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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妇难为 完结+番外-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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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来的。
  潘云没察觉这两人之间异样的波动,她有些乏了,便站起身说要回去。
  今天被她带在身边的丫头仍旧是翠儿,翠儿是潘云从家里带来的,虽然枝儿和叶儿也很用心忠心,但是潘云仍旧还是更信任翠儿一些。
  路上,她又碰见了那个混账王八蛋。
  朱兆清本来藏在阴影里,远远看见潘云来了,便在她将要走近的时候,忽地跳跃出来,大叫了一声。唬得潘云和翠儿都变了脸色,等着两人看清楚是他,愈发添了几分慌乱。
  翠儿忙挡在潘云身前,急声道:“娘子,你先走。”
  潘云面色苍白,趁着翠儿去阻拦朱兆清,忙就从一旁小道上快步离开了。
  只是翠儿一个弱女子,哪里能抗的住男人的力气,哪怕那个男人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他的力气之大,也不是翠儿能抵抗的。
  朱兆清很快甩开了翠儿,上前拦住了潘云。
  潘云气急败坏,雪白的脸上绽出两朵红云,怒道:“你就不怕我说给你弟弟知道吗?”
  朱兆清吊儿郎当地笑着,轻浮地抬起手去摸潘云的脸,嘻嘻笑道:“你是说四郎吗?哈哈,我会怕他?再说了,你若肯说破这事儿,我还是求之不得的,到时候把你纳进房里做个小妾,咱们岂不是能朝朝夕夕相对,想想都觉得美得很呢!”
  潘云没敢接话,她心中也恐惧着这件事,若是说破了那件事,不定她就要真的跟了这人了。
  可她不想,她宁愿死,也不远委身给这样的人。
  翠儿冲上前,拔了头上的发簪就去拼了命地扎朱兆清。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翠儿涨红了脸,摆出一副不要命的架势,还真把朱兆清这样色厉内荏的人吓住了,他咒骂了几声,又说了几句荤话,便转过身急匆匆离去。
  翠儿哭道:“娘子,咱们把这事儿告诉给四奶奶知道吧!四奶奶和四爷待娘子极好,必定会给娘子做主的。”
  潘云哽咽一声,摆摆手没说话。
  若只是路上调戏她倒也罢了,都怪她那一天大意不带丫头,被那混账拦在半道儿上,强行拖去了野草地里,就成了事儿。如今她的身子已经给了那人,若是闹出来,怕她就只有认命这一条路了。
  这些事儿她谁也没敢说,即便是翠儿,也是不知道的。
  潘云拿了帕子抹去了眼泪,才刚在棠梨阁那里生出的欢喜,就这样烂得粉碎。她扶着翠儿慢慢走着,前方蜿蜿蜒蜒的小路总不见尽头,她的一颗心,也仿佛坠入了深渊,怎么也找不到出路。


第095章 
  窗外天色渐昏; 何婉仪坐在床前,看潘云已然安睡,才起身出了卧房,细细交代了翠儿一番; 满腹心事地走了。
  潘云病了; 还病得不轻; 郎中说是忧惧过甚; 可何婉仪并不明白,好端端的,潘云怎的竟会忧惧过甚?她在担忧什么,又在惧怕什么?
  何婉仪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望着地面沉眉思索起来。这不对; 这一定不对的。
  玉叶疑惑地看着主子,见她脸色凝重,也不敢多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何婉仪道:“去把翠儿找来。”又嘱咐道:“莫要惊扰了潘娘子。”
  玉叶答了一个是,便转身去了。很快,翠儿跟在玉叶身后走了过来。
  “四奶奶。”翠儿福了福。
  何婉仪借着微末的光亮; 看见翠儿气色不好,瞧起来带了几分焦躁和不安; 人也瘦了许多。
  “你家主子最近可是出了什么事?”何婉仪认真打量着翠儿的脸色:“我要听实话。”
  翠儿真想一股儿脑儿都说了出来,可是她不能,她家娘子都病成这个样子了; 还不许她透漏出半点实情,若是她不听话,说了出来,娘子只怕一时想不开; 更要加重了病情。
  “没,没什么事儿啊?”翠儿舔了舔唇瓣,将眼睫深深垂下,遮去了眼瞳中的所有情绪。
  何婉仪使了个眼色给玉叶,便转身走开了几步。
  玉叶立时低声劝起了翠儿,很快,翠儿便哭了出来,可是即便她哭了,最终什么也没说。
  何婉仪失望地转身离去,玉叶无奈地埋怨道:“你这丫头,你家主子都病成这幅样子了,你还这么遮着瞒着。”说着叹了一句口气,转身也走了。
  翠儿蹲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等着发泄了一阵儿,才站起身抹了眼泪,转身回了院里。
  何婉仪带着玉叶从树丛后走了出来,看着那院门慢慢关闭,只余门前寒风席卷,吹落了片片落叶,神色分外的凝重忧虑,喃喃道:“不对,必定是出了事了。”
  等着棠梨阁,已经到了掌灯时分,琼脂看见她回来,笑道:“奶奶可算是回家了,要摆饭吗?”
  何婉仪问道:“四爷回来了吗?”
  琼脂道:“还不曾。”
  何婉仪微微点头:“那叫人摆饭吧!”又道:“把姑娘叫来一起吃饭。”
  朱妙莲过来没看见朱嘉宁很高兴,欢欢喜喜坐在娘亲的身边,甜甜喊了一声:“娘。”
  何婉仪无奈地看着她,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喜欢她的弟弟,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给她夹了一筷子喜欢吃的鲜花豆腐。
  朱妙莲高兴坏了,笑道:“谢谢娘。”便大口吃了起来。
  何婉仪左右看了看,凑过去低声问道:“你爹可有悄悄问你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朱妙莲不解:“娘,什么是莫名其妙的问题?”
  何婉仪一怔,嗯,这话孩子听不懂。想了想又说道:“那你有没有告诉你爹,你以前在荷花池里待过?”
  朱妙莲摇摇头:“没有。”
  何婉仪立时高兴了,在朱妙莲脸蛋儿上亲了亲,笑道:“好孩子,以后记得,这事儿不许告诉你爹知道。”
  朱妙莲拧起眉:“为什么?”
  何婉仪道:“别问为什么,记得就成了。”
  朱妙莲轻哼了一声,又去扒拉饭碗。
  何婉仪还要再叮嘱她两句,朱兆平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人目光相遇,何婉仪瞬间觉得浑身都不得劲儿,她往外面瞟了一眼,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听见刚才的话。
  朱妙莲看见朱兆平顿时高兴起来,喊道:“爹!”
  朱兆平应了一声,笑眯眯走过去抚了抚朱妙莲的发髻:“你先吃着,爹去洗手。”却没跟何婉仪打招呼,转身去了屏风后。
  何婉仪觉得有些不好,这厮这模样,八成是听见了。
  屏风后很快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趁着他还没出来,何婉仪忙又跟女儿嘀咕:“记得啊,你爹要是问了,你一定要说不记得了。”
  朱妙莲白了她一眼,继续吃饭。
  何婉仪咂了一下嘴,还要说,却瞥见屏风上的影子忽地一动,她忙坐起身,没敢继续再说下去。
  饭桌儿上,朱兆平提起了潘云的事情。
  “我过去看了她一回,她气色不好,瞧起来很憔悴。”朱兆平担忧道:“你若是无事,多去看看她,陪她说说话儿,我心里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不踏实,要出事儿。”
  这样的感觉,和何婉仪也有。
  “好,我知道了。”何婉仪拨弄着碗里的米饭,有几分迟疑道:“我总觉得潘妹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朱兆平虽也常去探望潘云,可到底男女有别,略坐坐便离开了,他又是个男人,没有何婉仪那样的细心,沉默片刻道:“你想怎么办?”
  何婉仪看了朱兆平两眼,一咬牙,说道:“我想着,把翠儿叫过来,你吓唬吓唬她。那丫头,一定知道些什么的。”
  只是这个打算还没开始施行,五福堂那里却出事了。
  二更的更声刚过,棠梨阁的大门却被人忽然敲响,浓重的夜色因着这急促的敲门声添上了几分惊惶和不安,守门的婆子隔着门问道:“哪个在敲门?”
  来人答道:“是太太院里的,大老爷要掐死太太呢,快叫醒四爷,快呀!”
  何婉仪趴在朱兆平怀里已经睡熟,被惊醒后心跳的厉害,那人声音凄厉,又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喊叫出声的,虽卧房离得远,可还是能听到一些。
  “四爷。”何婉仪推醒了朱兆平:“好像是太太那里出了什么事。”说着坐起来,撩开帘子,就见琼脂端着一盏青瓷灯走了进来。
  “奶奶,是太太院里的人在敲门,说老爷要打死太太了,请四爷赶紧过去。”琼脂脸色不大好,带着几分慌张。
  何婉仪一听也急了,忙说道:“你赶紧穿了衣服过去,我随后就到。”
  朱兆平眉眼间也添了几分不安,大老爷不是又去了别院吗,怎么这个时候跑回来跟太太闹起了争执。
  等着朱兆平赶去的时候,五福堂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正屋内室的门扇从里面闩了起来,周妈妈跪在屋门前,正扒着门哭得惨烈。
  窦氏的院子离五福堂近些,得了消息就赶紧小跑了过来,只是她怎么也叫不醒喝得醉醺醺的朱兆文,无奈下只好带着丫头孤身赶来,眼下看见朱兆平去了,眼里一亮,忙迎了上前,叫了声:“四弟。”
  朱兆平扠手见礼,看见这里只有窦氏,不见他那大哥,眉心微蹙,心中十分不悦。
  窦氏叹道:“四弟你赶紧去看看,老爷也不知道外头哪里受了气,回来便大发雷霆,还把人都给撵了出来,说是要跟太太算清总账,这会儿里头正打得厉害呢!”
  话音落,屋子里果然想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是花瓶一类的瓷器被摔在了地上,然后就传来大太太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说道:“你敢砸我,我跟你拼了!”
  接着就传来了大老爷的咆哮声,朱兆平忙提起长衫走了上去,命周妈妈躲开,一脚便踹开了门。
  周妈妈连滚带爬冲了进去,屋子里,大太太被大老爷按在床上打耳光,脸颊已经青肿了起来,披头散发的,瞧起来就跟女鬼一样。
  “我的老天爷啊!”周妈妈哭嚎了一声,便过去试图拉起大老爷。
  可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如此巨大,周妈妈根本拉扯不开大老爷,还是朱兆平过去,在后面提起大老爷的衣裳,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
  大太太这会儿已经气疯了,借着周妈妈的力道从床上挣扎起来,扑上去便在大老爷脸上狠狠挠了几把。
  大老爷怒吼着要还手,可朱兆平眼疾手快,一下子把他往后拖了几步,大老爷打了个空,更加愤怒,便挣扎着转过身,跟朱兆平扭打了起来。
  窦氏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可那是公爹,她到底没胆子叫下人去拉扯公爹,只好一旁不住口地喊道:“别打了,快别打了。”
  何婉仪便是这时候到了五福堂,一眼就看见她相公正被大老爷压在地下打,忙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人拉开啊!”
  下人们瑟缩着不敢上前,何婉仪眼睁睁看着大老爷一巴掌打在了朱兆平的脸上,扯了嗓子吼道:“快去拉开,敢不去的,明天发卖了你们!”
  这话一落,立时上去了好几个人,紧接着涌上前的人就更多了,大老爷很快被下人抱胳膊抱腿抱腰地控住了住,他气急了,眼底红通通一片,嘶喊道:“放开我,让我打死她,她害了一个还不够,如今还要害另外一个,又是一尸两命,又是一尸两命啊,我要挖出她的心肝看看,她的心究竟是黑的还是红的,她怎么就那么心狠手辣呢?”
  何婉仪过去扶起了朱兆平,拿出帕子给他擦去唇角的鲜血:“你伤得重不重,叫了郎中来看看吧!”
  朱兆平摇摇头:“不要紧。”他的眼睛看向还拼死挣扎着,满脸泪痕的大老爷,说道:“叫人去别院问问,那女人出了什么事?”
  别院里的那个女人,可是跟那个一尸两命死得极惨的青柳长得一模一样。
  何婉仪大惊失色,忙招手叫来了躲在远处惊惶不安的茗双,快速交代了一番。
  夜里的寒气更厉害了,何婉仪扶着朱兆平眉头紧锁地站在这五福堂,听这屋里屋外,大太太和大老爷凄厉的哭喊声一声接着一声,皆是伤心欲绝的模样,只觉心中异样的凄惶悲凉。
  好好的结发夫妻,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呢?


第096章 
  别院那个小戏子死了; 跟她一起死的,还有她腹中不曾生出来的孩子。
  难产,一尸两命。
  茗双说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眉头皱起; 脸色痛苦; 他道:“都是血; 床上地上; 都是。”
  何婉仪知道他这是受了惊吓,温声安抚了几句,便命他回去休息了。转头看向朱兆平,他一侧的脸已经肿了,正拿着一块儿毛巾按着脸; 神色颓然,目光呆滞,看着屋角的一盆花出神。
  他一定很难过吧!何婉仪站起身走过去,手掌轻轻按在男人的肩头,轻声道:“你好好歇一会儿,我去看看太太。”
  朱兆平仿佛如梦初醒; 长长舒了一口气,握住何婉仪的手; 摇摇头道:“不,我和你一起去。”
  夜色如墨,穹顶上没有月光; 也没有星辰,空荡荡的一片阴沉,何婉仪跟在朱兆平身后,疾步走在长廊上; 心中都是万分沉重。
  如果这一次,又是大太太害了人命呢?
  何婉仪忧心忡忡地看向朱兆平,男人的脊背一如既往的宽厚,可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这个寒冷的夜晚,瞧着竟有几分佝偻和悲楚。
  大太太这回被打得不轻,不说鼻青脸肿,身上也是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就是头发也被大老爷生生薅下来了一大把,裸。露的头皮上渗出了血块儿,星星点点分布在肿儿上,瞧起来很是骇人。
  何婉仪两人进去的时候,大太太已经被周妈妈安置到了床上,正在不住口的呻。吟,一眼瞧见了朱兆平,眼泪就落了下来。便是大太太自己个儿也没想到,她生了两个儿子,最疼老大,可最后能靠得住的,竟是跟她早就离心的老四。
  大太太难得没有发脾气,也没有哭闹,她怔怔看了朱兆平一会儿,摆摆手让周妈妈一等人下去。
  最后屋子里只剩下了三个人,大太太的视线落在了何婉仪的脸上,何婉仪立刻道:“儿媳这就出去。”
  却没想到,大太太拦下了她。
  “不用。”大太太道,虽然嗓子沙哑,脸上也带着几分别扭和不自在,可目光却还是坚定,很快看向朱兆平,说道:“不是我。”
  大老爷打她的时候就说得清清楚楚,别院里的那个小妖精生了,可没想到孩子太大,难产了,最后一尸两命,竟落得个跟青柳一样的下场。
  “我不否认,当初青柳生产的时候,我动了手脚。”大太太移开视线,看着帐子上金银丝线纹绣的富贵牡丹,声音疲倦而又酸涩:“那一回看见那个小妖,那个女人,她跟青柳长得真像啊,我起先害怕,后来又想着,也好,这样也好,我欠了她的,她投胎转世又过来找我要,我还给她就是了。”
  说着,大太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目光重又看向了朱兆平:“你信娘,这一次真的不是我。”
  站在庑廊下,何婉仪面色凝重地看向朱兆平:“如果太太的话是真的,那么,别院里的那位……”
  朱兆平语气压抑地接过话头儿:“就是真的难产而亡了。”
  何婉仪长长叹了口气,女人生孩子,便如一脚踏进了鬼门关,那女人没熬过去,也是命苦了。
  不过短短的一夜,大老爷便仿佛老了十岁,整个人看起来颓废苍老,带着肉眼可见的悲恸和绝望。他拒绝接受那个戏子是真的难产而亡,执拗地认定了,这事儿必定是大太太所为。
  “难道你是她的儿子,就可以枉顾性命,说出这样的话吗?”大老爷愤怒道:“柳儿一定不是难产死的,是她,是她,她妒忌我对柳儿的偏袒和喜爱,她从来都是这样的,好妒,心狠,我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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