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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在七零的暴力生活 完结+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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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萍萍顿时连连点头,喜笑颜开,又补充道:“青松和青竹两个是二牛的孩子,咱们得留下来,不能让村里人戳咱们的脊梁骨。至于肚子里那个,就让她带走吧。”
  李秀琴皱了皱眉,嘀咕道:“那两个娃娃才几岁,什么活都干不了,吃的还不少,那个大的还是个狼崽子,狠着呢,留下来干嘛?我看让他们跟着二嫂走了拉倒。”
  周桂花横了她一眼,低声道:“你什么都不懂,别瞎说话。”
  李秀琴不满地噘着嘴,哼了一声。
  何萍萍隐晦地打量了她一眼,心道那两个孩子不济事,但也比这个好吃懒做的小姑子强多了,至少能干点零活,有几口红薯就能打发,最重要的是,他们跟这个小姑子一样,每年到了年尾,队里都会发一百五十斤的口粮!
  她心里算得清楚着呢,多了这三百斤口粮,她家金宝和银宝就能养的白白胖胖的,多划算啊!
  何萍萍在那畅想未来,但李小满一句话就打破了她的幻想:“那要是二嫂不愿意呢?”
  周桂花原本想说,轮得到她不愿意吗,但手指摸到脸上还没好的那条鞭痕,那句话到底也没说出口,只是脸色阴沉沉的,恨不能把楚筠生吃了。
  最后一家子人也没商量出个好办法来,这一次家庭会议到底是无疾而终了。
  三百斤口粮还没到手就飞了,何萍萍就跟被人割了肉一般,实在难以忍受,因此等人散了,她就故意磨磨蹭蹭留到最后,眼见着无人注意,偷偷拉着周桂花到了角落里,小声道:“妈,老二家的可不只是打了我,还打了您和金宝,金宝到现在每天晚上睡觉还会惊醒喊疼呢,您就不心疼?”
  周桂花忍不住又摸了摸脸,之前被楚筠抽了一鞭的地方仿佛在隐隐作痛,想起宝贝大孙子被抽的满地滚,也不知道该有多疼,一时间脸色扭曲,恶狠狠地盯着何萍萍道:“我恨不得把那个贱妇千刀万剐!”
  何萍萍马上趁热打铁,神秘兮兮道:“所以啊妈,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何家洼子那边,真有好几个三十几岁也讨不到老婆的光棍,只要能给他们说个媳妇,少说也能出四十块钱的彩礼,要不。。。 。。。”
  “四十块钱?”周桂花贪婪地瞪大了眼睛,怦然心动,但随即又叹息一声:“别提了,小满说的也有道理,老二家的还挺着大肚子呢,到底是我们李家的种,真要是那么做了,咱们老李家在这片儿还有什么脸面?小满和秀琴可还没对象呢!”
  何萍萍心道他们没有对象正好,但这话却不敢当着周桂花的面说,而且她自己的两个女儿也十几岁了,没几年就该嫁人,就算心里对女儿不太看重,也不希望她们嫁不出去。
  她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又出了个主意:“妈,我的意思不是现在就把人嫁出去,反正老二家的还有两个月就生了,到时候把孩子抱过来,叫人把她往新房里一放,等生米煮成熟饭,谁还能说什么?”
  周桂花气道:“你有本事从她手里抢孩子啊,还是有本事把人放新房里去?她那个疯样,只怕寻常两三个男人都打不过,到时候事情没成,咱们还把人得罪了,你这不是送瘟神,是想让我们老李家去死啊!”
  何萍萍被喷了一脸,暂时偃旗息鼓了。
  “那咱们就这么算了?”她两眼无神,想到以后要一直生活在楚筠的淫威之下,就觉得前途黯然无光,说话的声气都低落下去。
  “谁说就这么算了?”周桂花突然招了招手,示意何萍萍凑近一点,声音跟蚊子哼哼差不多,“这样,你抽个时间回一趟娘家,探探那几个光棍的意思。。。 。。。”
  剩下的耳语都隐没在油灯照不到的角落里,只有何萍萍两只眼睛里射出来的光越来越亮,如狼的眼睛,带着几分嗜血的寒意。


第7章 。  救了两个□□分子   热闹的牛棚……
  楚筠不知道李家人暗地里的算计,之后几天她带着李小满去了几趟山里,打了好几只兔子野鸡,搜罗了一些蘑菇木耳,处理的干干净净,又特意将李青松打理的利索精神,准备第二天去牛棚拜师。
  那天晚上下了一夜大雪,簌簌的声音让她惊醒了好几次。
  次日一早楚筠就起床了,按计划出门溜达,权当是锻炼身体,顺便想去牛棚先探探两位大师的口风。
  这时候天色才蒙蒙亮,又下了一夜的大雪,外面冰天雪地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这会儿田地里也没什么事,大家伙都猫在家里,修修农具做做针线,享受一年到头难得的悠闲时光。
  楚筠一个人走在满是积雪的路上,一边呼吸着早晨清新的空气,一边打量这异世十分陌生的环境。
  脑子里回忆了一番当年在西北时候,父亲教导的呼吸吐纳之法,她小心翼翼调整着身体的感觉,慢慢冲着村头的牛棚而去。
  还没走到地方,风中突然传来细细的呼救声。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暗哑无力又带着几分颤抖,像无边海浪中的一叶孤舟,被风吹的七零八落。
  楚筠深吸了几口凉气,加快脚步往前走,在前面不远的斜坡后面一个水洼子里,看到了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
  从原身的记忆里,楚筠认出这就是从京市下放到李家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知识分子,郑岚芹。
  郑岚芹被打倒以前,是京大的教授,她的丈夫陈之蕴更是响当当的人物,华国知名的考古学专家,那时候原身还没下乡以前,也听过陈老的名号。
  郑岚芹的身躯已经冻僵了,连意识都变得模糊,楚筠迅速把她从水洼子里拖出来,弄进旁边的房子里,推门一看,一个老头倒在地上,双目紧闭,面孔青白,眼看着也要不行了。
  要是换个人碰到这样的事情,必然会被吓得头脑空白,失了分寸,但楚筠经历的大事多了,丝毫没有慌乱之色,先是把郑岚芹放在床上,给她按摩了一下四肢,等人稍微清醒点,又迅速从墙角的炉子上倒了一杯热水给她喝下去。
  郑岚芹只是冻得浑身发麻,进了暖和的屋子,很快就醒过神来,指点着楚筠拿了陈之蕴的药,给老头子喂了下去。
  等了一会,陈之蕴也醒了,二老在床上依偎着,双双冲楚筠连声道谢。
  原来郑岚芹一早出门想看看外面天气,谁知雪地路滑,旁边的小水洼被冰雪覆盖,她不小心滑了进去,一时起不来,结果越往后越冷,竟彻底动不了了。屋里的陈之蕴见了着急想出来,却犯了心脏病,两位老人竟差点双双殒命在这里。
  等二老在床上捂热乎了,缓过气来,楚筠又用军中常用的手法给郑岚芹按摩了一下双腿,两人自然感激不尽,楚筠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你说什么,请我们收你儿子做弟子?”
  陈之蕴深深皱着眉头,跟郑岚芹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是一模一样的疑惑不解。
  “你是九年前从京市到李家村做知青的姓楚的小丫头吧,老楚的孙女儿,是不是,后来嫁到了李家那个?前些日子听说你男人过世了,拉扯着两个小孩子,往后的日子可能难熬些,要是缺吃少穿,我们两个老东西还能帮上你点,至于收下你儿子,那还是算了吧。”
  郑岚芹苦笑着回绝了,陈之蕴点了点头,慈爱地看着楚筠,微笑道:“小丫头想必也听过我这老头子的名头,怎么还会有这种想法?整个李家沟都对我二人避之唯恐不及,你又何必来蹚浑水?”
  楚筠很明白他们的顾虑,毕竟是被□□的人,身份上很有些忌讳,谁与他们接触,都随时可能被扣上一个罪名。
  但她只是摇了摇头,含着微笑坚定道:“冤假错案总有拨云见日那天,奸邪既已伏诛,想来那一天也不远了。再说两位先生住的偏远,焉知不会有今日这样的事情?所谓有事弟子服其劳,犬子虽小,做些小活计还是可以的。”
  陈之蕴夫妻倒不妨她这般坚持,又劝说了几句,见她始终不为所动,最后还是答应下来。
  他们在李家沟待了近十年,头上套着个□□分子的帽子,寻常谁也不敢凑上来,这些年孤单寂寞自不必说,也就偶尔有儿孙的信件聊以慰藉罢了,现在有人不嫌弃他们,愿意送个孩子过来,算是启蒙也好,作伴也罢,总归也能让这房子多点热闹气息。
  更不必说,楚筠对他们二人还有救命之恩,她的要求岂能推拒?
  二老含笑点头,楚筠自然喜不自胜,当即就回家拿着准备好的东西,带着李青松过来拜师。
  她没有隐藏自己的意图,因此那一路上好些人家都知道她往牛棚去了,背后嘀咕她失心疯,跟□□坏分子同流合污的不知凡几,但谁也没有站出来说什么。
  三位伟人过世才几个月,北边又发生了大地震,接着就是死人帮倒台,惊天动地的大事接二连三发生,人们惊慌失措,已经完全没精力去管其他人在搞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陈之蕴和郑岚芹看到楚筠拿着一大包山珍野味专程上门拜师,姿态如此郑重,第一反应就是诧异,接着又有一种暖意融融的感觉迅速流遍全身。
  受人尊敬的时光他们不是没经历过,但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再一次受到这样隆重的对待,陈之蕴和郑岚芹只觉得心头十分慰贴,再瞧楚筠身后的孩子,虽然看上去瘦嘎嘎的,还有点腼腆,但浑身上下都收拾的很干净,完全不像大部分这时代的孩子,成天在地上打滚,总是脏兮兮的。
  而且李青松那双眼睛又大又亮,带着几分不知世事的懵懂,和一股子独属于少年人的坚定。
  只是见了一面,二老已经对这个孩子多了几分真心的喜爱。
  在楚筠的观念里,尊师重道是写在血液中的,根深蒂固的思想,若非现在条件不允许,她绝不可能只是带着一点野味就来拜师,因此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把李青松领进门以后,还没等二老反应过来,她就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陈之蕴夫妻一愣,李青松已经扑通跪了下去,十分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二人这下更是讶异,连忙把李青松扶起来,冲着楚筠连连摇头:“千万不要行此大礼,新社会人人平等,跪拜之礼,我们可当不起呀!”
  楚筠笑了笑,她继承了原身的记忆,对此自然也很清楚,但她有自己的坚持,因此只淡淡点头:“先生说得对,是我太激动了,以后肯定不这样了。”
  带来的东西都是处理好的,正好时间也到中午了,郑岚芹看楚筠大着肚子,就主动表示要去下厨,楚筠对此求之不得,虽然觉得这样不太恭敬,但她毕竟活了四十八年,从来就没下过厨,真要她去做菜,那才是灾难呢。
  牛棚里一时间其乐融融,到吃饭的时候,楚筠干脆让李青松去把妹妹也领了过来,一家三口跟陈之蕴夫妻一起,吃了个肚儿圆,整个房子里到处弥漫着热闹的气息。
  饭后几个人坐在一起消食,顺便说几句闲话,不曾想外面的大门突然被敲响了。
  陈之蕴一怔,继而爽朗一笑:“熬了十年,我是从来没想过,这冷冷清清的牛棚,也会有这么热闹的一天。”
  郑岚芹也笑了,李青松已经十分有弟子的自觉,迅速跑到院子里,把门打开了。
  赵山河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屋子热热闹闹的景象。
  两个孩子在地上打闹,一个大肚子的妇人陪着精神矍铄的两位老人,正围坐在火堆边闲谈,细微的火光跳跃,映照着几个人脸上由衷的笑意,让人很难把这个场景,跟孤寂清冷的牛棚联系起来。


第8章 。  跨越千年的簪子   簪子为何会在这个时候……
  赵山河一进门,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楚筠的视线落在来人身上,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好高,目测起码有一米八。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个子高大挺拔,长着一张国字脸,皮肤很粗糙,眼神锐利,一脸正气,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右眼角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看上去略有点狰狞。
  两个孩子看到他,不敢再打闹,双双依偎在楚筠的怀里,只探出一双好奇的眼睛偷偷打量。
  陈之蕴和郑岚芹的神色也严肃起来,谁料赵山河迅速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搓了搓手,看上去竟然有点紧张。
  “咳咳,陈先生,郑先生,我是县工商局的副局长赵山河,突然到访,打扰你们了。”他十分拘谨地笑了笑。
  他一出声,那种如利剑出鞘一般的感觉迅速褪去,看上去莫名带了几分憨厚。
  赵山河的态度很好,语气听上去也没有恶意,陈之蕴和郑岚芹双双在心里吁了口气。
  “那个,知道您二位在这里过得有点艰苦,我带了点东西过来,你们千万别嫌弃。”他一边说一边重新开了门出去,很快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进来了。
  “别忙着送这个,先说事,我们两个老东西是下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可不敢搞资产阶级那一套。”陈之蕴皱着眉,阻止了赵山河把蛇皮袋解开的动作。
  赵山河直起腰,锐利的视线扫过楚筠和两个孩子,一时有点沉吟。
  楚筠当年连皇帝都见过几次,自然不会怕赵山河的眼神,但两位大师有正事,她也不欲掺和,因此含笑起身,就准备告辞。
  陈之蕴却摆了摆手,冲着赵山河不满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你有事情就说,不说就带着东西走吧。”
  赵山河没办法,料想一个村妇也听不懂自己要说什么,因此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布包,缓缓递到了陈之蕴的面前。
  “几个月前县革委会改组成了人民政府,底下稍微有些混乱,有一回刚好被我碰上,抓到了几个扒坟的,结果一审,牵连出了一大串文物贩子。那几个人已经被关起来了,只是这留下来的文物,县里头却没人认得,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这不,我想起来您老曾经是京大有名的那个什么,考古学家,就想请您辨认一下。”
  大约是不太常跟人打交道,赵山河说起话来有点严肃,即使是微微弓着腰,那气势也像是一棵被人为弯下来的竹子,好像随时能弹回去,挺立如松一般。
  楚筠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猜测这应该是个军人。
  她的思绪一时间又飞回到少年时代,那时候成天在军营里打滚,见到过的父亲手下的兵将,也都是这个样子。
  她没有掩饰自己的眼神,赵山河很容易感觉到了她的打量。
  虽然那目光没什么恶意,他依然皱了皱眉,下意识往旁边瞥了一眼。
  女人穿着不太合身的棉袄,头上挽着一个不伦不类的发髻,用一根木棍穿了起来,有几绺发丝垂在耳边,让她多了几分温婉。令人感觉违和的还不止那个发髻,更多的是女人身上的气度。
  明明浑身上下的衣服和鞋子都不太合适,女人却仿佛浑然不觉,整个人透出一种十分隐秘的安稳和淡然,有一种任他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从容。
  赵山河紧紧蹙着眉,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乡村妇女,这种淡定的气质,是怎么养出来的?
  “这簪子。。。 。。。”
  陈之蕴突然出声,打断了楚筠和赵山河的思绪。
  “这簪子怎么了?”赵山河当先回神,紧张地看着陈之蕴。
  旁边的楚筠也下意识看向陈之蕴,此时他已经打开了那个布包,露出了里面已经明显黯淡了许多了一根簪子。
  目光落在簪子上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怔住了。
  郑岚芹已经把眼镜盒拿了过来,陈之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布包,把瘸了一条腿的老花眼镜戴上,又仔细盯着簪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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