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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女装后我逃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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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侧来了兴趣,登时竖起耳朵。
  凡林神色有些不自然,手低在唇边咳了咳,一脸无奈:“将军让我去偷小王爷的马轿。”
  韩侧一愣。
  什么!
  “原来你就是那贼人。”
  “嘘,别声张!”
  怪不得小王爷那好端端的马轿停在宫门口被一帮人给偷了,原来这人就是凡林,背后指使之人竟然是将军。
  他怎么突然觉得秦小王爷有些可怜,被蒙在鼓里。
  倏然,一辆银色马轿缓缓停下,冯大人在下人的搀扶下,风风火火的赶来了。
  凡林跟韩侧相视一眼,摇头,看来冯展的死,对冯大人打击很大,仔细一看,冯大人似乎老了许多。
  萧安落正在里面审判,冯大人上来挥了黄忠一拳,指着他大骂:“你个混账,我儿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狠心的杀了他,你还我儿的命来。”
  黄忠被嘴角被打出了血,他嗤笑一声,朝冯大人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呸,你那儿子本就该死,我杀他一万次都不够。”
  冯大人气的浑身发抖,拿起一旁火钳夹起一块烤得通红的木炭,火星子随着他的动作溅了出来,又迅速消失,这地牢本就有些阴暗,衬托的那木炭愈发的透亮,他沉着脸,准备往黄忠身上扔去。
  这要是扔上去,怕是皮肤都会被烧焦。
  黄忠一脸不屑,脸上似乎写着要杀要剐尊悉听便,他黄忠从小到大最不怕的就是疼。
  萧安落颦眉,语气有些冷:“冯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冯大人本就陷入失子之痛,被黄忠这么一激,登时气昏了头,失了理智,如今被萧安落这么一唤,顿时回过神来,脑子清醒了,他忙丢掉手中的铁烙,作个辑:“是臣失礼了。”
  萧安落擦了擦手指,语气淡的听不出情绪:“冯大人回吧。”
  “本将军还要审判犯人,烦请冯大人不要妨碍公务,一切事由本将军自会定夺。”
  还未等冯大人开口说话,就被匆忙赶来的侍卫请了出去,冯大人狠狠瞪了黄忠一眼,又骂了他几句,气愤的佛袖离开。
  黄忠朝萧安落呸了一声:“别以为你把那冯狗赶走了,我就会感激你,我告诉你,你们这些官官相护的小人,我黄忠一个都看不起。”
  萧安落颦眉,眼神闪过一丝阴霾:“来人。”
  他向来不会为人求情,也不会帮人说话,像黄忠这种人,就单凭刚刚那句话,他可以死一百次。
  瞬间来了两名侍卫抱拳行礼:“将军,有何吩咐。”
  萧安落嘴角噙着阴冷的笑,一字一顿道:“拔了他的舌头。”
  黄忠一怔,咬了咬牙:“你敢,你这是滥用私刑。”
  萧安落嗤笑一声,孤傲的眉眼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黄忠,语气不紧不慢:“那又如何。”
  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好似再说我就是滥用私刑,你又奈我何。
  简直狂傲至极。
  有些人是不怕死,但他怕折磨,有些人不怕折磨,但他怕被抓到软肋。
  黄忠心底彻底慌了,他不怕疼,也不怕留疤,就怕少了身上的部位,他虽不了解萧安落这个人,却也听过他的一些传言,据说此人面上看着柔和,实则内心心狠手辣,冰冷无情,在边关时杀起人来是半点都不手软。
  想到这,他浑身颤了一下,十五年前,他从树上摔下来,被竖起来的树枝刺瞎了一只眼,被人戳着脊梁骨足足说了几十年,有些人是看了他就跑,一些小孩子背后偷偷给他起外号叫“独眼怪”,那是他一生的痛,若是再丢了舌头,那就真成了怪物了。
  他咬了咬牙:“你到底要做什么。”JSG
  他好像知晓他怕什么,也知道用怎样的手段让他屈服,黄忠攥紧了拳头。
  萧安落淡笑,那双锐利的双眸似乎能看出他心中所想:“跟本将军说说你犯罪的经过,按字画押。”
  语气轻松,黄忠到底是个会看眼色的,一眼就能瞧出萧安落那未达眼底的冷笑。
  阴森森的氛围紧紧包裹着他,让他快要窒息,黄忠吸了口气:“我说。”
  “如若我说了你便放我离开。”
  萧安落笑了声,一脸可惜的摇头:“你是不明白状况呢?杀了御史大人之子,你觉得你还有命活?”他话锋一转,眯了眯眼,又道:“除非……”
  “除非什么……”黄忠急急的开口。
  “你自己向皇上阐明你为何杀那冯展,能不能让皇帝饶你一命,就看你自己。”
  黄忠似乎下定了决心:“好。”
  听来前因后果,萧安落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临走前,他特地吩咐守卫看好犯人,没有他的命令不得任何人靠近。
  而另一边,秦时从香楼那边得来消息,称公主府那的事情边有眉目了,具体并未在书信上说明,这般小心也是为了防止书信落入他人之手,会留下把柄,书信最后面后面注明了让她找个时间来香楼一趟,好细谈这件事情。
  想到萧安落她叹了口气。
  稀碎的脚步声悠然传来,只见院子门口结伴而来了三位侍妾,各个温柔动人,几人迈着莲步至秦时面前,微伏身:“王爷。”
  秦时抬了抬眼皮,李青润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也不拦着,心底虽这么想,面上却还要装作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
  “来了,快坐罢。”
  三人你推我搡,秦时细细打量,嘴角挂着温柔得体的笑,那双含情的桃花眼,好似看谁都是深情的:“你们三个是有事情找本王?”
  三人望着秦时的笑竟痴了去。
  秦时咳了咳,三人即刻回神,其中一人起身忙道:“王爷,我们今日前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禀告王爷,不知咸儿当讲不当讲。”
  秦时淡声道:“说。”
  咸儿在两姐妹的助威下攒足了勇气:“王爷可还记得一年前皇上赐婚于您的付家小姐付音。”
  秦时挑眉,她自然是记得的,这付音是付家嫡女,沈毅的心上人,自皇帝把付音说给他的那天起,沈毅就记恨上了她。每次与她见面,总要冷嘲热讽几句。
  沈毅跟付音两人虽两情相悦,可也终究抵不过皇帝的一旨圣旨,他也不过是个臣子,谁又能反抗的了。
  付大人不过是一个小县令,在沈毅跟秦时之间却选择了秦时,毕竟当今圣上是极宠秦时的,他也想让秦时在皇帝面前美言他几句,趁机升个官职。
  秦时故作问:“哦?自然是记得的,她怎么了?”
  咸儿愤恨道:“今日我与姐妹路过她院子时,竟发现她与别的男子有染。”
  秦时面色微冷:“你在胡说什么。”
  他自然知道她口中的男子就是沈毅,也不拆穿,跟着她顺下去。
  咸儿被她突变的语气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语气委屈至极:“咸儿说的句句属实,请王爷明查。”
  秦时摸了摸下巴,嗯了一声:“此事本王知晓了,我自会查清楚,你们先下去吧。”


第十七章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
  几人欲言又止。
  秦时揉了揉眉间:“下去吧。”
  咸儿咬了咬唇,不怕死的问一句:“王爷是不是讨厌我们三人。”
  自从他们进入秦王府之后,王爷只是时不时赏赐些珍宝,未曾主动看过她们一次,也未曾有过一次宠幸,反倒是那李青润跟曹细云深得王爷宠爱,明明都是侍妾,却偏偏端着架子管着她们,不让她们私下来寻王爷,自己却时时候在王爷身侧,享着宠幸,简直不要太过自私。
  王爷是大家的,并不是她二人的。
  京城男子人人都羡慕秦小王爷府邸有十七位侍妾。可他们却不知能得到她宠幸的也不过两人,其余人她像是没看到似的,当到后院就不管不顾。
  咸儿泪眼汪汪的盯着她,那模样委屈极了,她不明白,她哪里比不上李青润,为何王爷就是偏爱她。
  秦时扶额,这三人今日突然来访她措手不及,她看这三人的样貌实在陌生的很,已经不记得是哪位大人为了讨好他送来的了。
  秦时弯着手指,淡淡一笑:“本王今日还有些事情处理,等过几日再去探望你们,且先下去吧。”
  三人抽泣几声,目光不舍得从秦时身上收回来,这才不情不愿的走了。
  秦时幽幽叹了口气,目光暗沉的看着远处,心下一阵苦恼,她们眼中的炙热她看的很清楚,那是女子见到心上人的眼神,娇羞中带着一丝胆怯,可她自己也是个女人,如何临幸得了她们。
  如果可以,待她找个好的时机,定会把她们安全的送出府去,给每人一笔银子,各自安家去罢。
  秦时让人把李青润叫了来,见她好似刚从外边回来,细看额间还有些密汗,竟连衣服都未来得及换,秦时冷不丁问:“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看着那群人?”
  李青润行一礼,细细一笑:“王爷,恕妾身多说一句,您是该宠幸她们了。”
  秦时猛地起身,嘴角一抽,眼皮直跳:“你这是什么意思?”
  宠幸她们,你确信说这话没毛病吗,秦时怪异的看她一眼。
  李青润叹了口气:“王爷您想,她们中来府邸最长的也有一年有余,王爷从未在她们房中留宿过一次,这难免会落人口舌。前一日,王悦儿的母亲陆氏来了。王悦儿自嫁入府中,王爷未曾关怀过一次,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来做侍妾,已委曲求全,更是对你一片痴心,想来是一直迟迟没有孩子,她们家这才着急了去。”
  秦时:“……”
  李悦儿又是谁?
  李青润眼尖的环顾四周,见无状况,这才从袖口里拿出一包药来,压低声音道:“这是我从他国得来一味珍药,据说吃了它,到第二日,就会有种被临幸了一般,浑身酸痛。”
  秦时有些怀疑:“还有这种药?”
  李青润柔柔一笑:“天下奇事多了去,王爷若不信,不妨今夜试一下,一来消除府邸里那些人的怨气,二来给那些姑娘的娘家一个交代,总这么放着也不是办法。“
  秦时颦眉:“这几日你都未在府重,就是寻药去了?”
  这几日,李青润早出晚归的,她以为她有什么事情要办,就没过多去问,没想到她在办这件事情。
  她心底一暖。
  李青润微点头。
  秦时捏了捏耳尖,下定决心似的接过那包药,攥到手心里:“好。”
  此事总要有个眉目。
  萧安落这边审问完,又即刻进了宫,跟一些大臣讨论此事,并打算引荐皇帝跟那黄忠见上一面,引来一些大臣的不满,这才在皇宫待的时辰久了些。
  傍晚,天还未完全拉下夜幕,已露出了点点星光,夜色的柔光轻洒在人身上,一片柔和。只是这夜间的风有些大,吹的人身上发凉。
  李青润去安排就寝的事情。
  秦时又往里面多穿了两件衣裳,系上斗篷,磨蹭了许久,直到李青润来唤,她才慢吞吞过去。
  想不到她秦芹有一天竟沦落到去宠幸别的女人的地步。
  刚开门踏进去,一股暖气扑面而来,抬眼一看,王悦儿已沐了浴,发丝还滴着些少许的水珠。此时她穿着一件单薄的透明衣衫,露着白皙圆润的肩头,妩媚至极,她微微咬唇,迷离的眼神紧紧盯着秦时。
  她柔若无骨的身子逐渐靠近,娇媚一叫:“王爷。”
  手渐渐抚上秦时的肩头:“王爷怎地穿这么厚,不热吗?”说着,就要顺带解秦时的斗篷。
  秦时手一抖,差点把酒杯丢到地上去,她稳了稳心神,拿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两杯酒,忙递给她:“这是本王近来得到一坛好酒,特地带来给你尝的。”
  王悦儿抿唇一笑,犹豫一番,最终接过,一饮而尽。
  还未来得及有多余的举动,就瞧见王悦儿摇了摇头,有些发昏的抚着额头,秦时努努嘴,忙把她扶到榻上,帮她掖好被褥,欲想要离开,倏然想起李青润的话,让她在这儿待到卯时在离开,才会使人信服。
  这么一想,就抹掉了要离开的念头。
  她坐在铺着绒毯的交椅上,闻着好闻的幽香,静默眸子看着窗棂外的景色,微敛眉。
  夜间的冷风吹的头顶的树枝哗哗作响,相互间的摩擦碰撞声不绝于耳。
  萧安落刚从宫内出来,感觉到了丝丝凉意,他不以为意的瞧了眼渐变的天色,倏然蹙紧眉头,脑子里登时想起秦时大雪纷飞时那冻的发冷的模样,如同小猫儿似的,缩成一团,想到这,他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柔笑。
  自回将军府后,就去让韩侧去秦王府寻秦时,想跟她一同商议三日后去城门迎接他国使节的事情。
  韩侧去秦王府并未见到秦时,只看到落尘一人守在院子里吹冷风,开口问他话,他一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秀脸都憋红了去。
  听了落尘半掩盖半遮的话,韩侧总算明白了,急忙回去复命,萧安落听到缘由,眸色猛地一沉:“你说什么。”
  韩侧硬着头皮又重复一遍:“小王爷已经跟王悦儿就寝了。”
  王悦儿。
  一语道醒梦中人。
  萧安落幡然醒悟,他不耐的佛了佛衣袖,蹙紧眉头,眼底漆黑一片。
  她宠幸别人跟他有何干系。
  这一夜,萧安落失眠了。
  他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想的全是秦时那娇羞般的模样,心底就烦躁的更厉害,恨不得现在就冲进秦王府把人揪出来狠狠教训一顿。
  萧安落猛地坐起身,气息有些不稳的喘了喘,白色的里衣只扣了一半,露出一块白皙精致的脖颈,他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那散落的墨发遮掩了眼底闪过的一丝阴霾。
  翌日。
  王悦儿受宠的消息即刻传遍了将军府,秦时舒了口气,听着下人们的议论,她也总算能好生歇息了。
  她在李悦儿寝房,躺在交椅上近一夜,现下浑身无力,头脑昏沉的厉害,整个人都恹恹的。
  她有气无力道:“我去小憩一会儿,让人看着,不要吵我。”
  李青润笑着应下了,她知道秦时委屈了一夜,如今定是困极了。
  秦时顿了顿脚步又道:“你去跟曹细云说一声,让她代我去忧楼一趟。”
  也不知是睡了几个时辰,迷糊间,秦时是被门外的哭啼声吵醒的。
  她忍着冷意,穿戴好衣裳,一脸烦躁的去开门。
  嘎吱——门开了。
  只见她门前规规矩矩跪着十五位莺莺燕燕的貌美女子,各个长的如花似玉,柔情似水,不知冷意的跪在冰冷的地上,瑟瑟发抖,柔弱的如同刚种下的小树苗,被风轻轻一吹就倒了,她们小声嗫嚅着,手中拿着帕子在微红的眼角擦来拭去。
  她们身后还站着五六位戎装将士,各个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腰间别着明晃晃的利剑。
  秦时惊愕,捏了捏眉心:“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这府邸的侍妾杀了人不成,这么惊师动众,她不解的看向李青润。
  李青润硬着头皮,一脸无奈:“王爷,萧将军他……今日突然说要遣散了我们,姐妹们气不过,舍不得离开王爷,这才来求王爷不要把我们赶出去。”
  什么?
  确定是萧安落要遣散她们?
  秦时恼怒的眸子放到那几位面无表情的将士身上:“回去告诉萧安落,本王的家务事让他少插手。”
  平日处处打击她也就罢了,这次手竟然伸的这么长,都伸到她秦王府后院了。
  李青润跟曹细云是她的左膀右臂,自然不能被平白无故遣散了去,其余人她倒是不在意,只是她不明白萧安落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还是说,他在谋划什么。
  片刻后,将军府有人来传话,落尘迈步过去,两人相互低语片刻,落尘为难的看了地上跪了大片的女人,犹豫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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