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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女装后我逃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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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时打了个寒颤,她倒是希望李公公劈头盖脸说她几句; 一句话不说; 还阴恻恻的对着她笑; 实着是慎人。
  秦时找了个借口逃回了寝房; 换了身素色的衣裳,简单收拾一番。
  她小脸白白净净的; 细嫩的很,娇艳的像极了盛开的芙蓉花,眉间带着柔意; 秦时坐到铜镜前; 紧紧盯着自己的秀眉,拿起一旁的眉笔一点一点的描,想把眉形描的粗壮一些。
  她满意的点头; 整了整前襟。
  李公公瞧着那面如月貌的小王爷; 不禁感叹,小王爷身上透着一股阴柔美,跟夫人像极了; 若小小姐还活着,现下也应该是跟夫人一样出落的漂亮大气。
  李公公那尖细的声音传来:“小王爷,可都准备好了。”
  秦时嗯了一声,心底却烦闷,这李公公,派人知会她一声就得了,还一直在院子里等着她,真不知是该荣幸还是悲苦。
  若不是看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她早就不耐了,没错,她畏权贵,她所畏的权贵是指皇上,平常人是碍于皇帝宠她,自然不敢说些什么,她也没怎么放在眼里。
  只是这李公公不同,他只要在皇帝面前说上两句,那就是另一番事了,毕竟,皇帝也是个生性多疑的,秦时嘁了一声,不愧是跟齐敏珠是亲兄妹,连脾性都差不多。
  秦时随李公公一同入了宫,一路上,李公公都念念叨叨,吵得她耳朵都起茧子了。
  秦时想了个法子甩开了李公公,独自一人去了。
  麟銮殿。
  许多大臣都在,穿着绯色圆领袍服,却愈发衬托那黑色大氅的男人出尘的冷清,他笔直的伫立在那儿,身材修长,像极了挺拔的白杨树,不像任何人低头。
  皇帝位于首座,面前站着两个墨色长袍的中年男人,留着稀疏的胡须,像极了山羊胡须,这两人看着面生的紧,秦时登时悟出来这是羽国人,长相倒是跟他们大齐无异,都是一副面孔。
  秦时感叹,还是西域那边的女子好看,各个浓眉大眼的,高挺鼻梁,颇有一番西域风情。
  秦时思考的瞬间,已经有人发现她了,是萧安落。
  对上他冷淡的眸子,秦时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躲去了他的目光,皇帝也朝她看了过来,朝她招手,声音苍老无力:“时儿来了,快进来。”
  两位使节见皇帝对这人如此宠爱,躲在外面偷听都不曾大声呵斥,还用如此宠溺的语气,这大抵就是名震远扬的废物小王爷罢。
  这大齐的皇帝年迈已高,就算急着培养接班人,也不必找个废材来充数罢,还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这也不怪皇帝,据说他膝下现只有一个健全的儿子,还是个襁褓婴儿。
  那使节瞧着一些大臣虎视眈眈的神色,蹙了蹙眉,这齐国皇帝怕是等不到皇子长大,这皇宫就被这些臣子搜刮的一干二净了吧,想不到这大齐也是个争权夺利的地方。
  他以为齐国繁荣昌盛,国泰民安,许是跟别的国度不同,用了什么好的法子,本想借此引荐用到羽国,眼下看来,倒是不必了。
  秦时走到大殿中央,拱手作揖:“臣参见皇上。”
  皇帝面带慈意:“平身。”
  低下还站着好几位大臣,秦时都认得。
  其中一名使节转过身朝秦时行礼:“参见小王爷,小王爷,这是我羽国特地为大齐带来的礼品。”
  秦时一怔,看到皇帝点头,这才想起前几日皇帝许诺给她的事情,要把羽国的礼品赐于她。
  那使节脸上满是自豪,他敢肯定,这定是天下最为尊贵的礼物,这是江湖人士磕破脑袋也要得来的,他们一路上为了护着这颗药草,花了不少心思:“此乃我羽国费劲千辛得来的良药,名为姝根,天下仅此一颗,可治百病,解奇毒。”
  低下传来一阵唏嘘声。
  秦时接过檀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株普通的花根,她凑近了嗅了嗅,没有任何味道,像是放久了,味早风干了似的,秦时拿起来放到手心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努努嘴,只是一株普通的花根而已,倒是看不出有这么大的奇效。
  那人见秦时一脸不屑的样子,暗自冷笑,草包就是草包,不识货也正常,心底虽不悦,但面子上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唐致宗伸着脖子往秦时那边看,秦时抬眼冲他一笑,即刻把花根塞到檀木盒里,啪的一声,盒子盖住了。
  唐致宗冷哼一声,护的这么宝贝做什么,以为他稀罕。
  皇帝揉了揉眉间,一副不想管事的模样,他偏头问一旁候着的李公公:“什么时辰了?”
  李公公:“回皇上,申时了。”
  皇帝点头,眉眼满是倦意:“距宴会还有一两个时辰,萧爱卿,好生招待羽国使节,朕乏了。”
  众臣纷纷低着头,拱手行礼:“恭送皇上。”
  李公公俯身扶着皇帝。
  秦时随着萧安落一起出了麟銮殿,她拎了拎手里的檀木盒只觉得带在手上麻烦,直接扔给了萧安落,笑眯眯的:“我来的匆忙,没带侍从来,萧将军大人有大量帮我看一会儿。”
  萧安落也没拒绝,转身又扔给了韩侧。
  韩侧:“……”
  他不想拿怎么办!
  这要是让那羽国使节看到他们的礼品被如此嫌弃的扔来扔去,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大齐人自然也没有人会管他们生不生气,毕竟是个战败国,没什么理由蛮横,更没有那个资格。
  萧安落跟她走至并排,侧头问她:“头还疼吗?”
  秦时顿下脚步,摸了摸那鼓起来的疙瘩,轻轻摁了摁,眼睛带着少于的笑意:“好多了,不过你那药膏还挺管用的,萧将军在哪买的,也给我指个路,我好多备一些。”
  萧安落抿了抿唇,未答,秦时侧身一笑,也不强迫。
  萧安落:“我这几日比较忙。”
  秦时抬眸,有些迷茫:“所以呢?”
  萧安落嘴角突然上扬,他把胳膊搭在秦时的肩头,俯身到她耳畔,修长的手指轻轻撩起她一缕青丝,喷洒的热气让她忍不住红了耳尖,那种特属男人的气息登时扑面而来,他轻笑出声,似警告又似玩笑:“所以你要乖一点。”
  秦时推了推他,没推动,回头就看到他一脸戏谑的盯着她,一眨不眨,好似她脸上有花儿似的。
  他轻抬手,似乎想抚上那粉嫩的耳朵:“啧,耳朵怎么红了。”
  秦时激灵的躲开,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还有脸问。萧安落这人怎么总是误她的事,差点忘记自己今晚还有任务在身,她要好好盯紧了齐敏珠,顿时敛去了想要跟萧安落斗嘴的心思。
  倏然,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盆底鞋落地声踏踏作响,秦时的心沉了沉,抬眼望去,只见那齐敏珠眼睛直视前方,含笑走来,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罗裙,脸上画着妖艳且精致的妆容,魅力四射,即使上了三十岁,风采依旧不减当年,甚至多了一丝风情。
  秦时一怔,果真是齐敏珠,既然她来宫内了,那就说明今晚的行动她并不知情,她颦眉,难道心底的那股不安是她多想了?
  长公主向来傲慢,不把人放在眼里,直接从两人身边越了过去,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长公主从她身旁走过时,那双柔媚的杏眼有意无意暼了她一眼。
  那一眼,让她惊悚。
  “好看吗?”萧安落阴恻恻的声音把她思绪召唤回来。
  秦时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迷茫的双眼盯着他看,喃喃出声:“好看。”
  她看到男人的脸快速沉了下去,他冷笑,眼底闪过嗜血:“你信不信,本将军挖了你的眼睛。”
  秦时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脸色瞬间白了白,然后就是一脸掐媚、老老实实的承认错,她眼睛润润的,如同小鹿般清澈透亮,只见她双手拽着萧安落的衣袖,语气颇为委屈:“不敢了。”


第二十九章 你跟那女人认识?
  萧安落神色这才缓了缓; 淡淡嗯了一声,秦时松了口气,找个借口一股脑溜了。
  两柱香后。
  宴会开始了。
  达官贵人都纷纷入场。
  伴着悠扬的琴声,一群莺莺燕燕的歌姬纷纷上场; 据说这支歌姬是羽国带来的。
  一些人个个都伸长了脖子; 瞪着眼; 想不到这羽国人竟如此开放; 这么冷的天; 穿着单薄的霓裳,身段若隐若现,放眼望去; 仿佛花团锦簇; 瞧那些优柔多姿的妙曼女子; 扭着灵活的腰肢; 如同灵动的妖蛇。
  有句话说的好,自古红颜多祸水; 说的一点也没错,秦时侧眼瞧了一眼,那些大臣们眼睛都瞪直了; 其中还有上了年纪的。
  嘁了一声; 秦时心底一阵恶寒。
  她又把头侧到另一边,萧安落微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注意力似乎不再这宴会上; 他眼睛也并未看向舞池中央,秦时又把视线落到他的矮桌上,一滴酒未沾。
  秦时嘟囔着; 怪人,竟然有男人不喝酒的。
  再抬眼看时,就与萧安落那黑眸对上了,秦时坐直了身子,若无其事的移开眼,自顾斟了杯酒,一口饮尽,还意犹未尽的啧啧两声,这宫内的酒就是绝,简直就是琼浆玉液,有机会了跟皇上讨一些。
  又过了半个时辰,都是风平浪静的,宴会也在不缓不慢的进行,各个脸上都满面春风。
  倏然,上座那抹刺眼的红衣缓缓起了身,齐敏珠一步步从高殿上踏下来,美眸扫过在场之人,最后把视线落到她身上,抿唇一笑,转身朝皇上行一礼:“敏珠参见皇上,今日进宫实则有一事禀告,想请皇上给我做个主。”
  皇上抬了抬手,眼皮都不抬一下,一双满是褶皱的手抚摸着放在腿上的手炉,语气不紧不慢:“但说无妨。”
  语气淡的让人觉得皇上跟这位亲妹妹似乎关系不温不火的。
  秦时别开眼。
  她怎么总觉得齐敏珠总是笑盈盈的盯着她,她笑起来很美,但此刻却给人一股阴恻恻的感觉,显然,萧安落也发现了这一问题,他蹙着眉头问秦时,语气一脸不耐:“你跟那女人认识?”
  秦时摇头想了想又点头,齐国长公主谁不认得:“认识。”
  看到萧安落那骤然下降的俊脸,她讪讪一笑,赶紧接话:“不过不熟。”
  齐敏珠侧了侧身子问:“不知皇上可还记得木神医。”
  皇上蹙眉,不知她问此话是何意,便顺道接了下去:“那木神医早年不是被临时处死了?”
  她不以为然的笑笑:“敏珠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近来敏珠得到一则消息,有人说木神医还活着,是被敏珠囚禁了,因此,敏珠才进宫讨个说法。”
  低下登时传来一阵唏嘘声,纷纷低语起来。
  “当年那木神医看着一表人才,没想到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人不可貌相,不过后来怎么样了。”一个小辈问。
  “冒犯公主,那可是死罪,据说,长公主被木神医医治好后,心存感激,准备让木神医待在宫里当御医,也算是飞黄腾达了,结果那人不领情也就罢了,反而还觊觎长公主的美貌,冒犯长公主,长公主有意为他隐瞒,可当日许多人都见到长公主从木神医的住所出来,根本瞒不住,结果,木神医当日就被砍了头,许多大臣都看到了,根本不可能生还,如今也不知是谁吃饱了撑的竟然造谣长公主囚禁了他。”
  “他一个小小的大夫,要什么没什么,长公主图他什么。”
  “不就是说嘛,造谣的人也不长长脑子。”
  秦时一愣,攥了攥拳头,暗道,糟了。
  这齐敏珠果真是个阴险狡诈的。
  果然,皇帝蹙眉,满脸不悦,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从她嘴里说出来倒是轻松,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趁着羽国使节在故作扬言出来,是在逼他做主吗。
  皇帝把手炉放到御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底下人即刻安静起来,他那双混浊的眸子登时闪着一丝怒火扫过众人:“是谁敢在朕的背后咀舌根子。”
  齐敏珠抿唇笑了起来,煞是好看:“这人秦小王爷也认得。”
  矛头倏然指到她身上,秦时一怔,众人的目光也都移到了秦时的身上。
  秦时慢吞吞的起身,优雅行了一礼,面色一脸镇定:“本王不知长公主再说些什么。”
  齐敏珠:“小王爷可认得李闫?”
  秦时面无表情:“不认得。”
  齐敏珠笑了。
  皇帝一脸不悦,瞪了齐敏珠一眼,难不成她今日非要把事情闹大,非要把他大齐的名声搞臭不成?顶着众人的目光,皇帝咬牙切齿的问:“李闫是谁?”
  齐敏珠不以为意的拍了拍手:“带上来。”
  下一秒,一位瘦弱男子被擒了上来,脸上满是铁青,那人的确是李闫。
  皇帝沉声问:“你就是那散步造谣的?”
  李闫磕了个头,似乎不想解释太多,直接认了罪:“小人认罪。”
  皇帝一脸不耐,显然也不想跟他废话,挥了挥手:“拖下去。”
  秦时身子猛地一颤,她攥紧了拳头,紧盯着地上那抹身影,李闫突然咧嘴笑了笑,又磕了个头,只有他知道,最后这个头不是磕给皇帝的,也不是旁人的,而是磕给秦时的。
  因为他从不后悔自己为秦时做事。
  如果再来一次,他依旧会选择这条路。
  就像八年前,他流落街头遭人殴打,是秦时救了他,并收留了他。
  那日,她站在众人面前说:“这是一条不归路,有危险是肯定的,一不小心就会掉入深渊,丢掉性命,你们谁愿意随我一起。”
  他是第一个站出来的,就像她救他那样,毫不犹豫的。
  如今的一切,他早已料到,为她而死,他心甘情愿。
  齐敏珠走了下去,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颚,红色豆蔻格外显眼,她轻笑出声,强迫他与她对视,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怎么办呢,你的小王爷说她不认得你,如果你今日在大殿之上,替我告发他,我不介意饶了你一命。”
  李闫一动不动,恶狠狠的瞪着她,一张秀气的脸上满是倔意。
  齐敏珠脸色一冷,猛地起身,用帕子擦了擦手,扔给一旁的侍女,她转过身,语气轻飘飘的:“拖下去罢。”
  李闫被拖了下去,直到殿外传来刀剑落下声,众人哗然。
  秦时差点站不稳,萧安落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扶了一把。
  齐敏珠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李闫尽心尽力的伺候她五年都未引起她心中一点儿涟漪,真是个冷血无心的疯女人。
  今天此举,她在警告秦时,不要在多管闲事,今日的李闫只是个教训,日后怕不只这么简单。


第三十章 小王爷最近在做什么?
  秦时回了府邸后; 浑身都浑浑噩噩的没有精神,落尘又带来消息说李青润受了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秦时一惊,抬步就要往外走却被落尘伸臂拦住了; 他摇摇头; 一脸坚定:“王爷现在不能出去; 小人亲眼所见外面有人正在搜查; 若此刻出去; 怕是会被人盯上。”
  秦时一僵,硬生生止住脚步,半响; 她才有气无力的抬了抬手:“给她们送些好药。”
  落尘蠕动着嘴唇:“王爷……”
  秦时顿住脚步; 无奈道:“罢了。”
  药都送不出去。
  现下长公主定是在暗地里搜查今夜儿闯入公主府那一帮人; 她秦王府怕是也被盯上了; 短时间内是去不了忧楼。
  她现在豁然明白齐敏珠跟沈相做了什么交易,大抵是沈相怕儿子记恨; 让齐敏珠杀了付音,而沈相又把暗卫都借给了齐敏珠。
  所以齐敏珠今夜才故作进宫让她放松紧惕,好打她个措手不及。
  秦时攥了攥拳头。
  真是个疯女人; 她眼神倏地变得幽深; 木神医她要救,李闫的仇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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