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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弑君未遂-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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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她更是连唯一可以骄傲的身份也没了,不知晋珩还图她什么。
  想起上一世,大朝会上,她当各国使者的面揭发晋珩丑闻,晋珩当时的无辜表情,真是倒霉郁闷透了。
  容娘:“大当家你笑什么?”
  向尹舟双手捂着脸,是有一点点欣慰。重回宫闱,不知是福是祸,如果她能长命百岁,便是晋珩惜她,回来就是对了。


第70章 凤凰步摇
  大朝启,各国使者入朝觐见,献上贺礼。
  晋珩自小不喜欢朝会,只走个过场,任各国使者如何歌赞大周、如何吹捧自己的宝物,他也只笑笑,懒作回应,由大太监替他应酬。
  使者给自己鼓了鼓气,站出来道:“蒙洱为陛下带来的是一把古琵琶,并献艺一曲,请陛下笑纳。”经许应宗的提醒,他没敢称是公主献艺,怕晋珩有所察觉而发怒。
  晋珩面不改色:“好。”
  使者朝殿外拍了拍手,向尹舟深呼吸后,抱着琵琶走进殿内。她穿着蒙洱的歌姬服饰,上穿一件刺金小马甲,下穿百叶褶裙,头顶花环,极是秀气别致。但在众多出挑的大周舞姬前,她还是黯淡无光了。
  她悄悄探了晋珩一眼,晋珩却垂眸看案面上的东西,“没兴趣”三个字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
  无可厚非,小国在大周卖弄琵琶是班门弄斧。
  她又看看使者,使者也满脸尴尬。她只好报上曲名,然后启奏,谁想指尖还未触弦,一只赤金的酒杯便砸过来,差点打到她的手。
  随即是晋珩的怒喝:“谁让你穿成这样上来的?”
  不知是犯了什么禁忌,使者吓得连忙跪下,求饶道:“陛下息怒!”又忙向向尹舟摆手,“快退下。”
  向尹舟转身要走,晋珩即道:“退朝。抱琵琶的那个到后殿来。”
  众臣面面相觑,抱怨蒙洱人冒犯了皇帝,不悦地散了。
  向尹舟被太监领到后殿,一进门,晋珩就走向她,提了提她的裙口,气息有些急:“回来怎不说一声,也不把肚脐遮住。大朝上,各国使者、文武百官都看着。”
  规规矩矩的艺服,没漏胳膊、腿的,不算过分了。
  精明的太监找来一件披风,给向尹舟披上,说道:“入秋了,吹了肚子容易着凉,穿实些好。怎么称呼您?”
  “柳灵,蒙洱公主。”
  晋珩遣走宫人,牵她坐下:“蒙洱公主?又是你自己编的剧本?”
  向尹舟:“我编这个做什么。柳偃月想见陛下一面,却被禁止入境,于是把我押了来。”
  晋珩:“他威胁你了吗。”
  向尹舟沉默了一瞬,道:“没有。”
  晋珩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而是问她:“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
  使者没提和亲,至使她现在十分尴尬。避而不提,拐回去道,“陛下见不见他。”
  “见。”晋珩猜出了十之八九。如果向尹舟单单是替柳偃月传话,便没必要改名换姓,而改成他们的公主,意图就相当明显了。“任凭你处置他。”
  向尹舟:“羌国那边,蒙洱希望陛下下一道谴责书。”
  晋珩:“柳偃月讨得你原谅后,我会考虑的。”
  她可不担这个罪:“国于国之间的事,怎能凭我个人意思。”
  晋珩:“他不逼你,你也不会回来。他挑衅你,就是挑衅我,我要他先道歉,合情合理。”
  向尹舟不解:“你俩以前挺好的,为何闹得如此生分。”
  晋珩:“自然是有千丝万缕的干系。说起来复杂,不说罢,你听着也头疼。”他明白她如今不想掺和俗世的纷争。
  两人不说朝堂上的事又无话可说,陷入沉默,对心头上最想要知道的事都只字不提。
  太监溜到太后的寿春宫,禀报了这件趣闻——皇帝对一个歌姬上心,并因此退了朝会。
  这意味着什么?铁树开花、朽木抽芽,大周要有喜事!
  “真是难得的喜讯。”何后如今不管朝政,闲了下来,宫中的乐子已经玩腻,儿子又沉闷,没个可谈心的人,变得懒绵绵的。幸而晋然时不时跑来玩闹,才不至于太冷落。
  这些年,她心头一等一的大事就是晋珩的婚配问题,母子俩因此多次闹矛盾,晋珩烦不胜烦,便学他老子,公昭天下,谁劝他就贬谁。久而久之,再没人敢提。
  这下是晋珩先动容了,何后哪还坐得住,打听道:“是谁家的女儿,模样如何?”
  太监未见过向尹舟,不认识,描述道:“相貌一般,是蒙洱国的公主。”
  太后满意点头:“这好。蒙洱人重礼教,性格温和,公主更该是知书达理了。”双手合起,虔诚道,“阿弥陀佛,这次一定要成了。”
  另一头司南赶过来,像撞见鬼似的,一脸惊恐:“太后,奴婢刚才在后殿瞧见…瞧见一个跟太子妃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在跟陛下说话!”
  太后脸色忽变:“向女?”
  司南:“是的,太后要不亲自去看看?”
  太后沉思片刻,很快冷静下来,道:“是呀,不奇怪,只有向女才会让皇帝反应异常。”
  她跟晋珩之间的隔阂是从八年前起的,虽然晋珩依然孝顺她,却总显得生分,她明白儿子跨不过那道坎,一直在克制对她的怨念。
  太后吩咐司南:“或许向女并没有死,你去查探查探她的坟冢。”
  司南:“是。额……那这件事太后意向如何?”
  解铃还须系铃人。太后无奈:“还能如何,顺水推舟罢,兴许皇帝脸色还好看些。”她早已被晋珩磨得没了脾气,不知从何时起,她也不得不看晋珩脸色,老得更快了。对太监道:“你去瞅瞅皇帝和公主还在不在后殿,如果不在,回来告诉我在哪。”
  太监:“是。”
  晋珩有要事在身,便命娄明明领向尹舟到东宫逛逛,一来晋然在那,二来盛秋了,万芳园里的菊花开得又满又艳,不赏可惜。
  娄明明再见向尹舟,哑了许久没说出话,过后回了神,搂住向尹舟的手腕不放开,滔滔不绝。
  “娘娘是你吗?我可想你了!娘娘一点都没变,好像胖了一点点呢,这些年娘娘到哪里去了,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忘了我……”
  一连串问候扑向她,绕得她头晕,忙否认:“我是柳灵,蒙洱国大公主!”
  “咦~津姨!”晋然闻声从书房里跑出来,一见她就高兴得手舞足蹈,笑开嘴露出两排稀疏的牙齿,一脸白痴,“你是来看我的对不对!”
  小孩子长得快,比上次见面高了不少。他一笑,向尹舟所有的防备都没了,蹲下来握了握他细小的胳膊,道:“肚子圆鼓鼓的,一天吃得不少吧?”
  晋然心虚地摆头:“没有哦!”
  娄明明笑道:“娘娘还不知道,太子没少背着陛下藏果糖,把牙都吃坏了。”
  向尹舟:“小孩爱吃便随他去吧。”想起自己小时候,想吃糖还没钱买,而长大了吃到了糖,却再没有从前那样的满足感了。
  晋然神秘兮兮地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糖盒,送给向尹舟:“津姨给你,不能让父皇知道哦!”
  向尹舟:“你舍得?”
  晋然连连点头:“嗯嗯!”
  ——“瞅瞅,母子俩多亲呢!”
  闻声向尹舟身子一僵,笑容凝固在脸上,后颈窝进了冷风,她不禁打了个寒颤,立马改了神情,起身回头,见到了那张曾令她魂飞魄散的慈祥的脸。她几次演练这重逢的场景,心中仍是难免惊慌,恭恭敬敬行了个拜见礼。
  宫女见她不语,介绍道:“这是太后。”
  向尹舟假装会意,再拜道:“参见太后。”
  太后也逢场作戏,牵起她的手上下打量,称赞道:“好,好!看着你怪亲切的,用过膳了吗?”
  她——一点不想吃何后的东西!“吃过些糕点,不饿。”
  太后向娄明明道:“带太子去玩。”
  “是。”娄明明应了声,带晋然入园子去了。
  太后一直没松开她,好像对她是多么的爱不释手。开门见山道:“我看陛下很喜欢你,封个妃吧,或者你说封什么好呢?”
  她现在只想太后撒开她!“臣女不敢。”
  太后朝宫女招了下手,宫女便献上一只宝匣。打开匣子,里面呈放一只精美的凤凰步摇,足有手掌那么大,正中央镶嵌一枚鲜红欲滴的宝石,其价值不必说,寓意更是深重。
  向尹舟见过这只步摇,何后戴过,不是新物。
  太后将其插在向尹舟发髻上,感慨道:“美!多么合适,赐与你了。”
  向尹舟忙推辞:“如此贵重之物,臣女如何担得,太后还是收回吧。”
  太后:“这只步摇舍你其谁呀,原也不是我的,是向皇的皇后的。向皇爱极妻子,用世上至纯的黄金、最无暇的宝石亲手打造,从此它就寓意夫妻情深、恩爱不移。它本是要与皇后一齐入葬的,而向皇思念亡妻,便留在了身边。向皇殡天后,它便传到了我这,我一直把它视为爱物,如今将它赠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吧。”
  向尹舟听罢,二话不说收下了:“谢太后。”
  太后笑盈盈道:“得到这样的好东西,可要记得跟陛下分享。”
  “当然。”世故她懂,明面是讨好她,实际上是讨好晋珩。
  太后长叹息:“你和珩儿,让我想起年轻时我和先帝,总也难舍难分。那件不愉快的事,我自认不是,你……还记在心上吗?”
  她微微退了一步,低着头,没作回应。午夜梦回,她多次回溯自己被撞死的场景,不是记不记心上的问题,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这个阴影。如果道歉有用,还用刑部做什么?别问她哪来跟太后叫板的勇气,晋珩给的。
  太后会意,道:“你什么时候闲了,可以到寿春宫找我说话。”
  “是。”
  “嗯。”太后起身离去,苍老的背影略显孤独,再没从前那样摄人的霸气。
  向尹舟一时间竟觉得太后凄凉。不,她不能同情。


第71章 一转攻势
  她揉着额角已经消失的伤疤想了一会,咬伤自己的左手小指,柳偃月很快就能感应到她。
  傍晚,晋珩去了东宫,向尹舟已病倒在床上,苦不堪言。她脸色失血,紧捂住自己的小腹,汗水浸湿衣裳,恨不得把床栏踢破。
  晋珩顿时便慌了,把她搂进怀中,责问宫人:“公主吃了什么!”
  向尹舟说过,皇宫是是非之地。他千叮万嘱,令娄明明看好她,可自己离开不过半晌,她便落得这个模样,如此他怎配养她。
  向尹舟吃力地摇头:“不怪他们,我什么都……没吃。啊!”
  晋珩又问太医:“那是什么回事。”
  老太医惭愧道:“公主的症状实在不好说,腹痛如刀绞,疑是吃了未熟的扁豆或生冷的膳食,可坏腹而不解,又似着凉,吃药也无效用。臣无能,未能确切诊出是何病症,望陛下恕罪。”
  大周第一高明的医师竟然束手无策,晋珩心凉了一截。不知何时起他对病痛无比敏感,因为碰上便不知会带走什么。
  “要命……”向尹舟吊着脑袋,疼得像临盆!力气都没了。
  “休胡说!”晋珩不由自主捂住她的嘴,手都在发颤。而看到床头那支凤簪,问太医,“会不会是受惊所至。”
  太医:“不排除这个可能。”
  晋珩问娄明明:“公主什么时候开始闹肚子的。”
  娄明明想了想,支支吾吾:“寅…寅时三刻左右。”
  晋珩:“太后来过?”
  娄明明:“是的。”
  晋珩握紧拳:“太后支开你们了?”
  娄明明忙的跪下,心惊胆战:“是。”
  向尹舟凌乱的头发敷了一脸:“我早说这地方不能来,撞邪了!”
  晋珩拿过被子盖住了她,安抚道:“你只是受了寒,再喝一两盅药便好了,不要胡思乱想。”又命人去传更多太医。
  她勉强地点点头,吸了吸鼻子。
  太医前前后后来了数十个,把向尹舟当作菩萨供着,不敢有半点马虎。她再这样下去,就有点造孽了。太医为她针灸,她顺着这个台阶悄悄掐了右手的小指,那头柳偃月领会到她的意思,才服下解药。
  她终于缓过来,恢复些血色,累得睡下了。
  晋珩松一口气,立即去了寿春宫。
  太后正用晚膳,司南回来禀报太子妃的坟冢空空如也。
  “果然,可查出她当初是如何逃生的?”
  司南:“太子妃之前的贴身婢女戴月,就是守陵的那个,招供太子妃当时没有死,而是中盅晕倒的。过后挖出来,离了境。”
  太后心有亏欠,她当年知道向尹舟是无辜的,只因向女于何记有利用价值,为免多事便要毁她。而向女死里逃生后离开了大周,毫不惜权,更衬得她滥杀无辜了。
  晋珩一跨进门就道:“请母后以后少与她见面。”
  被迎面顶撞,太后全然没了胃口,她是有错在先,但也不知向尹舟怕她至此,也不好驳。“我明白你是什么心思,我唯独你一个儿子,你唯独她一个妻子。我去看她,不过是想跟她言归于好,难道日后地久天长,我还自讨无趣跟你俩对着干不成。一家人今天不见明天也要见,我没做错什么。”
  太后的理儿也没毛病。晋珩解释道:“经那一遭,她见母后就像耗子见到猫一样,应当慢慢磨合,眼下我不在的时候,母后别再私自找她。”
  太后有口难言:“好好好,以后见到她我绕道行!”
  晋珩并没有委屈母亲的意思,可婆媳关系如此之差,他只好先按住这头,再劝说那头。
  太后唤侍女给晋珩盛了碗汤,说道:“别说我没有诚意,咱家祖传的那支步摇我可替你送出去了,她也收下了,便默认是咱家媳妇了。”
  晋珩惊奇,他好说歹说都没扮回向尹舟的心,他娘是如何做到的。“母后没强迫她收下?”
  太后轻蔑地瞥儿子一眼:“皇帝英明,定能看得出她是不是被迫收下。”
  晋珩喝完了汤便折回东宫,不教人通传,悄悄来至向尹舟的寝殿外。
  柳偃月那头消停了,她这边恢复得也快,已经能下床蹦跶了,坐在梳妆台前摆弄那只凤簪。
  娄明明知道向尹舟是爱吃酸奶的,特意做了一碗送来。向尹舟看了一眼,问道:“可是冰的?”
  娄明明:“哪还敢给您吃冰的,我恨不得把它温了。”
  向尹舟:“那我不吃,酸奶若不凉快还有什么意思。”又问,“你知道宫中有伺候过向后的老人吗?”
  娄明明叫人拿些许冰碎过来,答道:“有一个李嬷嬷。”
  向尹舟:“明儿你找她来给我梳妆吧,不知母亲戴这只步摇好看不看好。”她出生时母亲就殁了,她未见过母亲,更未见过母亲佩戴此簪的模样,幻想父亲为母亲描眉的情景,母亲一定笑靥如花,是不是她现在这样?
  晋珩托腮看着她,她一口将洒了冰碎的酸奶饮尽。诚然,太后并不欺他,向尹舟没有一丁点被强迫的样子。
  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看得出是她自己作祟。
  他开口道,“这么说,你愿意做我的皇后了?”虽然无奈,但声音里还是抑制不住喜悦。他很少喜形于色,除非是真的藏不住。
  向尹舟猛地回头,差点将酸奶喷出来。凤簪虽然为皇后拥有之物,但她并非觊觎皇后之位才戴的,她是在念怀她娘!
  娄明明识趣地带众宫人离开。没有外人,向尹舟也不屑装,继续装饰自己的发髻,可不论怎么佩戴都不尽理想。“本公主的驸马,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她的角度没毛病,但晋珩的角度是她收了他家的聘礼还欲擒故纵,那就有别的意味在里头了。
  晋珩走到她身后,主动给她拨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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