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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女装后我逃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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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安落转身找了瓶擦伤药,直接扔到秦时怀里。
  秦时拿着那光滑的小药瓶,眨着眼睛举到太阳底下看,顺着阳光,她能清晰的看到里面药膏:“这瓶子倒是挺别致的。”
  药口边缘处似乎刻了一行小字,她指腹再那行小字上摩擦着。
  萧安落看她废话连篇,丝毫没有上药的想法,登时无情道:“你脑袋若是不想要,我不介意帮你摘下来。”
  秦时哼唧一声,抱着药瓶子去上药了。
  萧安落则去训练场勘察。
  公主府。
  李闫端着茶水去送去齐敏珠寝房,她身体已抱恙多日,待在寝房的时辰比出来的时辰都多,偏偏还不让人寻太医来看,直到今日辰时,齐敏珠给了他一张药方子,说是大夫开的。
  然而,今日他并未见有大夫前来公主府,唯一说得过去的便是齐敏珠说了谎。
  李闫左顾右盼的看了两眼,公主府本就人少,来回过往的也就那几人,也都是齐敏珠信得过之人,他眼神微沉,往茶水里洒了些白色粉末,轻轻晃了晃,直到它彻底融于水,这才行至门前。
  他叩了叩门。
  里面传来一声魅惑的女人声,想来是这几日风寒作怪,此刻她的声音听着有些暗哑:“何事?”
  李闫唇角上挂满笑意:“回公主,是小人。”
  齐敏珠:“进来吧。”
  他是此今第一人踏入齐敏珠寝房的人,足足用了五年的时间博取了她的信任,齐敏珠性格多疑,生性残暴,不轻易相信人,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为了主子的大业,他都咬着牙忍了,他心底也明白想要成大事,就必须忍。
  齐敏珠坐在榻上,披头散发,脸上未施粉黛,小脸苍白无力,仔细看,她眼角已经有了细纹,却也不难看出年轻时妖娆风姿。
  她一双美眸紧紧盯着李闫的身影,突然开口。
  “小闫。”
  李闫把端着的茶水放到桌上,转身做了个辑:“公主。”
  齐敏珠:“给我倒杯水罢。”
  躺了这么久,喉咙跟嘴巴干的厉害,好像裂开了似的,干疼。
  李闫镇定自若的倒了杯水,那缓缓坠落的水流如李闫的心境一般,平静的厉害,他抿唇一笑,递上去:“公主。”
  齐敏珠淡笑,接过,细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抚过李闫的手。
  李闫猛地缩回手,他眉间有一丝倔意,慌乱的叫了声,音调有些高:“公主。”
  齐敏珠玩味一笑,也不生气,竟咯咯咯的笑起来。
  这也是齐敏珠欣赏他的一点儿,不像别人那样逆来顺受,让她觉得新奇,好玩。
  齐敏珠紧紧盯着他,一口饮尽,把空杯子放到他手里:“给你开个玩笑罢了,瞧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胆小。”
  齐敏珠转了转手里的白玉戒指,朱唇轻启:“听说明日羽国使节要来了,本宫也是时候该进宫走走了。”
  齐敏珠打了个哈欠,拉了拉被褥,眉间闪过一丝倦意:“今日也不知怎地了,喝完药就嗜睡的厉害,小闫,你先退下吧,本宫晚些在唤你。”
  李闫一顿,做了个辑,知道是药效发作了。
  见她熟睡起来,李闫这才细细打量这间屋子来,没有太多的装饰,看起来是再简单不过的一间屋子,可李闫知道,事情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以往,他只要进来多看屋子两眼,就会被齐敏珠无情呵斥,甚至拿滚烫的茶水扔到身上,他都忍着一声不吭,想到那些日子,他吸了口气,走到一处放满瓷器的架子,把瓷器一个个端起来查看,过了半响,还是没有丁点儿线索。
  他紧紧抿着唇,最后把视线落在齐敏珠身上。
  一步步走过去。
  他颤着手,掀开被褥一角,在枕头下找到了一把钥匙。
  他一怔,既然周围都没有机关,那就说明机关就在床下,他双眸一凛,果然,被床褥遮掩的一角有个钥匙孔,跟他手里的这把钥匙完全吻合。
  他攥紧了手心的钥匙,他要趁着齐敏珠昏睡的这几个时辰,赶紧去做一把新的钥匙来。
  既然已发现了机关所在,下一步的计划,还是要先去商议一番,免得打草惊蛇。
  李闫退了出去,把门轻轻带上门,把口信带给了李青润。
  翌日。
  秦时难得起了个大早,将军府传来消息,告知她今日不必去城门接羽国使节,让她在府邸好生休息,过几日再去军营训练。
  秦时听闻后,心花怒放,眉眼弯了弯,她摸了摸后脑勺,感叹,多亏了这个包,虽然还没完全好,不过已经没昨儿那般疼了,想不到萧安落的药还挺管用。
  不过,今日的接待礼很是繁琐,萧安落一定忙极了,也许根本无暇管她,趁这个机会她要赶紧去忧楼才是。
  由于秦时的吩咐,落尘早早的便备好了马轿。
  到了忧楼前,秦时掀开帷赏便下了马轿,刚到门口,就看到袅琴提着裙摆从里面跑出来,一把圈住她的胳膊,把脸枕在上面,赌气似的、手还不老实的在她胳膊处画圈圈,语气满是委屈:“王爷许久不来,是不是早就把奴家给忘了。”
  秦时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本王近来有些忙。”
  说完,就踏步走了进去,她今日来是有要事商议,可不是来谈情说爱作秀给别人看的。
  袅琴努了努嘴,赶紧跟上她的步伐。
  小王爷本就容貌出众,踏进去的那一瞬就引了众人目光,在众多歪瓜裂枣的衬托之下,秦时显得更加俊美绝伦。
  姑娘们看了眼自己伺候的男人,心底顿时不妙了,为何袅琴能伺候秦小王爷那般俊雅的人物,而她们却要伺候如此歪瓜裂枣之人,这么个清新俊逸的男子,何时才能轮到她们。
  小王爷每次来都只点袅琴一人,实在让人羡慕。
  秦时喊来老鸨,老鸨正在招呼别人,倏然看到多日未见的秦时,有些愣然。
  京城的传闻,她也是听到一些的,没想到小王爷被萧安落打压的如此厉害,竟然连接着几日都不来青楼了。
  想起上次是她把小王爷供出去的,心底就有些心虚,若是这小王爷发了脾气,把她这忧楼给砸了,谁又能奈何的了她,届时,她该怎么跟主人交代。
  想到这,老鸨面色变得更加掐媚,秦时睨了她一眼,也不跟她计较上次之事,直接开门见山:“带我去忧楼后院。”
  老鸨面露难色:“这……”
  后院那边住的都是主子的人,就这么放小王爷进去,着实不妥,正要想着用什么法子搪塞她。
  秦时直接扔给她一锭银子,老鸨收过看了眼,先是一惊,赶紧把银子塞到怀里,登时喜笑颜开:“小王爷想去哪都成。”
  楼底下看戏的一行人见小王爷走了,都面露讶意。
  “原来小王爷不是来找袅琴姑娘的。”
  “小王爷也真是不解风情,让我们袅琴姑娘一人晾着。”
  袅琴咬了咬唇,美眸扫了几人一眼,眼底倏然有些湿润,她提起裙摆噔噔噔的上了楼。
  秦时到了后院,睨了眼一直跟着她的老鸨:“你先下去吧。”
  老鸨点头哈腰:“是是是。”
  等秦时没入房间内,老鸨才掏出刚刚那锭有特殊标记的银子,她发白的脸上扑着厚厚一层粉,面上闪着浓浓的忧虑,没想到秦小王爷竟然是主子的人,看她与青润姑娘如此交好,想必也是主子的重要之人,若是她在主子面前告她一状,那该如何是好,想到这,她就悔不当初。
  李青润急忙道:“小姐,李闫那儿得来消息,大约已经找到木神医关押处了。”
  秦时一愣:“真的?”
  李青润点头,拿出一张图纸来,手指点了点圈住的地方:“据公主府得来的消息,今日羽国使节来访,皇上会在宫内设宴,届时,齐敏珠会去宫内赴宴,所以,今晚是个绝佳的动手机会。”
  “我们分别在前门后门周边埋伏了我们的人,两个方向都放了马轿,届时,无论他们从哪个门出来,都会有人接应。”
  “我听闻齐敏珠喜静,公主府人又少,不必担心会引来大量士兵。”
  秦时蹙眉,齐敏珠向来不多管闲事,羽国使节来访,跟她没多大干系,她此刻进宫,意欲何为。
  她总觉得此事不对,把心底的忧虑说了出来:“我觉得此事有蹊跷,不如再等等。”
  李青润安抚道:“小姐放心,我们想了万全之策,能保证全身而退,况且,我们好不容易等来了这个机会,岂能放过?”⑨⑩光整理
  李青润又道:“今晚小姐只需按时进宫便可,免得被人怀疑,奴婢救完木神医即刻便走。”
  秦时拧紧眉头,微点头。


第二十七章 那又怎样,她喜欢的是你……
  一路上; 秦时心底都忐忑不安,因为事情进展的太过顺,甚至没有一点儿阻碍,她才觉得此事不对; 她并未明里跟齐敏珠交过手; 只知此人性子残暴; 生性多疑且城府极深; 这么些年; 她深居公主府,几乎足不出户,谁也不知她到底在谋划什么。
  秦时百思不得其解; 回府的路上; 又恰巧碰上了沈毅。
  他穿着一件白色大氅; 系着貂绒斗篷; 腰间带着一块光滑无比的润玉,中指上还戴着翡翠戒指;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财大气粗,几日不见,却愈发的憔悴了; 颓废的很; 那满身的财气竟也没衬托出他的精气神儿。
  看到秦时后,他只是抬了抬眼皮,竟也没像往日那般凑过来嘲讽几句。
  肩膀自然下垂; 眼神空洞无神; 好似行尸走肉般没有半点活气。
  秦时嘟囔着,真是怪了。
  “秦时。”
  刚踏上马轿,就听到沈毅喊她; 秦时稍稍一顿,她就知道,他沈毅怎会放过嘲讽她的一丝机会,她似笑非笑的转身问:“怎么了,沈公子。”
  沈毅张了张嘴:“跟我一同喝一杯吧。”
  秦时挑眉,这人莫不是坏了脑子,不记得两人之间的渊源了?他们二人像是那种坐在一起友好喝酒的人?不把桌子掀了就不错了。
  两人虽说都是有名的废材,但也是互相看不顺眼的,以往沈毅心高气傲,可是半点儿都看不上她的,更别提一同喝酒之事了,两人可以说是两看相厌,巴不得对方出事的那种。
  落尘跟张洒也皆是一惊。
  秦时抿着唇,眼底氤氲着不明意味,她俊脸淡漠,似乎并不想跟他一同喝酒。
  张洒一脸着急的朝秦时道:“小王爷,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就陪我家公子喝一杯吧,他这几日难受的很,有话说不出,什么都憋在心里,也没什么交好的友人,你……”
  沈毅一巴掌拍到他脑瓜子上:“胡说什么呢,你公子我会没朋友?”
  得,让人家陪自己喝酒,还拉不下脸来,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张洒委屈的捂着脑袋瓜,小声嘟囔:“可不就是嘛。”
  整日在房里发呆,都快待出病来了,若不是他今日硬缠着他出府散心,还不知少爷还会保持这个状态到什么时候,张洒一顿,看了自家少爷一眼,得,好像出了府也没多大用。
  秦时仔细想了想,抿唇一笑,应了下来:“好。”
  落尘却有些担忧的唤道:“王爷。”
  秦时眼眸亮亮的,眼眸却紧紧盯着沈毅:“不必担心,谅他也耍不了什么花招。”
  不过看沈毅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似乎是真的遇上了麻烦,找沈相办事不比在这喝闷酒来的快?
  张洒本欲跑去落尘那儿唠嗑,可见落尘别开脸根本不想理他。
  落尘难得硬气一次,对着张洒冷哼一声,他们主仆二人以前可没少欺负王爷,如今一句不计前嫌就能抹去过去的一切?想的倒美。
  张洒也看出落尘不待见他,讪讪笑了声。
  秦时随沈毅一同去了扶满楼,要了间包厢。
  两人没要菜,就要了两坛美酒。
  秦时双手环抱,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一脸趣味:“沈公子这是怎么了?如此颓废模样可不像你的风格。”
  等了半响还等不来他的回话,秦时笑了笑,自顾斟了杯酒,纯净透明的酒水香扑面而来,她低眉放在鼻翼间嗅了嗅,轻易地勾出了馋意,她眉眼一弯,浅尝了一小口,酒香味浓烈,醇馥幽郁,残留于唇齿间,让人回味悠长。
  欲要端起杯盏再喝一口,就听到沈毅那没有情感的声音徐徐传来:“付音死了。”
  秦时手一顿,蹙眉。
  沈毅见秦时没有任何表情,嗤笑着喝了一大口酒,结果被呛到了,咳的满脸通红,缓过来之后,还不忘盯着秦时讥笑:“小王爷果然跟传闻中的一样,没心没肺,亏她还曾是你的妻子。”
  秦时不动声色的笑了声,手指尖玩弄着饮尽的空杯盏:“那又如何,她喜欢的是你。”
  沈毅猛地一僵,戳到了伤心处,眼角猛然猩红,脸上带着痛苦:“是我没保护好她。”
  秦时摇头:“不是你没保护好她,而是你根本没办法改变这个定数,确切的说是你害了她。”
  丞相府是什么高官地位,怎会容忍付音那般不知轻重且地位低下的女子高攀进来,想必是沈毅一直坚持,这才惹恼了沈相。
  在官家,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了,强者生存,弱者就要受尽欺凌,甚至丢掉性命,所以说,成亲什么的,还是要门当户对的好。
  沈毅突然埋头小声抽泣。
  秦时一怔,没想到有一天沈毅也会为一个女人哭,还真是不把她当外人,是嫌她掌握他丑事不够多?
  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
  沈毅喝的有些神志不清了,秦时晃了晃他,没一点儿反应,嘴里却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秦时靠近了细细听来。
  “阿音,我要……我一定……一定会给你报仇的……你等我。”
  报仇?秦时不以为意的笑了,难不成你还要杀了你亲爹不成。
  “我要杀了齐敏珠那个贱人。”沈毅突然坐起身来,狠狠拍了拍桌子,又一头栽了下去。
  本要离开的脚步一顿,她有些惊愕,原来竟是齐敏珠杀了付音,齐敏珠为何要这么做,付音对齐敏珠可以说没有任何威胁,她没有理由要杀她。
  她脸色紧绷,唇瓣紧紧抿着,仔细回想起此事来,传闻沈丞相跟齐敏珠曾有过婚约,碍于齐敏珠受了伤从而成了假死人,这婚约便做不得数了,后来,齐敏珠被木神医治好,对于婚约一事也没有过多问候。而沈相也早已娶妻生子,家庭和睦,齐敏珠却至今未嫁。
  京城也都传齐敏珠是为了沈丞相才终身不嫁的,是个忠烈女子,反倒是那许氏成了拆散两人的恶人。
  而沈毅近来又非那付音不娶,也是闹得满城风雨,沈相特派了高手看着他,禁了他的足,不许他踏出丞相府半步,这些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如此说来,是齐敏珠是为了帮沈丞相解忧才杀了付音?
  但细一想,此事又有些说不通。
  齐敏珠虽跟沈丞相有过婚约,但这几年来也并未见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想来是已经放下了这段感情。
  传闻齐敏珠狡猾至极,向来不做亏本买卖,即便这人是沈相,秦时眯了眯眼,如此说来,便是那沈相给了齐敏珠什么好处。
  她眉头紧锁,纵然是想破头皮也想不出这沈相到底给了齐敏珠什么好处。


第二十八章 我这几日比较忙,所以你要……
  秦时回了府; 一抬眼就看到院子里的李公公,不用想也知道,李公公是奉旨来请她入宫的。
  李公公坐在那弯着腰,桌面上的茶水已经凉透了; 隐约还能看到茶面上飘浮的茶叶; 这天寒地冻的; 想来是等的有一会了; 看到她; 李公公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的。
  秦时打了个寒颤,她倒是希望李公公劈头盖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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