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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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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仍住在桦同大道的洋房里,上下学仍有人接送,但昭川派去的那些人通通都被撤走,衣食住行都成了普通的标准,表面看上去,她似乎不再享有任何被昭川庇护的光环。
  许中川很满意她的识相,吩咐了只要她不再兴什么风浪,N城这个地界,不会有人去为难她。
  就这样,所有的一切都好似回归了原位,都重新被许中川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手心里。
  N城依旧繁华,中川集团依旧雄霸一方。
  但这般让许中川顺心的日子结束在三年后。
  昭川回国的前一晚。
  …
  许中川刚刚结束一个收购会议,股东们前脚离开会议室,Anna后脚就冲了进来。
  她抱着平板,面露急色。
  “董事长,出事了。”
  许中川侧目,接过她手上的平板,一目十行地浏览过上面的新闻,眉头逐渐皱紧,到了最后,他干脆将平板摔在桌子上,愤然起身,龙头拐杖被他捏得很紧。
  “混账!”
  平板上,N城最大的娱乐新闻媒体的今日头条显示了这样一则标题——“劲爆!美女画家和保镖痴缠共度24小时?!”
  新闻下面的配图是一张模糊不堪的偷拍照,桦同大道上的标志性法式洋房十分好认。
  画面中的年轻女人身穿白色长裙,正回头对身后高大的黑衣男人甜蜜微笑,两人紧贴着进门。
  那个黑衣男子只有一个侧面,过于模糊的光线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长相,但熟悉他的人都可一眼从他左眉处那道标志性的疤痕认出他是谁。
  去了国外三年,他竟还学不会什么叫听话!
  许中川怒不可遏地踏出会议室,厉声吩咐Anna:“马上打电话让昭川给我滚过来!”
  …
  而此时,光线静谧的房间里,熟悉的冷冽气息密不透风地将姜知桐包围。
  男人将她抵在门后,低头急不可耐地寻到她的粉唇,炙热的吻让两人的体温迅速攀升。
  姜知桐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他滚烫的体温熨帖着她的掌心,她在他唇下融化,呜咽的声音几乎是要哭出来了。
  男人爱怜又温柔地吻掉她脸上的泪珠,低沉的嗓音愈发性感,震动着姜知桐每一寸心房。
  “别哭。”
  “我回来了。”


第24章 是昭川
  今天是姜知桐19岁的最后一天。
  乔莎约她提前去酒吧庆生; 姜知桐不胜酒力,也不喜欢太过嘈杂的环境,到了酒吧; 她很克制地只喝了一杯兑了饮料的红酒。
  即便如此; 她还是很快就感觉到了头晕和胸闷。
  她便让乔莎好好玩,自己则现行离开。
  从浦的车子就等在门口。
  姜知桐的意识尚算清醒; 她一进入车内,便敏锐地察觉到了车内过低的压抑气氛。
  她狐疑地望向驾驶室的从浦,还未开口,腰肢便被人猛地禁锢。
  没有开灯的车内一片昏暗,心跳突破限制的同时,她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桐桐。”
  时隔三年,男人的身体,他的体温; 他的味道,都和记忆中相差无几。
  姜知桐在这三年里想过许多次他们重逢的场景; 想过如果他再回来的时候; 自己会不会觉得陌生,或者让他觉得自己陌生。
  但实际上,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无论分离多远,经历了多长时间,只要回到他的怀抱,心里那些不安的感觉便会尽数消去。
  熟悉的安全感满胀; 姜知桐快要被他唇上的温柔融化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被昭川抵在门后的时候,她完全不觉得自己哭了,更未察觉她现在浑身上下只有一双手臂还牢牢地圈着男人的颈项。
  姜知桐双脚离地; 腰后的手臂和脑后的大掌是她全身最有力的支点。
  身前的男人吻她吻到两个人都觉得疼了。
  缠绵与湿润是两人之前从未体会过的悸动,体温快速攀升,肺里的空气很快就被消耗殆尽,眩晕的感觉让姜知桐分不清自己此时的处境是异常醉梦还是真实存在的。
  直到他一点点吻过她的泪珠,在她鼻尖轻啄。
  昭川的嗓音比之三年前更加低沉性感,他温柔又动情地安抚她:“别哭。”
  “我在这里。”
  这短短六个字,让姜知桐积压在心中三年的委屈和想念全部爆发。
  她踮起脚来搂着男人的脖子开始嚎啕大哭。
  “呜呜呜,昭川!你终于回来了!我好害怕!”
  怀中的身体褪去了少女时期的青涩,变得更加柔软,馨香,凹凸有致。
  她紧贴着自己,让昭川眼瞳的黝黑不由变得深沉浓郁。
  他用力将她抱紧,埋首在她发间。
  姜知桐哭得不能自拔,委屈得仿佛天都塌了。
  似是觉得有些好笑,男人勾起唇角,眼角浓重的欲*色被温柔的怜爱取代,昭川轻抚她的后脑,像哄小孩子一样轻声哄她:“乖,不哭了。”
  “是我错,让你难过了。”
  姜知桐使劲点头:“嗯!就是你错!”
  她说着,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来,用力捧住昭川的脸。
  姜知桐杏眼含泪,晶莹剔透的微红在房间温暖静谧的灯光下波光潋*滟,格外动人。
  她将昭川上下一打量,确定他除了眉眼比从前更冷清些,除了变得更帅了些,他没有瘦,看起来也没有受伤,她便更委屈了。
  “呜!”她呜咽着再度扑进昭川怀中,哭得更大声了,“我好想你啊!”
  昭川笑着将她拢紧,低头吻她的额角,“我也是。”
  男人温柔的唇略带着干燥的粗糙,触碰在姜知桐柔软的脸颊之上,带起一阵阵细微的麻痒与颤*栗。
  姜知桐没有任何抵抗地再度被他攻破了唇齿,淡淡酒精的气息和饮料的甜意在口腔里混合在一起,他唇上还沾染着她眼泪的苦涩,五味陈杂,一如她此时的心情一样。
  微醺的感觉和男人的体温一道让姜知桐很快就陷入了意识的虚无地带。
  她被他抱上床去,床头台灯温柔的光线将昭川的眉眼笼罩上了一层淡淡梦幻的光晕。
  姜知桐多害怕这是一场梦,等她梦醒,昭川就会消失不见。
  她不禁抓着昭川的肩膀,试图给自己留下些什么证明他的存在。
  十二点的钟声这时敲响。
  姜知桐只觉指间忽然一凉。
  男人将她松开,执起她的左手,在她无名指间轻轻一吻。
  姜知桐一顿,等他抬起头,她才发现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素净的铂金,一颗闪耀的小钻正安静地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姜知桐一惊,“这是……”
  昭川眉眼含笑,再度俯身,温柔地吻在她的唇角。
  “生日快乐。”
  …
  那天晚上,姜知桐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她和昭川初遇的时候。
  花园的草坪上,她如从前那般去拉他的手,昭川对她摊开掌心,里面躺着一枚戒指。
  样式简约,碎钻耀眼。
  昭川说,生日快乐。
  姜知桐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他接着道,我走了。
  不要!
  不要走!
  ……
  姜知桐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下意识地想要去拉住他,却猛地从梦中惊坐起身。
  “昭川!”
  眼前是她的房间,天亮了。
  不知是谁给她开的窗户,细细的秋风伴着阳光一道撩起纱帘,洒进屋内。
  姜知桐胸口急促的起伏停顿了一秒,她猛然回头望向床的另一边。
  没人。
  她心口一跳,飞快地起身跳下床去,直奔楼下。
  一楼客厅。
  姜知桐今天有个画展的发布会要参加,从浦早早就来家里等了。
  正在吃早餐呢,突然听见二楼一阵急促的脚步。
  他回头一望,是姜知桐正往楼下跑。
  “诶,你醒啦?正好,来一块吃早餐啊。”
  姜知桐停在楼梯中间,将身体探出栏杆外,紧张地环视过餐厅内部,除了从浦和高妈再没其他人了。
  她问:“昭川呢?!”
  “他……”
  从浦刚刚开口,一道高大的身影便从餐厅外的庭院里走了进来。
  白色的衬衫一尘不染,微敞的衣领随意慵懒,比从前更加宽阔有力的肩膀让人一看便觉踏实可靠。
  笔直的双腿被黑色的西裤包裹,挺拔的身姿让站立这个再寻常不过的姿态都变得荷尔蒙爆棚。
  昭川端着一盆草莓,行到楼梯下方,黑眸里映着姜知桐的身影,轻浅的笑意让他眉间的疤痕都变得柔软起来。
  “醒了?”
  昨晚不是梦,是真的。
  姜知桐鼻尖一酸,梦里的惊慌失措这时全部变成了难以置信地委屈。
  她快步下楼,可还嫌太慢了,最后几级台阶她干脆直接跳了下来。
  几级楼梯的距离,说高不高,说矮不矮。
  姜知桐穿着的白色睡裙被风鼓起,乌黑的发丝散在脑后,她就像一只洁白的飞鸟,正振翅向她心上的男人飞去。
  昭川身手敏捷地错步上前,张开双臂,稳稳当当将她接了个满怀。
  姜知桐连脚都没有沾地,就这么挂在了昭川身上。
  她攀着他的肩膀,用力抱着他,不肯抬起头来。
  不一会儿,昭川便听见她细碎的呜咽声传来。
  心头微怔,他抬手抚了抚她脑后的长发,温柔吻在她的发丝上,而后大步上楼。
  餐厅里,从浦和高妈脸上的震惊神情十分统一。
  一直到他们上楼去了,两人才堪堪回过神来。
  从浦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费力咽下嘴里的面包,他道:“我看今天应该是不需要我了,一会儿吃完早饭我还是先撤吧。”
  高妈一脸“你很识相”的表情对他点了点头,“嗯。”
  …
  昭川一手端着草莓,一手抱着姜知桐回到房间。
  他将草莓放下,姜知桐却还不肯下来。
  他轻声发笑,任由她任性撒娇地挂在他身上。
  姜知桐哭了好一会儿才肯抬起脸来。
  昭川闲适地靠在墙边,像个人体架,丝毫不费力气地让姜知桐在他身上挂着。
  见她抬起脸时小脸上泪痕交错,可怜兮兮的。
  他轻声发笑。
  “哭好了?”
  姜知桐点点头,又摇摇头,紧紧盯着他好一会儿,又哇呜一声扑进他怀里,“我以为你走了,我以为昨天又是我在做梦!呜呜!”
  她哭得抽噎,昭川轻轻在她后背拍抚顺气,横在她腰间的手坚实有力,却未让她感觉到半分难过。
  他亲亲她的脸颊,说:“我不走,你也没有做过梦。”
  姜知桐愣了一下,吸着鼻子问他:“什么意思?”
  昭川勾勾唇角,抱着她到床边,刚将她放下来,她却又手脚并用地缠到了他身上。
  他无奈地捧住她的小脸,又爱又怜地碰了碰她的额头,“越大越爱撒娇。”
  可不么。
  从前姜知桐小,却因环境束缚,万事都喜欢端着,喜怒哀乐都藏着一半,只偶尔在昭川面前才会露出些娇态。
  但随着年岁增长,相爱愈发沉淀,她便开始有些端不住了。
  更何况分别三年,她还有一腔委屈埋怨和伤心难过呢。
  昭川宠溺地吻她鼻尖,耐心地劝:“不哭了,今天还要去发布会,眼睛哭肿就不好看了。”
  姜知桐才不管好看不好看呢,她正要反驳,话到嘴边又忽然一顿,“你……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有画展?”
  话一问出口,她又觉得自己是多此一问了。
  想起昨夜的情形,一定是昭川早就与从浦串通好了。
  她的消息一定也是从浦告诉他的。
  这么一想她就有些生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昭川诚实道:“三天前。”
  姜知桐眼睛一亮,扬起拳头锤了一下他的肩膀,怒冲冲道:“果然没错!”
  …
  两人分别三年,昭川按照许中川的意思,一直在意大利处理鹰空的事宜,这期间从未回国,姜知桐也从未离开过N城。
  表面上看上去,好像自从中川集团宣布昭川即将和叶氏联姻之后,这两人便再没有交集,但实际上,每隔三个月,昭川都会派人给姜知桐送一件礼物。
  从千纸鹤到奢侈品,从他亲自手作到定制的天价商品,昭川的用心深刻地熨帖着两人相隔两岸的思念。
  姜知桐收到千纸鹤的时候一度难以想象,以昭川的形象,若他果真坐在书桌前满面肃容的叠纸会是怎样的场景。
  最后一次收到他的礼物,是六月。
  礼盒里是一枝玫瑰与一张卡片。
  淡雅的香槟玫瑰,因为加急空运,送到姜知桐手上的时候还是娇嫩欲滴的。
  卡片上,昭川熟悉的字体写着:生日惊喜。
  如果只是一枝玫瑰,自然算不上是生日惊喜,但礼盒里却当真没有别的东西了。
  姜知桐当即便直觉他可能要回来了。
  一直到三天前,姜知桐受邀参加一个N城的画家沙龙。
  姜知桐作为绘画界新兴画家,半年前她的第一幅以荆棘丛为主题的油画首次在青年艺术家画展上展出,便立刻赢得了各界的一致赞扬。
  当晚的拍卖会上,这幅画更是以六千万的全场最高拍卖价格成交。
  六千万的天价,是多少艺术家穷极一生也难以实现的金钱价值。
  第二天N城最有名的画家论坛上便以“灵气与天赋的绝妙搭配,现实与幻想的完美融合”为题,让姜知桐这个名字响彻整个画坛。
  由于她本人一直未在大众面前露过脸,外界对于姜知桐身份和年龄的猜测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三天前的画家沙龙合影照流出,照片里,姜知桐一袭清淡月白长裙,明眸皓齿,笑容甜美。虽站在最旁边的位置,但在一群风格各异的艺术家里,她这一股淡雅干净的清流无疑成为了所有目光的焦点。
  一时间,天才美女画家的热搜消息立刻占据了N城本地热搜排行的前三名。
  沙龙当晚,姜知桐抵不过前辈同行的热情,略喝了一些香槟,但因不胜酒力,很快就有些招架不住,不得不提前退场。
  从沙龙会场里出来时要经过一条小巷,从浦的车子开不进来,只能在外面等她。
  姜知桐勉力支撑着自己,脚步虚浮地穿过小巷向外走去,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几个小混混模样的青年将她围住。
  她意识迟钝,还没分清对方来意,对面其中一人在这时见鬼似的望向她身后,紧接着迅速和周围的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下一瞬那些人便飞快地转身跑没了影。
  姜知桐见状只觉莫名其妙,正要继续前进,忽然注意到脚下自己的影子之外还有一道高大的黑影。
  她心头一怔,转身时酒意猛地冲上大脑,还没等她看清身后人的面貌,眼前便涌上一层黑影,头重脚轻地栽了下去。
  失去意识之前,她分明就闻到了那个人身上熟悉的冷冽气息。
  是昭川。
  但等她再度醒来,身边没有昭川,只有从浦。
  他说姜知桐昨天喝多了酒,醉的不省人事,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搬回来。
  全程没有提到半句关于昭川。
  在姜知桐的再三追问之下,他也只是说那也许是她喝醉酒之后出现的幻觉。
  之前礼物卡片给她埋下的心里暗示,让姜知桐最近确实总是梦见昭川在她生日之前回来了,而且昨晚她确实醉的晕晕乎乎。
  种种原因都让姜知桐也不禁狐疑那一瞬间的气息只是自己的幻觉。
  她一直告诉自己,她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不在乎再等一段时间了。
  但想念这种事情实在由不得人,收到他礼物的时候,想念会变成甜蜜,但当期望落空,想念又变得苦涩了。
  昭川肯定不知道她这三天过得有多失意!
  想着,姜知桐气呼呼地揪住昭川的衣领,直把他的白衬衫捏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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