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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 番外完结-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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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阿恭,我找你有点事情相谈,所以便不请自入了,您可不要见怪。”
他打定了主意要一窥她的真面目,于是那不拖泥带水,他迅速抄进浴池撩开了绯红色的纱帘,但见靳长恭泡在浴池当中,侧背对着他,她长发柔柔地披散落肩,裸露在外的肌肤盛雪……
他看着眼前一场美景,怔愣在当场。
“你找我有何要事?”
靳长恭丝毫不在意在他面前袒身裸体,她撩开长发,长身起立,那从水中滑拉而出的清瘦身子,体态轻盈,白璧无瑕,差点没晃瞎了夏合欢的眼睛。
“阿恭——你——”
他脸上的羞怯尚末浮起,便刷地一下泛白,后面的话全部都淹没在他的喉咙里。
那坚韧削瘦的肩,精致的锁骨,如白玉般无暇的肌肤,那两点茱(和谐)萸点缀在那平坦的胸前……
平坦,平坦,平坦,平坦……
没错,就是平坦得一马平川,那熟悉跟他构造一模一样的胸部!
擦!生平不会爆粗口,可一爆便已学会的悲愤心情,夏合欢此刻已深深地体会到了。
尼玛,就算是壮如汉子的女人,也不该沦落到那么平的地步吧?!
他内心顿时一阵失落、空虚、沮丧,复杂得难以用言语来描述。
“……你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你不是看见了吗?”靳长恭幽眸一眯,薄艳的红唇讥笑了一声,像是看不出他大受打击的模样,他跨步出乳白色的浴池,冰肌玉骨,骨架均匀,腰肢柔韧……
夏合欢避之不及地将他的下体映入眼中,只觉眼前一片黑。
绝望了……
“我、我先走了!”
“不是说有事找我吗?”靳长恭拿起柔软的绵巾擦着湿发,漫不经心地问着。
“我,我是来告诉你一声,我明天就要启程回夏国了,没别的事情了,我先走了。”
夏合欢深吸一口气,但怎么也平复不了心底那空落落的感觉,深受重大打击一样,脚步像踏着浮云一样,轻飘飘地走了。
靳长恭没有挽留他,等夏合欢离开后,他依旧赤裸着身体站在寂静的室内,直到从屏风后走出一名身着一身华贵精美的黑袍,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靳长恭”。
“你身材很好吗?一直裸着?”
靳长恭翻了一个白眼,抓起搁在屏风上的一推衣服抛给他。
暗帝却任由那些衣服从他身上滑落跌入水中,他凉凉地睨了靳长恭一眼。
“见过卸磨杀驴的,可偏偏没见过这么快就卸磨杀驴的。”
“驴,那你死了吗?寡人好像也没有杀你吧?”靳长恭环臂,顺势调侃了一声。
“现在你当然不会杀我,万一那夏合欢觉得不对劲,突然转回来,可又少不得我这个挡箭牌吧?”暗帝冷冷一笑。
看着他那瘦得骨头嶙峋的身材,靳长恭似怕长针眼一样撇开眼。
“小鸡虫子似的,还好意思显摆。”
暗帝脸色一僵,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藐视,特别这个男人是暗帝,藐视他的人是靳长恭。
“既然是小鸡虫子,你又为何不敢看?”他身上顿时散发一阵阴森的寒意,殷红的薄唇讽刺道。
靳长恭见他被激怒了,傲慢地一抬头,便看着他的眼睛道:“你说谁不敢看了?”
两人的眼神都带着针,你刺我,我刺你的,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哦~”暗帝拖吟了一句,他赤裸着晶莹剔透的足走到她身前,一湿一干,慢慢相贴近。
“那敢不敢试一试我的小鸡虫子?”
调戏,赤裸裸的被调戏了!挑衅,恶劣恶质气地挑衅!
靳长恭脸色涨黑,一把推开他的贴近,却不想暗帝铁了心要献身,他整个身纤体瘦的身子便如恶虑扑羊地缠了上来。
靳长恭一恼火,退步到了床边,而暗帝不依不挠地缠上去。她额头青筋一突,五爪一抓从被褥中扯出一张被子。
先将他按在床上,束起他的双臂按于头顶,将被子使劲地将他一圈一圈地缠住,最后他就变成一只最剩头在蠕动的蛹。
暗帝瞪着眼睛,黑黝黝的瞳仁怔了怔。
靳长恭则看到他这一副蚕宝宝左滚一圈,右滚一圈,想坐坐不起来,想挣挣不开的模样,顿时心底一阵舒爽,便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小样儿,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暗帝憋闷,若想挣开只有用内力蛮干,可是看到靳长恭那副开心的模样,心中一动,便道:“想不到这种模样也能取悦你。”
靳长恭脸上的笑一滞,便鄙夷地冷哼了他一声。
“都这副模样了,你还得瑟个什么劲儿。”
“得瑟你终于会对我露出生气、愤怒、恼恨之外的表情了,我原来并不渴求你的笑靥,但是只需要见过一次,便从此戒不掉了。”他干巴巴地道。
靳长恭闻言却有露出生气、愤怒、羞怯?之类他猜测过无数的表情,却是一脸惊讶道:“你是从哪里背来的?”
暗帝似有些意外,道:“你怎么知道?”
“怎么不知道?你脑子里从来就没有过正常的东西,像这种肉麻而恶心的话,你能说得出来?”靳长恭摊了摊手,不吝余地抹黑他。
但是暗帝却笑了。
“原来你这么了解我。”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吧,靳长恭被他一脸鬼畜后却依旧享受的M模样,给刺激得脸黑了黑。
“我问你,我家小金去哪里?”她不想跟他扯不清了。
暗帝双眸黑如漆,深不见底,他凑上前,而靳长恭却猛地退后一步。
“想知道,那便吻我一下。”他厚颜无耻地提出要求。
靳长恭阴阴地眯了眯眼睛,笑得令人毛骨悚然道:“吻?好,那我就吻你一下吧”
呯!地一声,暗帝头一偏,眼角便肿了一块,连之前涂的些许易容膏都遮不住了。
“可还要吻一下!?”靳长恭挑眉一笑。
“……好啊。”暗帝幽黑的双瞳迅速闪过一道诡异而华丽光泽。
“……”
你就是一个禽受!
靳长恭顶他不顺了,直接翻身便要走,但是暗帝却第一时间便拉住了她。
靳长恭嘴角一抽,他什么时候挣开的?
“你若想知道它在哪里,那便来宗族祠堂时常来看看我,那许——我便告诉了你。”他望着她道。
靳长恭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再看到他那肿起的左眼,怎么看怎么怪异,心底不由得一阵发笑,但脸上却依旧绷得死紧。
“你就等着吧。”
暗帝就像死猪不怕热水烫一样,摊直了身子躺下,懒懒阖眸,色淡唇艳,道:“好,我等着。”
靳长恭闻言,再度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一脚给他踢去。
“给老子滚下老子的床!”
呯!重物落地的声音。
稍晚,靳长恭考虑了一下,特地派人邀请夏合欢入宫用膳,然而夏合欢却婉拒了,这令靳长恭多少有些在意。
但是,她身上烦事不断缠身,倒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关照他那闹不清是哪样的情绪。
宫中此时正值一番闹腾,户部,吏部,还有其它几部纷纷有人请辞告乡,看着案上那堆满上呈的请辞信,靳长恭身上寒意飙升,一个头变两个大。
“莲宰相呢?”
“据闻他得了重病一直卧床不起,无法上朝。”契撇下两道眉毛,耸了耸肩。
看来他是打算对她弃之不顾了,或者说是对靳国自暴自弃了。
她蹙眉,想到另一件事情,沉声问道:“莲谨之找到没有?”
契急燥地挠了挠眉头,无奈道:“还是找不到,会不会……”
“不会!他为人聪明,就算不会武功,寡人也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就死了,你加紧去找!”靳长恭挥手截下他的话。
“是,是。我,不,臣一定会加紧‘鸟手’去查的。对了陛下,想我一直在你的身边鞍前马后,连鹤都身戴官职,你好歹给我封一个官吧?”契抿了抿唇,腆着脸,凑上前道。
“官?你觉得你该封个什么官?”靳长恭点了点桌面,笑眯眯地问道。
契惊喜道:“花公公是个什么官?我觉得,我跟他做着差不多的事情,那职位也该跟他一样大才行。”
“……”靳长恭闻言险些憋不住笑,最后她清晰地问道:“花公公是宦官,你确定你要跟他一样?”
宦官?!契脸刷地一下黑下来了。
“谢谢,那还是算了。”他摆摆手,像烫手山芋一样。
“那可不行,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求了,还备注了条件,寡人怎么也不能够辜负了你一片忠诚吧?”
靳长恭却不打算就这么简单地放过他。
“陛下,真心不用了。”契苦着脸。
“必须要!”靳长恭横眉一怒。
呜呜,不带这样刷着他好玩着呀,陛下。
“陛下,您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呢?”契险些没给她老跪下。
靳长恭一掌拍在他肩上,笑得不怀好意道:“好吧,看你如此高风亮节的份上,那你去替寡人搞定那些请辞的官员,这件事就算抹过去了。”
“陛下……奴才口才不好。”契为难道。
那一批臣子谁不是人精啊,凭他去搞定委实有些困难。
“谁要你去说,你费点神去——监视他们家的丑事,龌龊事,各种见不得人的事一一记录起来,然后再给他们寄过去,软的不行,那就直接来硬的。”靳长恭笑得阴险无比。
契一头黑线,小心翼翼道:“若有人一直循规蹈矩,为人兢兢业业,没有什么丑事可挖,那怎么办?”
“哼,若来硬的都不行了,那就表明他们确实已经活腻了,寡人便大发善心统统送他们回‘老家’便是!”
此老家绝非他们请辞所言的“老家”,契十分肯定。
嘶~契被靳长恭那一脸的煞气所摄,缩了缩脖子,暗道:果然长着这么一张脸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动不动就开口要送人家“回老家”!
太凶残!太不人道了!
但虽然心中腹诽不已,但表面……
“陛下……您英明。”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打哈哈道。
------题外话------
下午电脑蓝屏,咱悲催的稿子就这样费了,呜呜5555,又是重新急忙急赶地写一遍,坑爹啊。
☆、第四卷 第五章
契一头黑线,小心翼翼道:“若有人一直循规蹈矩,为人兢兢业业,没有什么丑事可挖,那怎么办?”
“哼,若来硬的都不行了,那就表明他们确实已经活腻了,寡人便大发善心统统送他们回‘老家’便是!”
此老家绝非他们请辞所言的“老家”,契十分肯定。
嘶~契被靳长恭那一脸的煞气所摄,缩了缩脖子,暗道:果然长着这么一张脸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动不动就开口要送人家“回老家”!
太凶残!太不人道了!
但虽然心中腹诽不已,但表面……
“陛下……您英明。”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打哈哈道。
将全部“意诚词切”的辞呈奏章当成废纸解决处理掉后,靳长恭静静地看着窗外那一棵棵枯黄的乔木落叶归根。
她执笔于纸上,考虑了一下,便大刀阔斧地洒洒扬扬地列出了一连串人物名单。
“将这一份名单以宣旨的形式交给莲宰相,他重病不能接旨也无妨,便让他的妻妾儿孙亦可,暗中传信于他,若他能够在一个月内解决掉上面的人名,寡人便将莲谨之还给他,否则他们莲家就等着从此在靳国除姓吧。”
契拿着纸张看了看,上面大多数人的名字他都很陌生,却也认得几个刑部官员的名字,他曾经仔细瞧过递请辞的官员,明显这里面没有他们。
陛下做事还真是光怪陆离,瞧那一片想要请辞告老返乡的人她上赶着要去挽留人家,偏偏这一切要要留下来的人,她却一杆子打死地统统撵走。
“可——陛下?若莲宰相真的一个月期限内替您解决了这件事情,你去哪里拿个莲谨之还给他啊?”契甚是担忧着问道。
他知道陛下高调地下旨让莲宰相出面处理此事,一来是逼莲宰相重新选择与她站在路一条战线,二则是不给他预留任何的回头路,更是为了报复他的“弃之不理”。
“若一个月都找不出莲谨之的下落,那寡人便送你去花公公手下好好磨砺一番,学着怎么好好地当一个合格的宦官。”靳长恭一双极好看的眉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
但契却只感觉到那无边的寒意四面八方袭来,浑身上下凉飕飕的,他赶紧缩涩了下神色,讪笑一声:“别啊~我知道了,小的就算给你拼了老命,也得给您办好这件事情,那我先告退下去了。”
靳长恭收回视线,不置可否。
待契走后,花公公便如一朵落红妖娆,一身行云流水便袅袅渺渺地施步进来了。
“他怎么样了?”
靳长恭抬眸看了他一眼,便垂下眼睫,端起茶杯细细勾勒杯缘,漫不经心地问道。
“暗帝的人拖住了他,虽然围剿的人都是些罕见的高手,但却被他一人全部解决掉了,却仅受了些皮外之伤,看来他的武功更深不可测了~”花公公阴眯了眯眼。
先前他的武功他与陛下都有目共睹,但时隔不过一年,他进展的速度可谓是已经达到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靳微遥的事情处处透着诡异,首先他会是神武族的血脉一事就令寡人觉得蹊跷,总觉得巧合得令人怀疑,况且他究竟想要留在她身边做什么?】
靳长恭蹙眉,暗暗思索着。
“他受了些轻伤,没瞧太医暂时安排在毓秀宫住着,那边由震南震北暂时看着呢。”花公公接着道。
“好好地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先雪藏着,寡人会对他自然会有安排的。”靳长恭坐在书案后,准备处理一下公务。
“陛下不去视探一下他?”花公公揶揄了一眼。
靳长恭径直翻了个白眼,撇撇嘴道:“管他去死,就怕他不死就偏要惹些妖蛾子来招寡人。”
“如今有神武一族这个后盾护着他,咱们要杀他,可得掂量几分倒是~”他故意媚起凤眸,慢调斯理地引着另一个令他十分在意的话题。
“暂时倒不必急着杀他,对了,师傅他在哪里?”
她突然想起来华韶,遂问道。
花公公表情一滞,抿唇斜幽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陛下,您昨夜跟他是怎么了~嗯?”
靳长恭想起昨夜的混乱,一阵汗颜,讷讷道:“呃?什么怎么样了?就是替寡人治疗啊。”
“当真只是治疗?”花公公步步紧逼,纤长的睫毛像刷着两把扇子,一脸狐疑地瞅着她。
靳长恭脸色一正,颔首道:“自然。”
自然不是!不过这件事情就算烂在肚子里,她也不会说出来的,只不过就是一场意外,她不会让这场意外再继续脱离她的掌控的。
“陛下……”花公公靠近她,暖暖的呼吸与她交融,交叠。
靳长恭静静地看着他。
等着他的唇覆上她的,然后阖眸,两人气息渐渐混合……
“陛下,奴才要~”
他按奈不住,沙哑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诱哄着。
靳长恭一哆嗦,想她亦不是圣女贞德,自然身体的欲望也被勾了起来,但是……
“寡人下午有事,要与契一道去巡查兵器锻炼进程。”她无奈地推开他道。
花公公脸一黑,扭身闷闷道:“陛下,奴才不依~”
靳长恭嘴角一抽,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乖啊~下次寡人一定好好地安慰你~”
“就要现在嘛~”花公公舔了舔红唇,媚眼如丝地睨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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