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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弑君未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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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向尹舟是染瘟疫而死的,拜她丈夫所赐。重生后,向尹舟奇迹地魂穿到了丈夫——大周君王晋珩身上……天道好轮回!
吃过前世的苦,今生她决定好好将养自己的肉身。而令她没想到的是,自己辛辛苦苦喂得白白胖胖的肉身里竟藏着丈夫那邪恶腐臭的灵魂!
侍女:“娘娘!陛下他一点都不圆润。”
面目狰狞:“盘他!”

阅读指南:
1、帝后人设一致:老奸巨猾双标狗,外强中干“妻”管严。
2、重生、灵魂互换、相爱相杀;风格欢脱结局HE。
3、此文又名《我有特殊饲君技巧》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向尹舟,晋珩 ┃ 配角:何师存、韩绍、许应宗 ┃ 其它:甜文 

第1章 隆重的丧礼
  大周二十二年七月十四,一年一度的盂兰盆节,又称中元节、鬼节。相传在这一天枉死的人,将永世不得轮回。
  入夜后,皇宫一片静谧。只有椒房殿还未歇下,那里灯火如昼,照映着似血的红漆,富丽堂皇,将其他宫宇衬托得黯淡无光。它不仅象征着权威,更意味住进它的女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此时此刻,殿外三百名和尚席地而坐,正默念经文。殿门大开,又有数百名太监在布置排场,卸了红帐子挂上白绫,燃烧的草药将宫殿熏得乌烟瘴气。
  “水,我渴……”向尹舟气若游丝地哀求道。她动弹不得,舌苔干如旱土,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身旁的老嬷视若罔闻,依旧镇定地给她描妆。她实在难受,浑身像被湿烫的棉被包裹,又闷又燥,忍不住呕出一口白沫。小侍女手颤巍巍地给她擦去,即刻补上了唇脂。
  太医说她得了瘟疫,治不了了。这大暑天里,又不是瘟疫盛行的季节,她好端端的怎么就染上了?
  老嬷吩咐侍女道:“皇后形容憔悴,脂粉再抹厚一层,眉黛也相应加深一些,要看上去神采奕奕的。”说着,将金箔剪成花蝶的形状,贴在向尹舟的两颊,又将十枚手镯戴在她枯瘦如柴的手腕上,有翡翠镯子、伯牙手串、琥珀蜜蜡、金银珍珠、珊瑚水晶……接而扶她起身,给她戴上了匹配的项链。恨不得将天下最好的珍宝都装饰在她身上。
  几道工序下来,向尹舟已焕然一新,不再像个垂死的病人,倒成了一个浓妆艳抹的雍容贵妇。她头戴凤冠,身披黑红色相间的华服,珠光宝气,教人敬而远之。
  身上的玉璧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她只想喝一口水。
  侍女吸了吸鼻子,忍不住端来一盏温水。老嬷瞪了她一眼,吓得她退了几步,一个趔趄将要摔倒。
  晋珩正好进来,顺手扶住了她,接过她手里的茶杯。
  老嬷向晋珩行礼道:“陛下,这头打点好了。”
  一名太监跟了进来,回禀道:“陛下,棺椁准备妥当,吉时已到,可将娘娘……”
  “你们先退下。”晋珩声音冷漠。
  宫人全数退了出去,偌大的寝宫便只剩下两人。椒房殿每天都有人来打理,一花一木生机勃勃,一杯一盏干净如新,花团锦簇,日日生香,适宜如天上人间。唯一不和谐处是东面的墙上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小字,诉尽了晋氏的罪行,以及令人发指的诅咒。
  晋珩静静站在床边,看着妻子,良久,舀起一小匙水送到她嘴边。
  向尹舟已经烧得两眼昏花,但还是辨出了眼前的人,紧抿着嘴,不接受这令人作呕的假仁慈。
  晋珩神情疲乏,放下茶杯:“妆很好看,像七年前新婚那样。可惜你快死了,我很惋惜,可我不同情。”
  向尹舟恨得背脊发凉,连咬牙切齿的力气都没有了,奄奄一息道:“是你的阴谋,你……你容不下我。”
  晋珩:“不,我容得下你,我容得你做我一生一世的皇后,容得你死后葬入帝陵。”
  “你……”向尹舟吃力摇头。把她葬入狗皇帝的陵墓,是要她不得安生,她宁愿被碎尸万段、死无全尸。
  晋珩手掌轻抚她的侧脸,一字一顿道:“至始至终容不下你的,是你。”
  “拿开,沾满血腥的手别……别抹脏我的脸。”
  晋珩眼睑微合,抽开了手,转去一旁浸泡药水,将手上可能沾上的病毒洗去。“现在是你脏。”一边擦手一边道歉,“我对不住你,让你吃了有疫病的饭食。你若含恨九泉,可以随时来找我。”
  向尹舟急促喘息着,终于使上了一股劲,指着晋珩诅咒道:“晋氏,向女来世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说完一口气卡在了喉咙,彻底瘫痪,只剩下点点意识。
  “若有来世,你我还做夫妻。”晋珩声音细弱似无,双孔无神,嘴角不动却像在隐隐冷笑,命令门外人道,“入棺。”
  一众太监走进殿来,将向尹舟抬进了棺椁,棺盖钉死,万籁俱寂,只剩下微弱的心跳声。
  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向尹舟的意识无比清晰,曾经一幕幕涌现在了眼前。
  她是凉朝的公主,向皇唯一的子女。向皇一生只爱了一个女人,就是皇后,皇后生下了她便撒手人寰。向皇思妻成疾,多年没有纳娶,大臣们焦急如焚,纷纷上奏劝向皇纳妃以好开枝散叶、稳固江山。向皇无奈,应了大臣的请求,下令征妃,大凉的噩梦开始了……
  起初向皇只是偶尔到后宫临幸一下妃嫔,直到遇见那几个绝艳的女子,便越来越频,变了个人似的纵情成性,到最后连朝堂都罢了,成日寻欢作乐。一来二去,身子败坏了,却没能得一个龙嗣。凉朝眼见日薄西山。
  果然不出一年,一些大臣便按捺不住了,联手逼宫。大将军晋商调兵勤王,将叛臣一网打尽。向皇虽说得救,但身骨亏虚,已经行将就木,又无旁支兄弟,便把江山托付给了晋商。
  再一年后,向皇殡天,晋商顺理成章登基,成为新帝,改国号为大周。那年她才四岁,在大太监韩绍的庇护下逃落到民间,跟奶娘隐姓埋名,贫苦的生活了一段自在安闲的时光。
  大周十五年,太子二十岁,准备大婚。这本与她无关,却被官府请了去,说是晋皇指定要她做太子妃。毕竟她与晋珩,一个是前朝公主,一个是当朝太子,门当户对,再合适不过。就在临走前,奶娘告诉她一个破天荒的秘密——晋皇是杀害向皇的罪魁祸首!那些耗尽向皇体力、使得向皇油尽灯枯的女人,是晋皇秘密调丨教后送入宫的。过后晋皇又不知耍了什么手段,使得大臣造反,然后他站出来勤王,摇身一变成了正义英雄,骗得向皇传位于他!
  所以她嫁给的是杀父仇人的儿子!她没有哭闹,身披凤冠霞帔进入了东宫,大婚之夜用金钗把晋珩捅了。只恨那时眼拙,没能刺中晋珩要害送他归西,更被幽禁了七年之久。
  时至今日,晋珩终于容不下她了,把她送进了棺材。
  点燃在她首侧的烛火如同她苟延残喘的命一样,在她回忆的最后一刻,在它燃尽氧气的最后一刻,陨灭了。
  椒房宫顿时传出悲恸的哭声,惨惨戚戚,淹没了诵经超度的声音。
  大周皇后殁了,或死于疫病,或死于窒息。
  这年她二十五岁。
  …
  “渴,水,我要喝水……”向尹舟咽了咽喉。
  无人应她,她难耐地睁开眼睛,扭头看见一水壶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她死里逃生似的爬过去,捧起水壶一饮而尽。久旱逢雨,她终于缓了过来,躺了一会,身体舒畅了许多,整个人如脱胎换骨一样,不烫了,也不酸了。
  她想起刚才做的梦——晋珩竟在她的饭食里做了手脚,害她身染重疾!
  她现在累得紧,莫不成病发了?她细思恐极,双目一黑,浑身发颤。她不能这么便宜的死了,她一死,晋珩就称心如意了。她要活着,把晋珩熬死。
  她下床去传唤太医,才发现床前大字趴着一个人,散落了一头青丝,披一身鲜艳的霓裳,手边是一只凤凰金钗。
  她蹲下摇了摇少女,少女俱无反应,便将少女翻了个身,顿时寒毛卓立!“啊!——”
  向尹舟连忙捂住了嘴。她…她怎么发出了爷们的声音,胯丨下还沉甸甸的……瞬起一身鸡皮疙瘩!
  外面的宫人闻声冲了进来,见之大喜:“殿下终于醒了!快去通报陛下!”
  侍女忙把摔在地上的新娘抬上了床,传来了太医。向尹舟木讷地坐在一旁,不知所措,想自己应该在梦里。
  老嬷笑着跟她解释:“殿下受惊了。殿下昏迷了两月,把陛下都急坏了。这不,给殿下举行大婚冲喜呢。也灵了,殿下醒来,陛下便安心了。阿弥陀佛!”
  向尹舟哑口无言。
  老嬷自个扇了巴掌,道:“该打该打,老奴竟忘了介绍太子妃了,太子妃正是前朝的乐阳公主。”
  向尹舟惊悚地扬起眉毛。太子妃是她自己她不惊讶,她惊讶的是,她现在是什么东西!晋珩?便命人拿来了镜子一照,吓得把镜子砸出十尺之外。
  轮廓分明,剑眉入鬓,目如朗星,气质如山泉之水,又如三月春风,像天上的仙人,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教人心生爱慕却又自愧遥不可及。但她知道,这是一张骗人的皮囊,看似纯净无害,更有几分天真,心却比谁都黑。
  向尹舟崩溃地埋头在双手里。老嬷打量着她,明白过来,道:“殿下才醒,一时不适应。先歇歇吧。”
  那边太医检查完新娘,过来回禀:“太子妃不小心摔倒,磕到了额头晕过去了。好在没什么大碍,醒来吃些药,过些日子就能好。倒是殿下刚醒,请让臣把脉观察一二。”
  不,她一定在梦里。猛地扇自己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极其响亮。宫人都看懵了。
  “殿下……怎么了?”
  她下手太重,把自己扇疼了,忍住不哭,道:“你们出去,我想静一静。”
  作者有话要说:
  相爱相杀,结局he,放心食用~


第2章 天道好轮回
  所闻所感过于真实,引起不适。
  向尹舟躺回床上,希望眼睛一睁一闭中变回自己,却屡屡受挫,心糟糟如一团乱麻,挣扎良久后,才不得已接受了现实。
  假如生活强丨暴了你,躲不开,则享受。
  向尹舟郁郁地饮下一杯酒,打了个激灵,心中窃喜。她走向一旁的剑架,拿起一把宝剑。“锵”一声,宝剑出鞘,银晃晃的剑身照映她凌厉的双目。晋珩的眼睛与常人不同,不是大丈夫那种刚毅的虎目,也不是女人那种多情的杏眼,有点丹凤结合狼顾的意味,但晋珩配不上“丹凤”、“狼顾”这么好的形容,她只把它形容为佞邪的狐狸眼。
  大周十五年她与晋珩成婚,次年晋商驾崩,晋商只有晋珩一个儿子。
  “哈哈哈!”她不禁笑出了声,她现在只要手起刀落,晋氏便会断子绝孙。
  她走到一面全身镜子前,将剑横架在自己项上,这一幕,就好像自己拿着剑即将斩下晋珩的头颅。想想便觉痛快。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自言自语:“晋珩,性命被捏在别人手里的滋味如何?我多想一剑划下去,可我不会。宝剑在手,大权在握,我怎舍得杀你?晋氏窃夺我向氏的江山,好在天道轮回,让我变成了你,明年你就会登基称帝,正好我重掌天下,这山河依旧是我向氏的。晋珩,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床上太子妃醒来,看见向尹舟自裁的画面,瞪大双眼迸口而出:“住手!”
  向尹舟吓了一跳,失手差点把自己割了,放下剑,春风得意地走到床边。十九岁时的她脸上稚还带着一点稚气,模样俏丽,真真是个可人。可惜一入宫闱,青春虚度。
  太子妃往里缩,水盈盈的眸里尽是惶恐,像一只受惊的白鼠。她抬起新娘的下巴,轻轻吻上新娘受伤的额角:“可爱。”
  “啊!——”
  太子妃眼泪夺眶而出,一个土拨鼠般竭嘶底里的咆哮,再度晕了过去。
  向尹舟原地懵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轻浮的举动吓到了她。那时的自己刚刚知晓晋商的诡计,对晋氏恨之入骨,如何但受得起“晋珩”吻她。
  是她鲁莽了。她抚了抚太子妃的头,爱怜道:“宫里不值得,我会放你出去。找个好人家,岁月静好的过完余生。”
  幽禁深宫的滋味,像被扔进空谷,你不停呐喊却听不到任何回应,寂落得教人发慌。她不敢再尝一回,所以,她不会让小尹舟重蹈覆辙。
  她将小尹舟身子摆正,合上了被子。“睡吧,好梦。”
  介时殿外传来老太监的声音:“殿下可睡下了?陛下有话要传。”
  向尹舟起身去到正殿:“进来吧。”
  老太监开门进来行了礼,上下观察她,和和悦悦道:“殿下气色不错,身子可好些了?”
  向尹舟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声道:“太子妃睡下了,说话小声些罢。”
  老太监当即压下声量:“是。老奴疏忽了。”
  向尹舟闭目感受了一会,除了困乏没有什么不适感,揉了揉太阳穴道:“好多了,只是脑子胀得厉害,许多事想不起来了。”然后捶了捶脑袋。日后的烦事肯定接二连三,总之假装失忆,提防他们问话。
  老太监连忙劝止:“殿下还是不要劳神去想了。今晚原是殿下的洞房花烛,老奴不该来扰。只是陛下听闻殿下醒了,高兴不已,特叫老奴来看看。见殿下如此,想必不日就能大愈。只是……”长长叹了口气,“殿下不知,这两个月来,陛下茶饭不思,眼见苍老了几岁,天又凉了,陛下不小心染了风寒,太医说不宜下地走动。殿**子若好了,极早去给陛下请安是好。陛下亲眼见殿下无恙,才能安心养病呐。”
  向尹舟:“劳父皇挂碍,明日我便去请安。”
  老太监:“那殿下早点休息,老奴告退。”
  “去吧。”
  老太监离开后,向尹舟扶额沉思。晋商好似就因这场风寒一病不起的,不知他拟好了遗诏没有。
  她对晋珩婚前的经历并不怎么了解,不过这场大病她是知道的——晋珩是被吓晕的。
  话说有天夜里,晋珩在御花园溜狗,那晚乌云密布,看不见一点星辰,刮起北风,树园子唰唰作响,偶尔还传出一两声猫叫,叫得人心里发憷。狗蹿进园子深处的禁地——向启死前颐养天年的居所,忽然嗷嗷狂吠,叫得异常凶悍。
  晋珩要追进去,小太监劝止他,而他偏不信邪,令太监守在园外。园子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晋珩进去一刻,狗便不叫了,人也没见出来,小太监急得呼喊他,俱无回应。
  又等了一刻,里头还是没有动静,小太监慌了,晋珩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他也小命不保,横竖都是死,他只得硬着头皮闯进去。而后发现晋珩竟晕在水池里,亏得水浅,没有淹没晋珩的口鼻。
  小太监吓傻了,仓皇呼救。晋珩得救了,却因此落病,太医使尽千方百计,晋珩也没能醒来。
  由此有传言说晋珩是冲撞了向皇,药是治不了的。晋商一筹莫展时,司天监一名叫“盛一期”的旧朝大臣想起一件事,便禀明晋商。
  这件事历经两朝的大臣都知道——晋商曾许诺向皇:两家联姻,共坐江山。如有违誓,甘受天打雷劈、断子绝孙之罚。
  向皇得此承诺,了无牵挂,合上眼赴了黄泉。
  如今晋珩已到当娶年龄,却迟迟未有动静。所以盛一期猜想是向皇动怒,便上书晋商下诏寻找向女,立即完婚,一来为晋珩冲喜,二来破向皇诅咒。
  于是便有了今日。
  “荒谬。”向尹舟嘲讽道,“一群庸医。”
  她认为晋珩是自己不小心滑倒、晕进池子里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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