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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都在想和离[重生] 完结+番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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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他们到底听进去几分,李大学士也不想再说,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自己的苦心。
  严清悦那边则处在紧急状态,能让李饮月过来试探,只怕是宁远侯心中已经有数。
  这个帐本如今在严清悦的手中,已经是掐住了宁远侯的喉咙。
  但暗卫跟霍奇都不知道皇后手中具体是什么东西,这事只有严宾白跟皇后自己知晓。
  账本的事事关重大,霍奇跟暗卫们也只是知道皇后手中有重要的东西。
  严清悦心里忐忑的很,这个帐本到底什么时候公开出来,实在是不好说。
  又怕宁远侯狗急跳墙,做什么不理智的事。
  只是那账本越看到后面,严宾白跟严清悦的脸色就越凝重,账本牵扯之深,根本不是一个严家足以应付。
  少不了要用到羽林军的势力,严宾白刚提到这个,严清悦倒是一愣,一直觉得是霍奇领着羽林军。
  严清悦忘了,羽林军的掌印早就在自己手中,倒是不用通过霍奇,也可以直接命令下面的人。
  就算是羽林军的人加上去也有些吃力,总要再能用些力量才能万无一失。
  严清悦知道此时只能先稳住宁远侯,更要控制住账本上所有有牵扯的皇亲国戚。
  要是一个打草惊蛇,那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另一边宁远侯府寒蝉若禁,丢失了最重要的几个账本,让宁远侯大发雷霆。
  但在外面趾高气扬的宁远侯,此时拖着老迈的身躯,正跪着地上,跪向的那人正是半瘫在床上的宁文公。
  宁文公手里拿了个金丝墨玉的鼻烟壶,眯着眼睛,脸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脸皮垂着,嘴角抿直,开口道:“弟弟啊,你说你一大把年龄啊,连个账本都看不住?”
  宁远侯深知自己这个哥哥的手段,连忙求饶道:“那严家的小丫头实在是厉害,真是防不胜防啊,哥,你说这该怎么办啊。”
  宁文公看了看自己废物弟弟,冷笑道:“账本上的机密太多,随便一页拿出来,你都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宁文公脸上透出丝疯狂:“既然这小丫头硬要趟浑水,那就让她淹死在这水里。”


第50章 
  宁远侯吓得冷汗直冒;放账本的地方已经是小心防备,还是被人找到机会偷走。
  一想到账本上所涉及的东西,宁远侯仿佛被抽走了精气神一般,吓得冷汗直掉。
  先不说强占土地,就单单与南茂交易矿铁一事,就够他死个上百回了。
  宁文公看着宁远侯没出息的样子;冷笑道:“蠢货,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吗?”
  见宁远侯颤颤巍巍的看向自己,宁文公心里不屑的很:“肯定你那曾孙女走漏了风声;不过走漏也就走漏了,问题不大。”
  宁文公说的信心满满;宁远侯颤抖着道:“那账本一公开;我们就完了啊。”
  “那就不让她公开,你手里有多少人?”宁文公的话让宁远侯心里慌的很。
  他是想从茂承的手里争利;但并不想真的跟大茂起正面冲突;宁文公的话只当作听不懂。
  见自己这个蠢弟弟又在装糊涂;宁文公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说道:“没记错的话,你跟南茂的皇帝联系也勤;就茂承那个黑心肝的,看见了账本,会放过你吗?”
  说到这个,宁远侯也知道拖下去不是办法,茂承是不会顾及什么茂氏一族的情谊;反倒是更向着严家一些。
  宁文公继续道:“先不说茂承会不会对你动手,就他的皇后,可是姓严,之前你在姓严的手中已经栽过跟头,难道还要再来一次?”
  被宁文公说的意动,宁远侯本就是个极胆大的,看着哥哥的表情,宁远侯咬牙道:“我活了近百岁,还会怕个小丫头片子”
  宁远侯,宁文公,手中都有些私兵,下了决心后便迅速集结,这事宜早不宜晚。
  他们做的十分隐晦,羽林军的人也并未发现,直到深夜,侯府公府的私兵手持火把,一路奔到宫门外,口里喊着:“清除奸佞,妖后退位。”的口号。
  朝中刚刚入睡不久的大臣们才知道,都城的天要变了。
  原本宁远侯还想说动都城城北营房的兵马,只是传信的人一去,发现相熟的将领早已不见。
  宁远侯的人心里没底,便没有再说什么。
  但就宁远侯跟宁文公藏的私兵,闯进毫无防备的皇宫,按住皇后还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严清悦刚躺下没多久,就被外面慌乱的声音吵醒,外面越乱,严清悦反倒是越镇静。
  可能是心里隐隐有这种感觉,宁远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只是没想到是用这种方式来逼迫自己。
  仔细听了外面喊的什么口号,严清悦反倒安慰茹姹道:“不要慌张,去找人看看兰若跟吴淑仪可还好,还有茂馨儿那边也去交代一声。”
  领命的宫人匆匆过去,原本未央宫还一片慌乱,但见皇后娘娘坐的极稳,大宫女茹姹也是稳住手脚,小心翼翼的帮着娘娘穿戴。
  未央宫的主心骨都如此,宫人们也安心许多。
  平常惫懒的狗子倒是一直窝在皇后脚边,怎么赶都赶不走,严清悦觉得好笑,猫儿也是跟在自己身后。
  这些小东西也太敏锐了些。
  严清悦知道自己手里的筹码,根本不慌张,羽林军也只是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估计等自己出门,外面的局面就可以控制的住。
  但宁远侯敢这些做,肯定还有后招。
  严清悦打起一万分精神,脚步沉稳的走了出去。
  只见未央宫外面已经是灯火通明,茹姹拿着灯笼稳稳的站在严清悦身后,半点也不显得气弱。
  听着外面对打声,严清悦立在未央宫院子里,随后去了建章宫,此时已经有不少朝中官员听闻此事赶了过来。
  严清悦也不解释,只等霍奇那边将宁远侯等人带过来。
  朝中大臣面面相觑,苏首辅心里则十分没底,此次宁远侯的人能这么顺利的进到皇宫中,自然有他的手笔。
  若是事成还好,现在看宁远侯如此废物,闹了这么大的动静,皇后正主还坐在建章宫无悲无喜。
  到底让他来皇宫做什么来了?来送人头吗?
  苏首辅面上不由得带了些焦急,严清悦看着笑道:“苏首辅在担心什么?”
  听到皇后这么说,苏首辅敛起神色道:“就是奇怪宁远侯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其中可有什么内情。”
  苏首辅的话严清悦都忍不住叫好,明明口口声声说是贼人,却又问有没有什么内情。
  为一会的宁远侯找借口倒是找的很快,就是不知道宁远侯领不领情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基本上已经是跟皇后撕破脸,此时不管发生什么,倒是都不意外。
  严清悦还未说话,只看着殷皎月跟着自己父亲也来了建章宫,但殷皎月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皇后身边,立场表示的非常坚定。
  严清悦无声的笑了笑:“既然来了,就帮我去拿个东西吧。”
  说完,严清悦低声在殷皎月耳边交代了几句,不管朝臣疑惑的表情,严清悦又端坐在位置上:“诸位喝些热茶吧,乱臣贼子犯上作乱,惊扰到大家了。”
  李大学士听着皇后给宁远侯定罪,心里虽然奇怪为什么宁远侯突然出此昏招,但也知道其中的内情肯定深不可测。
  在李大学士还在慌神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决定:“既然是乱臣贼子,那就是人人得而诛之,我等也应当献一份力。”
  原本李大学士的态度中立的很,严清悦已经做好了李大学士谁也不帮的准备。
  可这一开口,竟然是向着她,跟苏首辅完全两个态度。
  这话出来,朝臣间的气氛又变了几分,刚刚苏首辅明显是要给宁远侯找理由,现在李大学士则是顺着皇后的话说。
  明显成了两派。
  这里气氛乱的很,霍奇已经压着宁远侯走了过来。
  羽林军出马,擒着宁远侯等人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不应该这么轻易的,严清悦面上气定神闲。
  心里却想防着宁远侯的后招。
  但见宁远侯一把年龄,被霍奇带人压了上来,显得颓废的很,本来就臃肿的身体,此时更像是一团肉摊在地上。
  看着恶心的很。
  偏偏这团肉还没什么自觉,鼻涕一把泪一把,看着就像个可怜的普通老人一般。
  但朝中谁不知晓宁远侯的性子,他哭的这么委屈,到底是给谁看?
  只听宁远侯哭着道:“大茂不幸啊,有这等毒妇当皇后,天要亡我大茂!”
  听此,严清悦嗤笑道:“到底是我姓严的要亡大茂,还是你这个姓茂的要亡大茂?”
  殷皎月正好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木盒,上面放着的则是宁远侯的账本。
  看到账本的一瞬间,宁远侯拖着沉重的身躯想去拿,只见一个矫捷的身影迅速过来,踹到宁远侯胸口上。
  严清悦定睛看去,正是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护在身前的吴淑仪。
  见拿宁远侯眼神恶毒,吴淑仪顺手从旁边侍卫腰间抽出一柄宝剑,宝剑的锋芒指向宁远侯道:“滚一边去。”
  以前被吴淑仪这么不客气的说话时,严清悦心里是不高兴的很,现在角色对换,吴淑仪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持剑护着自己,倒是另一番滋味了。
  茹姹赶忙接过孩子,只见小小的兰若一点也不怕,反倒是看着母亲持剑想叫好。
  不亏是吴淑仪的女儿。
  严清悦心里好笑,但见身边一左一右立着的人,已经是底气十足。
  严清悦对着宁远侯道:“宁远侯这是演的哪出戏深夜带兵来皇宫可是要造反?”
  宁远侯又开始抹眼泪鼻涕,冲着朝臣们道:“若是有安静日子,谁不想好好过啊,皇后栽赃陷害,诬告忠良,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这是为了大茂的基业着想啊。”
  见宁远侯颠倒黑白,严清悦不想听他胡搅蛮缠,直接指着账本道:“你这卖矿铁到南茂,也是为了祖宗基业?”
  谁知道宁远侯指着严清悦骂道:“这是什么东西?老臣还是第一次见!你又是什么东西,我可是陛下的长辈!竟然要拿莫须有的东西诬告我!”
  这二人说的不算明白,但朝中的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宁远侯先发制人哭着道:“皇后娘娘啊,您不能因为我跟严首辅之前有些私怨,就故意栽赃陷害,趁着陛下不在,给我按个通敌卖国的罪名,若不是您苦苦相逼,我又怎么会孤注一掷,带着私兵来皇宫啊!”
  被这一番话说的有些想笑,严清悦笑着道:“侯爷你这什么意思,原来是我逼着侯爷造反了?”
  “皇后您如今执掌朝政,自然是说一不二,但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啊。”宁远侯如今咬死了皇后是陷害他。
  他跟严首辅的恩怨许多人都知晓,此时也是硬是要把账本的事,扯成皇后的私人报复上。
  还别说,真的有人信了宁远侯的话,毕竟先不说皇后手中的账本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里面的内容就值得一个好好的侯爷不当,来逼宫
  宁远侯有那么大的胆子犯那么大的罪吗?
  许多接触过宁远侯的人都是不信的。
  严清悦还想再说什么,外面宫人又来传报,说是宁文公听说了皇宫中更多变故,要来拜见。
  宁文公是如今大茂年龄辈分最大的一个皇亲国戚,宁文公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人来未到,就听见几声重重的咳嗽,接着传来老迈温和的声音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年轻人不要脾气那么大,不如就让我宁文公斗胆给皇后娘娘主持一下公道?”
  严清悦则是冷下脸,茂馨儿的话还犹在耳畔,这个宁文公,根本不是个好东西,如今竟然来主持什么公道?


第51章 
  宁文公这人一向低调;但要论身份,是比一直咄咄逼人的宁远侯还要高上许多。
  朝中大臣虽然对宁文公没什么印象,但这身份亮出来,确实是够格给皇后主持公道了。
  严清悦心里暗道不好,如今看来,什么逼宫竟然就是个幌子;这两人一唱一和,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
  可此时说什么也不能露怯,严清悦看了一眼左边持剑的吴淑仪;右边拿着账本的殷皎月。
  宁远侯的背后更是有霍奇站着,当下安心许多。
  看着宁文公笑着说道:“许久不见宁文公了;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来了宫里。”
  宁文公眼睛微眯:“陛下不在;宫中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是要来看看的;想着几十年都没出过这样的乱子啊。”
  严清悦刚想说什么;宁文公:“不过这也怪不得皇后;毕竟既然有事发生;那肯定是事出有因,只要裁决公正一切都还好说。”
  这话看似给皇后撑腰;实则句句都是开脱之词,朝臣也不是不明白,但此时什么也不能说,神仙斗法,他们这些小虾米不管说什么都没用。
  严清悦定定的看了宁文公直接道:“不管什么原因;就带兵闯入皇宫这一条,足以死罪定论了。”
  话说的轻飘飘,可其中宁远侯则是眼底闪过一丝毒辣,随后又哭着道:“如今陛下不在,这歹毒的女人就把持朝政,坑害忠臣,实在是可恶!”
  朝中对皇后把持朝政一事,不少人都有些微词,只是首辅跟大学士什么也没说,自然也不好强出头。
  现在被宁远侯说出来,正好看戏。
  宁文公看了看皇后道:“皇后执政,确实于理不合,听说陛下走之前朝中是交给户部尚书简向文?”
  那简向文自然也在身边,心里恼火的很,他一向不爱担责任,对权利也没什么特别的执念。
  有皇后顶着之后,顿时觉得轻松许多,再说皇后执政也不必他差,怎么就这些什么侯爷公爷这么多事?
  但陛下走之前,确实是把朝中事务交给他来打理。
  简向文上前一步道:“皇后娘娘德才兼备,我这人又蠢笨的很,要不是有娘娘分担朝政,臣恐怕早把朝中的事搞得一团糟了,宁文公啊,我们都应该谢谢皇后娘娘才对。”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被简向文这一打岔,突然变得有些奇怪,简向文似乎无所察觉,恭敬的站在皇后身边。
  没想到简向文是个这样的态度,宁文公有些生气,可此时也不好训斥谁,生怕朝中再有人跟皇后一势。
  严清悦接着道:“道谢是不用了,毕竟宁文公年迈的很,还是一旁歇着吧。”
  说完根本不让宁文公插嘴,对宁远侯说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到底有何冤屈,就一定要带着私兵闯入皇宫?”
  宁远侯原本被宁文公说动,就是想着靠宁文公的辈分,好让皇后气弱些。
  更有拿私兵吓一吓这个小丫头片子的想法,谁知道皇后竟然一点也不怕,宁远侯心里害怕,但看了抿着嘴的苏首辅,沉了沉心道:“娘娘您还在装傻?难道不是您派人暗杀我,若不是一家老小的命都在您手上,我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皇后下手啊!”
  这番话颠倒黑白,原本带私兵来皇宫,硬生生让宁远侯说成是逼不得已,纵然立场不同,严清悦心里也觉得宁远侯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的不小。
  严清悦:“你说我派人暗杀你?可有证据?”
  宁远侯:“证据娘娘您不是已经销毁了吗,您还要明知故问?”
  这大概就是胡搅蛮缠,严清悦冷笑道的:“要证据你没有,说你带私兵闯入皇宫是被逼,侯爷您还真是清清白白啊。”
  严清悦故意咬重了清清白白几个字,让宁远侯脸上不由得有些发青。
  可戏还要继续演下去,宁远侯硬着脖子道:“反正这是我跟娘娘的私怨,若是别人处决此事还好,娘娘来罚我,那我不服!”
  严清悦听此点头道:“你的意思我权利不够,就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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