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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女装后我逃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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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安落一僵,漆黑的眸子似乎更深了几分,他不咸不淡道:“为何要跟我道歉?”
  秦时攥了攥手指,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我总觉得你不会害我,虽然我不知你为何这么做,但也许你有你的顾虑,从我们认识以来,你虽处处管着我,但也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情。”
  萧安落淡淡笑了,很好看,简直是迷惑人心的笑,让人看了之后身心酥软。
  秦时忍不住呆了呆,她还从未见过一个男子笑起来如此好看,勾人心魄。
  过了会,他才幽幽道,语气是没由来的认真:“如果我说我想让你随我参军,如此,你可愿意?”
  他并不稀罕这个将军位置,这个位置是一直是为她留的,待她达到一定程度,这个将军的位置他随时拱上。
  秦时一怔。
  似乎没想到萧安落一直打的是这个主意。
  可平白无故的她为何要让自己参军,非亲非故的他为何要帮自己。
  她蠕动了嘴唇,半响没说出一句话。
  倏然想起上次在客栈偶然提到的“秦大人”她忍不住发问:“萧安落,你是不是认识家父。”
  萧安落没有否认,嗯了一声。
  秦时又急急开口:“那你如此帮我也是为了我父亲?”
  萧安落沉默半响,才道:“我跟你父亲并不熟。”
  秦时愕然:“那是为何?”
  萧安落顿了一瞬,声音有些暗哑:“为了……芹儿。”
  秦时一僵,暔昵道:“我妹妹。”
  脑子一闪,倏然恍然大悟。
  真正想明白后,才发觉有些事情并不是巧合,上次那无缘无故出现在将军府画像,以及询问她秦芹的墓碑跟指腹的那颗小痣,再就是遣散她王府后院,都是为了让她一改从前颓废,做个志向高远的人,可他却不知,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她这些年的“废材”名声也全是她故作装出来的,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放松一些人的警惕,保她一时安全,可这事关乎重大,她没办法告诉他。
  萧安落摩擦着指腹,一脸平静:“其余的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需回答我,你愿不愿意随我参军。”
  秦时摇头:“现在不行。”
  萧安落脸色一沉,语气不善:“我只给你三个多月时间,如今是腊月中旬,明年四月初不管你说什么,必须随我参军。“
  秦时一怔,皱巴着小脸,知道此事她反抗也无用,倒不如顺着他,她扬了扬头,吸了口气:“好。”
  还有三个月,谁知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变数。
  萧安落心神一动,嘴角挂着柔笑,想抬手摸一摸她的脑袋,刚抬起手就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王爷,不好了,悦儿姑娘说她要寻死。”
  萧安落双眸一凌,眼底有些幽沉。
  王悦儿。
  秦时锁紧眉头,语气颇为无奈:“我先回去看看。”
  萧安落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
  见秦时走了,他即刻把韩侧叫了进来,语气沉沉:“今夜子时,去秦王府把王悦儿给本将军带来。”


第二十三章 听说她那日宠幸了你
  韩侧一愣。
  将军这是要让他去绑架小王爷的侍妾; 韩侧扯了扯唇角,抢人家马轿也就罢了,现在连人都抢。
  夜晚。
  月光顺着窗棂倾泄而下,照亮了半个屋子; 天上点点星辰泛着光; 笼罩着一丝柔意。
  王悦儿在寝房缠着秦时不让她走; 秦时起初好声相劝; 最后看她还是一根筋; 非要一意孤行,便冷下脸来,拽回了手; 她佛了佛被弄皱的前襟; 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
  现在不是做戏时间; 王悦儿也已不是她的侍妾; 她也没必要在跟她装作你侬我侬的样子。
  秦时甩了甩衣袖,压着声道:“王悦儿; 你到底要做何?”
  王悦儿双手撑在榻上,眼中噙着欲要掉落的泪珠,侧脸被渡了一层薄薄的光; 在月色的陪衬下我见犹怜:“妾身只想日日陪着王爷; 不想离开王爷,王爷为何要一心赶我走,为何不给妾身个机会。”
  秦时离那床榻远了些; 眉眼有些冷:“我不管你想的是什么; 你若乖乖走,本王念及往日旧情,定不会亏待你; 可你非要让本王赶你走,庙时可就怪不得我了,王悦儿,本王给你一天考虑时间,后日必须离开,若不然,别怪本王不念及旧情。”
  话落,也不管她在背后哭闹,直接摔门而去。
  刚刚被王悦儿死死抱着哭,她现在脑瓜子还嗡嗡嗡的,她以往怎么没发现这王悦儿如此吵闹,虽说她是臣子之女,但由于这件事情是皇帝允许的,他们自然不敢言语。
  秦时不再多想,沐了浴,和衣而眠。
  是夜。
  王悦儿正在寝房想计策,如何才能让王爷改变心意,从此不再赶她走,她床榻旁还站着一青衣侍女,梳着双丫髻,恭敬的站在那替王悦儿解忧。
  桃环:“这些年来,王爷膝下并无一儿一女,纵然那宠爱集于一身的李青润跟曹细云都未曾有过身孕,想来也是肚子不争气,若夫人您借此怀上了,想必王爷爱子心切,自然不会在赶夫人走。”
  王悦儿点头,可听到她叫那句“夫人”时,却是越听越刺耳,她一脸不耐,拿起一旁的帛枕砸到桃环身上,声音尖锐刻薄:“什么夫人,现在府邸就我一个妾,叫我王妃,再敢叫错,我就撕烂你的嘴。”
  桃环立即跪在地上,双手摁地,磕了个头,诺诺叫了句:“王妃。”
  王悦儿满意的恩了一声,眼底却阴沉的很:“起来吧。”
  李青润跟曹细云二人并不是肚子不争气,而是二人从来就没有受过王爷的宠幸,王爷平日的确对她们二人宠爱有加,而她们这些侍妾也只能在底下眼巴巴望着,说不嫉妒是假的,但前几日她花了大价钱打听消息,王爷根本就未曾宠幸过二人。
  门外躲着的韩侧听到此话后,嘴角抽了抽,这种痴心妄想的女人若是做了秦王妃,秦王府还有安宁之日吗,如此说来,将军帮小王爷赶走了她,小王爷大抵会感恩戴德罢。
  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韩侧往四周看了眼,见无异常,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一块黑布蒙在脸上。
  他蹑手蹑脚的戳破门纸,往屋里面吹了口迷魂香,香味顺着窗棂吹来的风意,不一会儿就直逼床榻。
  过了会,韩侧才推门而入,王悦儿昏迷在床上,穿着单薄的沙衣,里衣若隐若现,韩侧嫌弃的别开眼,从衣架上拿来一套衣服,偏着头直接缠在她身上。
  扛起就走。
  他一脸苦笑,这差事可真是浪费他一身武功。
  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回了将军府,韩侧把她扔去了柴房。
  王悦儿是被冻醒的,醒来时眼前漆黑一片,她看了眼身上被裹的像虫子似的自己,登时失声尖叫。
  “桃环。”
  无人回应她。
  她的手摸了摸周围,里面堆满了柴禾跟废旧的破铜烂铁,一不小心就会划破手指,她缩回手,登时不敢动了,这里面全是灰尘,她吓得朝后面爬了爬,一脸嫌弃掩鼻。
  半响。
  嘎吱——
  门响了,王悦儿忍着冷意朝门口望去。
  一袭衣着黑色衣袍的男子渡步走了进来,半遮半掩的门倾泄进了一丝月光,他的脸上仿佛镶了一丝光边,仔细一看,也不难看出那是一张生的极好看的脸,仿若工匠精雕细琢出来的完美作品,整个人都愈发的俊美无俦。
  他浑身散发着冷意。
  韩侧从外面搬来了交椅,又点了灯,柴房里这才亮了些。
  萧安落慵懒的坐在交椅上,手指有节奏的扣击着交椅的边缘,肆意且张扬,他薄唇轻启,语气有些冷。
  “你就是王悦儿。”
  王悦儿一颤,她认出来了,他是萧安落,那个传闻杀人如饮水的大将军,就是他下令要遣散她们。
  王悦儿朝前爬了两步,双手摁在地上,那模样甚是狼狈。
  萧安落身子朝前倾,双手交握,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啧了声。
  王悦儿浑身颤抖,狠狠磕了个头:“将……将军。”
  她刚刚似乎感受到了萧安落身上散发出的杀意,她从未得罪过萧安落,他为何要这般对她,甚至想要杀她。
  萧安落:“是本将军下的命令不作数?还是你根本不把本将军放在眼里,别人都乖乖听话,你偏要反其道行之?”
  他声音凉凉的,透着一丝狠绝,王悦儿吓得浑身颤抖,声音都有些发抖。
  “不是的。”
  她怕萧安落真的给她安下个罪名:“民女是真的喜欢王爷,想留在王爷身边,并未是真的故意罔顾将军命令。”
  见他半响不出声,她以为萧安落放过她了,登时松了口气。
  萧安落扯了扯唇:“听说她那日宠幸了你?可是真的?”
  王悦儿一愣,耳尖猛地红了,被人追着问房事的事情,如何能不害羞,对方还是当今齐国大将。
  她支吾着:“真……真的。”
  那个的字落下的时候,她明显感觉自己脖颈一凉,一阵阴冷的风吹来,在她头顶打转。
  萧安落若有所思,他一手撑着额头,细细笑了,眼神若有若无的扫过她干瘪的肚子,冷声吩咐。
  “韩侧。”
  “去熬一碗药。”
  韩侧一愣,他自然知晓将军指的是何药,可子嗣关乎重大,又是小王爷的孩子,同时也是女人的命,将军难不成真的要这么做,若是小王爷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这些日子,他能看得出,他们家将军是真的想跟小王爷交好,他也是第一次见将军有跟人做朋友的意愿,打心眼里替他高兴,因为,萧安落从小便在边关,每日除了看兵法,便是练功,几乎没有谈心的友人。
  他面容有些犹豫,正要相劝几句,萧安落那阴狠的眼神扫了过来,韩侧浑身一僵,忙挥手抱拳。
  “是,将军。”
  不管怎样,将军的命令他是要听的。
  王悦儿浑身冰凉,想呜咽出声却又不敢,这地上的尘土本就多,被她那长长的衣裳在地上这么一拖,登时拖出了一道长长的印子。
  她浑身打着颤:“你……你要做什么。”
  萧安落嘴角噙着一抹阴寒的笑,语气却颇为平静:“自然是让不该出现的人去他该去的地方。”
  王悦儿登时面如死灰,眼神中再没了光泽。
  萧安落神色淡淡,波澜不惊的伫立再那儿,乍一看真以为他行的正坐的端的懂道理之人,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下手狠绝,而他此刻面容平静,好似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他做的。
  一盏茶后,韩侧端着药来了,一股苦涩的药充满整间屋子,就连窗棂外的冷风都吹不散这药味。
  萧安落:“喂她喝下。”
  王悦儿死死挣扎,最后还是被人捏着下巴硬灌了下去,嘴角衣裳淌满了药汁,由于她紧闭牙关,导致瓷碗一直磕她的牙,整碗下肚后,她仿佛失了魂魄似的,毫无生气的坐在那儿,大脑一片混沌。
  萧安落嗤笑,冷眸中没有半分怜香惜玉:“明日最好让本将军看到你乖乖离开,不然,本将军不介意赠你一具棺材。”
  王悦儿只觉得浑身发冷,心底那丝希翼全被一点一点的湮灭,狠狠跌入谷底,她满眼惊恐,泪水止不住的流,她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知道,如若她叫出声,这人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她现在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的增长,疯子,这个人绝对是疯子。
  萧安落居高临下的瞧着她一脸狼狈模样,眼底沉闷的看不出情绪,那一袭黑衣伫在窗棂处,月光给他的脸上更是增添了几分阴霾之色,他声音冰冷无情,像极了来索命的厉鬼:“韩侧,送她回去。”
  话落,萧安落甩门而去。
  见他走了,王悦儿瘫坐在地上,浑身都软了下去,心底总算是松了口气。
  想到明日要离开,心底就难受的紧。
  袖口里的手紧紧攥着,她王悦儿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若她走了,这秦王府就只剩下醒玉,想到醒玉,她就嫉妒的发狂,她想近水楼台,她偏不让她得意。
  最看不惯她平日装作一副柔弱清高样子,还总装模作样的去寻王爷,她若走了,府邸最开心的莫过于她了。
  她就算是走,也要想个法子治一治那醒玉,让她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灭一灭她的威风,终有一天,她要堂堂正正的回来,届时,人人都要尊称她一句秦王妃。


第二十四章 将军说今日带您去军营训练……
  翌日; 晨光熹微。
  王府府后院两人忙活起来,王悦儿瘫坐在交椅上,宽大的袖口遮住了她攥紧的指尖,面色闪过一丝颓废; 有气无力的唤:“环桃; 收拾完东西; 你去寻落尘领一些钱财; 今日我们便离府。”
  环桃一怔:“是。”
  等环桃匆匆忙忙寻到落尘时; 他正候在秦时的院子里惬意的喂鸟,环桃顿时放轻了脚步,走到他身侧小声道:“落侍卫; 我家主子今日要离府了; 特派奴婢来寻些钱财。”
  落尘惊愕; 昨儿还要寻死觅活; 今日就想通了?果然是个捉摸不透的,他微点头; 把手中的鸟食搁置院里的石桌上。
  不管如何,走了便好,如此; 王爷心底也算放下了些。
  快晌午时; 秦时才有醒来的迹象,落尘嘴角抽了抽,他们家王爷实在太能睡了; 每日都是日上三竿; 别说让他上早朝了,就是早饭她也常常错过了去,跟午膳一起就着吃了。
  落尘送走了二人后又匆忙赶回来帮秦时束发:“王爷; 小人手笨,昨儿连夜请教的婆子,若是梳的不好,王爷可不要怪罪。”
  以往给她梳头的都是李青润,现下李青润走了,只能由他代劳,他手法生疏的很,昨儿晚上一直对着自己的头发练习到子时,今日倒没昨儿那般手生了。
  倒不是王爷非让他束发,是他自个要学的,跟了王爷这么些年,他也明白王爷这人虽然面上一副笑脸,但其实敏感的很,一时会很难信任一个人,所以她身边的侍女换的并不勤,多年来身边也只留了李青润跟曹细云,她们如今被当作侍妾遣散了去,王爷身边就只剩下他一人,他自然要揽起重任,也算是为王爷做些小事。
  秦时嗯了声,半磕着眼。
  落尘帮他戴了顶银白色发冠,他今日穿的是件淡蓝色大氅,腰间还佩戴一块羊脂白玉,显得矜贵优雅,落尘突然想到刚才的事情,如实禀告:“王爷,悦儿姑娘已经离府了。”
  秦时睁开眼又闭上:“她想通了就好。”
  王悦儿不比他人,别人是歌姬出身,她不同,她父亲在朝廷为官,虽是个不起眼的小官,倒也能解决温饱,不至于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宫中水深的很,不起眼的往往才是好的,被人过多关注了,反倒不是一件好事。
  梳完发后,秦时伸了个懒腰,这日子过的无比惬意。
  落尘说着他刚得来的消息:“王爷,听说冯家被皇上发配了。”
  秦时敛眉,这事她昨儿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也已大致了解,只是她向来不是个多事的,心中就算好奇也不会过多去问,这种性子一养就是十年,假的也成了真的了。
  这十年,时间磨平了她的棱角,她学会了伪装,有很多事情她都心知肚明,却无力改变,如今她只想找到木神医,然后了无牵挂的一走了之,从此不再踏入京城一步。
  所以她这些年装作废材,不多管闲事,不过多参与朝政,只是为了保自己一条命,毕竟,只有活着,才能做别的事情。
  晌午的光有些刺眼,地上的雪也都化了个干净,现下已不似前几日那般阴冷,白天的光还是暖和的,就是夜晚的风有些冷,总给人一股要变天的错觉。
  半个时辰后,有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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