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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都是误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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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起来,沈白青就是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干爹他也不是头一回受伤了,不打紧,他也不怪你。”
  可说到底还是因着她才受的伤。
  璇珠心里自始至终过意不去,于是天一亮就去了趟市场,买回来半只鸡,因着这受了伤的人要补补气血,她又放了一大把的红枣和枸杞。
  但还是觉得不够,又把上回沈丛澈差人送来的人参拿出来,放了一小撮。
  武火文火交替炖了两个时辰。
  她就守在炉子前盯着,几经被那烧柴的眼熏得睁不开眼。从早晨到晌午,她也顾不得吃饭,装好炖汤放入食盒里头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晌午的太阳是最大的,火辣辣的洒在身上,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璇珠寻了个马车,跻身上车,与那些一道的妇人挤在一块,又小心翼翼地将食盒护在怀里。
  一路心中忐忑,倒有些担心送了遭拒。
  …
  抵达沈府时,看门的护院见是她倒没有拦。
  反倒是堆砌着满面的笑容,做了个请进的手势邀着她进门,入府后又是陈妈亲自出来迎她的,一路寒暄着。
  问她这段时间怎么没来,又说了些沈丛澈的情况。
  璇珠只是频频点头附和,只有在需要回答时才说上两句。
  走了好些路程,陈妈领着她来到一处院落,穿过垂花门,入目是布置别致的庭院。
  院落不大,庭院中栽种着银杏树,树脚下放着张黄梨花木摇椅,左侧是张大理石的圆桌,瞧着就是沈丛澈喜爱的装备。
  屋檐脚下都放置一半人高的石缸,里头还养着簇簇的莲。
  庭院打扫的一丝不苟,静得只听得见风声和蹬蹬的脚步声。
  “老爷平日喜静,他住的院子没有丫鬟。”
  因着好奇,璇珠在后头跟着时会悄悄张望,同时亦点头附和。
  但很快,她捉住了重点,没有丫鬟!
  跟着陈妈过了回廊,穿过月洞门,这才到了沈丛澈的睡房。
  此处相比前院要僻静许多,只有一条不算宽敞的小道通往此处,两侧是茂密的林荫,瞧着沈丛澈确实是不喜欢被人叨扰。
  此处设施稍有些陈旧了,陈妈面上带笑,领着她步上台阶于房门前,眼前暗红的格扇门窗雕刻花卉与鸟兽,上头贴着大红的窗纸。
  瞧着应该是过完节没来得及撕下来的。
  正当璇珠以为陈妈会敲门通报一下时,陈妈忽的朝她微微躬身一福,面上依然带着和善的笑。“姑娘,我就带你到这了,姑娘直接敲门就是了。”
  璇珠:?
  往常不都是她先通报一声的吗?
  紧接着,还未等她问出心中的疑惑,陈妈就好似生怕璇珠扒着她不放那般,双手于身前攥紧掉过头,去匆匆忙忙地走了。
  只留下提着食盒的璇珠僵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璇珠于门前来回踱步。
  几经犹豫,她还是抬手敲响了那扇门。
  可里头却没个声音,当  着她以为沈丛澈是睡着了时,里头才悠悠传来带着几分慵懒纤细的声音。
  “谁?”
  莫名掀起几缕紧张来。
  她深呼了口气,贴着门缝冲里头叫了声。
  “公公,是我,阮璇珠。”
  …
  房中纱幔重叠,香炉燃着甘松香,白烟袅袅。
  和合窗微微敞开着,外头响起沙沙细微的风声。
  沈丛澈睡得天昏地暗,他素来睡眠浅,听见敲门声便醒过来了。
  撑起眼皮时入目是一片昏暗,脑子睡得有些迷迷糊糊,也分不清是白日或是黑夜,可听到她声音时都立马清醒了。
  想起前些两日,他本是想差人送些东西去阮家安抚一下她情绪,但这两日睡得糊涂,就把这事给忘了个干净。
  他还陷在自己思绪里时,等在外头的人已经自己进来了。
  吱呀一声,随后是格扇门合上时,却刻意放轻了的关门声。
  她身着黛蓝的石榴裙,手里还拎着一个漆红的食盒,轻轻地合上门绕过屏风来了。
  这回沈丛澈的脑子才彻底清醒,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腾地从床榻上弹起,迅速拢好松散的衣襟,瞪着她叫道:“你爹妈怎么教你的?姑娘家家独自一人跑进男子的房间。”
  那姑娘距他不过几步之遥,美眸咕噜转了转,随手将食盒放到桌上。
  “我看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呀。”
  “我都未说话你怎知我同意?”
  那小姑娘眼中眸光流转,又轻掀红唇轻轻道:“那是我错了。”
  她这语气怎么弄得还委屈上了?
  莫名的,心底燃起几分恼意。
  怕不是见着他是个阉人就无所顾忌了吧?
  说起来,璇珠也没想直接进来的,可她在外头等了好些会儿都没等到个回应,最终有些等不及就轻轻推了推门。
  本意是想着推开道门缝,看看他是不是身受重伤厥过去,或是睡死了。
  没曾想,沈丛澈竟然没把门栓卡上,连门都是虚虚的关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
  见着门都开了,她就自己进来了。
  沈丛澈没个好脸色,他扯过放在床边檀木桌上的外袍,将自己裹得严  严实实,将那道阴冷的目光投向她,直勾勾地盯着她道:“你来作甚?”
  闻言璇珠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她“嗐”了一声,猛地一拍手掌,又踱步到桌前掀开食盒的盖子,“我来给你送鸡汤呀!”
  浓郁的香味飘来,放眼望去,只见到桌上瓷白的炖盅还冒着热气。
  那鸡汤该是还热乎着的,但他压根就不想喝什么鸡汤,甚至觉得这丫头有些多事,想喝鸡汤他自己还不会吩咐下人熬吗?
  难道是觉得他废了不成?想到此处沈丛澈闷哼了声,“不必,你拿走吧。”
  璇珠:“……”
  璇珠唇角抽了抽,倒吸了口凉气,轻轻道:“可是你受伤了就得补气血啊!”
  也多亏了她这好脾气没有当场掉头就走,沈丛澈依旧臭着张脸,冷冷瞟她一眼,“我若是想喝鸡汤我不会叫陈妈安排?”
  璇珠一时语塞,对上那双浓墨翻涌的眼,瞧不明思绪。
  如今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他怎么这般不好相处?
  她皱着眉头盯着他瞧了半天,还是没找着应对的话术。
  “那……”
  那就倒掉好了。
  毕竟也是自己问也不问就擅作主张。
  竟没有想起,这沈丛澈还能饿死自己不成?
  她青白的纤细的手指紧捏着食盒边沿,那对弯细的水弯眉紧紧拧在一起,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好似要将人瞧出个窟窿来。
  沈丛澈就受不了她那眼神,弄得好似他欺负她似的。
  最终他还是妥协于她,近乎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
  “喝,我喝,可以了吧?”
  闻言璇珠面色一喜,清眸登时蕴上几缕笑意,轻声哼哼:“那就对了嘛,这样才是乖宝宝。”
  沈丛澈:“……”
  她将鸡汤盛进瓷碗中,又递到他面前。
  沈丛澈僵坐着,垂眸望着眼前那蛋白色的鸡汤,闻着是香,但表面漂浮着一层黄黄的油脂,他突然想起,这丫头曾经说过她不会下厨。
  这汤也不知能不能喝。


第29章 你故意的
  //29//
  见他端着碗; 剑眉微微蹙着。
  他面色略有些许的苍白,垂着眼帘盯着手里的瓷碗,俨然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其目光灼灼; 瞧得人莫名觉得不舒服得很; 于是在璇珠的注视之下; 沈丛澈一口气把鸡汤灌了下去。
  意外的; 味道还不错; 就是有些咸了。
  璇珠看着他将鸡汤喝下; 双手按着圆桌往前倾了倾身子; “怎么样?”
  能怎么样?咸又油。
  不过味道还行。
  抬眸对上眼前那双澄澈的眼; 她眼里就好似揉进了星星; 亮晶晶的; 眼里盈满了期许,等待着他答话。
  他随手放下手中的瓷碗; 捻着帕子擦去唇边的汤汁,“还算能喝; 毒不死人。”
  璇珠黛眉轻挑; 朝着他嘿嘿一笑,细白如葱段的手轻轻掩唇,气若柔丝,仿若实在说悄悄话般:“我在里面下毒辽~”
  语毕,她又补上一句:“下的罂粟,香不香?”
  沈丛澈:“?”
  他差点自扣嗓门。
  她又轻咳两声,补充道:“我开玩笑的。”
  一时间,沈丛澈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他只是抬起眼皮瞥她; 目光继而落到了桌面之上的食盒上头,“东西送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是该如此,但璇珠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她摩挲了会儿下巴,望向他:“也许,公公你需要上药吗?”
  沈丛澈不带半点思索,一口回绝:“不需要。”
  “来嘛,我可以帮你。”
  顿时,深处的记忆唤醒,沈丛澈又忆起那日被她支配的恐惧,叫她替他上药,他宁愿去刑房走一遭。
  沈丛澈瞳孔一阵,当机立断迅速拒绝:“不必,府中有家丁可使唤。”
  可她非是听不懂人话,脑袋一歪,一本正经地道。
  “这男娃娃哪有女孩子细心呢?”
  “不必。”沈丛澈仍然坚持自我。
  璇珠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她悟了!这古人都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但她表示理解,“嗐”一声,摆摆手,“这有什么呢?不用跟我客气,又不是没看过!”
  沈丛澈:“……”
  也许,他做的最后悔的决定,就是那夜叫她帮着上药。
  …
  璇珠直勾勾地盯着他瞧,见着眼前那张清隽的脸表情越发难以言喻,璇珠还是觉得,这根深固本的观念就是很难改变呀!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璇珠乌眸一转又继续道:“再说了,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
  言罢,沈丛澈白她一眼。
  拉开抽屉,探手从身旁的木匣中取来方素白的棉帕子,朝着她扔了过来。璇珠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那帕子扔了个正着,恰恰盖在她的脸上。
  璇珠取下帕子攥在手里,反复揉捏了翻望向他,一脸的茫然。
  沈丛澈冷哼了声:“你若是不会  说话就用帕子把嘴堵起来。”
  省得总说些不清不楚叫人误会的话语。
  璇珠说话确实存在歧义,表达也不是很到位,十指捏紧了手中柔软的棉帕子,她讪讪地笑着:“我的意思是,我会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于是,沈丛澈决定截然些,直接断了她这想法。
  他食指轻叩桌面,不轻不重的,抬眸望着眼前人,轻掀薄唇,冷声出口:“我不用你承担责任。”
  璇珠眉头一皱:“这怎么行,我心里会过意不去啊!”
  她怎么就这般难缠?
  沈丛澈压着那丝缕要翻涌上来的不耐,倒吸了口凉气,语气亦尽量地平和:“往日我答应过你,会赏你,可你没同我要,那就当做扯平了。”
  然而璇珠非是没瞧出来他的不耐,耸耸肩道:“但是这和我想负责不冲突啊。”
  沈丛澈忍无可忍,并觉得如今无需再忍。
  “嘭——”
  于是一声脆响,璇珠被沈丛澈赶了出来。
  她在的时候耳边总觉得有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她走后周遭终于安静了,沈丛澈觉得自己落得了个清净。
  没曾想,第二天,阮璇珠又来了。
  …
  只是这回他学聪明了,直接将门闩给卡上了,任由着她在外头敲了半天门。
  大抵是被她吵得毫无睡意,他便坐在罗汉榻上翻阅前朝留下的古卷,想酝酿些睡意。
  身后的和合窗微敞,丝丝凉风拂入房中来,外头银杏开了花,风过时会抖落一地花屑。沙沙沙的风声,树木摇曳。
  丝丝缕缕的阳光从窗开着的缝隙挤入。
  他倒有些犯起了困,这就在这时,眼前忽的暗了下来。
  似乎是被人从身后挡住了大片的阳光,沈丛澈心生疑惑,卷起手中古卷缓缓转身,入目是一张莹白娇美的脸。
  阮璇珠那丫头伏在窗前,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
  “原来你没睡呀?”
  这场面不亚于晚上见鬼。
  纵然沈丛澈已然身经百战无甚惧怕之物,他还是被这景象吓得心头一跳,当即将手中的古卷扔了出去,迅速合上了和合窗。
  碰的一声,窗落。
  还顺手将卷起的竹帘拉下,挡住了外头的人影。
  骤然间,外头传来道属于姑娘的惊叫,随后就没了动静。
  沈丛澈又不淡定了。
  方才他扔古卷时是随手一扔,可却正巧砸中那小姑娘的脸,本酝酿起的睡意也在这时荡然无存。
  心里莫名就有些燥了起来,有些坐立难安。
  不由得想自己是不是下手过重了?
  最后几经纠结,沈丛澈决定出门探看一番。
  双手把上门闩的一霎,手又僵住了。
  那他怎么解释自己突然出去?若是那小丫头还在,见到他出来,叫她知道是来查看的岂不是很没面子?
  但细细一想,说不准这丫头知难而  退回去了呢?
  怎料这么一想反倒越想越好奇,耐不住心中那股骚动,想开门看看。
  也是这时,沈丛澈捉住了盲点。
  是他的古卷,他出门是为了捡扔出去的古卷的。
  对,不错,就是这样。
  听见吱呀开门声的一霎,她目光投过来了。
  只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身上,但却没见到人。
  门开时,沈丛澈还循着小院瞧了一圈,他那本古卷正安安静静的躺在方才那扇窗牖脚下,但阮璇珠人却不见了。
  就在他以为她人走了时,一掉头差点被一坨不明的东西绊倒。
  定睛一瞧,这哪里是一坨东西?
  是那丫头抱着食盒蹲在那。
  沈丛澈第二次被她吓得心头一个咯噔,迅速往后退了步瞪着她问:“你蹲在这作甚?!”
  “你竟然拿书砸我脸。”她仰着脸瞧他,乌眸上挂着的水弯眉稍稍一拧,就小声的含糊不清地吐出一句话。
  她言语中满是委屈,沈丛澈有些哭笑不得。
  不是她自己趴在窗前的吗?突然见到窗前趴着个人任凭是谁都会被吓到吧?
  “谁叫你自己趴在窗口,被砸了也是活该,你就得受着。”
  于是,沈丛澈就冷着脸吐出一句冷得就似夹着冬月的寒风般的话。
  “……那么用力,明明就是故意的。”
  沈丛澈:?
  “你可别张嘴就侮蔑人。”
  这时天空云过,阳光才落于窗牖前。
  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洒下,斑驳树影打在眼前那张娇美的脸上,这才瞧真切了些,她那张本是莹白的脸果真红了一小片。
  在扔书时,他好像确实没有收着力道,那古卷本就略沉,不砸红才奇怪。
  沈丛澈心底泛起几分无奈,垂眸望着她,“痛吗?”
  她眼中闪着泪花,扬起脸瞧他,那软糯的声音几不可闻:“痛。”
  言罢,她就垂下脑袋双手抱头嚎啕大哭起来。
  沈丛澈:“……”
  沈丛澈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慌。
  他立在原处,仍然冷着张脸垂下眼皮瞟她。
  “别来这套。”
  谁料听了这话,她哭得更伤心了。
  削瘦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怎么也不搭理他。
  “我已经说了,我并非有意,是你自己站在窗前,我被你吓着了才拿书扔了你。”
  而璇珠听到的,“有意”“扔了你”,她就知道自己不应该那么好心,觉得愧疚特地来看他,她待自己最亲近的人都没有那么体贴呢!
  方才她已然打算走了,但是听着里头没动静,就担心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特地在门口候着,再后来,她看见窗前有个人影。
  起初她以为着是什么人,但那处较为昏暗瞧不真切,她便稍微靠近了些。
  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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