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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卿歌 完结+番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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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怜微微勾起丹唇,美眸一凛,似有愠色,“逐月侍卫的意思是我这丫鬟倒是个可疑人物了?”
“属下并未确定……”逐月垂首恭敬的回道。
“既然连逐月侍卫都确定不了,那是不是要把我这丫鬟给关下去好好审讯用刑一番,这样逐月侍卫可满意?”青怜把玩着自己染了丹寇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逐月说道。
“那倒不必,若五姑娘还有事就先忙,属下惊扰姑娘了罪该万死。”逐月细想一个丫鬟应该也掀不起什么浪,与其在这跟正主扯上半天还不如以动制静看这五姑娘到底玩什么花样。
“逐月侍卫言重了。”见到眼前的危机解除,青怜原本一颗吊在嗓子眼的心也缓缓放下,缓缓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
***
白茫茫的冰雪世界——雪域之上的漆黑夜幕此刻如浩瀚星河,漫天星辰就像碾碎了的夜明珠沙洒落在漆黑无垠的苍穹,又如无数萤火虫翩跹飞舞,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芒。
感到寒风里刺骨的冷意,墨语不由得裹紧了身上墨色的锦缎袄子,打着哆嗦在山脚处看到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车帘被一只纤细的手给轻挑起。
梓宁一袭金黄色绣着凤凰的粉红烟纱裙,发髻中别着水玉兰花簪子,笑容也甚是明媚动人。
但是越是娇美动人的花越是带着致命的刺。
“墨语姑娘。”梓宁浅笑盈盈的看着墨语,“这是已经准备好的马车。”
“多谢。”墨语低声道谢后将身上的包袱丢进车内,正欲离开,裙裾被梓宁扯住,疑惑的望去。
对上的眼眸里有一闪而逝的光,梓宁嘴角浮上一抹诡异的笑。
银光一闪。
墨语下意识的低头侧身避过。
闪着银光的匕首兀现,锋利之至,转眼间,墨语的一缕青丝悄然斩断。
偷袭不成,梓宁眸光中露出凶狠之色,语气里更是前所未有冷厉;“岚音你去死吧!”
墨语几番躲避,心底默念几句掐了个诀,暂时让身体周围能形成一个小型的屏障护住自己的身体不让梓宁再靠近。
“你以为凭你这些微末伎俩能拦住我?未免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梓宁不屑的冷哼一声,手中紧紧握着匕首一步步朝她逼过去,凤眸里是刻骨的恨意,连带声音都夹杂着迫人的寒气,满腔的杀意毕现。
“你倒是个心狠的,对挽月下了手也要来送我一程。”墨语见对方招招都是毙命的刺了过来眼底也浮上几分阴霭,这女人四百年来阴狠毒辣的脾性依旧不改,这次恐怕又要是一场硬战。
“挽月那贱人,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梓宁那张苍白的脸迎着忽明忽暗的月光,一时间神色甚是狰狞可怖,如同地狱里爬上来的索命的厉鬼,“你也早就该死了!”
墨语轻巧一跃,避开梓宁挥来快不可见的匕首,几次三番,险险避开,衣裳也难以免难的被划出几道凌厉的口子。
梓宁多次刺去未中,暗暗咬牙,眸子里映着火,恨不得吞噬掉眼前的人,不禁痛下狠心,硬声道:“本想给你一刀个痛快,现在就让你好好尝尝三味真火的味道!”
话音一落,梓宁伸出细嫩的手指,狠狠咬上一口,渗出几点鲜血,继而以血为墨,在虚空中快速画出一个奇异的图案,喃喃的念着,倏然间,手指尖闪烁一团暗蓝色的火焰,幽冷的散发出死亡吞噬一切的气息。
“去!”梓宁低喊一声,手指尖的火焰像活了一般,瞬间暴涨成几丈高,熊熊烈火灼热不安的跳动着,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大有扑上来吞噬她化成灰的趋势。
墨语紧紧咬住下唇,表情痛楚难当,全身的肌肤被这股热气炙烤着一般,仿佛每一呼息之间,都在强忍着这股烈火带来的痛楚。
这样再持续下去,恐怕是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墨语注视着梓宁,美丽的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蔑视和一种终于报复成功的快感。
她才不会就这么死在这里!
墨语定定看着梓宁,那看彷佛是透过她在看着身后遥远的某个方向,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烁着不知名的光,忽的,她微启朱唇笑了,眸子里映着熊熊火光,犹如天边绚烂的云霞,一瞬间散发着炙人的灼热明亮。
“破。”
轻启朱唇,低吟一声。
墨语怀中一盏不起眼的琉璃灯盏,霎时间散发出耀眼夺目的金光。
被这耀眼的光芒一照,梓宁身体如同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根本无法负荷,身体如破碎的布娃娃被这股强光撞开跌落在地上,鲜血顺着嘴角潺潺流出,美艳的脸上血色全无,饶是平日再如何端庄,现下的模样叫人看了也与街边的乞丐无异,衣裳被火焰烧得破烂不堪。
“想不到……咳咳,你居然还有神力。”梓宁跌落在泥泞中勉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想不到精心策划以为她不过已经是寻常女子,到头来却还是低估她了。
“我本来不想与你争执。”墨语冷眼看她,“你非要咄咄相逼至我于死地。”
“呵,”梓宁唇际浮现一抹嘲讽,“是啊,你是不需要跟我争,因为你本来就什么都有,何须跟我争,凭什么!凭什么子辰是你的,连卿歌也会看上你!为什么!”
爆发的尖锐声音到了后面已然沙哑力竭。
墨语看了她一会,才缓缓道:“他不爱你。”
梓宁脸瞬间一白,如同被人□裸的揭开了心底的血淋淋伤疤,她一直都知道他不爱她,但是她却一直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她单纯的以为只要陪伴在他身边的是她,他迟早有一天会爱上她的!可是,整整四百年,她都比不上那个灵牌!她比不过眼前这个应该死去的人!
她不小心打碎了岚音送他的一个玉佩,他就整整五十年不愿意再见她。直到她整整三天跪在他的宫殿门口请罪,放下所有的骄傲跟自尊跪倒她晕倒,直到凤凰一族不断的施压,他才再愿意看她一眼。她到头来还是连人家送的一个物什都不如,这么多年,这怎叫她不恨不怨!
“岚音,我恨你,我迟早要杀了你。”梓宁拔高声量,声嘶力竭的喊着。
“我不杀你。”墨语夺过梓宁手上的匕首,银光闪闪,确实是防身的好东西,“不代表我以后不会杀你。这里是狐族的地盘,杀了你害了别人也不好,不如划花了你这张自以为是的小脸蛋可好?”
梓宁听了下意识身子的一抖,逃避似的闭紧眼眸,还是撑着胆子怒道:“有本事就划!”
“呵,”墨语轻笑一声,像是看穿了她的那分胆怯,仿佛被墨语嘲笑般,梓宁不由涨红了脸还欲再分辨些什么,结果被墨语点了身上的穴昏睡了过去。
一场硬战结束,墨语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紊乱的气息,胸口顿时涌上一阵揪心的疼痛,仿佛被一支无形的针刺入,那样牵痛心扉,只有靠狠命的咬住嘴唇才能有一丝暂时的神志清醒。
果然还是遭到反噬了,墨语苦笑。
时间不多,方才这里的争斗导致她使用了神力,天上定然会知晓此事,何况狐族内部定然也察觉到了异常,不宜再跟这女人废话了,还是速速离去才是要紧。
墨语忍痛捂住剧痛的胸口,爬上一旁的马车还好里面的食物衣被一应俱全。
猛的一鞭子抽向马背,马痛得仰天嘶鸣一声四足奋然发力往西处一路狂奔而去,墨语在马车内颠簸着终于身心俱疲,禁不住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马车上。
等墨语醒过来已是不知道是第几天之后,只觉一时间头脑昏昏沉沉,全身也是使不上几分力气,胸口仍旧是不时的隐隐作痛。不过庆幸的是这匹梨花白千里神驹果然马力十足,现下应该已经脱离了雪域罢,这样起码暂时可以不用担心被抓回去。
墨语尽量忽略掉心口隐隐的疼,努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半响才能坐起依靠在马车上,深吸一口气,不由黯然,像这样动用神力根本就是在加速自己的死亡,这具凡人的身躯根本无法承受那种力量的释放,差一点自己也会在下一秒就灰飞烟灭了,还好还有这盏灯还能够护住了自己的心脉。
挑起车帘,晨曦透过薄薄的雾霭,白露将晞。雾色朦胧,景色亦朦胧。山林间,只有幽静的一片,
这应该是到了山野郊外?
待休息了约莫半个时辰左右,墨语才积攒了些气力,拿了马鞭就赶着还在吃草的马拖着马车往前走去。
行了不久,才看到一个小村庄。
山清水秀的地方,偶有几个姑娘在河边洗衣晾晒,村里的汉子们均在田间劳作。
倏然间有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引起了大家的注目。
“姑娘。”一个年迈的老人看到驾车的人是个女子便出声问道,“可是路过此地?”
墨语唇无血色,眸光倦懒,看到面露担忧的老人还是勉力一笑:“小女子路过此地,还望能跟老者讨碗水喝。”
到了老人的家中,普通略显破败的茅草屋,柴扉掩门,屋内小孩嬉耍,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色。
“多谢。”墨语在老人的好心下在老人家中稍微进了些粥饭,体力也逐渐恢复了不少。
“姑娘可是要去云川城?”老人有些诧异的看着女子孤身一人驾着马车竟然也敢在这山野中行走,找实也是胆子忒大了点。
云川城?墨语心下微讶,原来此处离雪域已经隔了千里之外了,自己终于从那样的生活中逃离了么?真是让她不敢置信。当初跟挽月青怜整个斗法的日子还恍然如昨,原来,自己已经自由了。
***
收到逐月的密报,眼眸处闪烁的寒意,让跪下脚下的侍卫都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居然敢出逃,还敢靠着自己没几年的寿命跟梓宁干上了一架动用了所剩不多神力,这不是明摆着找死么!
卿歌脸色阴沉得可怕。
“传我命令,废了梓宁双腿。”话语里的极冷的戾气,让周围气氛直接降到了冰点,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卿歌指尖的白色纸片瞬间被碾碎成星星点点的白色粉末,有本事你就逃,无论到天涯海角,我总有办法让你乖乖回到我的手掌心里来。
远在千里之外的墨语将马车内的衣物紧紧裹在身子上也一下子打了个寒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难道是连夜潜逃有些着凉了罢。
驾着马车缓缓进了云川城,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的马车,鳞次栉比的房屋酒肆,道旁不知名的花簇锦拥,人山人海甚是热闹非凡。
偶有花街楼上的姑娘穿着一层薄透的纱衣,酥胸半露的丢着香帕子招揽来往的客人,浓烈的脂粉香气都飘了几条街不止,卖包子的小贩,大声的在街上吆喝着,冒着热气的包子在墨语眼里也是万分的诱人。
墨语刚把自己的马车卖了几两银子买了些许干粮,身上的钱倒也还能支撑一下。
正考虑着身上就这么一点钱不知往何处去时,瞧见城门口一张黄色的宣纸。
无视掉守门士兵的惊讶的目光,墨语直接就将这挂了几天的悬赏榜给揭下来。
墨语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果然天无绝人之路,这又可以干回老本行了。
45、重遇故人
被轿子抬着,晃晃悠悠;墨语似乎又想起了当初才下山时的情形。
一切情景又恍然如昨。
不知那个记忆里曾经青涩的少年现在是何模样。
她还真有些思念那时跟他一起相依为命的生活。
手指轻挑起轿子的珠帘;往外望去。
只见看到一个污泥满面的小乞丐被几个侍卫直接给丢在了大街上,小乞丐滚了几滚;弱小的身子在地上微微抽搐着;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巨大的疼痛一般。
一个娇俏的女子捻着绣帕捂住鼻子探过身看,胭脂红素罗裙;高腰系着细细的珍珠流苏,将只一眼便能看出是大户人家的娇蛮小姐。
“这乞丐怪难闻的;一股子地沟里的晦气。”
说罢;还上前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小乞丐;嫌弃而鄙夷的神色毫不掩饰。
小乞丐在地上忍痛低哼了几声;一双脏兮兮的小手在空气中胡乱的抓着什么;却渐渐无力而倒了下去。
墨语急忙下了轿子扶起倒在地上的孩子,伸出手指轻探,还好,还有呼吸。
见突然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娇俏的女子不由得皱了眉头没好气的说道:“你谁呀!”
墨语只低着头将自己袖口的丹药喂给孩子,并不搭理她。
女子恐怕也是骄纵惯了,被墨语这般忽视怎么说面子上也是不好看的。
“喂!说你呢!装什么聋子,没听到本郡主的问话么!”
女子说完就气势汹汹的上来要推开墨语,墨语手指尖微动,刚准备出手。
一袭玄色袍子挡在了自己跟前。
“参见乐安郡主。”来人的声音落在旁人耳中很是温润好听。
那郡主微微一怔,见了来人脸上一喜,欢快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男子,软糯甜美的声音似有几分哀怨道:“你怎么才来,人家等你好久了呢。”
男子背对着墨语,看不清容貌,只是郡主扑上来的那一瞬,男子的身体明显一僵,霎时推开郡主轻声道:“郡主,这是大街上,这样有失礼节。”
“皇甫清峥!”女子一声娇斥,落在墨语耳畔如平地惊雷。
这男子是清峥?墨语这才抬起头看向挡在她跟前的男子。
玄纹云袖,衣服是进贡的上好丝绸,羊脂玉发簪衬着青丝,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器宇轩昂的气质,这么久不见,当年那个小孩已然间褪去了昔日的青稚成长了。
“每次都把礼节当借口!我喜欢你,我有什么好怕的!”这个乐安郡主明显是个泼辣的性子,就这么直接的当着这么多人坦露自己的心声,还真是坦率而大胆。
清峥白净的脸上微红,还是喏喏道:“下官是来接郡主回府的,据说郡主的病有了揭了榜,应该是有高人能治好。所以请郡主暂时跟下官回去。”
“好吧,那就暂且跟你回去了。”郡主虽有些不太乐意,还是老实点点头。
清峥见这个郡主总算搞定了,暂且也算松了一口气,刚转过身想对身后的人再安抚几句,只见女子长着一张面黄肌瘦的脸,只是一双眼眸清亮,似曾相识。
“姑娘,可还好?”
墨语眸光微闪,点头,将手中的孩子交给他。
已经护住心脉,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危的。
“皇甫哥哥,你就那个小偷作甚?真是活该。”安乐郡主心有不满但是还是在一边嘟囔了一句。
“他也不过是为了生计罢了。”清峥看着小孩苍白的脸,似有感触,安乐看到他这副模样也不敢再多说,谁都知道皇甫家被灭门,清峥定然小时候受不了不少苦。
“你别往心里去……”安乐郡主别扭的安慰了一下,倒是换来清峥一个看若无意的浅笑,“当时我还好有姐姐帮我,也不算太苦。”
姐姐?他家里人不是都死光了么?哪来的姐姐?安乐面带困惑还想继续问什么,清峥却转移了话题道:“郡主还是早些回府罢。”
清峥吩咐几个跟随而来的丫鬟先扶郡主入轿,看到不远处的另一顶小轿,先是一愣,随即面露惊讶的问墨语道:“难道你就是那位神医?”
墨语只是继续点头,不说话。
清峥才反应过来这姑娘是个哑女?
依旧是翩翩公子温文尔雅的笑,“那就劳烦神医了。”
***
到了郡主府,安乐在清峥的眼皮子底下也算安分,竟然不吵不闹的就把手递给墨语,一副任君诊断的表情。
这样顺从的模样跟之前在大街上那泼辣的形象有些南辕北辙,让墨语反而有点没能适应得过来这种反差。
不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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