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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弑君未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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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晋珩心理独白:你爷的敢封我园子!


第6章 偃月阁
  向尹舟走得匆忙,小尹舟欲探她的行迹,令守在殿外的一名女侍卫跟上。
  向尹舟一骑快马出了皇宫,便往京城最灯红酒绿的地方去了,女侍卫紧跟其后,一齐在怡红院门口下了马,大步流星地跨进去。女侍卫连忙拿出一只帷帽扣在向尹舟头上,下得向尹舟一跳。
  “你做什么!”
  女侍卫作为武士出身,自然不像端茶倒水的宫女那样畏首畏尾,只因这里人流大,才压低声音道:“太子妃特别叮嘱我,不得让殿下在这种地方露面。”
  既然是小尹舟的意思,她便不多计较,将胀鼓鼓的银囊抛给了老鸨,道一声“传舒涣涣”便上了雅房。
  这里叫“偃月阁”,驰名京师的女儿院,来往是体面人物,因为体面,所以官方注释为艺术交流中心。大周最风骚的诗人,最美艳的女子,最厉害的艺人……都能在这里见到。
  向尹舟来过这一次,就一年前。玉异擅刺绣,去年花魁舒涣涣打发了人往家里送了几件衣裳和样稿,让玉异按要求把花纹绣上,玉娘绣好了后便教她送来。舒涣涣也是大方,当着她的面试穿,那景致令她至今难忘。她从未见过那般风情万种的女人,时而妖娆妩媚,时而清新脱俗,时而俏丽可爱,时而忧郁深沉……几件衣裳就将东西南北各地女人的神态韵味演绎了出来。从那时起,她便励志要做一个精致的女人,在她没有得知身世前,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舒涣涣可以说是她的性丨启蒙,所以她今晚特地来请教舒涣涣怎么使用晋珩的身体。
  怎么说,宫里的事她还是懂一点的,皇子们长到十三四岁时就有掌管房事的女官来教他们圆房,晋珩可能早就失丨身于自己的奶娘或者女官。所以她不能再找宫里的人教她,容易露馅。
  何后的那句名言深深刻在她心里:先生下个三男两女,否则,本宫会让你失去做男人的资格。
  诚然,没有做男人资格的男人是没有资格做太子的……
  别人家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晋珩二十岁才成的婚,生育更不知何年何夕。何后莫不是觉得晋珩太没出息,才会想求儿不如求己,亲自在三十八岁这样的高龄冒险怀胎来参与太子之位的竞争?
  不可以!晋珩不做太子她还有什么搞头?
  她现在都不敢妄想登基了,得快马加鞭弄出个孩子来,让何后及大臣们看到她的决心,以稳固她的太子之位。
  雅房内,向尹舟手指敲着桌面闲等。女侍卫忍不住道:“殿下新婚燕尔,来这里不好,这让太子妃多难看。”
  向尹舟正眼打量女侍卫,女人明眸善睐,英气十足,因是个练家子,所以个头高大,四肢孔武有力,生下来的宝宝一定健健康康,加以培养定能成帝国的大将军。于是将其纳入希望工程。“你姓甚名谁,年龄几何?”
  “娄明明,二十岁。”
  向尹舟:“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太子的良媛。”
  娄明明失了一会儿神,以为听错了,待确定向尹舟说什么后,木讷地跪**去:“明…明明做错了什么,请殿下明示!”
  向尹舟指向阳台:“男人三妻四妾不正常吗?难以接受便去那透透风,冷静一下。”
  娄明明伏地不起:“娘娘派我来看住殿下,殿下却纳我做妾,回去后让娘娘如何作想,反成我借机勾引陛下了。使不得使不得……”
  向尹舟不多费口舌解释,小尹舟一来不是妒妇,二来恐怕求之不得。她扶娄明明起身,又扶去椅子上坐好,亲自倒了盏茶,温柔道:“先喝茶,为夫叫人给你上些点心。”说罢打开房门,唤来丫头指示一二。
  娄明明当场石化,茶水尽从嘴里漏出来。
  丫头端来了点心搁在坐上,向娄明明甜甜地笑了笑:“夫人慢用。”
  娄明明的精神世界彻底乱了,抱头趴在桌面上,嘴里叨叨:“梦,还没醒,是梦…我正在睡觉…”
  向尹舟取来一件大氅披在娄明明身上:“睡吧,醒来什么都有了。”
  那头舒涣涣一手端着酒壶,一手提着裙子走进来,笑脸相迎,声音娇媚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带夫人来这玩的爷。”
  向尹舟到床边的矮桌前坐下。舒涣涣会意,便朝她走去,将酒置于矮桌上,忽的忍不住好笑:“原来是太子殿下。”
  向尹舟先是一愣,才把帷帽脱下来:“这你都看得出来?”舒涣涣对晋珩眼熟于此,看来晋珩是这的常客!
  舒涣涣:“殿**段在那,放眼整个京城哪能找出第二个来,所以除了殿下还能是谁?”
  向尹舟算是体验到什么叫“巧舌如簧”了,虽然夸的不是她,心底却莫名舒服。
  舒涣涣叹了一声,皱起眉头:“这两月不见,殿下削瘦了不少,到底是个什么病害得殿下如此辛苦。奴家看了不禁心疼呐。”
  向尹舟心道:如此亲昵,难不成是晋珩宫外养着的小情丨妇?晋珩啊晋珩,看你一本正经,私底下竟也这么浪。
  便放肆地说起情话来:“既然这么关心我,入宫做我的良媛如何?”
  舒涣涣眼里掠过一丝惊讶,而后将藕一般的玉臂搭在向尹舟肩膀上,声音更媚了几分:“噢?殿下想通了,还是病糊涂了?”
  向尹舟:“什么意思?”
  舒涣涣深情款款的双眸对上向尹舟的双眼。向尹舟不禁打了个冷颤,像心里滴进一滴冰冻的蜜,酥到入骨。二话不说将衣服解开……
  舒涣涣按住向尹舟解衣的手,眸里的深情变得疑惑,不过笑容依旧:“殿下变了个人似的,好不荒唐。”
  向尹舟轻蔑一笑,用晋珩的大手握住舒涣涣的细腕,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舒涣涣甩上了床,然后虎扑上去。禽兽不如!
  “不可以!”舒涣涣一手抵在向尹舟胸口,一手迅速地往向尹舟裤丨底掠过,略微生气,“殿下闹什么呢?”
  向尹舟直抒胸臆:“本太子要孩儿,由不得你依不依!”
  “胡闹!”舒涣涣一边替向尹舟把衣裳扣起来,一边道,“太子眼下不适合与太子妃之外的任何女人圆房,苛刻些说,太子病才好,最忌酒色。若在奴家这儿出了什么事,奴家还活不活?”
  道理她都懂。她岂会不知嫡出的孩子才具有晋、向两氏的血统,才拥有无可争议的继承权,才能被大臣和百姓认可?
  可是……可是她对自己下不去手!她就扪心自问,愿意不愿跟晋珩同房。
  宁死不屈!
  “我就要你!”
  舒涣涣拍拍向尹舟脸庞,似有些不屑:“殿下根本没有生理反应,瞎激动什么?”
  向尹舟懵懵地“啊?”了一声,不解道:“需要什么反应,你说我做。”
  舒涣涣噗呲一声笑出来:“殿下该不会还不懂云雨之事?”
  向尹舟怒目一瞪:“不许笑!你会就现教,我急着用。”
  舒涣涣憋着不笑:“殿下无经验,恐太子妃不满意,所以出宫取经来了?”
  向尹舟竖起大拇指!
  舒涣涣好奇:“那殿下应该请教宫里的教司呀?”
  向尹舟冷脸:“这不是你该问的。”
  舒涣涣瞥了一眼还趴在桌上睡觉的娄明明:“她是太子妃派来的吧?”
  向尹舟点头。
  “这不就对了。她还带着刀呢,万一动起手来怎么办?我听说太子失忆了,起初还不信,现在看来太子是真糊涂了。”女人少说有一百个心眼,晓之以理道,“太子若被人发现在这寻花问柳,肯定会传出一些说‘太子妃是个丑八怪,留不住太子才使得太子夜不归宿’之类的流言蜚语。殿下可要仔细,这不仅诋毁了太子妃,更是打您的脸,打皇家的脸,我也担不起这罪名。”
  向尹舟连忙端正自己的态度,正襟危坐:“我没碰过你?”
  舒涣涣见向尹舟一副茫然的模样,又不禁一阵嬉笑,“我以前倒是想碰,殿下还不让呢。”然后下床走到一间衣柜前,取出一个木匣子回来交给向尹舟,“喏,这就献给殿下吧。”
  向尹舟:“是什么?”
  “殿下不是要学么?这是我楼珍藏的一套秘戏图册及解说,可是出自名家之手。”舒涣涣说着,又开始挑逗起来,纤纤玉手轻捏向尹舟耳根,亲密道,“殿下若有看不懂的,随时可以来问我。”
  如获至宝!
  向尹舟打开一看,满目是白花花的交叠的身体,画得惟妙惟肖又栩栩如生。她不禁生出一股燥意,吓得连忙合上:“中!”
  舒涣涣挑逗罢,自个坐到矮桌前吃酒,叹道:“殿下可知京城有多少女子羡慕太子妃么?”一边想象一边自言自语,“数都数不过来。现在街头巷尾都是谈论太子妃的声音,说太子妃有天神眷顾,能逢凶化吉、驱赶邪祟。想想也是玄乎,太子妃一来,殿下就醒了,陛下病愈了倒能解释,但皇后怀孕真真是应了一个邪。”
  向尹舟:“什么邪?”


第7章 绿色的帽子
  舒涣涣分析道:“陛下与皇后成婚当年便生下了殿下,可之后二十余年里却再无所出。陛下与皇后夫妻恩爱、盼子多时,为何迟迟不闻喜讯,于是我想……”怕祸从口出,忙的闭上了嘴。
  向尹舟:“但说无妨,我不问罪。”
  舒涣涣得到免死金牌,便大胆说了:“我想是不是陛下打仗时伤了根骨,再没法生育?假设这个猜想是对的,何后这时怀孕……”
  不必说了,她懂了,舒涣涣言外之意是晋商可能被绿了。晋珩如此担待这名女子,大概也是欣赏她耿直真实的性情,毕竟宫里敢说实话的人少之甚少。
  舒涣涣沉迷在自己的分析中,自然而然地剥开一个桔子,一片送进向尹舟嘴里,一边送进自己嘴里。两人形容兄妹,没有君臣之说。
  “我还有一个猜想。当初陛下承诺向皇,若让太子妃吃了半点苦头、受了半点委屈,就甘愿断子绝孙。这不,太子妃流落民间下落不明,皇后那边就一直没有动静,一朝金雀还朝,圆了向皇遗愿,皇后就有喜了。想来呀,这世间真有诅咒一说。”
  向尹舟思付片刻,不赞同道:“母后怀孕已有三月,在太子妃回来之前就有了,这件事与向皇无关。”
  就子嗣问题上,何后曾多次劝过晋商纳妃,久而久之晋商恼了,当着朝臣的面宣道:以向皇为鉴,朕宁可只晋珩一个子嗣,也不沾染其他女人。听说那天晋商发了很大的怒火,之后再没人敢提。
  何后这时怀孕,的确是一个很烧脑的问题。有两个可能:第一,如舒涣涣所言,何后怀的不是晋商的种;第二,晋商与何后身子都没问题,只因某些原因一直没要孩子,现今才留了种。
  如果缘故是后者,那晋商何后走的是什么治国方略?不可思议。
  舒涣涣手掌在向尹舟眼前晃了晃:“殿下想什么呢?”
  向尹舟才回过神来,看舒涣涣是个随和女子,相处也容易,便道:“话说回来,你不考虑做我的良媛?”
  舒涣涣瘪瘪嘴:“我入了东宫,谁给殿下察三访四、监视大臣呢?”双手捧臂,冷眼瞥看向尹舟,娇嗔道,“殿下答应过我,在朝廷给我物色个年轻俊朗的公子,这会子失忆了,尽拿我戏弄。”
  向尹舟瞪大了眼睛,舒涣涣这两句话信息量非常可观!第一,她帮晋珩寻人问事;第二,她是晋珩的眼线,监视来此玩乐的官吏;第三,晋珩面对舒涣涣这样的尤物,竟无占有之心,不是性丨无能就是断袖。
  一根藤上七个瓜!
  向尹舟揉着太阳穴,做出一副困惑的表情:“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嘶——我之前叫你帮我打听什么来着?”
  舒涣涣:“一个女人。”
  果然有瓜!她今夜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什么女人?”
  舒涣涣:“一个耳背有三颗小小的痣的女人。”
  向尹舟:“叫什么名字?年纪多大?”
  舒涣涣木木地看着向尹舟,眨了眨眼:“我以为殿下忘了谁都不会忘记她呢。殿下不曾告诉我她的名字和年纪,只跟我说她耳背有痣,曲线排布的。”
  向尹舟细思了一会,又问:“我让你打听多久了?”
  舒涣涣:“殿下第一次来我们偃月阁,就跟我打听了,五年前。”
  向尹舟刨根问底起来:“我脑子有点胀。那个……我不至于无缘无故跑来这问人吧。你把来龙去脉细细说来,别有什么大事让我给误了。”
  舒涣涣凑近向尹舟,娓娓道来。“五年前,许大人带殿下来听戏……”
  话说这偃月阁建造于十年前,雏形就是个戏楼,阁主柳偃月是个奸商,专门把它建在女支院对面,抢了不少女支院的老顾客,同时也给女支院引来了不少新顾客。两楼相依相生,经过洽谈,俩家合成一家,在楼上搭了座天桥连为一体。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开起酒肆茶馆等等来。东阁这边一楼馆子,二楼住店,三楼当铺,西阁那边一楼戏厅,二楼赌场,三楼快活林。人来人往,闲话八卦,便成了消息最集中的地方。寻医问药、打听人事、求活儿养家糊口……来这就对了。
  当朝大臣许应宗是阁主柳偃月的老乡。柳偃月作为一个商人,岂有不主动讨好的理儿,多次邀请许应宗到阁中做客。一来二去,许应宗发现有不少官吏来楼里寻欢作乐,破费不小,更有呼呼渣渣管不住嘴的,自夸聪明强干、能撬朝廷公粮而朝廷毫不知情。
  许应宗便告之晋珩,邀晋珩来此暗访。晋珩一到,果然有蠢货正在发狂。晋珩按住不发,只道一句:“此阁留得,以好清君侧。”
  于此,偃月阁正式成为了皇家秘密监察机构,除了晋珩、许应宗、柳偃月和舒涣涣四人,再无人知晓。
  至于舒涣涣有什么资格知晓。第一,她爱跟姐妹们八卦,料多;第二,她追捧者众多,不乏位高权重者,接触到的消息最有质量;第三,他是柳偃月的养女,自己人,靠谱;第四,聪明伶俐,演技精湛,守得住嘴;第五,干得好,晋珩赏她男人,干不好,晋珩削她脑袋。
  舒涣涣曾打过晋珩的主意,百般勾引,但晋珩的冷漠一度让她怀疑人生。后来她推断,晋珩之所以冷漠极有可能是因为那个有三颗痣的女人。
  向尹舟听罢,来了兴致,问:“那我病了的这两个月可有新鲜事?”
  舒涣涣又吃了一个桔子,略显无聊:“没什么大事,说得上事的傍晚时倒有一件。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噢!韩绍跟一个叫艾生的小太监打起来了。”
  韩绍?
  向尹舟上午还看见他跟玉异在小树林的,傍晚就到这来了。
  舒涣涣:“当时小五跑堂,听到的。原本是老太监请小太监吃饭,有封书信想让小太监带进宫,两人就跑腿费闹了矛盾,后来小太监答应了,接过信当场大声念出来,竟是老太监求太子妃允他侄女给太子做妾的推荐信,围观的好一伙人都笑喷了。小太监还阴阳怪气地说,‘你不会是想靠侄女东山再起,当回内侍监大总管吧?’老太监如何受得了,按住小太监就往死里打,桌子都被他俩打坏了两三张呢。殿下你说可笑不可笑?”
  向尹舟笑不出来,而问:“你如何看待韩绍要把侄女送进宫的行为?”
  舒涣涣思考了一下,道:“殿下教过我,不可片面地看待一个人一件事。所以我不作评价。”
  晋珩教的没毛病。在外人看来,韩绍是谋划着上位,可她所见所闻,韩绍则是想保护她。
  “哈哈!”舒涣涣又笑了。
  向尹舟一头雾水:“你笑什么?”
  舒涣涣:“我笑有人替殿下你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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