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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娇小狼狗盯上了-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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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把手机竖在茶几上,拿了顶干发帽过来包住了头发。
  江宴顿了顿,忽然开口,“昭昭,我明天过去看你好吗?”
  阮朝夕动作一顿,瞪圆了眼睛看向他,“你认真的?”
  江宴点头。
  阮朝夕叹气,似乎觉得他有些在无理取闹,“阿宴,我下午才过来剧组诶?”
  关于探班的事,之前谈过之后,彼此都让了一步,阮朝夕同意江宴偶尔适度地去探班。
  但重点是适度啊,她今天刚从京城回去,后脚他就追了过来,这像话吗?
  江宴沉默下去。
  他虽然还未决定好要不要告诉她真相,但这一刻,他无比想陪在阮朝夕身边。
  心头那团火焰冷却些许,他率先开口,淡淡一笑,“我开玩笑的。”
  阮朝夕一直盯着他,自然看清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无奈叹口气,忍不住又心软了,“我们在这边的戏份还有三天就拍完了,之后会去大兴拍一段时间,到时候你过来找我?”
  虽然还有三天,但江宴知道,这已经是她做出的最大让步了。遂扬唇点头,答应下来。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
  当天下午,江宴就直接开车去了大兴。
  好在阮朝夕今天没戏份,他到的时候,已经在酒店等他了。
  听到门铃响,阮朝夕拉开门,看着面前风尘仆仆却目光灼灼的江宴,无奈地笑笑,接过他手里的拉杆箱,“进来吧。”
  身后房门关上,她将拉杆箱在沙发旁放好,转身刚要跟江宴说话,他已经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吻了起来。
  感受到江宴的热情,阮朝夕也只由着他去了。
  吻了好一会儿,江宴才松开她,眸光越发亮得灼人,从行李箱里拿出换洗衣服,“昭昭,我先去洗个澡。”
  阮朝夕没好气地挥挥手,“去吧去吧。”
  亲她之前怎么没想着先去洗个澡?
  不过,等到江宴洗完澡出来,心底那点“嫌”他折腾的怨气瞬间就消散了。无他,实在是因为洗完澡的江宴太软糯了,让她看着就很想挼一挼。
  她这么想的,自然也就这么做了。
  借着给江宴吹头发的借口,狠狠将他一头细软的乌发挼了个够。
  见阮朝夕心情不错,江宴亲了亲她,“饿了吗?”
  阮朝夕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也差不多到吃晚饭的时间了,遂提议,“这家酒店的餐厅不错,你开了这么久的车,要不就不出去了?”
  江宴道好,换好衣服,跟着阮朝夕一道出了房间。
  餐厅这会人还不算多,入口处的电视正放着最新一期的《偶像之名》,连餐厅服务员都看得入了神。
  阮朝夕和江宴找了个靠窗的角落位置坐下,服务员来替他们点菜时认出了两人,不由露出惊喜的表情。
  虽然知道阮朝夕住在这家酒店,但亲身遇到又是另一码事了。
  虽然服务员强自压抑,但阮朝夕还是从她颤抖的手指看出了她内心的兴奋。因为江宴过来,她心情不错,好脾气地问,“想要合影吗?”
  服务员愣了愣,反应过来,头点得跟捣蒜似的。
  合完影,点完菜,服务员没再打扰他们。
  只是过了一会儿,阮朝夕察觉餐厅里电视机的音量似乎大了些许。大概,是知道这节目是江宴公司出品,所以有心讨好?
  阮朝夕笑笑,抬头看一眼电视的方向。
  最新一期是三十六强排位赛,好巧不巧,正好放到了季楹发表感言的那一部分。
  因为被京影开除学籍的缘故,季楹人气下跌了几名,这一次,只得了十五名的名次。
  不算差,但离前九的出道位是越来越远了,以季楹的性格,肯定不会甘心。
  然而,即便不甘心,季楹也掩饰得很好。
  说感言时,既没有哭哭啼啼博取同情,也没有扭扭捏捏觉得丢脸,态度诚恳又不失坦荡,连阮朝夕听了,都忍不住想叫好。
  季楹这样的人,实在太适合混娱乐圈了。不管她真实性格如何,起码在镜头面前,她呈现出来的,都是观众爱看的,能引起观众共鸣的。
  见阮朝夕看得入神,江宴也抬了头看过去,目光在电视里的季楹身上一顿,几不可见地蹙了眉头。
  一想到季楹的存在会给阮朝夕带来多大的伤心,他心头就忍不住涌上戾气。
  因为心中有事,这顿饭,他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阮朝夕何其了解他?
  回房的路上,问他是不是有心事。
  江宴淡淡一笑,岔开了话题。
  阮朝夕若有所思,没再继续追问。
  晚上睡觉时,江宴靠过来,手刚想搭上阮朝夕的腰,她却忽地挪开好远。
  看着落空的手,江宴一愣,语气里带上委屈,“昭姐姐……”
  以往,阮朝夕最受不了他用这种语气求欢,可今天他却失策了,阮朝夕还是离得老远,一动也没动,还把身子背对着他。
  江宴皱眉,伸手拉开了床头灯,靠过去,撑起身子凝视着她的表情,温声开口,“怎么了?”
  阮朝夕看他一眼,“你有事瞒我。”
  是肯定语气,不是疑问语气。
  换了平常,知道阮朝夕这么了解他,他肯定只有开心,但今天,他却高兴不起来。
  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对阮朝夕开口,她就敏感地发现了他的不对……
  叹口气,他重新躺下来。
  阮朝夕转过身看着他,目光闪动。
  他不说话,那就是自己猜对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直觉他心里藏着的事跟自己有关。
  果然,等了一会,她听到江宴幽幽开口,“关于黎信一家车祸的事,我查到了一点眉目。”
  阮朝夕心神一震,猛地坐了起来,直勾勾看着他,“有什么线索?”
  江宴犹豫着开口,“我查到的事,对你来说也许是个重大冲击,你确定要现在听吗?”
  阮朝夕眸光沉了下去。
  重大冲击?
  难道黎信的死,跟她身边人有关系?
  转念,她又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沉了沉心思,她深吸口气,“要,说吧,我受得住。”
  瞥见她目光中露出的坚毅,江宴伸手握住她略显冰冷的手,缓缓开口,“黎信车祸的肇事司机,跟赵伊宁是姐弟关系。”
  阮朝夕千猜万猜,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扯到赵伊宁身上,足足震惊了一分钟才回神,“赵……赵伊宁?会不会是巧合?”
  “是不是巧合尚不清楚,不过,我让人又仔细查了下赵伊宁,发现了一些令人震惊的事。”
  阮朝夕不知是不是猜到了什么,手指略微颤抖起来。
  江宴叹口气,将她搂入怀中,抚了抚她的后背,沉缓开口,“赵伊宁,曾经是你爸的情人。”
  两更合一更。


第264章 捧得越高,跌得越惨(一更)
  话音落,房间里陷入落针可闻的寂静。
  昏黄的灯光下,江宴看见阮朝夕因极度震惊而剧烈收缩的瞳孔,掌心里握着的手越发冰冷。
  眼底一阵心疼划过,他稍稍握紧她的手,突然有些后悔。
  “昭昭……”他哑声开口。
  又等了两分钟,阮朝夕眼底的震惊终于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含感情的冰冷。
  她缓缓抬眸,面色似乎已恢复平静,“怎么查到的?”
  江宴不想再刺激她,可望进她平静如深井的眼中,劝说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他一直都知道,她从来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深吸口气,他沉沉开口,“我让薛裕去找了钟毅。”
  听到钟毅的名字,阮朝夕愣了愣,继而自嘲地笑笑,“原来钟叔叔也是知情的吗?”
  江宴正要开口安慰,她却已经调整好情绪,起身下床,开了大灯,“看来今晚没这么容易睡了。我们去外面说吧?”
  说着,率先走出房间。
  江宴面色沉沉,跟着她到了客厅,却见她正在吧台前倒酒,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他一眼,扬了扬手中的红酒瓶,“喝吗?”
  见江宴皱了眉头,不等他开口劝,她就道,“阿宴,我心里难受。”
  江宴无奈,走过去,商量的语气,“就喝一杯,好吗?”
  阮朝夕淡淡“嗯”一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往沙发走去。
  等到江宴也在她身侧坐下,她面色平静地看向他,“说吧阿宴,都查到了些什么?”
  江宴张了张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阮朝夕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自嘲般开口,“不知从何说起是吗?那我来问,你回答吧。”
  江宴叹口气,“你问吧。”
  “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江宴墨色的深瞳中浮上一丝不忍。
  阮朝夕一见,就明白过来,嘴角讥讽之意更甚,“很早之前是吧?我想想,该不会……是我去赵伊宁那开始学舞后,他们就搞到一起了?”
  也许是对黎诚太过失望,她的用词都没有了对父亲的尊敬。
  江宴语气沉哑,“差不多吧,是你七岁那年。”
  “七岁那年吗?”阮朝夕盯着杯中的红酒,眼神有些失焦,“原来在一起这么久了么?还真是瞒得严严实实呢。”
  她晃了晃杯中酒液,仰头又喝了一大口。
  江宴这会比阮朝夕还难受,看着她落寞的眼神,心里像是有一把刀子在割着。
  阮朝夕轻启红唇,刚要继续问,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脸色猛地一边,瞬间煞白。
  七岁那年。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季楹报名资料上显示的年龄,正好比她小七岁!
  她猛地抬头,眼底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季楹,是我爸的女儿?!”
  江宴浓密的睫羽颤了颤。
  这一部分,他本来没打算今天跟阮朝夕说的,可她实在是太聪明了。
  伸手揽住阮朝夕的肩膀,他盯着她掀起惊涛骇浪的眼睛,“昭昭,你别太难过了……”
  阮朝夕脑子里“轰”地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倒塌。
  那一瞬间,她脑中一片空白,连江宴说了些什么都全然没听进去,心里只余一个念头,她全心全意依恋着尊敬着的爸爸,居然背着她跟她妈,在外头养了这么多年的小三,甚至……还生下了一个私生子!
  连亲情都能如此轻易地背叛,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值得相信的吗?
  她全身一阵发冷,冷得连牙齿都不由自主打起颤来。
  江宴见她神色,心头一慌,忙拿开她手里的酒杯,将她抱在怀中,在她耳边低低开口,“别怕,你还有我,你还有我,昭昭,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说着,滚烫炙热的鼻息打在阮朝夕脖颈上,终于将她的神思拉回来两分。
  感受到江宴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她伸手,用力抱紧他,似乎想借此汲取一些温暖。
  江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宽慰着,终于,感到怀中阮朝夕紧绷的身体放松些许。
  “我们今天先睡好吗?其他的事都不重要。”江宴抱紧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
  阮朝夕没出声。
  她靠在江宴怀中,过往种种如走马灯般闪过眼前。
  那时,赵伊宁刚教她没几个月,就因为家里有事辞了职,大半年后因为她不喜欢新的舞蹈老师,所以重新请回了她。
  现在想想,她那时根本不是家里有事,而是因为肚子快显怀,所以躲起来生孩子去了!
  亏她还那么蠢笨,以为她真的和蔼可亲,对自己比对其他同学都要好。谁知道她那个时候是不是怀了上位的想法,所以千方百计想要讨好自己?
  后来她们移居美国,她爸却时不时要飞回国内处理生意。没了妻女在身边,他们恐怕是更加肆无忌惮!
  阮朝夕只要一想到那时的情形,就替她妈感到深深的不值。
  她妈在国外既当爹又当妈,她爸却……却沉浸在温柔乡里,还要营造出一副好丈夫好父亲的样子来。
  虽然死者为大,可她此刻心中,却不受遏制地生出了诸多怨怼。
  直到略显冰凉的唇瓣落在额头,她才猛地惊醒。
  一抬眸,就撞入一双饱含忧色的眸中。
  她定了定神,朝江宴扯出抹笑,“我没事,别担心。”
  江宴伸手抚了抚她的唇瓣,声音低哑道,“不想笑,就不要笑。”
  阮朝夕长长吐尽心中浊气,把那些强烈的情绪都压了下去,脑子里的理智终于渐渐回笼,“所以……黎信一家车祸的事,跟赵伊宁有关?”
  “还没查到跟她有关的证据,但我觉得,肇事司机跟她的关系,是巧合的可能性很小。她爸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她跟她弟弟各自跟着父母过,连姓也改了,不过两人长大后重新相认,关系不错。”
  阮朝夕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最重要的部分,其他的细节,她突然就不再那么想了解。
  她现在只想知道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那赵伊宁又是怎么嫁进季家的?”
  “你爸去世后,她自己开了个舞蹈工作室,后来偶尔遇到季青行,季青行觉得她跟已逝的妻子有些相似,又担心季杳季洛姐弟没人照顾,就娶了她。”
  阮朝夕听着,面色愈冷。
  赵伊宁家庭条件并不好,这点她是知道的。她爸一去世,她就有钱开舞蹈工作室了,要说她没用她爸的钱,鬼才信!也许她还趁着那段时间公司管理混乱,狠狠敛了一笔财也说不定。
  钱财之物,阮朝夕不想追究,但凭什么她当了这么多年小三还能全身而退?若不是跟她爸在一起后用钱堆出副优雅名媛的模样,她又怎么能嫁入富家那种豪门?亏她还有脸在自己面前装成慈善友爱的样子来!
  让她过了这么些年的平静生活,她也该向她收收利息了。
  混了这么多年娱乐圈,她早就没有了年少时的天真单纯,所以,她并不打算对赵伊宁心慈手软。
  “跟已逝的妻子有些相似么?”她眉梢微挑,玩味地咀嚼着这句话。
  想到季洛和季杳对她的抵触,还有从季杳口中听来的只言片语,她知道,现下,赵伊宁在季家的地位也有些岌岌可危。
  如果她再加个筹码呢?
  季家还能容得下她吗?
  想到这,她抬眸,“阿宴,你帮我去查一下季家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听出阮朝夕的意图,江宴皱眉,“昭昭,这种事,何须你亲自出手?我来就好。”
  阮朝夕轻漾唇角,“不亲自动手,难消我心头之恨。”
  见她如此说,江宴便没再劝,只问,“季楹那边,要不要我吩咐下去?”
  阮朝夕狭了狭那对潋滟桃花眼,声音含了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不,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知道,只有把人捧得越高,最后跌下来时才会越绝望。”


第265章 心机深沉的女人(二更)
  翌日早晨,阮朝夕准时起了床。
  江宴看一眼外面蒙蒙亮的天色,也跟着睁开了眼,“昭昭,你起这么早吗?”
  阮朝夕正坐在化妆台前抹护肤品,闻言回身朝他一笑,“我今天要拍早戏,你再睡会吧。”
  想到昨晚的事,江宴哪里还有什么睡意,坐起身,仔细端详着阮朝夕的神情。
  阮朝夕知道他心中所想,淡淡一勾唇,“我没事。”
  这么些年,多少大风大浪她都过来了,还不至于被这么点事压垮。
  江宴凝视了她两眼,思绪不免起伏。
  有的时候,他宁可阮朝夕不要这么坚强,遇到什么事,能让自己冲在前面替她解决。可他又知道,正是这样坚韧果敢的阮朝夕,才是他喜欢的。
  压下心中的矛盾心态,他起身下床,“今天要拍一天吗?”
  阮朝夕点头,“我已经给你叫了客房服务,早餐等下就来。你吃完早饭就回去吧阿宴。”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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