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谋心娇-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24章 见鬼(一更)
  才刚过完年; 江面上寒风冷硬,船舱内点着火盆子才稍稍暖和些,武宁候却一进门就吩咐常海打开窗,就着冷风平息身上的火气。
  “主子……晚膳准备好了; 您可要用先晚膳?”常海冻得缩了缩脖子。
  翟远晟站在窗口淡淡道:“让人伺候好俞姨娘那边; 你先出去。”
  常海半个字不敢多说; 麻溜儿滚出了主子的舱房; 跟常翰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说实话,自俞桃在主子院子里住过一夜后,主子就有些不大对劲儿。
  圣上下旨,让武宁候初八便启程南下,武宁候需要处理好吏部的事体; 还要安排好京中各路事宜,武宁候府内也有好些事儿,直到初六前,武宁候都忙得脚不沾地。
  先开始; 常海和常翰都以为是主子太累,才将刚刚提上来的娇美姨娘给撇在一旁。
  可初六那日,俞桃在老太君面前过了明路后; 按道理讲纳妾也算是小洞房; 敬茶的脸面都给了,不至于这点体面也不给。
  老赵早早就把热水给烧好,常砚还从府外带了些喜庆东西回来布置了栾鸣苑。
  谁曾想主子竟然吩咐翠芽; 借口远行避而不见; 就跟娇滴滴的小姨娘突然变成了洪水猛兽似的。
  刚刚那情形更是叫常海纳罕,以往主子在女色上无非也就是拿来打发欲望的罢了,如今主子都旷了近三个月; 娇人主动邀约,美色在前,他竟然没有笑纳。
  常海思忖着,主子不会是……力不从心了吧?
  这次下金杭,要不要给主子采买些壮阳的上品回来?
  也许他该传信给常砚,那小子精明,也知道怎么淘换好东西……
  常翰见哥哥又开始眼珠子乱转,翻了个白眼,每到这种时候,他哥哥离挨打就不远了。
  翟远晟不知长随在腹诽替自己进补的可能性,他捏着那枚葫芦状的玉佩,在窗口站了不少时候。
  梦到乐宁郡主那夜,他以为不过是偶然,芷秋在被扒皮抽筋之前,很是交代了些事情,这枚所谓的外男玉佩,翟远晟第二天一早就见到了。
  他瞧着这玉质一般的玉佩冷嗤过后,让老赵安排了翠芽去俞桃身前伺候,还叫常海从库房里翻出了许多上品美玉的首饰,将那小东西精雕细琢装扮起来后,确实是美得叫人心头发热。
  俞桃身上有伤,他也不是急色的人,便也耐心让那小东西养着,就等着俞桃养好身子跟她算总账。
  只他没想到的是,当夜他竟然又做了梦,与这枚玉佩有关的梦。
  梦里似是变成了元宵节宫宴,他也早早从宫里回到武宁候府,只是梦里的俞桃与现实大相径庭,她没能带着银簪触目惊心站在门口。
  俞桃是昏迷着被他抱进了书房,被老赵抓住的男人自称是俞桃约他在此私会。
  据轻而易举就被抓住的芷秋交代,玉佩当夜里就被翻找出来,翟远晟从来都是个谨慎的人,不会听芷秋一面之词,只吩咐常海稍稍用刑,两个人就全招了。
  那男人被打断了双手和双脚,连同芷秋一起被拉了出去。
  翟远晟记得昏迷的俞桃醒过来,苍白着脸看芷秋被拉走,眸中是连线珠子般落不完的眼泪,被那双朦胧泪眼带着几分胆怯和娇色盯着,他遵从了自己内心的欲望,将人压在了书房里。
  俞桃哭得很厉害,她一直在喊疼,哪怕翟远晟已经尽量放轻了力道,她还是哭喊得厉害。
  翟远晟从来没被绞得那般舒服过,也从来没在床榻间顾忌到那般难受过,最后不过也就草草了事。
  见到小脸儿都哭肿了的俞桃颤抖着起身,他心里莫名怜惜得紧,不自觉就想将人揽进怀里好好哄一哄,可他手还没伸出去,俞桃噗通就跪下了。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叫喊,求侯爷饶奴婢一命吧,奴婢再也不敢了。”那把哭到沙哑的小嗓子让他浑身又开始紧绷,可俞桃话里的意思也让他气炸了肺。
  什么叫不该叫喊?什么叫饶她一命?他堂堂侯爵,在俞桃心里就是那般冷酷无情到连女子哭喊都不许的人?
  气恼的翟远晟瞧着那哆哆嗦嗦的小东西跪在地上刺眼得很,可他习惯了遮掩自己的情绪,也没解释什么,只是将人拉起来,冷着脸将她抱到了榻上。
  “只要你安分些,本侯不会要你的命。”他是那般说的。
  其实这么个仿佛一伸手就能掐死的小东西,不管她做什么,都够不上不安分,他从未想过要她的命。
  他冷着脸起身沐浴,等他出来吩咐常海送药膏子过来时,常海才尴尬地禀报说俞桃已经给自己熬了避子汤喝完,回莲荷居西厢房睡下了。
  翟远晟记得自己梦里自己仿佛头一回气得摔了杯盏,这小东西安分起来,反倒是更想叫人弄死她。
  许是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恼,翟远晟冷了俞桃有小半年功夫。
  翟远晟站在舱房内拧眉沉思,梦里那些喜悦或怒极甚至是绝望的情绪实在真实到让他无法忽视,即便很多事情时间对不上,可追根究底似是都跟俞桃有关。
  他不信前世今生,却不由想起俞桃与梦中的迥异,若梦中其他些微细节真如他所想……这场猫鼠游戏,谁是猫谁是鼠可不由得一个小丫头说了算。
  翟远晟心下冷笑,他才不相信自己会为女人疯魔,更不会由着一个女人掌控自己的情绪。
  常海自外头捏着一封信进门,低声禀报:“爷,老赵飞鸽传信儿过来了。”
  翟远晟手上用力,随意捏碎了那枚玉佩,轻轻捻落手上的玉屑,接过信展开后,止不住挑起眉来,他那双盯着暗夜中江景的眸子更深邃了些。
  “加紧速度,三日后在长清落脚。”翟远晟淡淡吩咐。
  常海迟疑着道:“主子,长清虽说是在京城与金杭的中间,可位处金杭以北,若是去长清,只怕是要绕一段路,耽搁些时日才能到达金杭。”
  翟远晟不以为意:“我和常翰在长清下船,你带人绕路航行,不用着急,也不必接沿江口岸的官员拜见,径直下金杭便可。”
  常海有些不乐意:“常翰没有奴才伶俐,他惯是会听吩咐的,不如让他在船上,奴才陪着您走陆上?”
  翟远晟斜睨了常海一眼,常海缩了缩脖子,没胆子再说别的,只委屈扒拉地出门,酸溜溜跟常翰说了主子的吩咐。
  “主子肯定是看你块头比我大,才让你跟着干体力活儿,记得有点眼力价儿,别事事都等着主子吩咐。”
  常翰面无表情,有时候兄长的话,当个屁放了就行,反正他只听主子的吩咐。
  足足在房里闷了两日,俞桃才自行消化掉勾搭不成后的羞恼。
  靠坐在打开的窗户边上透气,看着白茫茫一片的江景,她漂亮的眸子里有些茫然。
  武宁候将她提为姨娘,却又不肯碰她,事情似是有些脱离掌控,那男人又惯是个心思深沉的,叫她没底气极了。
  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上辈子在船上她是做小厮打扮的,要不等到了金杭,叫翠芽替她置办几身男装?
  俞桃正胡思乱想着,翠芽捧着托盘进了门。
  “主子,您别在风口上坐着呀,仔细着受了凉,着了头风且难受着呢。”翠芽进门放下托盘,先把窗户关上。
  俞桃起身:“这是什么?”
  “侯爷吩咐下头人给您做的衣服,吩咐让您明天换上,跟着一起下船。”
  俞桃看翠芽拿起衣衫在她身上比划,仔细一看,俨然是上辈子自己曾经穿过的小厮样式,浅紫色的圆领对襟,袖口还有浅淡的竹枝暗纹。
  她都没问为什么要下船,只心里说不出的微妙,这可真是念着窝窝头就来了干粮,原来武宁候真的好这一口?
  翌日一大早,翠芽替俞桃穿好衣服,盯着她身前有些羡慕:“这衣衫有些小了,等下船后许是得重新置办几身。”
  俞桃看着铜镜默默红了脸,上辈子因为红梅姐姐早死,她浑浑噩噩也不怎么照顾自己,不管什么衣服到她身上都晃荡,让她瞧着格外让人怜惜。
  如今这小厮的衣服上身后,她胸前鼓鼓囊囊,那本该平整的圆领斜襟几乎要变了形状,怎么瞧都不像是个正经小厮的模样。
  “主子放心,外头还有披风,看不见的。”翠芽瘪着嘴看了眼自己胸前的一马平川,麻利地替俞桃系上浅紫色的披风,心思复杂地安慰俞桃。
  俞桃微笑了笑没说话,看不见多可惜呀,还是让该看见的看见才好。
  出了门,冷风让俞桃脸上的滚烫稍微凉下来些,翠芽服侍她上了马车,没跟进来,只跟常翰一样坐在了车辕上。
  俞桃见武宁候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心下发怯,手上动作却堪比翠芽一样麻利,将披风解下来放在一旁。
  随后她慢慢靠近武宁候,小声请安:“侯爷……”
  翟远晟闭目打断她:“喊主子,不许叫错。”
  武宁候冷淡的态度让俞桃有点委屈,她吸了口气,又往武宁候那边挪动了一点,故作好奇问道:“主子,咱们为何要上岸啊?不是要去金杭吗?”
  翟远晟鼻尖闻到清浅瓜果香气,睁开眼便看见那娇软的小东西已经快凑到他身前。
  即便穿着小厮的粗布衣衫,俞桃眉眼仍精致得仿似画儿一般,翟远晟扫了眼她放在一旁的披风和她胸前格外引人注目的风景,轻声笑了出来:“怎么着,你想在马车上伺候爷?”
  俞桃也不管自己脸上烫得可以煎鸡蛋,鼓足勇气抱住了武宁候的胳膊,声音娇软得掺了蜜似的:“爷想要我伺候吗?”
  翟远晟盯着她红通通的脸蛋儿,慢条斯理将自己的大氅替俞桃裹上,语气温和得叫人害怕:“爷想休息会儿,你老实点,不许出声。”
  俞桃:“……”真是见鬼了。


第25章 旺财,这样不可以(二更……
  直到下马车之前; 俞桃都没再吱声,羞恼是有的,更多却是不解,好像从她被人算计到后罩房开始; 情况就有些不太对。
  这男人明明是个不管不顾胡天海地的; 尤其他上辈子最喜欢那一对……俞桃止不住脸上发烫; 心里却凉丝丝的; 怎得他如今却克制起来?
  翟远晟见俞桃跟被捏住脖子的猫似的,看似阖着的眸子里闪过无人察觉的笑意。
  他不喜欢被人影响自己的情绪,即便要宠幸俞桃,比起梦里多次食髓知味后的憋屈,他更想让这小东西心甘情愿钻进他的圈套。
  临近午时; 常翰才停下马车,干巴巴开口:“爷,到客栈了。”
  “嗯,下去吧。”翟远晟撇下俞桃; 只着墨色紧身直襟长袍下了马车。
  俞桃让跟她同样打扮的翠芽扶着下了马车,偷偷拉着翠芽问:“咱们要在这里住下吗?”
  翠芽细心将俞桃护在身侧:“应该是。”
  俞桃放慢脚步,墨迹着等武宁候进了客栈; 才更小声吭叽着问翠芽:“那我是跟侯……主子住一间房吗?”
  翠芽有点尴尬:“主子若是想……咳咳; 不如问问爷?”
  翠芽也没跟俞桃说即便她再小声,武宁候也能听得见。
  身为姨娘积极伺候是应该的,可主子难道忘了自己是她的贴身婢女吗?
  俞桃干巴巴地笑了笑; 她的勇气在船上和马车上用得差不多了; 这会子实在不想再吃排头。
  好在也没用俞桃为难,她刚进客栈,常翰便恭敬过来:“您跟主子住在天字甲号房; 奴才和翠芽就住在您和主子对面。”
  俞桃松了口气,揪着拖地的大氅笑道:“那现在我要伺候主子用午膳吗?”
  常翰面无表情摇头:“爷吩咐您自行用午膳,过后您想歇息或者随处逛逛都可以,奴才安排人替您引路。”
  俞桃咬了咬唇,想起些事儿来,红着张俏脸点了点头:“我一会儿用完膳出去,翠芽陪着我就行。”
  下午俞桃领着翠芽出门去针线铺子买了些东西,很快便回到了客栈。
  长清只是个不大不小的县城,即便最好的客栈,也不过只能称得上干净整洁而已。
  天字甲号房里多了间待客的客厅,从左边进入卧房,绕过屏风,便是还算宽绰的床铺。
  武宁候和常翰都不在,俞桃绕着卧房走了一圈,脸上绯色迟迟不退,虽然有些累,但她也没歇着,只叫翠芽点上炭火盆子,自己拿着买回来的针线开始忙活。
  等武宁候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点灯时分,刚看见带着寒风进门的男人,俞桃就局促地站起身来。
  “妾……我伺候主子用膳吧?”
  许是在寒风中奔波了许久,翟远晟唇色有些淡,他只抿抿唇点头:“以后饿了不必等我。”
  俞桃眨巴着眼睛上前:“我不饿,我愿意等爷回来一起用膳。”
  想起在船上时,这小东西让翠芽传过来的话,翟远晟勾了勾唇:“那就用膳。”
  两个人安静用完晚膳,武宁候随手拿了本折子看起来,俞桃主动泡好了茶,期期艾艾凑到他面前:“爷,奔波一天您肯定累了吧?我伺候您沐浴?”
  翟远晟放下手中的折子,伸手将俞桃拉进自己怀里压在身前,瞧着她红润有加的小脸蛋儿,慢条斯理问:“我记得,你以前很怕我。”
  俞桃垂着眸子乖乖坐在他怀里:“主子英勇威武,我心有戚戚之也是当然,可伺候您久了,俞桃自然不再怕您。”
  “哦?”翟远晟捏着她细嫩的后脖颈儿,锐利的眸子与她相对,凑得离她更近了些,“爷由着你算计,提你为姨娘,你还想从爷这里算计更多?”
  尽管心中忐忑,可俞桃仍屏着呼吸问:“俞桃身为侯爷的姨娘,想要爷的宠爱,这有错吗?还是主子要放俞桃归家?”
  翟远晟突然咬住她的唇瓣,稍微用了点力气:“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刺痛让俞桃清醒了几分,她从武宁候眸中发现了审视,发现了淡漠,唯独没见到情动,这让她亮晶晶的眸子黯然了许多。
  她轻咬舌尖,红着眸子问:“主子不想要我,却也不想放我归家,那您到底想要什么?”
  翟远晟冰凉的手指轻轻拂过她微挑的眼角,只反问:“你真的不怕爷了?”
  俞桃不自觉缩了缩眸子,她下意识抓住了武宁候的手想要摇头,门外却突然响起敲门声。
  “爷,人到了。”常翰在外头低声谨慎道。
  翟远晟掐着俞桃的腰肢将她放在一旁,只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就大跨步离开了卧房。
  翠芽静悄悄从外面进门,见主子脸色不好看,只轻声提醒:“热水准备好了,您可要沐浴?”
  俞桃茫然地点头,直到浸在热水里,她才觉出身上的疲乏来,疲乏到连心里都跟着酸涩不堪。
  重活一次,她本来想远离武宁候府,好好活下去,可老天爷不由她选择。
  她只能小心翼翼淌着老路过河,尽量避开所有暗流,替自己和家人争一条活路。
  却怎么本来最不该出问题的地方,反叫她看不明白,武宁候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也不沾她的身子,那他要什么?
  她这个澡洗了许久,洗到水都凉了才咬着牙起身,武宁候的反常反倒激起俞桃心底的叛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她没有后退的余地,那武宁候要什么还重要吗?
  只要她有,只要她给得起,她就不信了,自己有上辈子的记忆,还不能从这场对弈中争得哪怕一点点胜利。
  收拾好衣裳,俞桃沉着俏脸起身,让翠芽伺候着抹了她随身携带的玫瑰花露,这才叫翠芽回去休息。
  等翠芽离开后,俞桃翻出自己下午绣好的帕子,将之铺在了床上,雪白的帕子一角,桃花盛开,春意盎然。
  她将床上其中一床被褥扔进了柜子里,仔细铺好唯一的被子,咬着牙脱掉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