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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神算生涯 番外完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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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光德有些惧怕,忙撇开眼,“可怜,都死不瞑目。”
  贺喜手掌悬空,从她们面上抚过,低念有声,为她们合上眼。
  林sir心中有疑惑,“你是怎么做到?之前不管我如何抚她们眼,她们还是两眼狰狞。”
  “如果我没猜错,她们是被下勾魂术,勾走三魂七魄。”
  魂魄全被勾走,无法回魂,所以才一直保持死前的模样。
  贺喜脸色发沉,“对方是藉此炼魂。”
  在各大宗派密门中,懂得炼魂的不在少数,古时数国交战,不乏动用邪门歪道来取胜,即便是为自己国家而战,但伤天害理事做多,终究生报应,所以大多军师谋士,多数不得好下场。
  林sir皱眉,“炼魂术我也听过,只是到今天才亲眼见。”
  贺喜朝他虚抱拳,“术业有专攻,听讲林sir当年堪称警署第一,破案速度无人能及。”
  得后背夸赞,林sir心中快慰,又下意识朝应广德乜眼,直哼,“世风日下,现在的后生仔,以为破几宗案就天下无敌。”
  应光德面有尴尬。
  贺喜忍笑,片刻又正色道,“林sir,明日一早,我们警署门口见面,再去趟大帽山。”
  贺喜看看表,不知不觉,竟已快凌晨,她懊恼拍头,最近不仅丢三落四,还记性不佳。
  忙借电话打回薄扶林山道,不出所料,等在电话旁的是客晋炎。
  “客生,我忘打电话告诉你晚回…”
  不过数十分钟,圣母玛利亚医院大门口停一部宾利,客晋炎在车内,脸黑如锅底。
  贺喜开门上去,呐呐,“晋炎…”
  他乜她,“喊哈尼都没用。”
  前座阿晨解释,“大少电话给何小姐,何小姐讲咖啡只喝到傍晚,大少是担心你一人在外不安全啦。”
  贺喜忙道,“客生放心,一般人伤不到我。”
  客晋炎扶额,“对,我知道贺大师厉害。”
  “你讥讽我。”贺喜不满捶他,明知是自己不对,但似乎控制不住脾气。
  客晋炎叹气,捉住乱扑腾的小手,挣她入怀,俯下脸凑近她耳珠,“小混蛋,多久没来那个了,你有算过?”
  贺喜微愣,仰头疑惑,“即是说,我…”
  “我阿喜可能要当阿妈了。”初时他不确定,直到这几日,仍迟迟不来,他才生出带她去医院的念头。
  贺喜呆若木鸡。
  直到洗完澡,客晋炎抱她上床,她抚肚喃喃,“我要当阿妈?像我阿妈那样?”
  客晋炎捏她面珠,“对,我阿喜以后也像阿妈那样,日日操心。”
  他学粱美凤刚才发怒的样子,贺喜忍不住笑出声,过一会又不确定道,“客生,你的眼也不是超声机,这么笃定?”
  客晋炎大掌盖上贺喜的,一起叠放在她软软的肚上,“我是她爹哋,自然有感应。”
  “让阿晨约医生,我们明天去查查看。”
  贺喜作难,“可我约林sir去大帽山。”
  他不满,“是我们囡囡重要,还是那棵老榕树重要。”
  贺喜唾他,“不要让我做选择,你可以约好,等我回来再查。”
  客晋炎心虚摸鼻,头靠在她略单薄的肩上,揽住她腰,操碎心,“我怕老婆仔受伤,更怕我们囡囡受伤。”


第84章 848号一更
  一个多月前,钻进贺喜体内的某只小蝌蚪化作胚胎;终于在今天引发她冲进卫生间第一次晨吐。
  客晋炎尾随而进;端水递毛巾,“老婆仔辛苦,囡囡不乖;以后出来我训她。”嘴里讲着心疼的话;面上却有狂喜。
  好在贺喜忙于清理溅到身上的污秽物,并没有看见他欠揍的笑。
  相较客晋炎步履轻快;嘴角始终上扬;家中其他人还一无所知;只作寻常。
  还是粱美凤先察觉有异,“晋炎,是家中有喜事?”
  他要讲;贺喜赶在他前,“阿妈,是他发癫。”
  粱美凤不悦,“怎么讲话的。”
  客晋炎仍旧心情极好,擦嘴先起身;“阿妈慢吃;我送阿喜去大帽山。”
  去大帽山前,要先去警署与林sir汇合。
  他们早有准备,甚至调动直升机与飞虎队随时出动。
  视线落在一身防弹装备,手持冲锋枪的飞虎队警员,贺喜张张嘴,“林sir,我以为我们是要去剿灭绑匪。”
  林sir笑,“诶,这叫有备无患,真有火拼,叫他有来无回!”
  他作手势,“小友,请先上。”
  又看客晋炎,他犹豫,“客生,你是…”
  客晋炎也上去,理由极为充分,“林sir,我老婆有孕在身。”
  几个差人惊愕,反应过来,纷纷恭贺。
  客晋炎与他们逐个握手,接受祝福,满足之色不掩。
  贺喜略感无奈,这人是生怕本埠市民不知道她怀孕?
  直升机要直降观音山老榕树所在地,贺喜却指龙头所在处的那座山,“降在鸡公岭。”
  林sir微愣,还是听贺喜意见,让下属降在鸡公岭。
  山顶风极大,站在鸡公岭上可以瞰整个新界和港岛,也得以看清真龙脉地势走向。
  但凡真龙脉,前行气势流转,在前进到山脉横向展开时,会出现大片空旷地,风水中称之为明堂,明堂处就已经具有结龙穴的可能,这种地势突然变化,被称作开帐。
  在开帐之前,龙脉运行会有一处狭窄,产生一座形态来端庄的主山,这个狭窄的位置便是束咽。
  类似人的咽喉,一旦被紧掐住,九死一生。
  龙脉也是一样,先前他们只盯住那棵老榕树,以为对方是在龙穴处做手脚。要钉死龙脉,显然掐咽喉速度会更快。
  果不然,鸡公岭背风阴暗处,有差人找出异常。
  所有人围过去看,地上插的赫然是四十九枚铁钉,长有七寸,钉尖向上,所有铁钉按照一种奇怪顺序摆放,在阳光下反射锐利的光。
  林sir皱眉,看向贺喜,“北斗七星阵?”
  贺喜后退数十步,站在一处高地俯瞰,指给林sir看,“你仔细看看这处地像什么。”
  林sir面有疑惑,来回踱步,打量铁钉阵,良久猛拍手,“是棺材!”
  “棺材主阴主死,如果我没猜错,四十九枚铁钉中间应该埋了一口坛子,里面锁有数条冤魂。”
  有差人按指示挖开看,果然是口坛子,依稀有臭气溢出,贺喜忙掩住鼻,连退数步。
  客晋炎紧张,“老婆仔,要不要紧?”
  贺喜无奈,“客生,你这样我也好担心,担心你的囡囡有事。”
  他耳根发烫,摊手承认,“第一次当爹哋,有点无措。”
  林sir过来,“小友,能不能继续?”
  贺喜点头,接过客晋炎递来手帕,捂在鼻上,掐指诀低念,封坛口的血符噗一声燃烧起来,臭气更盛。
  有人讲,“像烧尸味。”
  贺喜不语,血符很快化为灰烬,坛中装满血,有数具稻草人浮在上面,仔细看,每个稻草人上都附有生辰八字,代表一位被勾魂的女性。
  “七星锁魂阵。”林sir两手背后,“对方够狠够姜,如果我们想破阵,必须先制服戾鬼,她们含冤而死,戾气格外重。”
  “也够狡猾,我们忙于对付戾鬼,让他们有足够时间继续催阵,这样我们不被戾鬼打败,也会被累死。”贺喜补充。
  所有人沉默,良久贺喜才道,“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对上其他人疑惑目光,贺喜道,“以阳制阴,勾走纯阳人的魂魄,养在同一个血坛中,阵法自然会破掉。”
  “不行。”林sir反对,“那我们和对方有什么区别。”
  贺喜微微笑,“对方抓住这点,看来势必要我们耗尽精力而亡。”
  视线落在贺喜肚上,林sir斟酌道,“小友,其实你不必…”
  贺喜明洞,绽笑,“林sir放心,我们做的是积德行善的事,会得天道相助。”
  话虽这样讲,客晋炎仍有担心,在超声机查出结果之后,担心又飙升几个台阶。
  凝视他狂喜的脸,贺喜不觉扬起嘴角,“客生,医生讲囡囡长得好,我看以后会是能吃会喝的胖姑娘。”
  意识到失态,客晋炎干咳一声,“那好,和我阿喜小时一样,圆滚滚一个。”
  贺喜不满,“我哪有圆滚滚。”
  他竟比划,“初见我阿喜,胳膊这样粗,脸这样圆,扛在肩头像扛麻袋。”
  他还继续补充,“连孝泽都抱不动…嘶…”
  贺喜拧他胳膊,不想和他再讲话。
  狂喜之后,客晋炎没把她怀孕的事向家中任何人透露,否则以客丁安妮和粱美凤的脾性,十有八九会把贺喜绑在家。
  无论何时,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并不能得到众多人支持。
  甚至会有人唾她发癫。
  抵达大帽山,鸡公岭上等候的都是熟悉面孔,既然到这里,便不惧生死。
  伍宝山摘了遮在右眼上的黑色眼罩,眼罩下的那只眼粉肉纵横,显得有些可怖。
  他看向其他人,并不隐瞒,“这只眼,是我作恶太多遭的报应。”
  他又指另一只眼,“即便今天这只眼也瞎,也是我罪有应得。”
  徐大师叹气,拍他肩,“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贺喜仰天,看时辰,转对伍宝山道,“人生为己,天经地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伍宝山愕然,“师祖婆,怎么突然讲这种话。”这时候,不该宣讲大道鼓舞人心吗?
  贺喜几欲丢他白眼。
  林sir笑出声,“伍大师看来书念不多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本意不积善积德,将为天地不容,可不是你所想那样。”
  伍宝山尴尬,讪讪摸头。
  时辰将至,贺喜看一眼所有差人,“该准备了。”
  又看客晋炎,“客生,可有准备好?”
  客晋炎点头,没半分犹豫,手掌抹刀刃,鲜血顺流而下,滴在坛中。
  随着流下的血越来越多,坛中原有的血开始沸腾,浮在上面的稻草人渐发黑,隐冒绿光。
  煞气开始上涌,尽数向客晋炎飞扑,可惜还没近身,便被他周身盘绕的金丝吞噬,隐约还能听见鬼泣声。
  “催阵!”贺喜以一种怪异姿势先坐下,守阵心。
  伍宝山坐乾位,徐大师坐坤位,林sir巽位…
  所有人按照乾、震、坎、艮、坤、巽、离、兑而坐,紧围七星锁魂阵布下太极八卦阵,寓意置之死地而后生。
  摇铃阵响,贝德月骤然睁眼,看向在场的其他人,有巫师,有道人,还有阿赞,无论是白皮黑皮还是黄皮,皆被美元收买。
  “他们已经动手,我们也可以开始了。”贝德月指挥,“廖巫师,你坐阵心。”
  廖巫师不满,微侧身,“你怎么不坐?”
  阵心有多危险,所有人心知肚明。贪婪眼前利益,伤天害理事做太多,没一个不怕遭报应。
  与贺喜他们众志成城相比,这里俨如一盘散沙。
  “快动手!”贝德月低喝,“他们已经在破阵!”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智慧明净,心神安宁。”随着贺喜不停掐指诀,围在她四周的法器急剧晃动,似乎下一秒便会粉碎。
  客晋炎一旁看得清楚,七星锁魂阵中所有煞气渐凝聚成一股,隐现女人狰狞面庞,变化无端,不几时,煞气凝至最强,龙卷风一样向贺喜飞冲而来。
  即将撞上贺喜那刻,客晋炎突然以身护住她,不自觉伸手挡住黑煞。
  他伸出的手,正是刚才抹刀那只,掌心不过缠几道纱布,鲜血早已浸出。
  噗。黑煞撞上鲜血,犹如飞蛾扑火,噼噼啪啪声作响,随即难忍的焦尸味扑鼻而来,贺喜几欲作呕。
  “怎么回事?!”黑皮阿赞不悦,“他们请到高人相助?”
  贝德月笃定,“没可能,他们之中术法最强的小囡,和我不相上下。”
  贺喜不掩惊诧,简直想抱住眼前的大宝贝猛亲几口。
  她如获至宝,当即解开缠在客晋炎手掌的纱布,“乖了客生,受点委屈,以后我日日为你煲汤补血。”
  客晋炎哭笑不得,走神间,他另一只手也被用刀抹开,瞬间鲜血满溢。
  “三魂永久,魄无丧倾,各安方位,备守坛庭…”贺喜飞掐指,客晋炎手掌中的鲜血汇集,形成一道血柱。
  “太上有命,搜捕邪精,敕!”随她话音落,血柱凌空飞起,好似两道利箭,穿破层层黑煞,直达天际,金光万丈。


第85章 858号二更(捉虫)
  金光冲散层层乌云,阳光渐洒;洒向大帽山;洒向维多利亚港,洒向港岛和九龙…
  “快看!”有人惊呼。
  大帽山上云雾奔腾,形似巨龙;盘山而行;波澜壮阔。
  港地诸多市民得以见到这幕奇景。
  “哦,圣母玛利亚。”莉迪亚忙喊粱美凤;“太太;快看;是不是你们常讲的龙。”
  这个高大肥胖番婆不大懂称呼,称呼粱美凤跟贺喜都是太太。
  “我顶你个肺。”花王摘掉草帽,不满呵斥;“去掉你的圣母玛利亚!”
  “别吵,别吵啦。”远处光芒太强,粱美凤眯眼眺望,“都大惊小怪,下过雨是会这样啦。以前在大陆;我们一个村集体下田干活;还见过凤凰!本来是吉兆,谁知道后来触犯哪方神明,闹自然灾害,快把人饿死,十个村九个空。”
  提起当年事,粱美凤不觉话讲多。
  花王从出生起,便是客家家佣,没吃过太多苦,津津有味听粱美凤讲当年。
  他忍不住问,“太太想不想家?”
  “想,怎么不想。”粱美凤道,“好多年没回了。”
  话毕,她看忙碌的莉迪亚,小声对花王道,“我们黄皮人,总归要回那边,年复一年被番鬼管,算什么?总觉低人一等。”
  “阵法催成了!”徐大师仰头看天,心中畅快异常,“功德一件,功德一件啊!”
  伍宝山竟老泪纵横,“他老母,我伍宝山也算干件好事了!”
  所有人面上不掩喜色,为他们护法的飞虎队更开枪狂扫令人作呕的血坛。
  砰砰砰。血坛瞬间粉碎。
  “啊。”守阵心的廖巫师捂眼,惨叫一声。
  镇守八方的黄旗不再受控制,好似长眼,飞插所有人眼中,依稀能听见眼球爆裂的噗噗声,一时惨叫连环。
  “急奉太上老君令,驱魔斩妖不留情。”贺喜甩出往生符,躺在血泊中的稻草人立刻不点自燃。
  徐大师最先看懂,随即念咒,配合贺喜。
  伍宝山与林sir对视一眼,各以一种怪异姿势再坐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伍宝山不介意在他缺德簿上再添一笔,就地取材,把黄纸剪成犁头形状,低念有声。
  “伍宝山,快停下!”贺喜斥他。他在念犁头咒,对施术本人也有极大伤害。
  “败天天转,败地地裂地龙死,败山山脉绝,败人人有仇情,败鬼鬼灭亡,吾奉法老仙师来敕令。”伍宝山不听,仍急念,不几时他眼角溢血,口中血腥味蔓延。
  “令到奉行,神兵火急如律令,敕!”随他话音落,犁头咒自燃,化成一缕青烟向东北方飘去。
  新界山区某废弃工厂,门口有一众金发碧眼番鬼把守,其中一人穿笔挺西装,戴着墨镜,他脚边扔有几箱现钞,渐等不耐。
  他讲一口流利美式英文,让下属进去看情况。
  片刻,人高马大番鬼出来,面有慌张,伏耳低声道,“他们全咽气,一个不剩。”
  一脚踢飞皮箱,他暴躁如雷,不停咒骂,“中国猪,黄脚鸡!”
  恰好路过一帮扛锄头下田的村民,有听懂英文的村民立时血往头涌,暴喝一声,扔了锄头扑上去就是一脚飞踹。
  其他村民随之上前殴打,与番鬼们一通混战。
  一时斩骨刀、铁棍空中乱飞。
  这些活在基层的村民,他们大多行体力劳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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