扑。
  果不其然,她被稳稳接在了温暖坚硬的怀里。
  “侯爷,妾知道错了。”俞桃用请从般的手指挡住翟远晟的薄唇不让他说话,杏眸中带着潋滟水光,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柔软,她仰头将水光留在眸中似是两捧星光聚在其中,“妾以后都好好听侯爷的话,您……会一直这样疼着妾吗?”
  俞桃不知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星光从眸中直直坠落,晶莹剔透。
  翟远晟下意识去接住那份晶莹,见她唇角往上弯,眸子里却带着叫人看不懂的悲伤,他心里猛地疼了一下子。
  “哭什么?你惯是个阳奉阴违的,光认错认得勤快,屡教不改。”翟远晟抱着她坐在床上,没发现自己话说得没好气,却温柔得叫人不敢相信,“就说说这回,从头到尾我可说过一句重话?你就委屈成这样子?前些年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娇气。”
  娇得让人恨不能将心窝子掏出来,还生怕她受了委屈。
  “妾没有委屈,妾是不敢相信,侯爷您对妾太好了。”仿佛哭累了似的,俞桃软软靠在翟远晟身上,轻轻吁了口气出来,“妾怕自己太贪心,毁了侯爷对妾的好。”
  翟远晟手上用了几分力道:“有本侯在,自不会让你太离谱,你整日就知道胡思乱想。”
  俞桃乖乖点头:“是妾不好,侯爷您别恼妾。”
  翟远晟微微勾唇,随即立马抿唇忍住,没再继续说话,两个人靠在床上,闹将这一场下来,两个人反而心里都多了点子高兴。
  过了会儿,俞桃才勾着他手指头问:“那三日后,妾是跟在您马车后头,让常海带妾去见小叔叔他们吗?”
  翟远晟:“……”
  他就知道,这小东西这么乖巧,绝对有所图,他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蛋儿,高冷地勾了勾唇,将她塞进被窝里,一句话没说慢条斯理出了门。
  俞桃哭了一场,肚子里反而没那么难受了,再把大夫开的补药热乎乎喝下去,晚间她那白皙的小脸蛋就恢复了红润。
  “翠芽,我的绣活儿笸箩呢?”俞桃出来门,找了半天都没找着放在榻上的笸箩。
  翠芽偷笑:“侯爷出门就拿走了,说是让常海给烧掉呢。”
  见俞桃皱眉,她赶紧继续道:“刚才您睡着的功夫,常砚已经送了好些东西来栾鸣苑,奴婢瞧着都是能给叔老爷夫人和俊哥儿用的东西。”
  “不就是一件衣裳嘛。”俞桃有些不能理解,他还能更小心眼点吗?
  “哦对了,主子,侯爷说怕您闲着胡思乱想,也叫常砚送了些上好的缎缂绸过来。”翠芽小心翼翼道,只是眸子里的笑意盖不住,“侯爷吩咐,若是您在三日内做不好一个压襟的荷包,您就不必跟着去踏青了,秦姨娘也还没出过墨宁院呢。”
  俞桃哑然,他能。


第41章 一个毛病(二更)……
  四月初便有樱花桃花等忍不住雀跃钻出枝头; 肆意展示着自己的娇美,恨不能明晃晃戳进人眼眶子里,哪怕是夜色都挡不住它们放肆的清香弥漫。
  梁久忠提着羊皮灯笼,摸黑沐浴着还有几分料峭的春风; 面无表情疾步进了大内; 躬着身子换过崭新的袜子; 这才静静进了乾和大殿里。
  “陛下; 殿下从西角门出去了,瞧着是京郊的方向。”
  即便今日未有超会,圣人也不曾歇息,待得梁久忠进门时,他朱批不停; 只随意嗯了一声,梁久忠伺候在一旁再不吭声。
  大概过了两盏茶功夫,圣人才放下笔,轻轻捏了捏鼻梁; 梁久忠立马瞅准空档,替圣人揉捏肩膀。
  “远安……进京了吗?”闭着眼睛休息片刻,圣人才慵懒问道。
  梁久忠声音柔和得仿佛羽毛似的:“回陛下; 王爷刚从庆宁寺回来; 还在斋戒,并未出府。”
  圣人叹了口气,睁开眼眸子里带着几分嘲意:“他倒是能稳得住; 这些面子功夫; 他比朕做得好。”
  “身为龙子,王爷自是与常人不同。”梁久忠轻声应和。
  圣人蹙了蹙眉,眼里闪过一抹苦涩:“明德那孩子该是恨朕的吧?”
  梁久忠笑出来:“陛下快别这么想; 您待太子向来宽厚,太子心里明镜儿似的,怎么也不会怨怼君父。”
  “君父?呵……”圣人又叹了口气,语气中有说不出的苍凉。
  梁久忠心里紧张,圣人这几天叹的气比过去一年都要多。
  “你说,是不是因为朕造了孽,才会妻离子怨,这些年为了保住明德的储君之位,朕做了太多叫他心寒的事情。有时候朕都在想,说不准哪一天,明德就提着剑进了这大殿,朕是一点都不会惊讶的。”圣人轻声道。
  梁久忠嗓子有些干涩,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良久才低低道:“太子是个仁厚的,他不会做那等糊涂事儿,您的苦心早晚有一天太子能理解。”
  圣人脸色淡淡的:“我也不用他理解,我这个君父说到底也没给他多少父爱,不管朕做什么,为的都是大乾的江山稳固罢了。”
  话是这么说,可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圣人又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是要伤明德那孩子的心。也许等他百年之后,明德做了圣人,也依然不会懂他此刻的艰难。
  “宗正也在宗人府呆了十几年,他所出的嫡二子又领了殿前都指挥使的差事,总叫朕不那么放心。”圣人思忖了会儿换了话题,“让人透话给宗亲,就说朕有意调动三衙指挥使。”
  殿前都指挥使、侍卫马军都指挥使、侍卫步军都指挥使,三使统领禁卫军合称“三衙”,并没有上官,该当只听命于圣人。
  可是殷封泰前头的表现让圣人觉得,若是三衙之一在他这一派手里,将来还指不定归了谁。
  宗亲知道他的意思,殷封泰就该知道了,是颐养天年还是让尹明毅退下来,由他自己选择。
  当年的事情发生后,是殷封泰帮了他一把,如今他也给殷封泰个脸面,安静些把事情给解决。
  梁久忠垂着眸子轻声应下来,过了会儿才迟疑问道:“裴将军那边传信已经到了西南,西北那边您看可要安排下来?”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圣人闭上眼睛,“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
  梁久忠瞬间噤若寒蝉,圣人不是觉得他吃里扒外,可他乃是陛下最亲近的人,但凡他知道了的事儿,说不准何时何地就会让别人知道,尤其是有心算计的人。
  件圣人又拿起折子,梁久忠安静松手,冲着门口的侍人招了招手,等他们重新站回到各自的位置,梁久忠这才安静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远安王府内,灼灼灯火下头,远安王妃正跪在远安王面前,泪痕斑斑的脸上满是苍白。
  “臣妾的父亲定会好好替王爷办事,求王爷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远安王妃乃是同知枢密院事王检的嫡长女,王检兄长的嫡次子所出嫡女,正是如今的二皇子妃。
  远安王神色淡淡转动着佛珠:“只让他办一件小事就叫人抓住了尾巴,若是本王出了事儿,你以为你和王氏一族能脱得了干系?”
  远安王妃匆忙擦干净眼泪,抬起头赶忙道:“岳府跟二皇子府的接触做的极为隐秘,父亲与大伯早就分府,大伯也将二堂弟给分出去一年有余,此事绝不会牵连到父亲身上的。”
  见远安王不为所动,远安王妃咬了咬牙继续道:“父亲自知没给王爷办好差事,南边苗人和傣人起义的事情早已经安排妥当,只等着王爷的命令,只要西北机关布防图到手,胡人那里业已安排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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