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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娇小狼狗盯上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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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不经意掠过某处,她一怔。
  照片里,江宴微微侧身,笑得明媚如骄阳。
  伸手将照片放大,她紧紧盯着江宴的右耳耳垂处,心底顷刻间掀起惊涛骇浪。
  那里,隐约能看见一颗小小的黑痣。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巧?
  她呆呆地看着手机,脑中有一瞬的空白。
  直到掌心的手机再次震动,她才猛地回了神。
  江宴回复了一条语音过来。
  她点开。
  “嗯,到时见。”
  也许是夜深人静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淡淡磁性,清晰得像在耳边呢喃。
  心头像被什么扎了一下,她心跳如惊雷,忙将手机拿远些。
  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阮朝夕下了床,走到飘窗边推开窗户。
  凉爽的雨丝飘进来,心头那种火烧燎原的感觉退去些许,她渐渐冷静下来,关上窗户,转身去了书房。
  书柜一角摆了几本相册,她伸手取下来一册,拧开书桌上的台灯。
  相册里都是些老照片,有的已经褪色,有的过了塑,还光亮如新。
  她翻了几页,手指顿住。
  左上那张,照片里的女生是她,身侧的男生个头比她高一点,抿着唇淡淡地笑,右眼角下有一个小小的红色胎记,看着像火焰形状。
  阿焰……
  她伸手抚过那个火焰形状的胎记,一时间,过往回忆潮水般涌上心头。
  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她继续往下翻。
  阿焰不喜欢拍照,她翻到最后,终于找到一张拍到阿焰侧脸的。
  记不清是哪年夏天了,她跟阿焰在后院泳池戏水,她起了玩心,撩起水泼了阿焰一身。
  正好阮素珊拿着新买的相机出来,就有了这张抓拍的相片。
  照片里,灿烂的加州阳光照在泳池边的阿焰身上,他一手放在额前挡水,眸子漆黑如墨,耳垂后有一处小小的模糊黑点。
  阮朝夕缓缓放下相册。
  她确实没有记错,阿焰耳后,同样的位置,果真有一颗小黑痣。
  这么说,江宴真的是阿焰?
  八年的光阴,他的五官棱角变得清晰,气质跟以前更是截然不同,再加上改了名,去了眼角胎记,即便阮朝夕起过疑心,但调查结果一出,她也只能打消心头的疑虑。
  但现在,她有一种预感,摆在她眼前的,才是真相。
  窗外的雨渐渐下大。
  阮朝夕走到飘窗边坐下,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出神,脸上笼着淡淡霜色。
  她第一次见到阿焰,也是这样一个雨夜。
  那时,她刚搬到洛杉矶没几天。
  洛杉矶很少下雨,那天晚上,却破天荒下起瓢泼的雨。她下午放在后院的画板没收拾,便撑了把伞出去。
  他们家的房子建在山上,比隔壁邻居地势略高,能轻易看到邻居家的后院。
  她收拾好画板,正准备进屋,余光却瞟到邻居家后院站了个人。
  她微惊,定睛一看,是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男生,穿着不合身的短袖,身形单薄,站在大雨里一动不动,任雨水兜头打在他身上。
  彼时她性子开朗又善良,见他淋雨,便走到围栏旁,跟他打招呼,问他为什么不撑伞。
  男生不说话,只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
  借着屋里传来的光亮,她看见了他漆黑如墨玉的眸子,像湃在冰水里的两丸黑水银,透亮,却也冰冷,空洞洞的,好像照不进一丝光亮。
  无论她问什么说什么,他始终一言不发。
  她没办法,只得把伞扔下去给了他。
  莫名的,她对这个漂亮却寡言的少年有好感,凭着她开朗的性格,坚持不懈的努力,两人渐渐熟稔起来。
  她从小没什么兄弟姐妹,在洛杉矶那几年,她跟阿焰情同姐弟,过得十分开心,直到后来她家突遭变故,她和她妈急急回国处理,兵荒马乱,自顾不暇。
  等她终于安定好,给阿焰家打电话,那边却说他们已经搬走,不知去向,从此杳无音讯。
  雨越下越大,打在窗户上啪嗒作响。
  她回过神,看着搁在书桌上的手机,走过去拿起来,手指摩挲两下。
  为什么……阿焰不认她呢?
  她跟八年前相比,虽然也有不少变化,但如果是阿焰,他一定能认出自己来。
  暖黄的灯光照在她的侧脸,漂亮的桃花眼里像蒙了一层薄薄水雾,脸上有困惑和茫然。
  她没纠结多久,点开江宴的微信头像,拨通了微信语音。
  是与不是,总要问个明白。
  语音电话很快被接通。
  “喂。”
  熟悉的声音传来,带了些不确信的惊喜,却像裹了一层炭,从内到外,烧得阮朝夕她四肢百骸一阵发烫。
  她捏紧手机,突然不知从何说起。
  久久没听到回话,电话那头的江宴似乎意识到什么,小心又温柔地开口,“怎么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阮朝夕张了张嘴,只觉喉咙里堵得厉害。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很委屈。
  这些年,她从来没有忘记过阿焰,她怕他过得不好,怕他再跟从前一样,陷入一个人的世界,她找过他那么多次,每一次却都失望而归。
  他呢?
  他为什么要骗自己?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像行军前的鼓点,振聋发聩地敲击着她的耳膜。
  她有千言万语要问,可所有的话,涌到舌尖时却又陡然失去勇气。
  江宴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急惶开口,“朝……夕,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又等了一会,他听到阮朝夕终于开了口,声音没有以往的清泠,有些哑,有些轻,像刻意压抑着情绪。
  江宴皱眉,以为她感冒了,慢了一拍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刹那间,脸色血色退得干干净净,所有的理智和冷静,在这一瞬间通通被炸成碎片,只余满心的惶然失措。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甚至还打起了雷,可这一刻,他什么都听不见了,脑海中只剩下她刚才说的那两字。
  她叫他:阿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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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以为你讨厌我(一更)
  阿焰……
  多少个辗转难眠的夜里,他盼着能听她再叫一次阿焰,可当这两个字真的在耳边响起,他却只剩满心的惶惶不安。
  害怕再次失去她的不安。
  他艰难启唇,喉咙却涩得厉害,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这个时候,否认已经没有意义。
  他也不想再骗她。
  明明看不到他的模样,阮朝夕还是从话筒传来的急促呼吸中感受到他的惊惶,那惊惶感扑面而来,浓烈得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脸色微白,口气轻得像羽毛,“你真的是阿焰……”
  “我……”江宴慌得厉害,手抖得连手机都握不稳了,整个人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大汗淋漓,脸色惨白。
  “阿焰,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阮朝夕带着鼻音开口。
  可即便内心很失望,很委屈,很生气,她还是愿意听他解释。
  他是她最亲爱的弟弟。
  “有,我有……”江宴终于回过神来,急急忙忙抓了车钥匙往外冲,“你等我。”
  阮朝夕还没琢磨透他说的“你等我”是什么意思,就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
  视线凝在聊天记录里的合照上,眼眶有些酸涩。
  窗外的雨丝毫没有停的趋势,雷声轰鸣,闪电劈过,将城市照得亮如白昼,很快又被深浓的黑夜覆盖。
  阮朝夕想不明白。
  她想不明白阿焰为什么会变成江宴,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瞒自己。
  她这一生还不长,可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当初,从公司发展陷入僵局,到资金链断裂,再到公司破产,所有的一切,她爸都在她和她妈面前瞒得死死的。
  她知道,他是怕她们担心。
  可既然是一家人,好的坏的,不都应该一起承担么?
  后来,她爸突然车祸去世,她才知道,原来公司早已乱作一团。
  她爸的死,她妈的病,黎信一家的背叛,无底洞般的债务,每一样,都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死者为大,她不怨他爸,可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想,如果那时,公司的问题她爸能跟她们商量,听听她们的意见,是不是,他就不会那么冒进,不会盲目扩张,是不是,有她们的支持,她爸就不会那么消极,成日借酒消愁,是不是,就不会死……
  这样以爱的名义,自以为是的欺瞒,她宁可不要。
  她坐在窗边,过往回忆走马灯般一幕幕在眼前闪过,直到一声闷雷再次在窗外炸开,她才蓦然回神。
  墙上时钟指向十点半。
  想起明天还要去大兴录制节目,她收拾了一下混乱的情绪,起身关灯,离开了书房。
  她给过阿焰解释的机会,既然他没什么好说的,那以后,她就只当他是江宴。
  将手机放到客厅茶几上,正要进浴室洗澡,突然门铃声响。
  她皱起眉头。
  知道她住这里的人不多,谁会这么晚来找她?
  脑中闪过一丝警惕,她拿起手机走到门后,透过猫眼朝外看。
  看清门口站的人,她怔住。
  没听到回应,门铃再次响起,一声一声,颇为急促。
  阮朝夕顿了一顿,拉开门。
  门外站着江宴。
  已经入秋,他却只穿了件单薄的短袖,浑身被雨淋透,刘海狼狈地耷拉在额前,眼尾处晕开淡淡胭脂色,眼底情绪浓烈,就那么急切又惶然地看着她。
  恍惚间,眼前闪过那晚在雨夜中一动不动的固执少年。
  她垂下长睫,口气很淡,“你怎么来了?”
  她问他,你怎么来了,而不是,你怎么知道这里。
  她这样冷静的人,到底还是乱了分寸。
  江宴听得明白,掐入掌心的指尖微松。
  只要她还在乎自己,只要她还愿意听自己说话,就还有挽回的机会。
  他哑着嗓音,眼睛红红地看着她,“昭姐姐……”
  阮朝夕瘦削的肩膀一颤。
  她低着头不看他,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身上。他站得很直,双手乖乖地贴在身侧,雨滴像断了线的珠帘,从他指尖滑落,一滴一滴,在地面洇开。
  怎么淋成这样?
  阮朝夕皱眉,终究硬不下心肠来。
  她转身,留着门,往客厅走去。
  身后没有动静。
  阮朝夕无奈驻足,瞥一眼还在门口的江宴,“你就准备一直在门口待着?”
  江宴眼底漫上些喜色,转瞬又被雾气覆盖,应一声,乖乖关上门,进了玄关。
  阮朝夕拿了双拖鞋给他,往洗手间走去。
  出来的时候,见他已经换了鞋,却还耷拉着脑袋站在玄关那里,听到她出来,小心翼翼抬眸望她一眼,很快又把头埋下去。
  阮朝夕抿了抿唇,声线清冷,“过来。”
  江宴老老实实挪过去。
  他知道,她喜欢自己乖巧听话的样子。
  见他这模样,阮朝夕眸光晃动得厉害,张了张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把手里的毛巾递过去。
  江宴双手接过,乖巧道谢,在身上胡乱擦了一通。
  阮朝夕在沙发上坐下,又指了指一旁的单人沙发,示意他也坐。
  “你既然找过来了,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阮朝夕拢了拢身上的薄外套,落在江宴身上的目光恢复平静。
  他来了,她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江宴看着她,长睫在眼下绘出一片扇形阴影,他哑着嗓音,声线低沉,“昭姐姐,对不起。”
  阮朝夕的目光落在他右眼眼下,那里光洁细腻,丝毫看不出曾有过胎记的模样。
  出神间,听到他道歉。
  淡淡收回目光,她问,“你怎么成了江宴?”
  那个时候,她认识他的时候,他还叫沈焰,焰火的焰,听说,是因为他眼角那个火焰形状的胎记,所以叫了这个名字。
  江宴低头,“我爸姓江,是江家三房长子。”
  阮朝夕眉头皱了起来。
  当阿焰和江宴重合成同一人,有些真相,就呼之欲出。
  在洛杉矶时,她从未见过江宴的爸爸。他妈妈长得很漂亮,但脾气不好,很少出门,偶尔见到,眉眼间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戾色。
  她知道,他妈对他很差,动辄打骂,他身上时不时会出现青紫色淤青,问他,他却什么也不说。
  她第一次见到他那天,他在雨里站了一夜,只因为他妈心情不好。
  那时,邻里间偶有风言风语,说江宴她妈是被包养的小三,江宴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所以才从没见过江宴的爸。
  现在看来,这些流言,原来并非空穴来风。
  江宴继续往下说,“我那时跟你说要回国一趟,就是因为江家知道了我的存在,想要认我回去。”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带了些淋雨后的鼻音,语气却很淡,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但阮朝夕知道,他这些年,过得不一定多好。毕竟,哪家主母,会心无芥蒂地认回去一个私生子?
  她看着他,眸光沉沉。
  现在的江宴,跟以前很不一样了。他会笑,会装乖巧,眼睛里有星光。
  可她刚认识他时,他有自闭症,不爱说话,不爱跟人打交道,眼睛里总是灰蒙蒙一片。有邻居家的小孩欺负他,他不喊也不叫,只面无表情地操起路边的石头砸过去。
  他后来告诉她,医生诊断出他有反社会人格倾向,可是幸好,他遇到了她。
  想到这,心里像被大石头砸了一下,有些钝痛和心疼。
  她抿了抿唇,心底的委屈和生气好像退去一些。
  江宴抬头看她,“昭姐姐,我不是故意不认你,我只是……”他盯着阮朝夕,眸光渐暗,一点一点的暮霭覆上来,“我以为你讨厌我。”
  可是他这样自私又凉薄的人啊,即便知道她讨厌他,也不愿意放手。
  阮朝夕皱了眉头,四目相对,心底浮上诧异。
  她是生气,是委屈,可她怎么会讨厌他?
  江宴抿着唇,神色黯淡,语气渐渐急促,“你如果不讨厌我,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再没打过电话给我?”
  不等阮朝夕回答,他的气势突然又泄下去,漂亮的杏眼里一片白茫茫的惶然,“我知道,我那天吻你,你生气了,你气我不知好歹,所以才彻底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听到江宴这话,阮朝夕眸光闪了闪,眼底的惊愕迅速被不自在取代,搁在膝上的手也不自觉蜷缩起来,耳根泛起一抹淡淡绯红。
  她的思绪,好像突然飞到了那个虫燥蝉鸣的夏夜。


第76章 昭姐姐,对不起(二更)
  那是她在洛杉矶住的第三个年头。江宴还是不爱说话,唯独对她,会露出浅浅笑容。
  彼时她念高四,他念高二,却不在同一个高中。她上的是当地最好的私立高中,江宴却只能就近上公立。
  他妈是动过不让他念书的念头的,可公立高中不用学费,他妈也不喜欢看见他那张脸,所以他才有了读书的机会。
  这些,都是江宴偶尔跟她提起的。
  他说,他妈讨厌他。
  说这话的时候,是某个落日很漂亮的黄昏,他们坐在附近一座小山丘上,暖风拂过他们的脸。江宴脸上神色很平静,说话的语气同平日一样,没有起伏,漆黑的眸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像两丸黑琉璃。
  那一刻,他像个精致的瓷娃娃,漂亮,却没有任何人气。
  阮朝夕不知道,这世上怎么会有讨厌子女的父母。她没办法改变她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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