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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暴躁白月光[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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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账——”
  皇帝一掌重重拍在桌上,他心底异常地气愤,往日后宫的算计他视而不见,是因为那些心机都没有用在他的身上。
  但今日轮到他被算计,就……
  “你骗人,我没有!”纱帐背后一直睡着的张幼漪忽然呜咽出声。
  德妃与琢玉身子俱是一震,她们算计好了一切,却万万没想到张幼漪会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张幼漪其实在太医检查之时便有了点意识,等彻底醒过来却听到帐子外面皇帝与德妃的争吵,吓得不敢乱动。 她想姐姐大抵是不会害她的,可等听到琢玉将这脏水泼到她的身上,张幼漪却忍不住了。
  那花露明明是琢玉特意拿过来问她喜不喜欢,她才用的!
  皇帝先前以为她是侍奉过多次的琢玉,也没怜惜,此刻张幼漪一清醒,顿觉浑身上下都痛得厉害,所以眼泪也不需要假装,唰的就下来了。
  “怪不得爹爹不许我留宿宫中,阿姊,你可是我阿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张幼漪也没有蠢笨到家,琢玉一个小小宫婢,怎么会有胆子算计她,必定是得了德妃的旨意。
  她此刻哭得惨烈,一边在哭亲姐姐算计自己,一边却是在哭自己成了皇帝的女人,与荣亲王再无可能了。
  皇帝听这哭声听得心烦,只他虽对着德妃有怨气,却也知道张幼漪在此事中怕也是被算计的对象。所以怒火只好冲着德妃而去,“这可是你亲妹妹,你也忍心!”
  他说着一脚踹过去,正踹在德妃心窝上,“德妃德妃,这个德字你也配!”
  德妃挨了一脚,又痛又惧,却不敢动,只死死趴在地上。
  皇帝却是真的动了圣怒,恨不得立即将她贬成庶人,但终究是顾忌到张丞相与德妃生的两个皇子,忍了又忍,剥夺了她德妃的称号。
  “张氏降至妃位,闭门思过三月,不许出宫门一步。来人,将琢玉拖出去杖毙!”
  然后又看了一眼还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哭的张幼漪,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人也幸过了,总不能将她送回丞相府上。
  罢了,只能暂且先封个不低的位分,安抚一番。
  “幼漪啊,朕知道你委屈,往年秀女进宫,最高也不过得封才人,今日朕破例封你为良媛,莫要再哭了。”
  #
  和玉宫的动静颇大,虽然皇帝派人将消息压了下来,但风声还是漏了出去。
  贵妃如往日一般坐在长丽宫上首,等着各宫嫔妃来请安,等人都齐了却还没瞧见德妃的身影,不免笑了起来:“我们德妃娘娘今日不会又生了什么病吧。”
  德妃与她都在四妃之位,宫历还比她长,哪里愿意向她低头问安,所以常常寻了由头,一告假便是半个月。
  今日又歇了,怕是在为昨日圣上将五皇子交予长丽宫抚养之事生气呢。
  哪想却有平日也与德妃不对付的宫嫔噗嗤一声笑了,“贵妃娘娘还不知道呢,昨夜起这德妃就成了张妃了,我们这宫里还多了一位张良媛,正是那张妃的嫡亲妹妹。”
  柳贵妃本来手里正抱着只猫给它捋毛,听闻此话手下险些没控制住力道勾住猫毛,忍了忍把猫抱给了身边的宫女,目光微凝,抬眼艳丽 一笑,“宫里许久未添人了,这是好事儿。”
  她不喜欢德妃是真,却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些落井下石的话给人抓住把柄。这后宫归根结底还是皇帝说了算,按皇帝的性子,断然是不想听见人说他幸了妃嫔的妹妹。
  底下妃嫔见贵妃不接这茬儿,撞了个无趣,只得扯了别的话题过了。
  #
  张幼漪成了张良媛的消息,柳明月是被柳贵妃喊去的时候才知道的。
  “你说德妃是不是失心疯了?把张幼漪送到陛下床上有什么好处?她是长得比本宫美?还是有什么本事能勾住皇帝不往本宫这儿来?”
  柳贵妃早先当着众嫔妃的面看着平静,现下拿着剪刀,将好好地一盆花儿剪得七零八碎,柳明月便知道,她其实还是不大爽快。
  “娘娘,那位如今只是张妃了,宫里如今还在四妃之位的只有您了。”
  柳贵妃手里的剪刀咔嚓一声,将枝头的花儿剪了落在桌上。
  她顿了顿,“也是。”
  不管德妃想要做什么,现在沦为张妃,想必就气得半死。
  “估计她是昨晚听到圣上当众宣布将五皇子交予我们抚养,这才失了分寸。”柳明月将这桌上的花儿捡起来,半开半合,就像这个年纪的她与张幼漪。
  未曾全开,谁也不知道盛开后是什么景象。
  不过……
  “娘娘,陛下幸了张幼漪,又贬了张妃,现下或许震怒,但等过后顾忌起张丞相在朝堂的势力,势必还是要给予一些补偿的。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这补偿是会落在张幼漪头上,还是落在张丞相府上,又或者……”
  柳明月顿了顿,将手里的花攥紧,“落在那两个皇子身上。”


第27章 风筝   一个大男人,要她的披帛何用?……
  果然; 没过几日,就听说最近张丞相一派的文官好些次与陛下在朝堂上政见不合。
  明眼人都知道,张丞相这是在为着小女儿的事情向皇帝表示不满; 只他门生太广; 每次反驳的理由也不是胡掐,言之凿凿有理有据的; 皇帝是气得不行; 却又不能真将他怎么样。
  皇帝试图安抚张丞相; 但德妃那里已经被贬成了张妃,为了以儆效尤皇帝也不想将她恢复原位。
  至于张幼漪,临幸了一次便已经封至良媛; 再提位分也没有理由。
  思来想去,皇帝最终将已经过了十三岁生辰的大皇子提前册封为王; 并于京城圈了处地; 拨款让人修建,只等他成年之后便可搬出去当做王府居住。
  如此这般,朝堂上的争锋才勉强停息了下来。
  经此一事; 皇帝是当真怕这些后宫的女人再出什么幺蛾子,便开始召嫔妃去寝殿侍寝; 而 不是自己去各宫临幸。
  虽然柳贵妃还是被召幸最多的,但柳明月却比先前要轻松许多,毕竟不用再担心会在贵妃那里撞见皇帝了。
  只不过看见另一个不想见的人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五皇子在寿宴的第二日就搬来了长丽宫; 他除却将几个从小贴身伺候的奶娘与宫人带了过来,还将裴慎为首的一队御前侍卫也给带到了长丽宫来。
  虽然御前侍卫轻易不进宫门,但只要一想到他日日与自己只有一墙之隔,柳明月就觉得做什么都不自在。
  #
  五皇子性子有些冷,但是在学业上的态度比珏哥儿还要自觉些。
  往往柳明月带着珏哥儿刚踏进书房; 便会看到五皇子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那里翻书了。
  他与珏哥儿的性格不同,珏哥儿有时候喜欢出声诵读,而五皇子喜欢默读。
  可这两人待在一处时,五皇子竟然一点都不嫌珏哥儿出声吵闹,影响他看书。
  只是两人再怎么比同龄人懂事听话,也是七八岁狗都嫌的年纪,每日从国子监下了学回来,做完功课交予柳明月检查,便会带着宫人和小太监去御花园里玩。
  柳明月虽然讨厌裴慎,但不得不说,有他在五皇子身边陪着,起码不用担心五皇子的安全。
  只不过这日傍晚,五皇子与珏哥儿出去了没多久,柳明月刚铺上纸,蘸上墨,还没有写上几个字,珏哥儿便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回了书房里来。
  “大姐姐,我和五殿下把风筝挂在了树上,拿不下来了。”珏哥儿的额上微湿,还有些微微喘气,那树太高,他与五皇子个子都太矮了,没谁够得着。
  “那就叫个小太监搬梯子去帮你们拿。”柳明月翻了一页书,她正在临一个新的字体,一时不想动。
  “找过了,可梯子也不够高,还是够不着。”珏哥儿有些着急,五皇子太执着那个风筝了,他说重新让宫人做一个他都不肯。
  柳明月微微蹙眉,将手里的毛笔轻轻放在笔搁上,以免它滚落下来弄脏自己刚写的一张纸。
  “真有那么高?”
  珏哥儿连连点头。
  “好吧,那推我过去看看有没有办法。”
  得了柳明月这句话,珏哥儿的眼睛瞬间一亮,恨不得代替宫人上前推柳明月的轮椅,被柳明月制止了,这才老老实实地跟在旁边慢慢走。
  等宫人推着柳明月到御花园,见到这棵树,才明白珏哥儿先前为什么那么垂头丧气了。
  御花园里的这棵树的确很高,珏哥儿与五皇子的风筝缠在了高处的枝丫上,几个小太监搬来的梯子最高处也只到树干的一半,此刻正有一个爬在梯子的顶端,试图拿着一根长棍将风筝捣下来。
  “这是云霁舅舅给的风筝,你们小心一些,不许将 风筝弄破了。”五皇子板着小脸,双手背在背后,表情严肃。
  他藏在背后的小手紧紧揪着,让人看出他是真的很紧张这只风筝。
  听到五皇子的话,梯子上面的小太监更紧张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风筝给捅破了,惹得五殿下不开心。哪想一紧张,脚底一滑,手里的长棍掉了下来,整个人也朝后仰着摔了下来。
  “五殿下快让开!”
  柳明月惊呼出声,只是五殿下站在树下,离她还有近十米远,她只来得及伸手拉住想要往前跑的珏哥儿,但五殿下那边却是鞭长莫及。
  好在有一道人影快速闪过,只是那人却不是赶来抱走五殿下,而是一跃而起,接住了那个从树上摔下来的小太监,然后拎着后领,把惊魂失措的小太监放在了地上。
  然后这才转向五皇子,目光微沉,“殿下,我好像说过,让您不要站在树的下方,有可能会被砸到。”
  五皇子垂了垂眸,外祖说过,裴侍卫的话他也得听。但先前他只念着风筝,没有肯听,是他太固执了。
  “现在知道了。”
  五皇子扁扁嘴,算是认错,又抬眼看向树顶上的风筝,似乎想起什么,转头看向了裴慎,“裴侍卫,你能帮我把风筝拿下来吗?”裴侍卫的身手这么好,连摔下来的小太监都能接住,拿风筝也应该是可以的。
  裴慎沉默了一瞬:“我试试。”
  他让两个小太监在下面扶住梯子,自己爬上去,思索了一会儿,又跃了下来,视线转向一旁的柳明月。
  柳明月看着他看向自己,莫名地就想后退。
  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让宫人将她推回,就听见裴慎开口:“柳姑娘能不能将身上的披帛借我一用。”
  柳明月:???
  一个大男人,要她的披帛何用!
  裴慎仿佛看出她所想,指了指树顶上的风筝:“我要爬上去给五殿下拿风筝,徒手爬树会有些困难,用长布绕在手上再裹住树干的话,会好爬一些。”
  柳明月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她想让裴慎向别人借,可转了一圈,周围都是宫女,没谁身上带着这么长的布料。
  太监们就更别提了。
  再加上五皇子目光期期地看着她,还真的不太好拒绝。
  横竖就是个身上的装饰,没必要让五皇子觉得自己小气。柳明月咬了咬牙,扯下身上的黄色披帛,丢给了裴慎。
  那黄色勾着银线的披帛迎风鼓起,裴慎伸手轻轻抓住,忽然想起那日在崇安寺上,她将那一床床单团起来丢向自己时,也是如此一般恨恨咬牙的表情。
  只不过今日五皇子在场,她表现得没有那么明显罢了。
  “谢谢柳大姑娘。”
  裴慎黑眸微垂,将这还带着微微熏香气息的黄色 披帛仔细地绕在一只手背上,然后握紧,再次爬上梯子顶端,将这披帛的另一端从树后绕过去,缠到另一只手上。
  接着借着与树干的擦力,一点点地攀爬了上去,直到最后攀到树的顶端,小心地解开一圈圈缠在枝丫上的丝线,摘下五皇子的那只风筝。
  五皇子在看见裴慎拿下来的一瞬,一直板着的小脸上忽然绽开了笑,然后又立马抿住了嘴,保持住自己的高冷形象。
  珏哥儿就直接开心在面上,兴奋地晃了晃柳明月的胳膊:“大姐姐,裴侍卫好厉害,那么高他都能爬上去。”
  柳明月敷衍地嗯了两声,可这两个孩子眼里露出崇拜也就算了,她忽然听见身后几个平时陪着五皇子和珏哥儿玩的小宫女,齐齐“哇”了一声。
  原来裴慎拿到风筝后,一手举着风筝,单手借着披帛又从树上滑了下来。
  这回甚至没有用到梯子。
  柳明月觉得无语,会爬树有那么了不起吗!他不还是用的自己的披帛。
  正这么想着,却忽然发现裴慎已经将风筝交给五皇子,捏着自己的那条黄色披帛又走了过来。
  柳明月以为裴慎是想还给自己,嫌弃地摆了摆手:“扔了吧,都被磨破了。”
  本来柳贵妃替她备的衣服就多,再加上她从府里自己带过来的,根本穿不过来,也不是很在意这一条披帛。
  “……好。”
  裴慎低声应了,然后看着柳明月带着两个孩子,拿着风筝欢欢喜喜地又回了长丽宫。
  而他,则趁着无人注意,将那已经磨破了几处的披帛藏进袖中,神色平静地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继续守在长丽宫门口。
  直到换值出宫,裴慎这才找了家缝补铺子,寻了个不起眼的补衣服的绣娘,问她能不能将这条披帛的磨损之处,重新修补起来。
  绣娘拿起披帛看了一眼,惊讶的发现上面是用银线勾的暗纹,忍不住劝道:“修补这个也太费银钱了,有这个银子您不如去重新买条新的。”
  裴慎摇头,那不一样。
  他拿出这个月的月俸放在绣娘跟前,问:“够吗?”他平日里吃住都在将军府,衣服是宫中发的,倒是不需要花费银子。
  绣娘接过来打开一看,连连点头:“够了够了,再做一条新的都够了。”
  “那补完之后,再帮我多做一条新的吧。”


第28章 题字   柳明月怎么可能会拒绝未来的新帝……
  由于寻找缝补铺子耽搁了时间; 裴慎今日回将军府的时间要比平常晚一些。
  天色已经昏暗,他才刚刚进府,就被人从暗处偷袭。
  因为正在想事; 有些分神; 竟被云霁得手了一次,从背后勾住了脖子; 掐住了命脉。
  “怎么样; 裴慎; 我进步飞快吧。”云霁得意洋洋地在裴慎身后炫耀 ,结果听见身前的人叹了口气,然后便觉手腕一痛; 立马惨叫了起来。
  裴慎这才松了力道,将云霁从自己身上拽了下来:“别闹了; 我今日有些累。”
  “累?”云霁很是意外; 睁大了眼睛,“你竟然也有累的时候!”
  他先前每天被裴慎按着打,盯着训练体能; 可从来没听到他说累过。去宫里当御前侍卫难道比在练武场上练武还累吗?
  裴慎静默了一瞬,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而是转问云霁:“二公子,您送给五殿下的风筝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宫里并非没有会扎纸风筝的能工巧匠,为何五皇子如此执着于那个风筝。
  “风筝?”云霁呆愣了一瞬; 想了一会儿,才恍若大悟:“哦!是那个,阿姊从前给我扎的风筝,我上次收拾东西看见了,就和其他小玩意儿一起带给了五殿下。”毕竟他这么大了; 总不能还跟孩子似的放风筝吧。
  “您与五殿下说了那是先皇后做的?”裴慎微微蹙眉。
  云霁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我怎么敢,那不是找着被我爹揍吗?”他们谁都不敢在五皇子面前主动提起他阿姊,就怕哪天不小心说漏了嘴。
  毕竟才七岁的孩子,若是知道了真相,哪里还能够藏得住啊。
  #
  长丽宫里,柳明月准备入睡,却忽然透过窗,瞧见五皇子的房间还亮着,顿时有些奇怪。
  往日这孩子比珏哥儿和自己都要起得早些,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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