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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弑君未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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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眶红了,道:“你敢打我?”
  小尹舟在站阶上,比向尹舟高一块豆腐,昂头藐视道:“有何不敢。”
  “死丫头!”向尹舟终于爆发了,一把拽住小尹舟头发,拖着就往一旁的水盆里摁。“我看你是恃宠生娇了。”
  小尹舟被呛得连连咳嗽,自卫的以胳膊肘子狠袭向尹舟。向尹舟被撞开了几步,疼得直揉胸口。小尹舟显然不是善茬,双手拎起向尹舟衣领就扔进一旁的浴池。小尹舟的臂力大得连侍卫都瞠目结舌!
  向尹舟从池底扑上来,刚吐了几口水又被小尹舟摁下去。“该清醒的是你!”
  向尹舟不住挣扎,一说话就有水猛灌进嘴里,难受得快要窒息。而小尹舟毫不手下留情,溅起的水花将周围打湿了一片。
  那边吴言埋头记录,叨叨道:“太子与太子妃言语不和而大打出手,经观察,两位殿下或有家庭暴力倾向……”
  娄明明看呆了,听得向尹舟断断续续的救命声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上去箍住小尹舟:“娘娘使不得!殿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您不成寡妇了!”
  侍卫也都才回神,忙不迭将向尹舟捞起来。
  小尹舟转身假装消停,等娄明明一放手立马回头踹了向尹舟一脚。向尹舟耗尽了力气,还没站稳就又掉进池子去。侍卫忙将小尹舟控制起来。
  向尹舟狼狈地趴在池边上,想大哭一场。那是一种“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慈母与逆子”的悲恸!她为小尹舟操碎了老娘心,然而……
  向尹舟定了定,突然啼笑皆非!原来一直是她不清醒,小尹舟与晋珩原就是敌对立场,小尹舟只不过对她温柔了一两回,竟让她产生了错觉。小尹舟设计引“晋珩”出宫,妄图溺死“晋珩”才是事实!
  向尹舟如疯子般苦笑了一会儿,指着小尹舟气喘喘地向吴言道:“看到没有,太子妃想弑夫。”
  小尹舟随即看向吴言,神色立马变了,警惕地问:“你是谁。”
  吴言照本宣科道:“五品起居郎吴言,奉太子之命,专记娘娘行止。”
  小尹舟踉跄了两步,眼睛直盯向尹舟。向尹舟从池子里爬出来,昂首挺胸:“知道你恨我,我不还手了,各奔东西罢。”说完晃荡着身子,失意地离开了。
  向尹舟疲惫地回了东宫,脑袋似有千斤重,半困半晕间一合眼便沉沉的睡去,一直到次日午后才醒来。她洗漱完毕,吃了些点心便要去椒房宫告状,这下看何后如何辨说。
  而令她没想到的是,小尹舟已经捷足先登了!
  向尹舟到椒房殿时,小尹舟正以泪洗面,素手拿着手帕擦拭涕泪,瘦瘦小小,楚楚可怜。何后揽她入怀,说着安慰的话。吴言的起居注放在她们身前。
  向尹舟狐疑地看了看两个女人,然后向何后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何后抬头看她,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色,质问:“你何故欺负太子妃?”
  向尹舟瞪大了狗眼。这…这不是恶人先告状么!她咽下一口气,陈述道:“儿臣没有欺负太子妃,相信母后已经看了太子妃的起居注,是太子妃出宫寻乐在先,儿臣教导无果,才与太子妃发生争执。”
  小尹舟应景的哭得更厉害了,好似有天大的委屈。
  何后连忙抚了抚小尹舟肩膀,哄道:“母后必会给你讨个公道,快别伤心了。”然后转向向尹舟,冷笑一声道:“起居注的记述固然不假,可若看的人也无头无脑,那还有何意义?本宫身在深宫,却心如明镜。晋珩,你若是干净的,为何只开太子妃的起居注?可想是你打定了休妻的主意,一步步引尹舟落入圈套,你好来本宫这兴师问罪,然后名正言顺休妻。”
  她的确是打这个主意,但小尹舟想灭“晋珩”也是事实!向尹舟扯开上衣领,露出胸口上一大块淤青,道:“母后明鉴,太子妃下手毒辣,有谋害亲夫之嫌。试问母后,若不和离,日后该如何朝夕相处?”
  何后仿佛听到个大笑话,冷漠:“尹舟这弱不禁风的身子,腿还没你臂膀粗,如何伤你如此?”指着向尹舟鼻子,“我看你这块淤青,倒像是自己作上去的。”
  向尹舟哑了半晌,捧起起居注:“母后!白纸黑字证据确凿,您为什么不相信?太子妃不仅打伤儿臣,还将儿臣溺入水……”
  “够了!”何后不耐烦,“即便是尹舟欺负了你,可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不敌一个弱质女子,不该好好反思吗,还敢在此振振有词!晋珩,你太让本宫失望了。”
  小尹舟偷偷朝她做了个鬼脸。
  “母后!”向尹舟狂躁了,手足无措,“她绝对力能扛鼎,大可传武状元与她比试比试。”
  何后:“尹舟若丢了性命,岂不遂了你的意!”
  向尹舟百口莫辩,急道:“那太子妃逃走南风馆,与娈童卿卿我我就不追究了吗?母后可顾及儿臣颜面!”
  小尹舟一抬手,滑落的衣袖露出斑斑伤痕,抽泣道:“儿臣与太子成婚不足两日,不知做错了什么,太子先是要求分房而寝,而后又到宫外寻花问柳。无论儿臣如何低三下四乞怜,太子都不理会。儿臣便出此下策,是想让太子设身处地为儿臣想想。儿臣与那些娈童逢场作戏时,太子闯进来,套我说出那样的话被史官记下。母后,我…我不该入宫来,呜呜……”
  “你这个女人好卑鄙!”向尹舟破口骂道,岂知挨了何后一记耳光。
  何后:“晋珩你不长记性吗,本宫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全当耳旁风了?尹舟何等尊贵,嫁于你已是屈尊降贵,怎还能受这样的委屈。你再敢闹离,本宫就先废了你!吴言、司南。”
  两人从殿外进来听从差遣。
  何后捂额,心力交瘁道:“本宫乏了,送太子与太子妃回东宫。你们仔细监督,如果太子再欺负太子妃,及时来向本宫汇报。还有,让太子跪着,求得太子妃原谅才允他起来。从今日起,太子若想出宫必须征得太子妃同意,并让太子妃随行。”
  “是。”
  向尹舟仰瘫在地,自闭了,被两个小太监拖了出去。
  是啊,小尹舟怎么看怎么纯洁无害,她怎么看怎么恶贯满盈,正面杠必亏!以及,大周男人的地位––真低!


第10章 一宫之主
  初冬时节,午后阳光和煦。万芳园盛开的紫色蔷薇爬出了墙,向大殿伸展,像一个个看热闹的小孩在探头探脑。
  一个小宫女从园子里捧出一把刚采下来的百合花,正要往殿里送去。两位大臣在后边叫住了她。
  来者是太子太傅陆渊和司天监盛一期。陆渊是举国闻名的大学士,前朝时就已颇负盛名,他一共教出了五个状元、八个探花、九个榜眼……食客众多,门庭若市,求他做老师的人从东城门排到了西城门,门槛都不知被踏破了几道。晋珩启蒙时,何后并不中意陆渊做太子太傅,因陆渊是向党,何后怕晋珩被他带到沟里去,可若不让他做太傅,又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怕晋珩被他教导的那些孩子比下去。何后思来想去,才勉强同意下来。
  而盛一期不必多说,就是那个在晋商面前瞎编“向皇显灵、与晋讨誓”故事从而间接导致向尹舟嫁入东宫的神秘兮兮的玄学老头。
  两人牵小宫女到一角落,小声地问:“太子欺负太子妃了?”
  小宫女挠挠头,太子与太子妃间的关系她如雾里看花,是个正常人都看不明白。答道:“不知怎么的,他们说太子妃把太子摁进水里了,太子还无反击之力,奴婢不懂。大人或可去问问吴大人。”
  “罢了罢了。”陆渊皱起眉头,挥手让宫女离开,对盛一期道,“让你带的贺礼呢?”
  盛一期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里面装有三双银质的筷子,两大一小。“在路边买的,也没时间挑,虽然便宜了点,但寓意好。”
  陆渊眉头皱得更深了,寓意是好,可也没什么新意。无奈道:“总好过没有。我们来的目的是劝和,待会见机行事,别惹恼了太子。”
  盛一期:“明白。”
  两人得到通传,进入大殿,正准备行礼,却见“晋珩”一脸生无可恋的跪在地上,手里捧着一把香蕉。
  俩人愣了几秒,不知“晋珩”为何行此大礼。连忙去扶:“太子使不得,老臣担不起呀!”
  司南上前隔开他俩,解释道:“皇后有令,只有太子妃点头应允,太子才能起来。”
  陆渊左顾右盼,问:“那太子妃呢?”
  司南:“在小厨房做晚膳。”
  盛一期不解道:“男人为一家之主,岂有屈于女人的道理?”
  司南是何后心腹,知道一些朝堂上的事,明白什么该说,该怎么说,该跟什么人说。譬如眼前,她要做的是衬托帝后对向女的珍视。只有向女高高在上的践踏晋珩,那干忠于向氏的老臣心头才舒畅踏实。
  可眼下,太子明显被践踏得“对手”都看不下去了。
  司南:“皇后娘娘说太子有错该罚,任太子妃处置。大人心疼太子,便劝劝太子妃吧。太子已经跪了两个时辰,老奴看着于心不忍呐。”
  盛一期睁大眼睛:“两个时辰了?这不合适!”
  陆渊忙给盛一期使了个眼色,盛一期才闭住了嘴。他俩是来帮向女说话,不能倒戈。
  陆渊给司南递上贺礼,道:“这是臣献给太子的新婚贺礼。”
  司南自是知道俩人是来探太子婚后生活的,装糊涂道:“大婚当日大人已经送过了,今日又亲自来送,费心了。”
  陆渊摆摆手,笑道:“不一样,那日是我为朝臣向储君献礼,今日是我为师者与学生祝福,礼轻情意重。殿下不见怪吧?”
  向尹舟目光呆滞,微微摆头,无话可说。
  一刻钟后,小尹舟从厨房回来,身后的侍女端来五六盘菜肴,整整齐齐的摆在桌上。两人行了虚礼,司南道明他们的来意。
  小尹舟言谢过后,并不想理会俩人,不是她没有礼数,实在是他们来得不巧,正是晚膳时间。用膳的乐趣,形单影只的人是难以体会的。
  小尹舟一边从向尹舟手里摘下一只香蕉剥开来吃,一边对俩人客气道:“大人不如坐下来一齐用膳?”
  俩人固有自知之明,婉言谢绝了。他们见小尹舟一副当家做主的气派,话语权更在太子之上,便放心离去。
  俩人走后,小尹舟遣走宫人,看着满桌菜肴眼里尽是自豪。命令向尹舟道:“过来。”
  向尹舟本不想理会她,可奈何饿了,跪着走过去,把头搭在桌面上。“娘娘,我能起来了吗?”嘴上服服帖帖,心里早已把小尹舟千刀万剐。
  小尹舟抚抚向尹舟脑袋,像抚一颗狗头,盛气凌人:“你可知错。”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向尹舟不甘心地瞪着得志的小人,紧抿住唇不语。她但凡还有一点作为“男人”的尊严就绝不向小尹舟这奸佞屈服。她转身爬上窗前的书桌,跪得笔直,沉默地眺望天边的晚霞。
  如果她有错,就错在低估了小尹舟的能耐。
  日暮西山的晚景越看越觉得凄凉,想刚入晋珩身体时,意气风发,再想如今受制于人,志气全无。小尹舟是老天派来克她的吗?
  回首过往,不禁流下一滴辛酸的眼泪,她迅速擦掉,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挺胸抬头,傲立风中。
  “你下来。”
  向尹舟全当没听见,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允你起来了成不成。”
  向尹舟心里冷笑:怕不是又是你的诡计,骗我起来,回头好往皇后那参我一本,起来我就是傻子。
  “你不饿吗?”
  饿!可她是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吗?今晚她要是吃小尹舟一口东西她就从窗户跳下去。
  小尹舟不说话了。向尹舟节节败退的心生出一丝自我安慰式的胜利感来。
  殿内寂寂无声,也不知小尹舟在干什么。忽而,有人拽住她的后衣领往下拉。
  她本能地去抓窗沿却没有够着,仰身摔了下去,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以为会磕个头破血流,不料正中落进了小尹舟怀里,顺势被打了个横抱!
  这这这……
  向尹舟先是震惊,而后潜意识立马提醒她,她需要个目击证人!连忙唤道:“吴言!”
  吴言推门而入,脑袋还没伸进来半颗便被小尹舟一声“滚出去”给吓走了。小尹舟低首轻轻问她:“你脑子是不是还想进水?”
  威胁,巨大的威胁!向尹舟连忙摇头:“这辈子都不想了。”
  “好,用膳。”小尹舟冷声冷气道,惜字如金。
  那股架势好像你不吃会抄你全家一样。
  向尹舟背脊冷汗直流,不知小尹舟从哪练来的功夫,她驾驭晋珩男人的身体都单挑不过。她现在的处境就像一只鸡被一条巨蟒捆着。
  她看起来是一宫之主,但,名存实亡!
  小尹舟坐到桌前的椅子上,夹了一片冬笋给向尹舟。
  求生欲使得向尹舟立马吃下冬笋,都不带咀嚼一下。
  小尹舟:“味道如何。”
  “这……”
  除了笋味还有其他味道吗?因处理得不好,还带有苦涩的生味,淡得如同没有放盐,她都不想再尝第二口。但比味道更糟糕的是她现在的姿势,相当别扭!“媳…媳妇儿,你……能放下我下来好好吃饭吗?”
  向尹舟十九岁时还不到九十斤重,而晋珩身高近六尺,足足比她高一个头,身材匀称,少说有一百三十来斤。
  她就想问,小尹舟这样抱着她不累吗?
  小尹舟:“不是看你跪得累么。”
  向尹舟挂在小尹舟脖子后的手按捺不住的握紧了拳,心道:你说的是人话吗?我跪得如此辛苦不是拜你所赐?心疼你早干什么去了!
  露出假笑:“你太瘦,骨头搁我屁股。”
  小尹舟放她下来,执着道:“味道如何?”终于有了丁点求问的语气。
  实话实说?不存在的。知道是小尹舟亲自下的厨,嘴上积点德,他日好相照。竖起大拇指“大放厥词”道:“妙!这笋香脆可口,鲜嫩多汁,这刀工出神入化,片片均匀,再看这色泽,火候恰到好处。啧啧啧,这么心灵手巧必出自大周首屈一指的大厨之手!”
  说时,良心都痛了。
  笋做成这损样她也是服了,到底是怎样笨手笨脚的人才做得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东西来。向尹舟从来不挑食,在民间时能吃得个饱已属不易,逢年过节杀的鸡都恨不得分作三天来吃。日子虽然清苦,但玉异给她的一点都不赖,吃的穿的丝毫不比其他小孩差,就是野菜玉异也能做出大鱼大肉炖出来的滋味来。
  她如今不是富贵忘贫,而是这手艺她真的不敢恭维!一盘笋就这副德行,举一反三,这满桌素食想来不会好吃到哪去。小尹舟到底哪来的自信做那么多?
  “真的吗?”小尹舟直直地盯着她,期待回答。
  向尹舟心道:你心里真没点哔——数吗?
  只顾连连点头。也不知道摇头否认会不会被灭口。
  小尹舟忽的裂开嘴笑了,不过很快就收住,假装没人发现一样,将一整盘笋端到向尹舟面前。“你吃给我看。”
  好奇怪的要求!
  向尹舟瞪大双眼,只觉眼前漆黑一片。她是谁,她在哪,她在做什么!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小尹舟的报复计划怕不是以蹂丨躏“晋珩”来获得愉悦与满足。她在小尹舟眼里恐怕早已经是一件玩物!
  嘶——


第11章 真真假假
  “吃。”小尹舟一声令道。
  “好!”向尹舟故作溺爱地应了一声,眼角充满笑意,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小尹舟,一边吃下一大口笋。
  出于对自己的爱怜,她对小尹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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