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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妇难为 完结+番外-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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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兆平道:“用了午饭就走。”
  何婉仪点点头:“甚好,二嫂子已经给我写了好几封信了,言词恳切哀婉,弄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信了。”
  主朱兆平笑了,随即又板起脸,问道:“你怎么威胁妙莲了,妙莲竟然什么也不肯说了。”
  何婉仪一听,心里就是一跳,就知道这厮不怀好意,果然去妙莲跟前打探消息了。幸好她有先见之明,给妙莲做足了功课。
  “你说什么呢,我不明白。”何婉仪说着,情不自禁加快了脚步。
  朱兆平抿抿唇角,忙快步追了上去。
  妙莲的话听起来很诡异,又因为说得太少又太过凌乱,叫人莫名其妙总也听不懂。但是朱兆平知道,前面这妇人必定是清楚的。
  “你莫要故意遮掩,快告诉我,究竟你瞒了我什么事。”
  何婉仪才不理会朱兆平,快步走进了棠梨阁。哼,想要知道?做梦吧!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他。
  朱兆平还要继续追问,屋里忽然响起了嘉宁的哭泣声,何婉仪忙提起裙角奔了进去。
  这下就不好继续追问了,朱兆平无奈地瞪了瞪眼,停下了脚步。但是很快,他就释然了,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他就不信了,她能一辈子不告诉他。
  远处,风吹树动,花香阵阵,朱家的后宅院里,终于安宁了。
  (全文完)


第99章 番外
  朱兆平一身新郎喜服; 面色沉凝地走进了喜房。屋中染着两根喜烛,上面盘龙错凤,瞧起来甚是喜庆。他左右端详了片刻,心中还是沉甸甸地难受。
  只是走到了这一步; 就再没了回头路; 他和云儿已经绝无可能; 而他; 既然接受了这婚事,又同这何氏女子拜了堂,此后,她就是他以后要白头偕老的妻子,他的心里; 不该总是放着别人的。
  朱兆平想着,就大踏步走上前去,伸手掀起了红盖头。
  昏黄的烛火落在新娘白腻的脸庞上,她果然是潭溪镇出了名的美人儿,秀美黑目,老天也不算亏待了他。
  朱兆平看见貌美如花的新娘子; 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安慰的,他自然不是个好色之徒; 但是娶的妻室能是个相貌清丽的,他自然也是更愿意的。
  “饿了吗?”朱兆平轻声问道,虽然面前这女子他是头回见面; 但如今他们已是夫妻,一会儿还要做下这男女间最亲密的私事,他身为男子,主动一些自是应当的。
  何婉仪一颗心跳得厉害; 她垂下头,脸上红得几欲滴血,在朱兆平接连问了三回后,才蚊子哼哼一般应了一声。
  朱兆平心里已经不大喜欢了,他不喜欢这样太过唯诺的女子,只是事到如今,喜不喜欢也只能如此了。他起身吩咐丫头上了一桌子的菜肴,回头见那何氏依旧坐在床沿上,垂着头,两只手扭成了麻花,心里虽又添了几分烦躁,但同时,也生出了一些怜惜。
  到底是新婚夜,她又是新妇,初来乍到的,胆小一些也是说得过去的,朱兆平想着,便又吩咐丫头:“去给奶奶卸了钗环。”
  很快,朱兆平就看见何氏依旧垂着一张脸,在丫头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过来。他心中涌起淡淡的失落,但还是微笑着招呼了女人坐下用饭。
  一餐过后,丫头收拾了房屋,便都离开了屋里,朱兆平沉默地看着一旁坐立难安的女子,终究还是缓缓走了过去。
  翌日,是个好天气,朱兆平带着何婉仪过去见过家中众人,但是在出发之前,又发生了一件令他十分不快的事情。
  那个何氏相貌美丽,又皮肤白腻,本来梳了高髻,露出一截儿白嫩嫩的脖子,显得整个人分外的精神夺目,偏她鬼迷心窍,非要丫头拆了头发重新梳个老气横秋的圆髻。朱兆平猜到了,她是不愿意惹了太太不快。
  朱兆平冷冷瞧了何氏一眼,便转身出了屋门。新娶的妻子不得他的欢喜,她的性子,实在跟他想象中的妻子太过南辕北辙了一些。
  日子就不紧不慢地过去了,很快,朱兆平接到了调令,让他去苍桐镇任职。这个事情振奋了整个朱家,他那位新娶的妻子,也显得格外高兴。
  但是,朱兆平却依旧有些意难平。
  新婚初始,没有什么人家会故意刁难新妇的,那个何氏,本不需要在五福堂每日立规矩,偏偏她跟得了失心疯一样,非要上赶着去受罪,大婚头一日,就把他丢在棠梨阁,自己却去了五福堂。
  朱兆平想起他那个娘,心中愈发添了几分沉重,他少年时候就期盼着,等他长大了,成亲了,就带着媳妇,离开了朱家。如今他长大了,也成亲了,可这个媳妇儿……
  夜里,朱兆平跟何氏说了自己的打算,他以为新婚夫妇,何氏总该会愿意跟他走的,可意外的是,何氏并没有表现出高兴的神色,反而目光有些躲避,迟迟不肯应了他的恳求。
  再后来,何氏就怀孕了。
  虽然孩子来得有些快,有些不是时候,但是,初为人父的朱兆平依旧很欢喜。再看见何氏的时候,便顺眼了许多。
  然而好日子没过几天,朱兆平很快就发现,何氏身边的丫头开始不老实了,想要勾引他。
  难道是何氏安排的吗?
  朱兆平起了疑心,但是看见初初有孕的何氏温柔地垂眸抚着仍旧平坦的小腹,他又实在是说不出那些质问的话,于是藏在心里,越藏越深,越藏越深。
  再后来,连何氏的心腹,那个叫金枝的也过来自荐枕席了。朱兆平彻底恼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女人整日跟他那个娘在一处,果然是学到了很多呀!
  怎的,自己不方便伺候,便逼迫了身边的丫头替她拢着丈夫的心?可他不是父亲,他也绝对不允许,他的妻子成为他母亲那样的人。
  好在,他马上就可以离开朱家了。朱兆平躲在书房里待了好几天,才去寻了何氏说话。
  “过阵子我去苍桐镇,你跟我同去。”
  朱兆平本以为何氏肯定会同意的,然而,何氏竟然拒绝了。
  “我怀着身子,不好出远门。”何氏垂着眼,躲避着他的视线,小声道:“再说,相公远离家门,我身为正妻,实该留在家中伺候公婆,替相公尽孝。”
  朱兆平有些无语,但是他还是不死心,挨着何氏坐下,劝道:“这个你必担心,家中有大嫂二嫂,还有两个哥哥,那么多的丫头婆子,缺了一个你,不会如何的。”
  何氏没再说话,但是她的沉默,却表达了她的态度。
  朱兆平失望至极,但是他依旧不愿意放弃,心想着过几天他才去劝劝,然而他却意外得知,为了能快速怀上身子,何氏竟是吃了一些偏方,加速受孕。
  这样的作为,何其的愚昧无知!
  朱兆平愤怒之下,便放弃了再要游说的想法,坐上了马车,孤身一人去了苍桐镇。
  再后来,他就认识了吕素素。
  朱兆平在面对吕素素的时候,心中是怀着愧疚的,这份愧疚,让他在很多时候,都是愿意忍耐着吕素素的各种要求的。所以,他虽然觉得不合适,但是还是在吕素素的哀求下,同她住在了一座院子里。隔着一道垂花门,前院是他的,后院是那对儿母子的。
  在朱兆平的心里,吕素素是个温柔体贴的人,在苍桐镇的那几年,他孤身一人,是这对儿母子给与他极多的温暖。每当他看着那个小男孩儿咧开嘴冲着他笑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想起他还没见过一面的女儿。
  他的女儿,也应当是这样的可爱乖巧吧!
  朱兆平开始写信,希望何氏能带着女儿过来找他,然而,何氏和女儿没来,家中的仆人却捎来了一封家信,信上说,他的女儿是个傻子。
  朱兆平立时想起了何氏吃得那些催孕药,他开始怒不可遏,开始心中生恨,何氏是打心眼儿里不想跟他一起走,但是为了能在朱家立稳脚跟,她又迫切地需要一个孩子……
  然而,相隔两地,便是怨恨得再多,也都好像是晨起时候的露水,太阳一晒,便会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深不见底的隔阂和芥蒂,还有无数岁月堆积而起的疏远和冷漠。
  朱兆平慢慢地,开始接受了苍桐镇的生活,接受了后院的那对儿母子,在他的生活中占据了很多,也很重要的位置。
  因此,在祖父逝世后,他准备要回家丁忧,面对着吕素素母子苦苦的哀求,他同意他们跟自己一起回去。但是,却拒绝了吕素素的提议。
  朱兆平并不认为,一个二房的名分能让吕素素母子在朱家的地位有多么的牢不可破,然而,吕素素开始时常忧伤,嘉言过来告诉他,他的娘亲总在夜里哭泣,为他们不确定不安全的未来担忧。
  心开始慢慢变软,朱兆平不高兴了几天,却在暗地里,盘算起吕素素那个提议的可行性。
  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的,虽然朱兆平想起那个何氏,脑海里除了厌烦就是陌生,但她到底是自己的正妻,于是提笔写了一封信,命茗双先启程回去,把信带给何氏。
  在茗双离开后,朱兆平一行人也收拾了行囊,坐上马车往潭溪镇而去。
  然而朱兆平不知道的是,茗双在离开苍桐镇的那个早上吃的那些粥,那些馒头那些菜,都是吕素素亲手做的,她在那些饭菜里,下了一些东西。于是走到半路上,茗双便病了。
  因着茗双病倒在了半路上,朱兆平一行人便先于他回到了朱家。而朱兆平这个时候才发现,短短三年多的时间,新婚初始的那个虽然愚昧,但还算温婉的何氏,却早已经变了一副模样。
  朱兆平站在游廊上,远远看见何氏拿着茶碗向着吕氏和嘉言砸了过去,茶碗落地,鲜血四溅,他怒不可遏,对何氏愈发的生出了厌憎和疏离。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何氏,已经完全变成了跟他娘一样可恶的妇人。
  等他怒气冲冲带着吕氏母子出了棠梨阁,又命人安置好了吕氏母子,他才得了空闲,去看了看他的女儿。
  那是个软绵绵,有着一双清水瞳眸的小女孩儿,虽然她不说话,目光看起来有些呆滞,但是这些都不妨碍朱兆平在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在心底深处,涌出了无限的爱怜来。
  这是他的女儿,他的骨血。
  朱兆平泪眼含笑地走了过去,将那个小姑娘抱在怀里,温柔地同她说话,跟她亲昵,然而,小姑娘的确是异于常人,这些看在朱兆平的眼里,疼在了他的心里。
  等朱兆平从女儿的屋中走出来的时候,迎面便看见了何氏。
  何氏美貌如初,只是模样瞧起来比以前刻薄了许多,唇角经常微抿,目光看起来又冷又冰。
  然而这个时候,朱兆平并不想去关心她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他只要一看见她,便想起了他的女儿,他可怜的女儿,若不是这个无知蠢妇,她本该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
  这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他们回来朱家的那个午后,茗双也匆匆赶了回来,直到这个时候,朱兆平才意识到,那个何氏因何而发怒,拿了茶碗去砸吕氏母子。
  茗双的信没有带到,因此,她误会了。
  只是这个时候,朱兆平却半点也不想解释了。他要回了茗双手里的那封信,恶意地让何氏去误会,去发怒,她心里有恨,有怨,可他呢,他心里就没有恨,没有怨了吗?
  都说一步错不不错,事实证明,这句话很正确。在以后的日子里,朱兆平没有过上一日舒心日子。
  争吵,争吵 ,争吵……
  若不是为了妙莲,朱兆平都想把何氏给休了。可是,他非但不能休,他还得继续去找何氏,因为他只有一个妙莲,他还没有儿子。
  当然,大家都知道他有个庶长子,还极得他的喜爱,但是朱兆平心中自有盘算,这个孩子,他会尽力给他自己能给的,但是不能给的,他也不会给。
  只是,何氏总是不能有孕,再后来,郎中告诉他,何氏之前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伤了身子,以后都不会有孕了。
  朱兆平想,不然,纳个妾吧!
  便是这个时候,朱兆平愈发觉得吕素素是个极其温柔体贴之人,他根本什么话也没说过,但是,吕素素好像很了解他,能看出他所有期盼着的事情。
  她为他找来了雯娘,锦娘,她们两个一个擅茶艺,一个擅书法,朱兆平想,也好,以后还能坐在一处喝喝茶,写写字,倒也不错。
  然而何氏不接受,几乎是他前脚去了那两个人的院里,她后脚就来了,一来二去,朱兆平就想给了这两人一笔银子,叫她们走好了。
  但是,吕素素这时候却告诉了他,那个雯娘和锦娘,以前也是出身大户的女儿,身世坎坷,流落无依,若是让她们离开,孤苦无依的女人家,便是手里有银子,也难以好生地活下去。
  朱兆平心里一软,又厌憎何氏的好妒撒泼,便留下她们在朱府继续住下去了。至于何氏的哭闹,且随她撒泼去吧!
  再后来,家里又来了窈娘,吕素素只说这是她以前认识的旧友,苦苦哀求他,能让他好心收留,在她身边也好做个伴儿。
  朱兆平觉得一个弱女子,也吃不穷他,再说了,吕素素不是说了,她们是认识的,便也留了下来。然而他后来却意外的发现,窈娘竟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渐渐的,他也喜欢往她那里去坐坐,说说话。
  再然后,何氏就闹得更凶了。但是,朱兆平丝毫不愿意做出改变,他觉得看见何氏撒泼的样子,莫名的觉得很解恨。
  日子就这么过着,鸡飞狗跳地混着泪水,几乎每隔两天,何氏便要闹一回,不是欺负吕氏母子,便是欺负那三个实则收留,名义上是他小妾的女人。
  再后来,潘云来了。
  潘云在朱家住了一阵子,便对家里的情况有所了解,开始看不惯他的做法,每每他去看望她,她就会皱着眉,轻言细语地说着他这样做不妥,那样做也不好。
  朱兆平渐渐被说动了,但是与此同时,吕素素也在他的耳边灌输了很多东西,两个人的意见背向而驰,这让朱兆平心里很烦躁。
  于是,在何氏又去寻潘云的麻烦时候,朱兆平就愈发凶狠地和她争吵。潘云看不下去,便冷着脸关窗关门,由着他们夫妻去闹。
  就在朱兆平以为,他的人生已经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时候了,妙莲没了,失足跌落了荷花池,溺亡了。
  朱兆平悲痛欲绝,一夜间鬓角竟出现了层层白发。许是因为这个缘故,何氏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也不再频繁地寻衅生非,两个人独处对坐的时候,竟也能好好说上几句话了。
  就连朱兆平也没想到,他们之间针尖对麦芒的夫妻关系,竟在女儿发生了意外后,有了些缓和和改变。
  但很快,潘云就死了,是因为受不了何氏恶毒的咒骂,她选择了离开。
  朱兆平对何氏又一次的失望了,这个女人跟他的娘亲一样,恶毒的无药可救了。他只要一想到潘云无依无靠地过来投奔他,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他心里就痛如刀绞。
  自此后,朱兆平彻底同何氏决裂,他实在是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了,多么的铁石心肠啊,就连女儿的死,都不能叫她有多少改变。
  便是这个时候,吕氏无微不至的体贴和照顾,开始让朱兆平的心里生出了难以抑制地情绪。他太痛苦了,也太孤独了,他想找个人能陪陪他。
  于是在潘云故去一年后,朱兆平接受了吕素素,让她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二房。
  接下来的日子,是朱兆平生命里最舒适,心中最平静的一段时光,虽然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父亲死了,母亲形容枯槁,日日对佛念经,再不管其他事,但是有了吕素素和孩子们的陪伴,他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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