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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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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桐。”
  “没关系的昭川。”
  “我……”
  “我不怕。”
  姜知桐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颈,温柔地将他压向自己。
  “许中川给我看这些,就是想让我害怕,可我不怕。”
  “我看过你好多模样,但无论是哪个你,都赶不走我现在看见的你。
  “我好像不是很坚强,可如果是有关于你的,我一定会很坚定。
  “无论你和哥哥之前有什么误会,我都会努力去解开。你相信我,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
  姜知桐轻轻吻在他唇角,学着他的样子用舌尖一点点描绘他的唇线,因为羞涩,她的动作笨拙得让人心疼。
  她对昭川说:
  “昭川,我爱你。”
  “所以,我不会离开你。”


第31章 姜知桐的柔软抚慰了他的……
  秋夜微凉; 皎洁的月高悬于天空之上。
  窗外夜色宁静,桦同大道上一幢幢精致的法式洋房像端庄的淑女,温柔地与夜色融合。
  容公馆二楼放映室里; 落地的窗户敞开着; 有细细的夜风带着点潮湿的味道吹进来。
  姜知桐似是觉得冷了,在梦里嘟囔着什么; 不自觉地往昭川怀里缩了缩。
  软沙发上,昭川将她抱在怀里,姜知桐纤长而卷翘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脆弱又美丽的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他看的专注,忍不住低头,吻在她的鼻尖,划过她的脸颊,停在她的额头。
  昭川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滋味; 好像被云朵包裹着,姜知桐的柔软抚慰了他的心脏。
  不同于被荆棘穿透了身体的痛苦; 昭川甚至有些不确定心下这样温柔的感觉是不是真实。
  姜知桐于他来说; 是那么美好。
  她的纯真善良,她的毫无保留,她的全心全意,她的一切都如同黑夜里的星子,闪烁着耀眼的光。
  昭川想要拥有这抹光亮,哪怕拼尽一切。
  他是那样小心呵护; 那样妥帖收藏; 却仍然有人要窥视他的救赎。
  过去三年,昭川从来不知道姜知桐手里有这样一批录像带。
  那里记录着他这一生最晦暗的时刻。
  她说那是许中川给她的。
  许中川为什么这么做,昭川比谁都清楚。
  他想让姜知桐害怕; 想让姜知桐后退,他知道一旦姜知桐这么做了,那对昭川来说会是致命的打击。
  过去的人生里,仇恨是让昭川在黑暗中前行的唯一动力,但现在,这份动力变成了姜知桐。
  一旦失去了对昭川仇恨心理的掌控,许中川便失去了一切牵制他的可能。所以他不允许昭川忘记那些仇恨,更不允许姜知桐影响他对昭川的掌握。
  但昭川出国之前,他对许中川提出的唯一要求,是不允许他动姜知桐一根毫毛,否则他随时可以结束自己的生命。
  一旦他死了,许中川想做的事情就再也无法完成。
  这十几年来,许中川看似是在帮助昭川报仇,但只有昭川知道,他其实是在为自己复仇。
  因为许中川有一个秘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一想到许中川,昭川黝黑的眸子里登时流露出了森冷的戾气。
  但他怀中的小姑娘,却依然在他温柔的怀抱中睡得安稳。
  …
  姜知桐没有回来吃晚饭,姜知年对着一桌子的菜,一直等到十二点。
  他叫高妈来撤走了餐盘,高妈担心他不吃饭会饿坏了胃,泡了杯牛奶给他。
  姜知年刚端起杯子,大门被人敲响。
  高妈去开门。
  门外是昭川。
  姜知桐在他怀里睡得很熟。
  “昭川先生……小姐?”
  姜知年这时过来,看见昭川以及他怀里的姜知桐,他眉目微沉,侧过身让他们进来。
  昭川将姜知桐送回房间里,高妈已经帮她铺好了床。
  一离开了昭川的怀抱,床铺上的凉意让梦里的姜知桐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又循着热源重新贴到他的腿上。
  昭川耐心地拍抚她的后背,一直到她睡熟,才起身退出房间。
  他一转头,便见姜知年站在门边,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姜知年率先移开视线,淡淡转身。
  昭川跟着他出去。
  二楼的走廊上只开了两盏壁灯,灯光橙黄,不算明亮。
  原本温馨的光线却因两个人男人之间不算和平的对峙而变了感觉。
  姜知年站在扶梯边沿处,手扶着栏杆,一楼客厅内一片寂静。
  他沉声说:“我以为我下午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昭川站在他身后,身姿修长,背脊挺拔,叫人只从背影看上去便觉此人非同一般。
  他淡淡道:“我也是。”
  姜知年回头来,眼光明显变得阴沉了许多。“你什么意思?”
  昭川无意与他争执些什么,他开门见山道:“我的意思,是合作。”
  姜知年皱眉:“合作?”
  昭川说:“没错。”
  “如果我说,我可以让姜家恢复往日荣光,前提是,桐桐必须留在我身边,你答不答应。”
  姜知年目光微顿,片刻,他眉头展开,轻哼一声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昭川道:“你不需要相信我,你只要将桐桐留给我。别的,都由我来负责。”
  他说的笃定,好像有十足的把握。
  姜知年眉头再度皱起:“你以为你在跟谁谈条件,桐桐是我的妹妹,我绝对不会让她……”
  “就因为你是桐桐的哥哥,所以我才和你做这样的交换。”说起姜知桐,昭川的眼光软了下来,“我不想让桐桐为难,不想让她在你我之间做选择。如果你真的疼爱她,或许你应该答应我的和平条约。”
  姜知年却还是不松口:“但你害得我们的父亲进了监狱,这点你要我怎么跟桐桐解释、怎么对我们的父亲交代!”
  昭川语调仍然平静:“我没有害他。姜氏的亏空是他自己的贪心造成的,没人逼他用挖空公司的根基作为代价去寻求发展,即使没有我,姜氏也绝挺不过一年。这一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姜知年大惊。
  当年姜力华一心要将姜氏推向世界,尽管所有人都劝他应该放缓脚步,不应急于一时,但姜力华生性固执,他决定的事情绝不会改变。
  身为姜氏的总经理兼财务总监,姜知年眼见着公司账面资金流水问题越来越大,姜力华却一直安慰他,只要能够在企业家峰会上成功将姜氏推向世界,一旦步上了国际轨道,很快就会有大笔的资金投入进来,账面上的那点漏洞很快就会被补齐。
  姜知年不得不信他的话,但他们谁都没想到鹰空会在这时横插一脚,阻拦了他们意图走向世界的脚步。
  但昭川说的也没错,即使没有鹰空的提前发难,当年的企业家峰会其实进行得也并非姜力华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姜氏集团的结构老化,经营理念也不够新颖,这样典型的本土企业如果不作出转型,是很难在国际上立足的。如果他们拿不到如他们所想的大额投资款项,集团的资金链仍然会在短时间内断裂。
  姜知年一直以为这件事情只有他和姜力华两个人知道,没想到昭川竟也对此事了若指掌。
  也对,他想要复仇,又怎么会不事先进行调查呢。
  想到这里,姜知年的脸色愈发阴沉,“所以呢,你想说明什么。”
  “我想说明,导致姜氏破产,让你们一家离散的,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们的父亲自己。”
  昭川言尽于此,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他最后只道:“无论你接不接受我的合作,我都是不会让桐桐跟你走的。”
  “但如果你接受,你就可以拿回姜氏。”
  说罢,昭川不再多留,他给姜知年时间考虑,希望他能理智地思考出一个答案。
  姜知年看着他下楼,背光的角度让他面上失去了平日里的温和,阴晴不定的神情在这时看来颇为诡异。
  …
  许中川住院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外界对于中川集团的丑闻一直津津乐道,许多年没有这么大动静的N城一时热闹非凡。
  Anna每天下午都会准时到病房来向许中川汇报当日集团股价的最新进展和昭川的动向。
  自从许中川让昭川回集团内掌管大局,外界便开始有一部分声音对昭川表示不满。
  都说生恩没有养恩大,无论昭川是不是许中川亲生骨肉,许中川这些年对他的养育之恩是实实在在的,即便昭川本人有什么别的想法,也完全可以再寻找一个更温和的解决办法,何必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与许中川翻脸,还把他气进了医院。
  反观许中川,不计前嫌还让他回中川掌管大局。
  这样一对比,昭川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但这样的声音只是一小部分,并且一冒出来就被淹没在了网友们对昭川和姜知桐爱情故事的艳羡和对昭川本人的出色能力的崇拜之中。
  更有知情者爆料,据说昭川正在策划要向姜知桐求婚,就在“临·界”画展上。
  画展原定于十月下旬举办,但因一系列事情,最终改期至十一月二十三日。
  这则消息原本只是作为他们的关联消息,Anna就是顺嘴一提,却不想许中川竟在听见那个日期时忽然变了脸色。
  “十一月二十三,为什么是那天?”
  Anna答:“因为场地档期的关系,才改动到这个日期的。”
  许中川闻言沉默良久。
  半晌,他突然道:“查一下那个画展的主办方,看昭川跟这件事情有什么联系。”
  Anna一顿,道:“画展的主办方是一个北方人,在艺术圈里名头由来已久,昭总和他……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北方人,名头由来已久。
  看起来好像确实不可能与昭川有关,但许中川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生性多疑,Anna心知肚明。
  既然他坚持要查,她照办就是。
  …
  容公馆里。
  昭川突然将姜知桐叫过来,并交给她了一只木盒。
  “这是?”
  姜知桐打量着手里的木盒,认出那就是昭川之前从露台的檐子下取出来的那个。
  彼时姜知桐震惊与他的身世,并未留意木盒里有些什么。
  后来他走的匆忙,也没有机会再细问关于这个盒子的事情。
  如今昭川再把这个盒子拿出来,姜知桐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个盒子其实是个珠宝匣,还有一把钥匙,小小一个,只有姜知桐的小指那么大,仿古式的作风,精致玲珑。
  昭川说:“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里面有几件珠宝,还有一幅画。”
  姜知桐听完这句话才发现昭川的重点好像在最后那件东西上:“画?”
  “是一副素描。”昭川说。
  他带着姜知桐到一楼庭院,此时阳光尚好,院子里有大片的秋海棠,红的粉的,开得极艳。
  红木的盒子上雕刻的花纹似乎是海棠,花瓣重重叠叠,栩栩如生。
  昭川示意姜知桐将木盒交给他,他用钥匙在盒子底部的某个位置略操作了一下,咔哒一声,盒锁很快弹开。
  昭川将盒子打开,里头是暗红色的绒布和一块已经斑驳了的镜子。
  盒子里的东西看起来似乎有些年头了,暗红的绒布上也略有些磨损,岁月的痕迹虽淡,却仍然引人注意。
  里面有一对玉镯,两只翡翠戒指,金手链和项链都是简单大方的款式,即便是放到现在,也不显得过时。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越简单的越经得住岁月的考验。
  昭川道:“当年家里图遭变故,母亲把自己能拿出去变换现钱的首饰通通都卖了,只剩下这些。”
  他说话时语气淡淡,似乎并未有什么感触。
  但听他提及过去,姜知桐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疼。
  昭川将这些首饰都倒了出来,拆开镜盒下的夹层,一层,两层,他说的那幅素描,被妥帖地收藏在第三层。
  木盒子不大,那副画被折叠了好多次。
  昭川将画抖开,姜知桐才发现那竟是一张餐巾。
  在餐巾上画的素描……
  姜知桐心下忽然生出了些旖丽的猜测。
  那上面画的是一个穿洋装的少女。
  少女撑着阳伞,卷曲蓬松的头发像洋娃娃一样,精致艳丽的五官,她正回头冲着画画的人笑,笑容明艳,美好而又富有生机。
  “好漂亮的女孩子!”姜知桐不由赞了一声,“她是谁?”
  “是我母亲。”
  “是你母亲吗?”
  姜知桐一顿,端起手中的画再三打量,又对着昭川使劲看了看,果然发现他们的眉眼有些相似。
  只不过画中的少女明眸皓齿,含笑的眉眼艳丽端方,像早晨初生的太阳。
  而昭川则不同,他黑眸沉沉,一惯都是冷淡和漠然,不像太阳,而是黑夜。
  如果这画里的人是他妈妈,那画这幅画的人是不是就是昭川的父亲?
  姜知桐到底是学习艺术的,这幅画她一看就能看出画画的人功力了得,无论是构图还是笔触,都不难看出是费了许多心血的。
  “这是你父亲画的吗?你父亲会画画?”
  昭川摇头,“不。”
  “不?”姜知桐没懂。
  但昭川没有再说更多了。
  姜知桐这时抬起眼来,看见他黑沉的眼,心头突然一跳。
  画在餐巾上的素描,被他母亲藏在珠宝匣的最底,但却不是他父亲作品……难道果真是像她想的那样,这幅画来自另一个人男人?
  昭川看出她的疑问,却未给出明确的答案。
  他道:“十一月的画展,我想要你画这幅画。”
  “这幅?”姜知桐大学主修的是油画,素描基础也十分扎实,如果让她还原这幅素描,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但昭川却说:“不,我要你把它画成油画。”
  姜知桐明白昭川让她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但她还是忍不住问:“昭川,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吗?”
  昭川也不瞒她,他道:“我想确定一些事情。”
  “一些,关于许中川的事情。”
  姜知桐不由一怔。
  关于许中川?
  难道?
  …
  回到家里,姜知年刚从庭院进来,看见姜知桐推门进屋,似是不满她又去找了昭川,他皱起眉头再一次提醒她:“桐桐,希望你记得我们之前说好的事情。”
  一周前的那天晚上,姜知桐在昭川那里睡着了,高妈说昭川送她回来之后,似乎在楼上和姜知年谈了些什么,但高妈没有听清。
  随后的第二天,姜知年就改变了自己想要带她走的想法,答应可以让她在这里一直到读完大学。但前提是,这期间她和昭川不能有任何亲密的举动。
  姜知桐其实不太知道所谓的亲密举动的定义是什么,但她保证这回她跟昭川之前可是连一个亲亲都没有的。
  她还在想刚才昭川说的那些话,见到姜知年,她忽然想到什么,当即跑过去,挽着姜知年的手臂问:“哥,你知道容家么?就是之前,在H市的容家。”
  姜知年闻言身形猛地一怔,他没有直接回答姜知桐,而是反问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的反应有些出乎姜知桐的意料,姜知桐愣了一下,而后将那副素描摊开在他面前,问:“我只是想问,你认识她吗?”
  姜知年一看,眉头登时皱起:“这是……清姨?”
  如姜知桐想的一般,姜家在H市立足已久,姜知年出生的时候,容家也正值鼎盛时期。
  那时的容家资产之雄厚,公司的经营项目从地产到珠宝,几乎覆盖各行各业,不夸张的说,那时的姜家在他们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容家与那个时期所有白手起家的企业都不一样,他们的资产雄厚,渊源已久,有些甚至可以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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