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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神算生涯 番外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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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喜忍不住摇头,“水性杨花的女人,她犯yin、犯贪、犯痴,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命大。”
  索性周末不用上课,贺喜一直坐鱼铺等候,直到下午,周警卫才把周师奶带过来,她脸色发黄,头发蓬乱,当初光鲜亮丽的模样不复存在。
  贺喜凝神朝她看,见她额间晦气缠绕,周身带煞,像是将死之人。
  周师奶有些局促,站在狭小的店铺里,格外不知手脚往哪安放。
  贺喜并不想奚落她,一指高凳,直接对她道,“请坐,上衣掀开给我看看。”
  周师奶先看周警卫,见他点头,才解开衣扣露出肚皮。
  一旁粱美凤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周师奶肚上青筋盘绕,本该白皙光亮的皮肤发紫泛黑,极为吓人。
  贺喜抬眼看她,“你没去医院挂诊?”
  周师奶直接掉眼泪,“去过,西医查不出我有事。”
  她比任何人都怕死,最初发现脸色变差时,就去了医院,只是里外检查之后,并没有问题,医生讲她是没休息好,嘱她多休息。
  她又改看中医,日日在家中熬药,陈家父子多有不满,陈威更是把她药罐丢进垃圾桶,讲他阿爸不能闻到药味。
  “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周师奶两手抓住贺喜,眼泪不止,“他一定有问题,一定有,我在家见过虫子,好恶心的虫子。”
  她语无伦次,周警卫和粱美凤一旁听得糊涂。
  贺喜大概明白,问她,“他们是父子?苗族人,从大陆偷渡过来?”
  周师奶一愣,不迭点头,“他阿爸养虫,我看见过虫子,无数只。”
  贺喜没讲话。
  周警卫试探道,“大师,有没有办法救我老婆…”
  意识到自己慌不择口,他忙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救她?”
  一阵泪意上涌,周师奶眼眶发红,偷偷看一眼周警卫,见他也在看自己,狼狈垂头,再也没脸抬起头。
  “我不能保证。”贺喜摇头,“周警卫,她比你更严重。”
  关于苗疆蛊毒,贺喜接触的并不多,只是在文慎门下时翻过几本讲虫蛊的书,周警卫是他命大,至于周师奶,她命数将尽,再为她逆天改命,稍有不慎,贺喜自己会被反噬。
  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贺喜并不想干。
  “大师,拜托您想想办法。”周警卫只差没给她下跪。
  “人各有命,周警卫你求我没用。”贺喜道,“如果你想帮她,就像我那天帮你一样帮她,你看过,应该知道怎么做。”
  贺喜之所以给周警卫出这个主意,是因为她在古籍中看过类似记载。
  夫妻本同命,男子为树,女子为藤,藤缠树枝,生生世世。
  这个时候就要看周师奶对周警卫还存有多少感情了,如果她不给自己留余地,谁也没法救她。
  贺喜把方法写在纸张,递给周警卫,末了叮嘱,“如果你们看到虫蛊从口中吐出,一定不要让它活命,捉住扔进酒坛,对方就会遭到反噬。”
  周警卫连应声,扶周师奶离开。
  “小囡,周师奶看着可怜,会不会有事?”粱美凤直叹气。
  贺喜摇头,“阿妈我不是神仙,没法铁口直断,不过万事都有一线生机,看周师奶自己造化吧。”
  傍晚贺喜接到丁诺康电话,讲他要明日过来。
  “行,那我们就从明晚开始补习。”
  挂下电话,贺喜点燃香烛朝贺天罡三拜,去房中取出三帝钱,掷向地板。
  啪。三帝钱呈现奇怪摆放顺序。
  贺喜掐指计算,“凶?”
  再看贺天罡遗相,她老常叹气,“贺天罡啊贺天罡,你可真会给你师祖婆婆找麻烦。”
  相片中的贺天罡眼中似有笑意,仔细看,还带三分羞愧。
  转天傍晚,丁诺康按约定时间过来,贺喜开门请他进来,面上露甜笑,好似人畜无害,“二哥,我们在客厅还是进我房间上课?”
  丁诺康目光不觉落在贺喜卧房门口,“去你房间吧。”
  贺喜爽快应下,“那你先进去坐,我去沏茶。”
  讲完,贺喜便一头扎进厨房烧水。
  客厅只丁诺康一人,他警惕看贺喜一眼,见贺喜背对他并无察觉,才进卧房。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在他心生警惕那一刻,他脚步骤然间变轻许多。


第49章 号二更
  贺喜房间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桌;一把椅,再无其他。
  丁诺康几乎一目了然,他四下扫看,视线最终落在床底的藤箱上;正想弯腰查看;门口蓦地传来脚步声。
  “二哥,快坐。”贺喜展颜笑,把茶杯搁在书桌上,“你坐我的椅子;我再搬一把进来。”
  丁诺康呐呐应声,依言坐下。
  没几时,贺喜再搬椅进来,丁诺康收敛心神;专心为她上课。
  茶歇时;两人闲聊,丁诺康好奇;“阿喜;还不知道你生辰是哪日。”
  贺喜笑,“我的生辰很好记,在年初一,每年阿妈都要过海去港岛为我买蛋糕。”
  她一手托腮,半开玩笑,“二哥是打算为我庆生?”
  丁诺康点头,有些尴尬,又问,“那你是几时出生?”
  察觉自己追问突兀,他补充,“我听阿妈那一辈人讲过,凌晨出生的小仔最醒目。”
  “那可惜了,阿妈讲我是亥时出生,那时阿妈瘦弱,骨盆未开,又是头胎,受好多苦,所以阿妈特别记得那一日。”
  贺喜端起茶杯,敛眸,“我坠地时,护士姑娘报时间,讲是晚上十点半。”
  丁诺康暗记下。
  往日丁诺康不是多话的人,现在话多了起来,只是讲的话题多数围绕贺喜契爷的事。
  他讲自己对风水感兴趣,想多了解一些。
  人艰不拆,贺喜尽量配合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油麻地避风塘,陈威嘴里叼根烟,在河口等丁诺康。
  天快黑时,丁诺康才出来。
  “我知道她生辰八字了。”丁诺康道,“你什么时候去收掉我阿妈的虫蛊。”
  “别急,再取她三根头发给我。”陈威揽住他肩,豆粒大的丸药给他,“想办法让她吃下这个。”
  丁诺康掸开肩上的手,后退两步气道,“十几岁小囡精乖异常,她早晚会有察觉!”
  “不管,这是你的事。”陈威狠拍他肩膀,警告,“记住,你阿妈撑不了多久。”
  ……
  客晋炎在傍晚打来电话,“赖斯已经让人查清丁诺康家中情况。和他自己讲的差不多,只是有一点,他阿妈生病住院,虽然严重,但一直没查出是什么病。”
  听客晋炎这样讲,贺喜一时想到了周警卫和周师奶,“客生,我想我该提果篮去看望丁家阿妈。”
  “让阿晨开车送你。”
  贺喜应声,“放心,有需要时我会打电话去客宅。”
  晚上丁诺康再来时,贺喜甜笑,“二哥,你阿妈在哪儿住院?我想去看看她。”
  丁诺康忙摆手,“不用麻烦。”
  贺喜坚持要去,丁诺康阻拦不住,也怕阻拦太过露出马脚,只能选在周末,带她去圣母玛利亚医院。
  内科病房内,贺喜在见到丁家阿妈那一刻,笃定了心中所想。
  和周警卫还有周师奶一样,是同一人所为。
  贺喜佯装不知,坐床沿陪丁家阿妈讲话,“阿婶,我听讲避风塘一带流行血吸虫,您住院会不会是因为血吸虫?”
  丁家阿妈道,“医生也这样讲,只是一直没查到虫卵,吃药也没用,再这样下去我会肝硬化。”
  丁家阿妈是个喜欢讲话的人,贺喜不过问一句,她便讲不停,虽然噜苏,但是让贺喜肯定一点,她应该不知情,否则讲话不会这样坦荡。
  丁诺康安静一旁,时不时看看贺喜,又看他阿妈,内心挣扎,手攥了松,松了攥紧。
  贺喜坐片刻便告辞离开,丁诺康下楼送她。
  医院一角有可疑身影,贺喜仍作不知,直到她离开,陈威才光明正大走到丁诺康身旁。
  他向丁诺康伸手,“头发有没有拿到?”
  丁诺康从口袋掏出一个小铁盒扔给他,陈威打开看,狐疑,“真是她头发?”
  丁诺康不看他,气道,“随你信不信,不信的话你自己去取。”
  “信,我信。”陈威哼笑,满意阖上铁皮盒盖。
  他又问,“你看见她吃了虫蛊?”
  丁诺康应声,随即厌恶道,“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到,我阿妈的虫蛊你什么时候收走?”
  陈威扯嘴笑,“急什么,等我办完事,自然收了你阿妈的虫蛊,你阿妈肚子里养的可是我的宝贝,我还舍不得丢掉它呢。”
  浅水湾半山大屋,除了郝国强的几个徒弟,陈大峰父子也在。
  进秘室前,郝国强的大徒弟先燃香烛祭拜郝国强,“师父,您在天有灵,一定要护佑我们除掉贺天罡契女。”
  贺喜早已摆好法器,坐等他们上钩。
  客晋炎教过她,若要对方完全信任,十句话里必然要有九句是真。
  丁诺康问她契爷,她讲真,问她几岁,她讲真,问她生日,她也讲真,唯有问她出生时辰,她讲了假。
  别说她不知道,就连粱美凤也记不清了。
  门钟叮咚响,是丁诺康按时过来为她补习。
  贺喜请他进门,笑意岑岑。
  丁诺康却脚步停滞,视线定在贺喜卧室内,面露惊诧之色。
  整间卧房内黏满黄符,铜钱为牢,黄旗为令,牢牢钉入墙角,还有许多他没见过的东西,占据大半个屋。
  “丁家二哥?”贺喜脸上仍旧带笑,“进来坐啊。”
  “阿喜,我…”丁诺康张张嘴,讲不出话。
  “怎么,是想问我为什么突然摆法坛?”贺喜笑容渐隐。
  丁诺康有些慌张,抓住贺喜的手臂,急切道,“阿喜,我不是有意要害你,是我阿妈中蛊,叫陈威的人让我接近你,在福临门那天,我故意烫将茶水溅到你手背,也是为引起你注意,我…”
  贺喜抬手,打断他话,“所以这成了你伤害别人的手段。如果今天换成是别人,等于你拿别人的命去换你阿妈的命。”
  丁诺康几欲崩溃,“我能怎么办,我阿妈就该死?”
  同样的手段,周警卫只是带周师奶来找她,丁诺康以他阿妈为借口来害她。
  这样一比,港府该为周师奶颁发道德楷模锦旗。
  贺喜暗暗想,如果她能躲过这一劫,就买束鲜花去看望周师奶。
  窗外骤然一声惊雷,丁诺康被吓到,“阿喜,我…”
  怠懒听他废话,贺喜一把将他推出去,关门落锁。
  丁诺康在客厅焦急踱步,又开窗看外面,豆大的雨滴已经砸向地面,原本在树下打牌的阿叔阿婆纷纷抱头回家。
  阖上窗,丁诺康欲打警署电话,话筒拿起又放下。
  他阿妈还躺在医院,生死未知。
  犹豫间,电话铃响起,一声接一声,大有不接起不罢休之势。
  丁诺康接起,“我是阿喜英文老师。”
  话筒那头沉默半秒,冷声质问,“阿喜呢。”
  丁诺康支吾没讲话。
  话筒那头似有水杯摔地声,接着传来阴测测的声音,“姓丁的,你最好祈求我阿喜没事,不然你阿妈不会见到明日太阳。”
  “我讲,我讲。”到底年岁轻,禁不住恐吓,丁诺康慌张道,“她自己关在屋里,我听不见任何声音…”
  那头已经摔下电话。
  加上郝国强的三个徒弟,五人作法对贺喜一个,他们自觉胜券在握。
  “我们有她的生辰八字在手,足以钉死她。”陈大峰把写有贺喜生辰八字的白纸贴在稻草人胸腹,一根银针缓缓插入心脏部位。
  他阴笑,“小威,确定她吃下虫蛊?”
  陈威道,“丁诺康不敢骗我,他阿妈还半死不活住在医院。”
  “摆阵!”
  贺喜盘腿坐在地上,两指捏住豆粒大小的丸药,在指尖来回转圈。
  啵。药丸掉入酒坛中,伴随兹兹作响,酒坛浮上一层泡沫,贺喜扇扇鼻,嫌弃撇头,“臭死了。”
  贺喜的三根长发被陈大峰裹在符纸上,他甩手,指间符纸蓦地自燃。
  与此同时,郝国强大徒弟将稻草人连同贺喜生辰八字投入血坛中。
  暴雨倾至,贺喜五心朝上坐,掐指念咒启动阵法。
  尖东一间尾房,小仔趴在凳上写作业,周师奶一旁辅导他,时不时抚摸小仔柔软头发。
  “小仔,快和阿妈过来吃饭。”
  里外两间尾房,外间被隔开,靠门口支一张折叠圆桌,周警卫一家围圆桌而坐。
  周师奶吃得并不多,她精神虽差,但脸色比之前好许多,周警卫看在眼中,他喊小仔,“给你阿妈夹菜。”
  “阿妈多吃点。”小仔听话,小大人一般叮嘱,“阿妈,阿爸讲你多吃才能和以前一样靓。”
  童言无忌,周师奶几欲哽咽。
  周警卫话并不多,饭快吃完,他才道,“找个时间,我们去复婚。”
  周师奶瞪大眼,面露惊诧。
  “看什么,快吃饭。”周警卫起身,“只要你活一天,我周世荣不会找任何借口抛弃你,更不会让小仔没有阿妈。”
  周师奶轻嗯一声,朝他笑,眼中带泪。
  小仔低头扒饭,眼睛咕噜转,“阿妈,你以后都会跟我和阿爸住一起了吧?”
  周师奶摸他脑袋,认真点头。
  周警卫眼中带笑,从衣架上取下警帽,“我去值夜,小仔记得洗碗,别让你阿妈沾水。”
  他出门,身后是小仔干脆的保证声。
  经过包租婆家门口,包租婆吐出嘴里牙签,伸头喊他,“周生,快来接电,有你电话啦!”
  周警卫一愣,接过话筒。


第50章 号一更
  “周警卫?”
  “我是。”
  “浅水湾樱桃山道,门牌027;陈大峰父子在那里;你应该很想找他们。”
  周警卫紧捏拳,静静听电话那头讲完;挂下电话转拨港岛警署。
  即便他没有足够证据控告陈大峰父子让他老婆吃蛊虫,也要给他们长点教训。
  电子蜂鸣盘绕在港岛上空,向浅水湾方向呼啸而去;大雨滂沱;飞虎队所有警员黑衣钢盔;手持手枪靠近樱桃山道。
  门钟声急响;惊扰到陈大峰等人催阵。
  “怎么回事?”陈大峰不悦。
  郝国强大徒弟扭头道,“师弟你出去看。”
  郝国强小徒弟起身出去;菲佣一手遮雨,急奔主宅;她白话不太会讲;大串英文中夹杂几句白话,郝国强小徒弟听得不耐,自己去大门口看情况。
  门外警车停数辆;为首一人出示证件和搜查令;“o记应光德,有线人举报,讲此处窝藏bai粉和大批军火,请开门配合搜查。”
  郝国强小徒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面不改色,“我有正当职业,我依法向港府纳税,我是奉公守法好市民,我有权控告你们擅闯民宅。”
  o记也非吃素,应光德强势,“o记办差,请配合,我们有搜查令,不惧你控告。”
  讲完,他向飞虎队为首一人使眼色,其他警员纷纷越墙进大宅。
  郝国强小徒弟脸色突变,站在客厅不敢乱走动,唯恐将他们引进密室破坏陈大峰他们催运阵法。
  “原始玉文,持诵一遍,却鬼延年…凶秽消荡,道气长存,急急如无极高真律令。”贺喜不断捏指诀,一个驴打滚将仕女图矗立在乾位,桃木剑、铜钱剑、法印、玉笔、雷击木、天蓬尺,甚至用来供奉贺天罡的葡萄都被贺喜用作法器,分别安放在坤、震、巽、坎、离、艮、兑八方。
  贺喜盘腿坐阵心,念咒催运乾坤八卦阵,阵法虽然威力无穷,只是她一人看守八方,难免吃力。
  察觉四周气流加速,贺喜忍耐住憋闷感,不停掐指诀,“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左社右稷,不得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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