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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都在想和离[重生] 完结+番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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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有陛下在,宁远侯一句话也不敢说,这次陛下去了东南府,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宁远侯的反应。
是跟上次一样,还是直接问皇后要人。
正逢第二日皇后就要上早朝,所有人都在等着这二人的反应。
这边关了茂馨儿,严清悦则是提笔给茂承写信。
信上先说了宁远侯的异动,又因知道茂承重来一世,问宁文公在当中是什么角色。
这些写完,犹豫之后将茂馨儿的事也说了出来。
别的倒是没什么话,严清悦心里对茂承在未央宫安排人手的事还有些膈应。
但宫中的人现在也不能变化太多,若是现在大换人,说不定被哪里的人钻空子进来。
是茂承的人总比是别人的细作要好些。
而未央宫暗中的人看见皇后娘娘受伤,基本上都是脸色灰败,当时陛下走的时候千叮万嘱,不准有歹人靠近皇后。
更不许有人伤到皇后一丝一毫。
可藏在暗处的人看着皇后自己捏了瓷片,这又要怎么说?
如今说未央宫密不透风也不为过,可谁能想到是皇后娘娘自己伤自己啊。
这些人只好更加上心,生怕再出什么事。
要上朝的前一天,严清悦辗转反侧,总是睡不着,起来将明天要说的话,翻来覆去的看了许多遍。
说是记得烂熟于心也不为过。
可对明天要发生的事还是有些紧张,明日肯定是不见刀光剑影,但同样血雨腥风的一天。
能不能站稳朝堂,能不能扳倒宁远侯,明天就是个开端了。
严清悦突然想让茂承在身边,说不定还能找些安慰,可又一想,要是茂承在,自己还能开朝会?
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严清悦叹口气,正准备先躺下,能休息一会是一会。
摸了摸手中的猫儿,只见猫儿毛发一竖,似乎有些警觉,狗子也同一时间站了起来看向窗外。
严清悦被两个小东西吓了一跳,直直的往窗外看去,但却什么也没有。
谁知道狗子呲着牙,走向窗边叫个不停。
严清悦喊道:“谁在那!”
暗卫们发现动物的异动,早就飞扑过去,只见有两个穿着夜行衣的贼人被狗子的叫声惊到,看着就要逃走。
但暗卫们哪能让他们如愿,十多个人过去,将这二人捉住,等皇后要开窗之前,已经捂住贼人的嘴巴。
严清悦心里清楚,刚刚肯定有事发生,朝着窗外道:“辛苦了,将人押下去吧,审出来的结果记得给我一份。”
这话说的竟然是自己并不插手,可陛下当初说过,是不想让娘娘管这种事,领头的暗卫见他们暴露,只好开口道:“娘娘,您安心就行,陛下会处理此事。”
“怎么处理?他远在东南府,书信一来一回半个月,能处理及时吗?”
暗卫赶紧道:“我们有信鹰,五天足矣。”
严清悦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叹口气道:“那就麻烦你们帮我做件事。”
暗卫提起精神,还以为会是什么艰难险阻的任务,不过再难的任务,也没有伺候娘娘艰难就对了。
但娘娘开口,暗卫只得同意。
听此严清悦赶紧去书桌前,将刚刚写好的那封信添了几句话。
这才装进信封,放在窗台上道:“那正好,反正都要送信,把这封信一起送了吧。”
暗卫们默然,原来只是传封信吗?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严清悦看着一只手飞快的拿走那封信,这才安心,忍不住问道:“陛下可有交代你们什么?”
那些暗卫贴在窗边,眼神交流一番,最后还是领头的暗卫开口道:“陛下说了,一切以娘娘的安危为主,不管外面朝中如何,只要娘娘安全,别的什么也不用管。”
严清悦被这话说的耳朵发红,那暗卫说的也是磕磕巴巴。
严清悦不好意思再跟他们说话,只强装淡定道:“知道了,辛苦你们了。”
假装一点也不害羞,也根本不知道外面数十个大小伙,还有两个贼人,都听到了陛下的这番表白。
严清悦捂着心口,许久的焦躁不安好了许多。
不就是个早朝吗,还能为难自己到什么地步?
严清悦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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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严清悦见过下面的朝臣穿朝服的样子;却从未这个角度看过他们,实在是有趣。
她坐在龙椅旁边,透着帷幔低头往下看去。
恍如坐在众生之上,这些人的命运,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好在只是一个晃神,严清悦就清醒过来。
下面的人看似恭敬;可只要你不留神,就会踩到坑里,被他们吃的渣都不剩。
果然;朝会刚开,就有人急着出头;看过去;正是督察院右督御史殷大。
也就是殷皎月父亲同父异母的哥哥。
殷大看向皇后道:“娘娘主持朝会,似乎有些不合规矩;女子就应该管理内宅;安分守己;不该来这男人的场合。”
严清悦早知道有这一遭;也不生气,叹气道:“你是督察院右督御史?我听说过你;你说的这事我也有些无奈,原本我也无心开什劳子早朝,但苏首辅苏大人执意相邀,我也没办法啊。”
原本正准备看戏的苏首辅差点被噎着,隔着帷幔又看不清皇后的脸色;只得接话道:“朝中不可一日无君,皇后乃是陛下的妻子,自然可以代管。”
还不等别人说话,严清悦就道:“苏首辅说的也有道理。”
说完又叹气道:“若不是推辞不过苏首辅,我一个妇人也是不想上这龙椅旁边的,这件事想要解释的话,大可去问首辅大人。”
严清悦顺势将这事推给了苏首辅,此时苏首辅戏没看成,反倒是惹了一身麻烦。
不知道还真以为他那么推崇皇后呢。
苏首辅有口难言,朝中不少人在看他的笑话,严清悦只当这事揭过。
见朝中无人责难,宁远侯颤颤巍巍的走了上来。
老泪纵横的道:“娘娘我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严清悦见宁远侯这个样子,就知道要借机为难自己,倒也不慌张,听了宁远侯装腔作势的话,笑着道:“侯爷也是朝中的老人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侯爷心里就拎不清吗?”
怎么看皇后都不按套路出牌,宁远侯听了默然片刻,又道:“那老臣觉得,这句话我应该说。”
“老臣有个曾孙女叫茂馨儿,自幼娇宠的很,没受过什么委屈,昨日来了宫中,迟迟未归,还望娘娘手下留情,网开一面,让我那不懂事的曾孙女回家吧。”宁远侯说完,看了一眼殷大。
殷大见此,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咬咬牙道:“娘娘,您几次三番的扣下贵女,这于理不合啊,若是馨儿小姐有错,那就说个明白,若是无错,就算是皇后,也不能这么扣人吧,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下面又有个叫不上名字的小官道:“娘娘虽掌权,那也不能以权压人啊。”
听此,宁远侯险些掉下来眼泪。
严清悦看他们做戏做的真,知道必须给个说法出来:“茂馨儿几次三番挑衅于我,如今没关进大牢已经是给了侯爷面子,怎么,你要让你的曾孙女跟我对簿公堂,审出个一二三四?”
宁远侯摆摆手:“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说的实在是胆大,让皇后跟他的曾孙女对簿公堂,谁来审?他曾孙女又有什么资格?
朝会上陷入僵局,侍读学士殷二站了出来反驳道:“娘娘千金之躯,茂馨儿几次三番挑衅娘娘的威严,侯爷不多加管教,反倒是纵着孙女再次犯错,这又该如何说?”
若是别人也就算了,但这殷家的两个兄弟,竟然明显站两个阵营。
殷大见自己的庶弟不帮自己也就算了,还帮着皇后说话,当下恼的很。
不过也知道当初给侄女殷皎月牵线的事,已经彻底惹怒了庶弟。
可殷大觉得莫名其妙,宁远侯府是多大的靠山?别说是给宁远侯的孙子做续弦,就算是当小妾,那又怎么样。
一个庶子的孩子,还想攀多高的枝?
殷大也没想到,殷二这个不吭不响的竟然巴结上皇后,就皇后善妒的样子,会让殷皎月给陛下当妃子吗?
什么破女官,竟然也值得他们高兴。
对殷大的想法,殷二并不知晓,但一直都不是一路人,殷二早就下定决心,不跟殷大来往。
这些事情朝堂上的人知道的也不多,但看着情况隐隐有些暗流涌动。
李大学士则是老神在在,以前皇后要开朝会的消息传来,反对最激烈的是他。
现在皇后坐了上面,李大学士倒是不吭声了,谁也摸不准他到底怎么想的。
李大学士则是不知道皇后怎么想的,这个时候闭嘴是最好的了。
苏首辅则是隐隐觉得不好,这个情形,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本以为宁远侯发难,李大学士发难,会让皇后根本下不来台。
但李大学士不吭声,他身后的人自然也没人说话,这样一来只有宁远侯孤军奋战。
难道这个朝会就让皇后这么平平安安的过去?
苏首辅心中暗恨,果然是严同光的孙女,都是一样的狡猾可恶!
下面的严宾白则是适时开口道:“宁远侯不就是出了名的不会教养孩子吗?还记得侯爷二儿子,那时候国丧期间夜宿花柳,还有小儿子,是不是纵马伤人,哪个孙子来着,强抢民女,宁远侯家家风如此,大家也不要在意。”
这个揭短让刚来朝中的人哗然。
也只有经历过严首辅在位的人都知道这些事,宁远侯被严宾白一一揭短,纵然脸皮厚的不行,这时老脸也有些挂不住。
谁知道严宾白还继续道:“当然了,这上梁不正下梁歪,宁远侯当年那也是顶顶的人物啊。”
年轻的朝臣们竖起耳朵,刚想听八卦。
只见宁远侯气的满脸涨红,大声呵斥道:“无知小儿!闭嘴!”
严宾白撇撇嘴,知道事情不能做的太过分,装作无意道:“那算了,各位同僚要是对这事感兴趣的,可以私下把我灌醉了问我。”
了解内情的朝臣会心一笑,当初宁远侯做的就是这种肮脏事,惯是爱灌醉了人,往侯府带的。
严清悦早就跟小叔父通过气,自然也知道这些事。
宁远侯看着上面的皇后,又看身后的严宾白,只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姓严的克。
当初严同光那个老匹夫把自己整得够呛,谁知道严同光没了,他儿子孙女一起上阵。
宁远侯心里恨的厉害,他也说不上在意茂馨儿,随即什么话也说不出,黑着一张脸退下了。
见此,严清悦才松口气,幸好早就安排了自己信任的人。
不然就靠自己说再多,也不如大臣们实实在在站队的好。
见无人再挑事,这朝会才算真正开始。
等朝臣们感觉到皇后确实言之有物,不由得换了心态。
其实对比前朝,大茂对女子不算苛刻,贵女中文韬武略的也不是没有。
不过就是看能力配不配得上这个位置,如今皇后做的也像模像样。
倒也少了些闲言碎语。
这次朝会开下来,严清悦算是松了口气,可看着苏首辅不善的目光,知道苏首辅已经想明白了这次自己是利用了他。
但就算看明白了,严清悦也不认为苏首辅能做什么,难不成还要逼宫?
下了朝会,严清悦第一个召见的就是霍奇,昨晚茂馨儿说的话让她心神不宁。
想知道现在宁远侯跟南边接触了多久,接触到什么程度,会不会北茂这边的一举一动,都被宁远侯通风报信到南茂?
严清悦急切的想知道这些消息。
霍奇也是第一次听说,当下十分重视,可这事不同于以往的小打小闹,若是证据确凿。
通敌叛国这种罪名,就算诛宁远侯的九族也不为过。
严清悦是想扳倒宁远侯,可也不想北茂里真的出个这样的人。
严清悦知道这个消息非但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更加担心东南府的局势。
好在茂承也是重生的,肯定可以减少伤亡。
只是明明知道东南府的这场仗要怎么打,茂承为何要亲自过去?
严清悦想了想跟霍奇道:“你经常跟茂承一起谈论战事,茂承可有说为何定要亲自去东南府?”
霍奇刚想张口说什么,鼓舞士气,南茂的皇帝在,北茂的皇帝也要在。
就看见严清悦的眼神不对。
严清悦:“我总觉得你们有什么瞒着我。”
霍奇叹气:“陛下可真能瞒着,这是他答应你祖父的事,必须亲自去南茂一趟才能成功。”
“亲自去南茂?茂承不是在东南府吗?”严清悦听此吓了一跳。
霍奇无辜的眨了眨眼:“没啊,陛下肯定是在东南府,他怎么会深入敌方?”
“茂承到底答应我祖父什么事了?”严清悦皱着眉,眼里都是不安,就算是有着重生的记忆,但是深入敌方,有个万一那可怎么办?
霍奇只能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反正这是茂承跟严祖父的约定,可能只有茂承知道实情。”
说完霍奇犹豫道:“我是有些猜测的,严祖父有个妹妹是嫁给先皇的弟弟,也就是叛军,当时逃到南边,是将严祖父的妹妹一起带走的。”
见严清悦一脸茫然,喃喃的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祖父不是最疼我的吗?”
霍奇安慰道:“就是最疼你,所以不想让前边的恩怨让你烦恼。”
“所以,原本应该肩负在我身上的责任,茂承全帮我承担了?”
霍奇默然,这点谁都不能否认。
当初严祖父是怎么也不同意陛下跟严清悦的婚事,最后怎么改口的,可能只有茂承知道内情。
那茂承又是闷性子,到底私下瞒了多少事,真的,谁也不知道。
第48章
这些事严清悦暂时说不清楚;但是一想到茂承现在可能在南茂,心里就静不下来。
暗卫们当然也听见霍奇统领跟皇后娘娘的对话,众人面面相觑,但也知道霍奇统领要想避开他们的话,有的是机会。
这样让他们也不知道该不该跟陛下报告这件事。
严清悦却知道霍奇这么说,当然是要提醒自己跟茂承;不要再因为什么误会闹什么。
霍奇这么做,让严清悦接下来的计划有些改变。
现在也说不好什么爱不爱,就是想离开;皇宫太闷了,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是不是祖父看明白了自己这一点;这才什么也不跟她讲
严清悦有些丧气;早朝的大获全胜让她没什么高兴的感觉,马上就接着忙别的事情;下午李饮月跟苏暄妍就过来了;许多东西要整理到暗处才行。
宁远侯这次被当众嘲讽;瑕疵必报的他怎么会就此罢手。
原本跟严家就有仇;这次趁着机会,宁远侯就是有着把皇后拉下马的心态。
那边原本态度暧昧的苏首辅不知为什么突然跟他合作。
宁远侯知道苏首辅一直跟皇后的祖父不对付;如今能得到苏首辅的助力,也是高兴的很。
只是跟南边接触的事,还不会跟苏首辅说,毕竟虽说南茂北茂一祖同源,但现在两面联系;分明就是通敌的罪名。
这边宁远侯算盘打的好,严清悦也没闲着。
派了手下能用的人,顺着那条铁矿的线索,收集宁远侯通敌的证据。
李饮月跟苏暄妍过来,正好刚刚忙的差不多。
见那苏暄妍跟李饮月都是兴致勃勃,严清悦却是头疼的很。
以前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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