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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欢 [精校出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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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岩淡淡道:“嗯,有方便的房间先找一间让她诊病吧!”
  他看着清瘦,但手上颇有力道,很快绕过大堂,径奔后衙,然后迎面碰上阿原。
  大堂内事发突然,阿原一时也看得怔住,见谢岩带姜探出来,忙从后方绕出,预备避开时,不防谢岩也正从侧廊绕过去,差点撞个正着。
  二人相距极近,阿原抬眸便见一张清朗俊秀的面庞,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眸清澈如泉,冷而明澈,直直地撞到她眼底,竟让她心跳登时漏了一拍。
  尚未及说话,谢岩已扬唇,轻笑,“原捕快来了,真巧!麻烦带我们去你屋子,先给这女子治病吧!”
  阿原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在前面领着走了两步,才觉出似乎不大对劲。
第一卷灵鹤髓(九十八)
  他该与“原捕快”素未谋面,却如此自然而然地唤她,亲切温和得令她自然而然地应了,自然而然地在前面领路了……
  可县衙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空闲的屋子也不至于找不出来,为何领她屋里去,为何她还乖乖在前领着?
  他认出她,却不点破她,微笑着将一个垂危的嫌犯送入她房中,又在盘算什么……
  正犯懵时,小鹿一溜烟跑到她身边紧跟着,苦恼道:“这个姜探不会是痨病吧?若是传染可不得了!不过她是女人,也只好住我们那边去吧……”
  阿原恍然大悟。
  这谢岩简直是七窍玲珑心,等于不声不响暗示已知晓她女子身份,而她同意将姜探往自己房中领,无疑也认为理所当然,——若是男子,必定觉得不方便。
  又或者,谢岩说那句找“方便的房间”时,便已打算好去她屋子了?
  他根本就是在试探她,而她毫无防备,如水晶人般被他看了个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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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原虽“沦为”小小捕快,却还保留着女儿家的本性,屋子里收拾得窗明几净,齐齐整整。窗边小案上,秘色瓷瓶斜插了一枝将绽未绽的栀子花,还有一套白瓷茶具,茶盏中尚有半盏茶水,散着淡淡芬芳。
  谢岩扫了一眼,径要将姜探送到阿原床榻上时,小鹿已赶上前来,叫道:“别弄脏我们小……公子的床!放我床上吧!”
  阿原忙道:“得,放我床上吧,我家这丫头娇贵,别回头吓得不敢睡。”
  谢岩笑了笑,将姜探放到阿原床上,柔声问道:“你不怕?”
  阿原道:“我一个大……大男人,怕什么……”
  她的脸皮显然修炼得还不够,“大男人”三字说出口,舌头便有些打结,匆匆偏过头避开谢岩的目光,却正见慕北湮端起她先前喝掉一半的茶,嗅了嗅,一饮而尽。
  阿原看直了眼,张着嘴愣是没能说出话来。
  慕北湮桃花眼里满是笑意,亮莹莹地映照着阿原惊愕的脸庞。
  然后,一只手拍在慕北湮的手上,几乎没见怎样动作,那茶盏便已落到另一人手中。
  五指修长,洁净如冰玉,深潭般的黑眸淡淡一转,清俊面容便有浅浅笑意,却冷得冻人,“小贺王爷,不知道衙门里的水,不能随便喝吗?”
  慕北湮桃花眼眯起,扫向眼前这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子,看过他那身极寻常的一袭布袍,以及布袍上细密精致的针脚,慢慢敛去傲意,抱了肩轻笑道:“这位是……”
  李斐擦着汗,忙道:“这是本县刚来的典史,景知晚景典史……也是从京城来的。”
  “典史……”并不入流的品阶,慕北湮却不敢小觑,凝视他片刻方道,“这位……景典史,衙门里的水喝不得,还是原捕快的茶喝不得?”
第一卷灵鹤髓(九十九)
  景知晚轻笑,“都喝不得。”
  “哦?”
  “衙门里的水,指不定有犯人的血。杀威棍抬得高,怎会没有血腥气?本就不是小贺王爷这等贵人该喝的。至于原捕快这里的茶……”
  景知晚微笑,将茶盏中的余沥倒尽,“你可知昨晚她被毒蛇咬伤的?她喝的茶里有以毒攻毒之物,所以……小贺王爷,你当真没觉得有哪里不适吗?”
  慕北湮愕然,不由按向自己腹部。
  景知晚径自走到床榻前,为姜探把脉。
  谢岩正站于床榻边,不经意间与景知晚四目相对,两人都不由地怔了下,然后各自飘开目光。
  谢岩问:“景典史也懂医术?”
  景知晚道:“不算懂。只是病得久了,略知皮毛。”
  “病了很久……”谢岩研判地望向他,“听景典史口音,似乎不是京城人氏?”
  景知晚忽抬头看了他一眼,“我在镇州长大。”
  “镇州!”谢岩吸了口气,眸中有异样的光亮一闪而过,却很快岔开话题,“这女子的病情如何?”
  景知晚沉思好一会儿,松开为姜探诊脉的手,叹道:“我只奇怪……她病成这样,怎么活到现在的?”
  “……”谢岩一笑,“嗯,还是等言希来吧!”
  慕北湮悄悄走到阿原跟前,问道:“你真被蛇咬了?”
  阿原斜睨他,“嗯。”
  慕北湮便握住她手臂细细打量她,“现在没事了吧?咬哪儿了?给我瞧瞧。”
  阿原再次被他捏得动弹不得,吸了口气,低声道:“小贺王爷,你没事吧?我那茶真的喝不得……”
  慕北湮轻笑,“你也学坏了!想信口雌黄,也说这水里有毒?你在以毒攻毒解蛇毒?”
  阿原道:“这倒不是……但你没见我窗户开着的吗?”
  阿原将茶盏放回原位,倒了满满一盏茶,向窗外唿哨一声。
  但闻翅膀扑楞声,小坏已掠身下来,稳稳当当歇到桌下,低头饮水,仰头咽下,低头饮水,仰头咽下……
  转眼便只剩了半盏茶。
  阿原悄声笑道:“小贺王爷,我刚出门时倒满水,是打算喂小坏的。小坏昨晚吃过毒蛇,野兔腐尸,还啄过人肉……于是你还觉得这水可口吗?”
  慕北湮握住她手臂的手指向下一挪,已捏住她手掌,与她五指交握,轻笑道:“自然没你可口!”
  软硬不吃的无赖!
  阿原勾起手指,将他用力一带,笑道:“可不可口,我们家小坏应该知道得最清楚!”
  她的唇微扬,有很低的哨声一旋而过。
  正喝水的小坏蓦地抬头,然后看向跟它主人缠在一处、动机不明的陌生男子,顿时一仰尖喙,扑着翅膀啄向慕北湮……
第一卷灵鹤髓(一零四)
  因祸得福的是,他本为肥胖身段烦恼,被关入牢狱那数日瘦了十余斤,操劳家事又瘦了二三十斤,竟意外地变回了身姿挺拔的英俊公子,后来还娶了个贤惠美貌的妻子,很是恩爱,遂将害了父母兄弟的那些所谓珍奇药材,送的送了,丢的丢了,一样都没留。
  他前后变化委实太大,以至于沁河人提起他来,无不啧啧称奇,以为是猪会飞般的奇事。也不知当年他生母为他取这样的名字,是不是真的因为精通道法之门,预测到了他后来的种种经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不论如何,这案子算是结了,李斐可以交差了,谢岩也可以回京了。
  但几人都有耿耿于怀之事。
  李斐摇头叹息于人心不古:“这朱继飞也是个读书人,老子死了都没见多难受,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还疯了,这是读书读疯魔了吗?”
  景知晚当时未曾回答李斐这话,但有一次却跟井乙道:“说什么父慈子孝,首先也要父慈才行。父不慈,子何必孝?”
  阿原对于“慈”或“孝”的感觉甚是模糊,但还记得小鹿说过从前原夫人抢过她喜欢的什么养鹰少年,而她对母亲显然也心有芥蒂,大约慈孝什么的,跟她们母女也没啥关系reads;'综漫'王的契约。她只记挂着,那晚险些送掉她小命的杀手依然不曾找出来,再猜不透是何来历。
  可惜那晚跟她交手的杀手就她一人见到,赶过去的景知晚只发现她被蛇咬伤,听她嘀咕此事,还毫不客气地问她:“你真的确定,不是被蛇咬伤后出现的幻觉吗?”
  阿原很郁闷。
  难道和杀手交手时看到的那把剑,还有剑上的双雀纹流苏穗,都是她的幻觉?
  谢岩在查明案子后,写了道折子递入京中,禀明前因后果,但并未回京。
  他竟屈尊住在了小小的县衙,慕北湮也相伴左右,坑得李斐只好让出自己的卧房,卷铺盖在外面的客房里睡了两晚,委屈得不敢怒更不敢言。
  阿原对谢岩颇有好感,但看到慕北湮便想起先前在贺王府别院的尴尬,羞怒得恨不能打个地洞钻进去藏起来。
  再想起她不记得的那些年月里,她跟这两位不知该怎样的颠凤倒鸾,日夜荒唐,被慕北湮拉着上茅房似乎就不算什么事儿了……
  来回想了几次,她已如坐针毡,不但不敢亲近谢岩,连走路都远远绕开。她甚至跟小鹿商量着,悄悄整理好行装,预备着他们一旦戳穿她身份,立刻一走了之,必要时哪怕大打一架,也得先保住清白要紧。
  小鹿倒是应了,只是踌躇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嘀咕道:“小姐,清白那玩意儿……你什么时候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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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灵鹤髓又见夜雨乱红尘(一零五)
  阿原脸红,“总归……有过吧?”
  在很遥远的从前总该有过吧?
  何况如今的原捕快一心为民,天天在沁河县抓贼,拒绝了多少花朵般的美人儿,难道还不够洁身自好?
  小鹿偏掰着手指数给她看,“皇上后宫三千,小姐是不好比,但手指头随便掰掰,百儿八十还有的。若从中拔出个百夫长来,却不知小姐是中意谢公子,还是中意小贺王爷?魍”
  阿原沮丧,“一个都不敢中意了……”
  “那么,中意景典史吗?”
  “噗……更不敢!”
  阿原驳得很快,脸庞却更烫了起来。
  景知晚也曾是她入幕之宾,而且言语恶毒刻薄,但她想着山上的那一夜,居然心口温温的,竟有种说不出的妥贴感。
  于是,她端来清水奋力擦地时,暗暗思量着,她大概是太喜欢景知晚煮的汤了。
  这粗活本该是小鹿做的。
  可惜小鹿想着姜探死在她们的房里,恨不得换间屋子住,惟恐姜探魂魄不去,半夜来勾她的小命,阿原只得百般安慰,亲自动手清除姜探等人留下的秽物和血渍。
  于是,小鹿反而跟主人似的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走着,然后忽然道:“小姐,你有没有发现,谢公子和景典史长得有些像?”
  阿原顿住手,“嗯?”
  小鹿道:“他们的身材气度都有些像。还有,眼睛特别像!景典史的眼睛更好看些,但谢公子看起来更和气!”
  阿原想起第一眼看到谢岩眼睛时,那种心跳蓦地漏掉一拍的感觉,忽然间呆住。
  那到底是因为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往日情分,还是因为……景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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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岩明摆着已认出阿原就是原清离,却也无意揭穿她,甚至也无意跟她再续前缘reads;重生之美味关系。
  他虽在衙中住着,时不时遇到她,偶尔还到她窗外赏赏花,入内讨两口茶,很随意地跟她和小鹿说说话,并无任何异常,更无逾矩之举。
  倒是阿原,见他明澈双眸蕴了微微笑意,好看得惊心魂魄,便不由自主地想多看几眼,颇有些恋恋之意。
  好吧,景知晚有着相似的眉眼,可惜从不曾对她如此温暖轻柔地微笑。
  何况如此清俊之男子,谁不愿意多看几眼呢?
  不过她想多看几眼似乎也不行。谢岩身边还有个慕北湮,时时刻刻跟他形影不离。
  慕北湮也不曾为难她,可一双桃花眼看向她的笑意总似有种说不出的意味,——就像一只找到老鼠的猫,因专注而格外可爱动人。
  不幸的事,阿原就是那只绝色猫眯相中的老鼠。
  于是她只能抱头鼠窜,避之惟恐不及。
  她不知道的是,慕北湮其实很想逗逗她这只看到他便动不动脸红的老鼠,可惜谢岩每次都拦得很快。
  “她不是清离。”
  无人之际,谢岩很沉默,但最终下了判断。
  慕北湮剥着松子笑得无赖,“你觉得,清离不该是这个样子?可旁人不知,你我该知晓,清离从来不是旁人眼中的那个样子。若有机会失去记忆重来一次,指不定就是这样……虽不如从前端雅高贵,却比先前可爱得多!这才像个活生生的真人嘛!”
  谢岩也拈过一粒松子,剥了剥,没剥开,随手掷了,说道:“清离懂得的,她不懂得;清离不懂得的,她懂得。何况你想得出清离擦地吗?还是为了安抚侍儿擦地。”
  原清离自出世便如众星捧月般长大,别说擦地,连倒茶都罕有自己动手的。
  而阿原擦地居然擦得自然熟稔,看起来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等粗活,——便如并不是第一次使剑、第一次养鹰。
  最要紧的是,原清离以风流闻名,阅人无数。
  可阿原跟男子接触时很不习惯,明显有种女儿家的敏锐羞怯。
  这岂会是原清离的作派?
  “可明明还是那样的容貌!或许天底下有相像之人,但哪有这么像的?”慕北湮懒懒向后一靠,轻松地将一颗松子仁弹起,张嘴接住,笑嘻嘻道:“我不管。既然她以原清离身份出现,那她就是原清离,就是我的女人!”
  见谢岩眯眼瞅他,他忙又加了一句:“我们的女人!”
  谢岩再拈了颗松子,居然又是个剥不开的,他不得不再次放弃,眼底闪过怅惘,低低道:“若她不愿意,她就不是我们任何一个的女人。”
  慕北湮顿时扫了兴,“难道还能算作是端侯的女人?当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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