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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神算生涯 番外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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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慎颇感欣慰,小徒弟能看出异常,说明修为有进步。
二人仍往村里走,阿喜恍然,是太安静了。按讲傍晚下田归家,应该是最热闹的时候,可是这里家家户户几乎无人出门。
偶尔有人出来,见到他们时,倒也和善,待看见阿喜身上垂挂的一串铜钱剑,疑惑道,“你们是术士?”
阿喜点头,甜笑道,“老伯,我们想借宿一晚。”
老伯笑道,“行,家中只有我和老伴,还空一间房,不嫌弃的就将就一晚。”
讲话间,老伯打量他们,看了一眼风华正茂的文慎,“小姑娘,你和这位公子……是夫妻?”
文慎咳一声,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隐去,“老伯,她……”
阿喜抢先道,“他是我相公。老伯,我们能睡一处。”
老伯打消顾虑,乐呵呵道,“那就好,那就好。”
文慎看她,无声警告。
阿喜扯他衣袖,小声道,“师父,我们在外露宿时,也只有我两,难道不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不算同床共枕?”
小徒弟嘴厉,文慎竟无言以对,迟疑间他已被小徒弟拉进老伯家。
两间土坯房,家中应该是办过喜事不久,墙上还贴有大红喜字。
阿婆招呼他们坐,又端饭菜,热情道,“粗茶淡饭,没什么好菜招待。”
阿喜忙感谢,里外看看,疑惑问,“阿婆,只有你和老伯在家,子女呢?”
阿婆摆手叹气,“别提了,儿媳进门不久就怀上了,本来好事一桩,可是这村里接二连三出事,官府不管,我怕儿媳也出事,让儿子带她去别处躲一躲,等孩子生下来再回来。”
老伯一听老伴讲得没头没尾,赶老伴一边去,又给师徒二人补充。
“是村里出现蛊毒,死的全是怀上孩子的,村头那家,儿媳都快生了,被人害死,听讲一条蛇从他儿媳肚里爬出,估计是把孩子吃了!”
这里地靠南疆,村民对蛊毒并非一无所知,接连死几个怀孕妇人,村民们大概也就知道了怎么回事。
阿喜问,“没有找人看过?”
老伯直叹气,“找了好几个,也没用。”
夜里,阿喜翻来调去睡不着,趴在床沿,伸手扯扯文慎衣袖,“师父,老伯说的会是什么蛊?”
文慎睁开眼,便撞上一双明亮眸子,他挪开视线,从地上坐起,“应该是食人蛊。”
转天大早,便有不少听闻消息的村民涌过来,七嘴八舌说情况,央求他们师徒帮忙作法。
其中一个阿婶道,“大师,我儿媳阿云怀上了,我怕……”
阿喜安抚她,“阿婶别怕,不把心术不正的人□□,我和师……相公是不会离开的。”
人多慌乱,所有人皆未注意阿喜喊出相公之后文慎的面红耳赤。
接下来几日,师徒二人改去阿云家住。
村里人皆认为他们是夫妻,仍安排他们同住一屋。
人前相公次数太多,私下里难免错口。
晚上阿喜打好地铺,喊文慎,“相公,睡……”
文慎看她,眼含警告。其实他极清楚,他有多色厉内荏,小徒弟日日喊相公,已让他时常恍惚。
这种情况他绝不容许再继续下去。
见他脸色骤变,阿喜惴惴不安,嗫嚅道,“师父……”
“阿喜,等这件事过去,你回去吧,别再跟着为师。”文慎再不看她,合衣躺地铺上。
屋内油灯忽明忽暗,阿喜立在原处,极失落,半响她才低低应声,“好,阿喜会回去,不让师父为难。”
侧躺在地铺上的人不语。
不知过多久,阿喜吹灭油灯,轻手轻脚爬上床,不多久便睡熟,迷迷糊糊间察觉不对,猛睁眼,文慎早已披衣出去。
听见动静,阿云家里人皆披衣出来,“大师,怎么了?”
看一眼所有人,文慎对阿云男人道,“把阿花喊出来。”
阿云男人不敢不听,忙回屋推醒困倦不已的阿云,不多时,阿云穿戴整齐出来,师徒二人对视一眼,脸色发沉。
阿云周身煞气盘绕,唇色泛紫,眼底青黑,对方应该是注意到她了。
文慎不多言语,给阿云一枚丸药,让她吃下。
阿云依言接过,担忧道,“大师,我会不会……”
文慎声音温和,“不会,不出两日,那人应该会过来。”
果真被文慎料中,阿喜守在距村庄东南方的一处无人烟处,总算守到一个黑衣男人,意欲设坛作法,阿喜不多想,念咒甩出符箓,与黑衣男人正面交锋。
黑衣男人一看阿喜年纪轻轻,又是女流之辈,不免掉以轻心,几次斗法皆落在下风。
“邪魔歪道,害死这么多人,良心何在?!”阿喜怒斥,“今日叫你有来无回!”
黑衣男人哼笑,“先看你有无本事!”
他话音才落,便察觉不对,神色一冷,“你有帮手?!”
阿喜乜他,“废话。”
这边,文慎已布下阵,只等小徒弟引他入阵,一阵风来,挂在床架上驱魂铃不停响,阿云缩在墙角不敢动,死死盯着驱魂铃。
大师讲过,驱魂铃一碎,意味下蛊人油尽灯枯。
文慎守在阿云床边,安心静等。
砰。驱魂铃应声碎裂,四下散落。
阿云长吁一口气,仍惴惴不安,“大师,我能不能下床?”
文慎起了身,“下来吧。”
他才出门,小徒弟已经飞跑回,脸上洋溢着笑,朝他挥手大喊,“师父,那人已咽气,我点火烧了他。”
太过高兴,她忘记称呼,一声师父喊出口,惊呆阿云一家。
视线在师徒二人身上打转,阿云的婆婆惊疑不定,“大师,这位姑娘到底是你……”
“是我徒弟。”文慎面如寻常,极为坦荡。
其他人神色几变,忙感谢,只是少了之前那份尊敬,私下里难免嘀咕,既然是师徒,晚上同住一屋于理不合……
当天他们便离开这处,文慎将马缰给小徒弟,“阿喜,你回去吧。”
阿喜没接。
“拿着。”声音仍旧温和,却不容拒绝。
阿喜垂头看脚尖,再抬头时,眼中已蓄满泪,神色倔强,“文慎,你是懦夫,我亲过你,你没推开。”
文慎面上闪过一丝狼狈,快到难以察觉,“你回去。”
“你怕天下人耻笑?”阿喜非但没走,反倒紧抱住他,哽咽道,“师父,我们在还像以前那样,我陪你住山上住一辈子好不好?我想做你娘子,像阿忠娘子那样为你生儿女。”
“阿喜。”他声音发沉,脸色冷下来,“为师犯最大的错误是对你太过溺爱,让你无法无天,不知羞耻为何物。”
“不知羞耻……”阿喜低念这几个字,渐松开文慎,盯着手中的马缰,失魂落魄。
文慎撇开眼不看,“你走吧。”
她低低应声,跨马向北走,走走停停,行了一月余才回到建康城中。
管家大感心疼,“小姐,怎么瘦成这样?在外吃太多苦了吧……国师大人有讲什么时候回来?”
阿喜趴在管家膝上,无声摇头,良久才道,“师父让我先回来。”
管家笑呵呵道,“国师大人有来信,叮嘱我去应下宁国公府的亲事,讲小姐再拖几年该大了……哟,小姐哭什么,害怕嫁人?小姐放心,宁国公府上公子品行上佳,国师大人看人绝对不会有错。”
直到婚期将近,文慎才回来,管家迫不及待相报,讲宁国公府抬来多少担聘礼,又讲日子定在什么时候……
“阿喜呢。”文慎淡淡打断。
“小姐这段时间很乖,日日在房中,极少出来。”顿了顿,管家又补充,“就是胃口不好,不愿意吃饭。”
文慎点头,回他院中。
回来数日,师徒二人未见一面,也不见小徒弟过来请安,更不见她来前厅用餐。
是夜,文慎去看她,再三敲门,始终没人应声。
意识到不对,文慎稍用力,门栓断裂,门应声而开,屋内空荡荡没一人。
第115章 番外十二
守在阿喜房门口的婢女吓得脸色惨白; 扑跪在文慎脚边; 哆嗦道; “小姐讲要休息,奴婢哪也没去; 一直守着……”
文慎抬手打断; 让她起来; “不怪你,下去吧。”小徒弟真想走; 几个婢女也看不住。
婢女喏喏应声; 待她走远; 文慎坐在榻上; 随手拿掷下三枚铜钱,掐指心算,很快便知小徒弟去了哪。
山上那间道观,因许久没人住,遍布灰尘; 阿喜洒扫半日,本想做饭; 厨房里米缸空空; 只能作罢,饿着肚子回房睡下。
迷迷糊糊间,似乎看见床沿坐了一人在看她。
阿喜揉了揉眼,待看清面前人,呐呐喊; “师父……”
不知是否错觉,她听见文慎的叹气声,“一声不吭跑到山上,可有想过府上……管家和为师会担心?”
阿喜垂眸,“我想在这里住几日,会回去的。”
过了一会儿,她补充,“不会耽误婚期。”
宁国公府已经将婚期订在下月初六。
师徒二人一时无话可讲。
阿喜在等,等半日不见坐她床沿的人有话讲,心中渐生倦怠,不再期盼什么,她翻个身背对他,闷闷刺他,“阿喜要睡了……你虽然是师父,但这样看着阿喜,也于理不合,被人知道了该讲闲话。”
她紧捏被褥,竭力控制自己不回头看他,直到传来吱呀开门声,才翻身回头。
转天天光,阿喜推门出来,文慎已坐在院中,也不知何时起的,手边茶碗早以凉透。
“师父。”阿喜喊他,然后去打水洗漱。
夜里露水重,文慎在外坐一夜,衣衫早已湿了大半,起初阿喜没注意,待将木盆放在石台上洗漱时,才看清楚。
“师父,你怎么不回屋里?”阿喜抓他手,冰凉彻骨,一时又气又心疼,“快回屋,重新找身衣裳换上。”
她稍用力,将文慎拉起,推他进房,又忙烧热水让他洗澡。
一通忙乱,像小时候照顾他那样,把人按睡在床上,掩紧了被,还不放心,“师父,阿喜去煮姜汤。”
文慎视线一直追随,见小徒弟愿意看他,愿意和他讲话,压在胸口的石块似乎瞬间被挪开,昨夜的忐忑竟渐化作委屈,是以当小徒弟端来姜汤时,他并未伸手去接。
“师父,阿喜喂你。”阿喜关切道。
文慎不拒绝,任由小徒弟一口接一口喂。
看着他喝掉整碗,阿喜端碗要出去。
“你去哪儿。”他轰得起身。
阿喜怔愣,呐呐道,“师父,阿喜是要把碗送回厨房,再给师父做饭。”
她越坦荡,反越衬出他不自在,“为师是怕你再乱走。”
“师父放心,阿喜会听话,等着宁国公府来迎娶,不会给师父再添麻烦。”她低头看自己脚尖,全然乖巧徒弟的模样。
文慎点头,看她出去,胸口似乎再被压上巨石,如鲠在喉,却不知如何说。
师徒二人在山上住了几日,再下山时,管家匆匆来报,“大人,宁国公府上大公子……他、他带婢女私奔啦!”
坊间多个传闻,有讲大公子对婢女情根深种,也有讲那婢女手段了得,对大公子下情蛊。
流言纷纷,倒都可怜起国师府上的小姐,毕竟退婚对女儿家名声伤害极大。
管家最怕小姐伤心,喋喋劝慰,“小姐不怕,我再为您留心更好的,保管能嫁出去。”
阿喜哭笑不得,“我不怕,嫁不了人,多陪师父几年。”
文慎深感欣慰,看来小徒弟心中还有他。
管家显然不赞同,“姑娘家大了,哪能不嫁人。”
又问文慎,“大人,有再来提亲的,老奴就留意着?”
文慎既没说不,也没说好,只是道,“去忙你的吧。”
管家到底是历过人事的,唯唯应声出去,心中暗暗琢磨家主话中意思。
等管家走了,阿喜再忍不住,扯住文慎衣袖笑出声,“师父,我好开心。”
意识到这样不太好,忙补充,“希望大公子和他婢女百年好合。”
文慎乜她,“你啊,为师教你的口诀背了吗?”
阿喜不迭点头,“背了背了。”
……
千年后,阿喜再回想往事,此生她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这段日子,文慎不再推拒她,他们似乎像在山上那样,但却多了一份难言的亲密。
直到有天阿喜无意听见文慎和管家谈的事。
他们在商议婚事。
管家老怀大慰,笑呵呵道,“大人早该成家了。”
文慎也笑,点头道,“琐碎事你准备,其他不用问我。”
阿喜立在窗外,只觉手脚冰冷,如坠冰窖。
不几日,文慎对她道,“阿喜,为师送你去山上过些时日,等你下山,为师要送你生辰礼。”
阿喜茫然看他,艰难追问,“师父,你要送阿喜什么礼?”
文慎笑而不语,摸她发顶,“等你下山便知。”
又叮嘱,“不要乱走,等为师去接你。”
阿喜呆呆点头,泪意上涌,她忙低头掩饰,低声道,“那师父我们什么时候走。”
“明早再走。”
文慎送她上山之后便以“山下有事”为借口离开,只留阿喜一人。
婚期将近,国师府上张灯结彩,小厮婢女忙里忙外,处处透着喜庆,谁也没注意站在街角的阿喜,淡漠的注视这一切。
婚前一日,文慎上山来看她。
阿喜随他多年,能察觉到他心情极好,面上始终带笑,大抵是好事将近的缘故。
“师父,吃饭了。”阿喜喊他,仍似寻常。
师徒二人相对而坐,文慎见小徒弟吃得少,不觉皱眉,给她夹菜,“吃饭像数米粒,多吃些,过几日下山,让厨娘做你爱吃的。”
阿喜应声,把饭全吃了才试探道,“师父,阿喜自己在山上好孤单,能不能留下来陪陪阿喜。”
“阿喜乖,等为师办完事就接你下山,以后日日陪阿喜。”他话里不觉带了宠溺。
可阿喜心思恍惚,丝毫未听出半分,只一心想他是急着赶下山成亲。
“师父……”她张张嘴,想问师母长什么样,转念一想,师父不一定见过她,一切还要等成亲之后,她下山敬茶才能知道师母的模样。
转天,阿喜隐匿在哄闹人群中看他将手递给他的发妻,看他牵红绸将他发妻迎进门,直到她再也看不见。
国师大人成亲,轰动整个建康城,街头巷尾,人人皆知他娶的是谢侯爷的掌珠谢姝,听讲知书达理,温婉端庄,与国师大人极相配。
旁人口中的谢小姐头顶千金,人前娴淑温良,入了洞房便一把扯下盖头,踢掉绣鞋,趴在床榻上翻看一本山川地志,盘算自己该走哪条线路出去游历。
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婢女纷纷喊姑爷。
谢姝忙穿上鞋,盖头遮头,端坐在床沿,颇有正襟危坐之感。
文慎并未揭她盖头,只是道,“谢小姐,自己扯下吧。”
谢姝猛地拽下盖头,扔到一边,撇撇嘴,“没意思,我们至少是成亲一场,该有的样子应该有。”
文慎置若罔闻,手指点茶几,和她讲正事,“等明日我们入宫之后,我安排你出远门。”
谢姝狡黠一笑,“现在觉得国师府也好,没那么多规矩,又不想走……”
她话未讲完,一记凌厉的目光扫过来,谢姝禁声。
过一会儿又好奇道,“大师,我和你徒弟长得真的很像?”
文慎神色略缓和,“很像。”顿一顿,他补充,“你不是她。”
谢姝讪讪,小声抱怨,“求我办事这态度,不愧是国师大人。”
文慎摇头,起身朝她抱拳,“谢小姐,委屈几日,过几日我派人送你出城。”
谢姝这才高兴,催他,“快去接你徒弟,我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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