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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 番外完结-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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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息一声,紧紧地偎依在她的肩头,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缠在她的身上,略着委屈幽怨的红唇抵在她白嫩的脖间细细噬咬,粉舌时不是舔一舔。
“陛下,华韶那厮可不是什么好人,您可别随意招惹了他,您就乖乖地待在奴才身边,不好吗?嗯~”
在靳长恭身上亲眤了许久,上下索求地摸个透底,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花公公却感觉到靳长恭没有一丝反应,就他一个人瞎上火,顿时有些索然无味,他撅起嘴,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丰唇一口,咕哝道。
“这一次便放过您,下次陛下得好好补偿奴才……”
抱着她,嗅着属于她的味道,他第一次感觉睡意来得这么快,满足地勾起红唇,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一只手密密地缠绕在她凉凉似绸的发丝间。
一夜无梦,翌日,靳长恭就像吃了爆药一样,特别是听到华韶跟她说清楚,昨夜他回去查阅一些资料,她被人设计了,而且中的是一种散发着异香的能激发人心底最深潜欲念的“婆娑散”。
她一听脸色便是黑黝黝地阴沉,随便便砸了两件实木坚硬质地的家具。
在场的人都噤声屏气,不敢吱声。
而她气一出脑袋也冷静下来,她当即询问了一些她昏迷后的事情,原来宫中的人都被暗帝集中关押在了靳国的某一处宽敞的院中。
此时已经全部放了出来,由契与宫中一些老太监安排,将人员重新恢复了岗位。
至于城中那些百姓有些躲在家中闭不出户,很大一部分则闻到风声逃难到了别的地方。
此事由鹤与智者他们去发布,在各街道张贴公告,并派人挨家挨户地去说明讲解事情缘由,安抚民心,让人心惶惶的状态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平复下来,恢复安定。
看他们将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靳长恭顿时怒意亦消减了几分,心底一阵安慰,果然手下有一群能人办事,她自然就能轻松很多,以后得多多益善。
“暗帝手中那七怪在哪里?”她问道。
花公公凤眸一流转,见她并不急着查探昨日之事,反而着急着见暗帝的人,心思一番估计,便自她心中已有数了。
他施施然上前,道:“奴才将他们暂时安排在落凤阁看守着。”
落凤阁是原先冷宫中的一间施刑房,后来被靳长恭搁置出来当成杂物练器房给莫巫白用,更后来便一直闲着无用。
却不想花公公竟将此楼用来暂时“关押”七怪。
“将他们带来,寡人要见见他们。”
靳长恭嘴角阴阴一笑,大气撩袍端坐于正位,左指尖轻点膝盖,静静等待着。
等侍卫将七怪带来时,靳长恭却仅仅扫视了他们一眼,便命花公公去替她召集各重臣迅速回朝,另安排人在靳国各种好好巡视一下,有何异相。
花公公瞧她一脸不欲多言,赶紧去做的公事公办的模样,也不插浑赘言,恭敬照办。
而华韶看她似有要紧事要忙,联想到昨夜那尴尬之事,便无需她多言,很自觉地告辞离去了。
而靳长恭却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经地看过他一眼。
靳长恭带着七怪,一路行云流水朝着前方前行,沿路不作任何停留,亦目不斜视,就像一股劲地朝前走。
七怪皆缄默语,暗中窥视着靳长恭心中各有心思,一路不声不响地跟随着。
最终,他们穿廊越亭,来到了靳宫的宗族祠堂。
四头仰天石狮子把守在门口,一进大门,正前方有一座大殿,他们拾级而上,便看到殿中央有一大石碑,上面挂着一副靳萧腾的画相。
这是他生前遗物之中留下的一副画像,后经众臣书表特此挂于祀碑前,特留于后辈子孙瞻仰。
图中他头戴一顶双龙吐珠的金顶冠,面似淡金,几络胡须,身穿一件龙袍,腰挂一条玉带,脚穿一双黑面白底的登云靴,坐在金漆龙椅之上,那种神色既和蔼又庄重,栩栩如生。
靳长恭见此图貌,仅冷嗤一声。
“陛下!”两排侍卫看到靳长恭,即刻跪地相迎接。
“起吧,好好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于他们郑重嘱咐一声,靳长恭便面沉似水,跨步而入。
七怪看靳长恭有意领他们进去,便反身随手关闭了殿门,看得外面那些侍卫面面相觑,暗中怪异。
森严庄重,檀香弥漫的宏伟的殿内,靳长恭快步绕过大殿,转了一大圈,走进了内堂,内堂洁净无尘染,四处明几亮堂,四周除了黄色帷幕祭幡图腾,甚是空荡,唯有中央位置有一座能容一人躺下的石棺。
此刻石棺内,躺着一名黑袍加身,肤色似雪,唇妖冶生绯,阖目静躺的人。那躺在石棺之内的人正是——暗帝。
“主子?!”七怪看清楚了,纷纷惊叫一声。
而靳长恭则恨得牙痒痒地冲上去,就拽起他的衣衫从石棺之中提起。
然后,没有意外,一双幽幽泛着妖冶光泽的眼睛缓缓睁开。
“影儿……”
“影你麻痹!”靳长恭粗口猛爆,直接一拳头便揍去。
呯!呯!啪!啪!一阵拳加脚踢,气喘吁吁。
因为太吃惊了,七怪竟一时忘了反应。
等他们回过神来,他们那英名神武的主子已经被靳帝暴力加身,差不多给揍成一只猪头模样了。
“靳帝,请手下留情!”
他们齐齐冲上去,却被靳长恭地戾气的一眼,扫得怔愣在当场。
“退下,随她……能死在她手中,倒也值了……”
暗帝上气不接下气,眯着青肿起的眼睛看着盛怒中的靳长恭,嘴角却是挂着变态满足的笑意。
嘶~看着都觉得痛,七怪凄凄然然地朝他们那受虐中的主子投了一眼同情之色。
为了追个老婆回家,拼着将命都一并给搭上的勇气。
主子,乃真汉子是也!
七怪牙酸了酸,风中凌乱地想着。
而靳长恭倒是没将他朝死里揍,她阴眸,声音就像从牙缝里蹦出来似的。
“是你给寡人下了药?”
暗帝轻咳几声,那嘴边溢出的血便冰冷地滴在靳长恭的手背上,她敛了敛了神色,却停下手了。
暗帝偏头咳了几口血,目光很冷酷:“咳咳,本想你多少会因为我而……而,但是原来你对我真的是无动于衷,你还真是绝情啊——影儿。”
靳长恭眸光一闪,并非如他所言完全的无动于衷,至少她还是被他撩动起了情绪,只是稍微迟钝了些发现。
“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你说呢?”
草!我说,老子揍死你!靳长恭咬牙切齿,森森眼眸有种欲宰之而后快的杀意。
“我顶多能够再活半年,我拿整座靳国为媒,来换取你半年时间的相伴,但是我更想直接得到你,若你稍微对我有一丝在意,那我便可以省下很多事情,但是你却一直心如磐石……”说到最后,他的脸色也渐渐不太好。
“混蛋!”
也就是说,当初她稍微有些把持不住,对他心动恻隐之心,她就直接落在他这条大尾巴狼嘴里了。
“影儿……”
“滚!”靳长恭一脚就将他踢倒靠在棺沿,转身便走。
“你想毁约?”
“哼!我们交易的内容是——这半年的相伴,既然如今我们都同住在一个皇宫了,也算是相伴,你就好好待在这里,或许说你就在这座祠堂里好好地度过余生吧。”
连眼角都不屑再看他一眼,靳长恭盛气凌人般拂袖而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暗帝薄薄的唇角,露出浅浅的笑,而那枯槁苍白而破损的精致容颜,仿佛也因为这一点点的笑容,生出一种鲜活璀璨的颜色
“陛下,您真的打算一直待在这里?”七怪的蟒耸动着脸上的鳞癣,怪异躬身询问道。
“这种事情,你觉得可能吗?人都安插出去了?”暗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蟒一惊,立即垂下眼,正色道:“是,都按您的吩咐全部办妥了。”
“都下去吧,在她身边别轻举妄动,那花公公与华韶等人都不是吃素的,有什么情况随时过来跟我汇报。”
等七怪出去了,暗帝放松手脚,直挺挺地躺进了石棺当中,他望着上方,低哑自嘲地笑了起来。
“影儿,这一次,我一定会牢牢地把握住这一生一期一会,时间所剩无几了……”
☆、第四卷 第四章 卸磨杀驴
暴力渲泄一通之后,靳长恭身体内积蓄的压力也找到渠道排解了,那阴沉乌云密罩的脸渐渐平静下来。
她抬头看了看明媚的光线透过叶隙洒下光斑点点,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舒适。
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味,弥漫在秋日,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
阳光下,一道纤绝的身影,在阳光充盈中淡淡模糊了那抹深不可测的孤清而飘逸。
独自一人游步在寂静的皇宫花溪小径,偶得幽闲境,她暇整地看着已经悄然转黄的白杨树,那白韧挺直的树杆,直耸至天际,一排一排地矗立排列朝前。
“喂,你知道吗?咱们的陛下先前被人‘狸猫换太子’了,那‘狸猫’啊身份被拆穿后,便被咱们陛下一掌给打死在重宇殿内了。”
前头两名穿着墨蓝色、头戴巧士帽,提着木桶浇树的太监,他们抵足交耳,一面神秘兮兮地嬉笑闹着。
“这件事情宫里人谁不知道,听说那假冒的跟咱陛下长得一模一样,那嘴,那鼻,那眼,愣是将咱们所有人都唬住了,真不知道是何时被调包的。”
“该待!那厮谁不好装,偏偏要装咱那残暴无仁的陛下,这下该是死得很惨了吧。”听着像是同情,但不勉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嘲讽。
“可不是,听说他的尸首被陛下剁成了肉泥,叫人拿去喂了狗吃了,然后啊那吃了肉的狗都不能幸免,又被咱陛下直接煮了去吃,咦~”他抖了抖,似受惊般摇了摇头。
“嘶~真的假的,好恶心呢~”装腔作势的太临厌恶地撇撇嘴。
“更恶心的还有呢,我跟你说啊……”
两人继续他们八卦那越聊越将他们埋得深的话题。
靳长恭悄然伫立在白杨树后,随风而静止无声。先是听他们俩儿从打假事件,讲到她的暴力事件,再从暴力事件讲到刑事事件,最后便是那小儿不宜的十八禁事件……
她悠扬负手转身,那薄冷的嘴角不知道何时挂着一抹渗人的笑意。
“看来都是闲得慌了,该是让他们学着多干事,少闲磨嘴皮子……”
第二日,靳宫上下的全部人员——包括内侍、太监,宫女,各宫各殿的奴才们,迎来了他们百来难得一遇的全面“大扫除”。
陛下下旨,要求他们全部人要将整个皇宫上上下下,里里面面,角角落落,每一寸土,每一个缝隙,都必须给她擦得一尘不染,连房顶的瓦片都必须照顾仔细。
时限:一日之内。
结果:由陛下亲自检查,若发现有一处不满意,那一处是由谁负责那便拿脑袋来落罪。
其过程:众奴才们一只只累得就像条死狗。
靳长恭特此下令此事的时候,花公公与契他们只觉得一头雾水,不明深意,但她却并不解释,只让他们将命令传达下去。
最以,最终谁也不知道,其实这就是一场由那两名小太监碎嘴惹来的吐血风波。
夏合欢进宫之时,看到那一个个飞奔提水的太监,一个个花容憔悴的宫女,一个个飞檐走避却是在擦瓦片的侍卫时,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看了一阵的莫名其妙。
这是在搞怎么样?
他揉了揉额角,深深地感觉自从阿恭回到靳宫后,这靳宫不管是事,还是人都越朝着那诡异的方向出发了。
他来到养生殿想要见靳长恭,却被殿门的侍卫挡下。
“陛下正在沐浴净身,请夏帝陛下稍容片刻。”侍卫一脸正气,言语恭敬有礼,却又不卑不亢。
这一批侍卫是靳长恭从商族军队中挑选出来的精锐人才。
夏合欢顿了一下,脑中对那句“沐浴净身”四字敏感地上了心,顿时只觉喜从天降。
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淡淡地瞥了那出声的侍卫一眼,帝王之霸气侧漏,气息一重道:“你陛下与寡人何等交情,必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况且寡人有要紧事情相商,若你耽误了要事,你估计孰情孰重?”
果然此话震住了一众侍卫,他们眼底尤疑犹豫之色。
夏帝不待他们反应过来,便推身而入了。
在进殿前,他想起什么脚步顿了一顿,问道:“花公公可在里面?”
侍卫一愣,下意识回答道:“没,花公公出去办事了。”
夏合欢闻言新月般的笑眸弯了弯眸,原先那严肃的语声都不自觉轻了三分。
“很好。”
很好?好什么?侍卫看着夏帝的背影,茫然地怔忡一瞬。
但见夏合欢已经直接闯入了殿内,他们神色一慌,想上前去阻止却又不敢擅自踏入养生殿,若没有陛下的恳首,那里面对他们来说可是龙谭虎穴,一个不小心踏入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何况若夏帝真的要紧的事情需要跟陛下商量,那他们便是耽误了要事,情节估计更严重吧?
于是,那一批正值,给陛下当差不久的侍卫被夏合欢成功地吓住了。
夏合欢曾经来过几次养生殿,但只有这是他第一次单独前行,所以心下也有几分紧惕。
他沿着陷阱的过道一路潜心慢行,提防着暗器,但意外地很顺利地便进入了靳长恭的寝室,其间也没有触发到任何一处机关。
他停房门边,看着紧闭的房门,黄金面具下的两道秀眉敛了敛,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阿恭,在吗?”
明知故问。
他贴在门外,静立窥听,隐约能听到淅沥的水声,夏合欢不觉在心底浮现出一幕旖旎香艳的画面。
那白皙水嫩的肌肤在水中,若隐若现,碧波浅荡,那尤物一般妙曼凹凸的身姿,胸前水波荡漾,在水中若隐若现的丰满……
咳——夏合欢被脑中那强大的画面给打败了,他撇开脑,赶紧伸手抚住鼻子,只觉体内气血翻腾,脸颊火烧火热,难以自制。
别指望才十几岁的少年能有多大自制力去抵御这种诱惑,特别还是一只雏。
夏合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表面一本正经,内地里却抱着一种激动、浮想联翩的冲动,直接省略询问过程,直接推门而入。
一踏进房门,那暧昧令人抑不住遐想不已的水声让他脚步顿了顿,然后再以便坚定地步伐朝前。
“阿恭——”
他被层层纱幕挡住了视线,那空敞的格局让他四周环顾着。
很快,他轻步来到了内室,雾意袅袅,四周温湿的水蒸气朦胧了一切,但他仍清晰地看到幕帘后那若隐若现的人影,只觉口干舌躁。
“阿恭……”
他又叫了一声,也不知道他这一声是为了提醒她,还是为了掩饰他那想偷窥的心虚。
“夏合欢?”
从内室的浴池之中,传来一声淡淡的疑问声。
夏合欢听到那一声熟悉而清冽的声音,神智骤然清醒了几分,他不由得开始重新审视一件事情——阿恭究竟是男还是女,今天倒是一个最适合的机会见证了。
想到这,他心脏不由得突突一阵猛跳。
在很久之前,他一直觉得她该是男的,因为那么霸气而暴戾的人,怎么会是一个纤柔胆小的女人呢?
后来她装扮成女人靠近他,他却又不愿意相信她是男人了,即使扮成女人她依旧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是那么绝世而独立。
那么她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阿恭,我找你有点事情相谈,所以便不请自入了,您可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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