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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竟觊觎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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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母亲这。。。给她整的这些东西,让人看了多难为情啊!还有这些物。。。她研究好久竟然也不得要领,不知该如何使用?
下午的时候,姬夷昌在芳华殿处理着事情,还能一边分神想着姒思阙的事。
他冷静地分析着当时在姒思阙身上看见的所有线索,她撞上他以前,口中说着的“生儿子”的话,以及她撞上他时,经常恍惚分神的样子,在那个时候,那个地点,就是途经她父亲母亲的地点。。。
综合以上种种证据,他似乎能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事情了。
那家伙是以男子之身充作女子嫁给他的,只因当时以为他是病重之身行不了人事,所以并不担心真正身份的识穿,但是如今却不一样了。
如今他在她面前恢复了健康的身体,还透过与她联姻的关系,去促成和楚国的合作关系。
那么,楚王楚后自己也是知道自己“儿子”,不是“女儿”的实情,在这时候,当然会当心两国之间的合作关系。那么,就只好把思阙找来谈话了。
如他料得不错,刚才楚王楚后肯定是让姒思阙想个办法来“拴住”他。而这一个办法,很有可能就是让姒思阙给他“生”一个儿子。
那问题来了,那家伙和他拥有一样的物件,又如何能生育呢?
可楚王楚后二人毕竟也不是盖的,怎么会想不出办法呢?刚才姒思阙不是让他晚上早点回去吗?
他没猜错的话,肯定是想将他迷晕,然后移花接木,找事先准备好的女子与他共度一夜,借机怀上身孕,然后此事之后她就可以装成有孕,生下“儿子”暂时稳住两国的关系。
至于生完以后,只要楚国一切步上正轨后,到时候事情戳不戳穿,自然也不要紧了。
姬夷昌越想,眉间皱褶拧得越深。
可恶。。。他会在意她是不是女子之身吗?他会在意她能不能为他生下儿子吗?他要的只是她这个人,不管她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只要她能一直一直待在他身边,别的都不重要了好吧?
到了薄暮时分,姬夷昌就已经以惊人的速度处理完了摆放在芳华殿案牍上成丈高的宗卷,回到了凤仪阁。
姒思阙观这几天的情况,还以为太子殿下起码也要入夜了才能回来呢,没想到他回来时天边还有些微余晖。
届时姒思阙正在用飧食。
看见木棱窗下,有金色余晖折射投影在太子殿下肃漠的脸庞上,那英挺的轮廓弧度显得格外光芒四耀了呢。
姒思阙朝他列开笑:“殿下,妾让人加菜,殿下坐下来陪妾用餐吧。”
姬夷昌皱了皱眉,他本想拒绝,但无奈被那人的笑容耀得移不开目,不忍心拒绝,只好巴巴地坐了下来。
此时,二人间,一个眯眯笑着在端量对方的美色,觉得这种子甚好,一个则谨小慎微、谨言慎行,生怕自己摸了那里的餐具,或者用了什么吃食后就中了对方的圈套,被人污染了身子。
“殿下,您不饿吗?怎么不见您吃啊。”姒思阙笑盈盈地,这就从铜盆中给姬夷昌夹来了一筷著的酥香鱼块。
姬夷昌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抿起薄唇淡漠道:“孤吃了来,不饿。”
“噢。”姒思阙疑惑了一下,也就没有深究了。
吃好了飧食,姒思阙擦了擦嘴,盯了太子一眼,又说:“殿下,您。。。不是想知道白日那会,妾在想什么想得分了神吗?”
姬夷昌一听,立马集中了精神。
如他料得不错,这家伙是要开始对他展开攻势了。
姒思阙嘻嘻笑完,然后拉着姬夷昌的手绕到了内间屏风门后,然后盍紧了内室的门。
屋内只剩下二人,外间随侍的人都被遣走了。
姬夷昌才发现,今夜的姒思阙,似乎精心装扮了一番,显得分外美艳。
他喉间动了动,似乎料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想抗拒但又不忍抗拒。
姒思阙觉得此事由她说出口,未免还是有点害臊,她旋过身子深呼吸了一口气。
再转身过来时,脸上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她笑道:“殿下,其实妾是在想,咱们成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不如。。。”
“生个儿子玩玩?”
来了!
姬夷昌的内心遭到了暴击,同时,他敛着眉,眯着如猎豹一般的眼睛朝室内四下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扫视了一遍。
“殿下。。。那,那我们。。。”姒思阙还在那里腆着老脸又兴奋又害臊地说着,却见太子殿下神色不妥,如临大敌一般朝室内各处都巡察了一遍。
甚至还“噌”地一声拔出腰间的青铜长剑,往一切他觉得可能藏人的地方狠狠刺去。
姒思阙立马就被太子殿下的举动弄得神经紧张起来。
她跑过去拉着太子的衣袍,紧张又小声地凑近他耳边问:“殿下,怎的了?可是。。。发现刺客了??”
姬夷昌皱眉收回了佩剑,一派迷惑地回头看着姒思阙紧张兮兮的脸。
“咳。没什么。”姬夷昌故作冷持地咳了声,“孤是感觉。。。屋内有老鼠。”
“老鼠??”姒思阙挠了挠头,觉得太子这行举有些小题大做。
不过她很快又绕回到正题去,拉着姬夷昌的手,有点羞涩又有点兴奋道:“殿下。。。嗯。。。您觉得怎样?”
姬夷昌还在环顾着横梁上方,一时没有认真听思阙的话。
“嗯?觉得什么怎么样?”
姒思阙叹了叹气,白天的时候他老怪她想事情分神,还硬要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话说明白。现在好了,回来关上房门,有些话可以说了,倒是轮到他心神不宁的。
“妾是说,殿下,您要不要,今夜就与妾共。赴。巫。山?”
这一来二去之间,姒思阙仅余的一些娇羞也被消磨得差不多,脸皮厚了起来。于是,就干脆直说目的了。
姬夷昌听完,猝不及防地,脸上陡然升起了可疑的一抹红晕,他立刻就背转过身,努力地呛咳了起来。
这个太子殿下,打自在齐王面前暴露身体情况之后,就少有在人前呛咳过了,不过这下他倒不是装的,他是一时间被思阙那家伙的话刺激得血气蒸腾,眼晕面热的同时,鼻血一下子往后倒流,呛住喉咙了。
姒思阙赶紧给太子扫着后背,边扫还边纳闷着:“殿下,您是不是近日操劳过度了?明明一直好好的,怎么呛疾就发了呢。。。”
“殿下您可要保重身子啊。。。那,要不今日之事还是算了。。。生子之事急不来,殿下还是暂先养好身子再说吧。。。”
是她大意了,之前看到太子殿下身体健壮如牛,还连赶几天路回齐都没有问题,每天精神奕奕的,便以为太子的病是彻底好了。
现在看来,要是以后生下的儿子跟太子一样得了痼疾,不行不行。。。
姒思阙明显的生了退缩之意,但姬夷昌却以为她在疑心自己“做事”的能力,一下就把往后退的她给提拎了起来。
他用臂圈拢住她,声线沙沉中带着危险道:“孤没事,可好得很!刚才只是被口水呛了一下,没大碍,能力还是有的。”
“这样啊。。。”被圈在臂内的姒思阙讪讪地笑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没事的话,就可以生儿子了。。。”姒思阙兀自低头自言自语了一下,然后等她再次抬头时,将臂也圈拢在太子脖子,道:
“那。。。没事咱们来生儿子。。。”
第80章 孤。。。只你能动
姒思阙早上起来; 发现自己身子酸得不能动了,她勉强睁了睁眼,昏暗微明中; 还看见自己不。着。一。缕的身子趴在太子殿下精瘦的身子上。
而太子殿下依旧陷入了昏沉中。
姒思阙发泄一般往太子胸膛上狠狠砸了一记; 见他依旧没醒,自觉没趣; 便爬起来去穿衣。
把衣裳穿戴整齐了,她到矮案上坐起来,随意喝了口凉水,盯了盯尚在床上昏迷的人。
回想起昨夜,姒思阙又叹了口气。
昨夜; 起初的时候,思阙其实也有点羞涩,她虽然扮作男子多时,也刻意了解过男子与女子间的不同,但的确没有如昨夜这么靠近了解过。
换作以前让她跟太子做这等事; 她是打死都不愿意的; 即便最后同意了那也是心里膈应得紧的。
但这些日子以来; 她待在他身边; 慢慢地了解他,竟觉得太子不如以前讨人厌了。
相反。。。有时候还有一丢丢的可靠; 和。。。一丢丢的可爱。
所以开始的时候; 她便是带着这么一种。。。“看起来还不错”; 和尝试新体验的“刺激紧张”心情,拉着太子,打算就这么选定目标了。
谁知道,太子殿下沉默了一会后; 那么个向来说话又酷又冷还带狠劲的太子,竟然一下子语结凝滞,说话变成了一个一个的字:
“去。。。床上。。。”
他盯了一眼被思阙搁在条凳上的锦囊,手指一指,“把。。。拿来。。。”
思阙一听,感觉太子似乎是料到她母亲给她的锦囊里都是些什么物似的,臊意腾腾地升起,慌忙就去遮掩。
谁知太子殿下先她一步用手臂拦了她,长臂一捞就将凳上的锦囊布带提了上来。
思阙自知已经来不及,只好腆了腆脸,气壮道:“这。。。就是些没什么用处的民间玩意,都是装设用的,殿下喜欢的话妾帮您挂起来。。。”
说着,正想去把太子顺手从锦囊掏出的一大串用以搁女子不可描述处的响铃挂起来,紧接着,就见太子又以极快的速度将锦囊内的东西翻了个干净。
翻完见他怅然若失的样子,思阙只是疑惑了下,便去挂铃了。
等挂完了铃,太子自个已经在她身后发动了攻势,并且让她落了个措手不及。
正当二人冰火融洽,姒思阙心里憧憬着未来一个大胖儿子的时候,姬夷昌突然撕开自己衣裳又把自己灌了满满一壶不知从何弄来的东西。
紧接着,他摇摇晃晃走到床边,一把倒头笔直地趴了过去,昏倒了。
昏倒前,姒思阙似乎听见他迷糊间说了一句话:“孤的身子。。。只你能动。”
姒思阙发懵了,他怎么能就这样趴着倒下去,只留一个敞开的后。臀给她是什么意思?他接受不了要灌晕自己,最起码得自个把身子翻过来才显诚意呀。。。
接下来,姒思阙自然是抖了抖凌乱的衣裳,迈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步子,亲自上前把事办了。
可她没想过太子这么绝。
当她辛辛苦苦将他翻了个身,忍住羞涩学着之前从避。火。图处观摩来的方法,依葫芦画瓢在太子身上实施了一遍之后,发现。。。
并不管用。
如此再三之后,她悄悄地注意到了太子刚才晕倒之际服下的那壶药丹。
扒出药末在灯火下研究了好久,才终于认出来药末里其中一味,便是时人所说的“落三阳”。
思阙本是不怎么懂这药理的,只是以前跟着司马磊底下看过不少的卷籍,其中翻到一卷陈旧残破的竹简,上头描绘了一种最阴损的药物,是上古时候母族氏权盛起的时期出现过的。
那时候儿女普遍不知其父,只知其母,是以,便以母为尊组成一个个的士族单位。
那种神话般的古旧时候她只听司马仲父讲述过一次,而这种用以母族族长为了禁止身边宠爱的男。栾对其不忠诚,试研出来的这种草药,是她自己好奇偷偷翻古籍看的。
虽然气味和色泽与古籍所述无异,但姒思阙也不能咬定这一定是会让男子昏迷后丧失其“能力”的“落三阳”。
而且太子昏迷前不是还说了让她动他的吗?他要是真服了那种药,还给自己灌了那么多,怎么可能还会那么说?
他又不是女子,只要昏倒在那随便怎样都能让人得手。他一个男的要是把阳气收了,让她怎么瞎折腾都是没有用的。
可她花了大气力,整整努力了一晚上,什么方法都用尽了,太子殿下却像木头一样,一点“表示”也没有,可真的让她气馁了。
姒思阙又给自己灌了一口凉水消火,想起来太子殿下今儿还有早朝,可不能在她这耽搁了。
于是虽然还是气他,但还是赶紧过去帮他拉拢了衣裳并叫唤他起床,同时到外头呼人进来伺候梳洗,抓紧时间别让太子失了时。
如今她和他命运一线,她可不能让他有差错。
一连好些日子熬夜处理政务,姬夷昌好不容易睡了美美的一觉,一觉醒来觉得周身通泰,少穿一件衣裳都不觉得冷了。
今天他被心上人从睡梦中喊醒,本就有点高兴,又想到昨夜很可能自己在睡梦中和心上人共结了连理,所以今儿从漳华台一路到姑苏台,太子殿下虽然还是一副沉默高冷的样子,但看人的目光就显得格外温柔了起来。
一直到即将步入议政的大殿前,他才将肩辇叫停,自己整肃了一下仪容,酝酿了好久,才堪堪能将稍微外溢的情绪收敛住。
等他身穿玄黑冕袍大步跨进朝堂,就又变回了平日那个目光凌厉,气势逼人的太子昌了。
自他踏进朝堂开始,本来满朝沸腾直指一处的声音就像被愕然掐断一般,鸦雀无声了。
今儿祁尚书带了一个奴隶前来举荐,人还没进入到朝堂,风声早已经传到了齐宫外。
是以,今儿太子尚未来朝,可先前因种种原因找借口请假的权臣全都来了。
周浅伏低着头颅跪在正堂,虽然他的动作是在行最低下奴隶的礼,但直挺的脊骨看起来却并不自贱,反倒让人有种不容轻视的气魄。
“殿下,我朝从来也没有过举荐奴隶的先例,殿下此举,未免会遭外头的大国轻视!”
姬夷昌还没有开口,就已经有大臣开始争先恐后弹劾祁尚书,贬低周浅起来。
姬夷昌沉吟了片刻,沉磁洪亮的声音如同那声势浩荡青铜铸造的编钟,在朝堂上响起,
“如此,此人到底值不值得孤任用,且看他的能耐吧。”
“昨日孤没来,不是让周凛给你们罗列了一些问题吗?你们现在一个一个就问题和解决方案阐述一下,要是你们当中的谁明显比周浅独具慧眼,能争得赢,孤立即擢升一级,并且将周浅打发下去。”
姬夷昌在上方说,周浅听着声音的熟悉,眉头疑惑地皱了皱,眼皮一点一点往上挪。
待他看见在正座上的,正正就是昨天被他唤作“小子”,口气很大地让祁尚书日后将其拨归到他麾下的人时,眼睛一下子圆瞪了,以至于都忘了自己此时在偷看,得及时低头掩藏了。
有位留八字胡的官员听了太子的话,捋着胡子上前走到周浅并排的位置,不屑地睨了周浅一眼,道:
“既然如此,那臣,愿先以民生的问题,与周先生商讨一番。”
此时周浅尚处于震惊中,压根就没有留意有人站到了他旁边。
祁尚书好笑地咳嗽了一声,及时提醒了周浅一句:“周先生。咳!周浅先生!!”
听见祁尚书大声地喊他,周浅才终于回神过来望他。
祁尚书好笑道:“周先生,我等当臣子是不能如此直视殿下的。”
众臣纷纷掩袖,面露嘲弄的神色。
周浅终于会意过来,朝堂上的太子殿下深拜以示自己刚才的失礼之罪。
“免礼。周浅,你有什么卓见,请尽管说出,不必保留。”姬夷昌淡淡道。
周浅收敛了心神,开始一步一步走至那留八字胡的大臣前,笑了笑,示意对方先说。
可那大臣明显瞧不上他,态度傲慢,说是怕他先说了,周浅此等常年拘于暗处的奴隶怕也就他的问题想不出什么优良的计法。
然后周浅就笑着点了点头,一出口就一针见血提了个谁都没有想到,并且提出来了之后却让众人都醒悟过来很为紧迫的问题。
那八字胡大臣听完哑口,半个字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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