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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为痴 完结+番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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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你们就到了。”
许林生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又看了看尚有防备心的苏尧,他从中缓和道:“我们一起坐下来聊聊吧。”
苏尧握住了宝宝的手,她见到宝宝之后心情许久都无法平静下来,身体也还在不停地颤抖着,似乎是在后怕; 也对接下来的应对有些迷茫。
苏尧知道她们苏家对比许家就像是蚂蚁与大象,苏尧看着面前面目和善的许母; 也不由得有些害怕; 无论许母面上有多么的和善,在苏尧看来; 她都是一个没有经过孩子母亲同意,就擅自把孩子抱走的青面獠牙的恶人。
苏尧顺着许林生的指引坐在了沙发上,宝宝也乖巧地坐在苏尧身边; 许母朝着佣人招了招手; 佣人立马就将红茶和牛奶端了上来; 精致的杯具在灯光的闪烁下泛出晶莹的光芒,许母优雅地端起红茶抿了一口,她也能够理解苏尧的紧张,许母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孩子这次会到北京来; 我也很意外,但是确实是我这边的失误,很抱歉。”
苏尧并没有想到许母第一句话就是向她道歉,她愣了一下,就听许母继续说到:“我也是前不久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的,本来这几天我也准备到杭城去见见你们,也见见这个孩子,可是底下人曲解了我的意思,听到说我想见这个孩子,就直接把这个孩子送到我面前来了,实在抱歉。”
许母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女人,岁月似乎对她有一种别样的温柔,连镌刻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让她一直都这么优雅迷人,她生了三个孩子,没想到最先让她抱上孙子的,是她的小儿子许林生。
“您……”苏尧张了张嘴,发出了一点声音,但是又觉得自己好似有些打扰,她垂下眼帘整理了一番思绪之后,说道,“您说的很诚恳,但是很抱歉,伤害已经造成了,作为一个母亲,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孩子走丢,宝宝不见了的时候,我是真的觉得天塌了,这样的伤害是没有办法弥补的,无论是您的道歉还是其他的什么,伤害就是伤害——”
“……真的很抱歉。”许母也能理解苏尧的心情,其实她一直很清楚,很多事情做过了,就无法挽回了,无论这件事情是主动做的还是被动做的,总要有人为此负责,“不过我希望你相信,这次的事情并不是我的本意。我还是希望我们第一次见面,能变得完美一些的,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宝宝坐在沙发上看了看苏尧,又看了看许母,主动贴近苏尧,软乎乎地说道:“妈妈别担心啦,宝宝没事,这个姨姨也很好,还教宝宝弹钢琴——”
苏尧搂了搂宝宝,深呼吸了几次才道:“伤害已经造成了,我也不求有什么挽回的方法,只希望之后关于宝宝的事情,无论如何都需要让我知道。”
“这是应该的。”许母点了点头,她也发现了苏尧在宝宝面前谈话的劲头不是特别的高,也许是在宝宝面前很多话都没有办法说,她们也不希望让宝宝知道的原因,所以许母并没有第一时间跟苏尧商量关于宝宝的事情,他们只是继续寒暄了一会儿,之后便让苏尧跟宝宝好好休息了。
苏尧在跟宝宝进入客房之后才真正地放松了下来,她跪在地上看着宝宝,像是看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物一般,她紧紧地揽住宝宝,一开始只是很细微的颤抖,到最后忍不住呜咽出声。
“妈妈?”宝宝虽然不知道苏尧此时此刻在伤心什么,但还是愣愣地回抱苏尧,“妈妈你别哭呀,你要是哭宝宝也要哭啦,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没事。”苏尧摇了摇头,但是眼泪还是烫到了宝宝。
宝宝乖巧地亲了亲苏尧的脸颊,说道:“是因为今天叔叔考试没有通过吗?”宝宝侧过头,眼睛里有些不解,“今天保安叔叔跟我说,妈妈要给许叔叔安排考试了,所以让我跟他玩几天,等到许叔叔考试结束了再来接我,没想到许叔叔考试还考得挺快的,不过让妈妈这么伤心,他的成绩肯定不好。”
“……是啊。”苏尧喃喃道,“他这次考砸了。”
“如果许叔叔考砸妈妈这么伤心的话,为什么不悄悄给他通过呢?”宝宝轻声说道,“宝宝就是悄悄给许叔叔通过的,许叔叔好胆小,只敢玩宝宝们玩的游戏,但是因为许叔叔带我们去了游乐园,所以宝宝偷偷给许叔叔加了一点点分。”
“……妈妈只是有点纠结。”如果苏尧并不知道三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今天她和许母肯定不会那么和平地坐下来聊聊,她和许林生之间也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但是她现在已经知道了三年前,许林生爽约的真相,也知道了,他们错过了三年,要再续前缘吗?他们重新在一起,会跟之前那么契合吗?
苏尧说不准,她默默地站起来带宝宝去洗漱,宝宝乖巧地跟着苏尧一起,水雾氤氲,苏尧看向镜中的自己,眼前一瞬间也突然变得模糊了。
她该怎么办?
*
客厅里。
许林生和许母沉默地坐着,两个人相视无言,过了很久,许林生才打破这片沉默,他说道:“这次是真的……弄砸了。”
“嗯。”许母垂下眼帘,说道,“之前我只是跟你陈叔提了一嘴,没成想他就把宝宝给带到京城来了,这次也确实是我——不过苏尧这孩子,其实还挺温柔的,也很讲究。”
“她就是这样的。”许林生听到自家母亲讲起苏尧,眼底也不由得泛起了一抹温柔,“自己有自己的坚持,她知道我们做错了,但是却又很心软,不忍心让我们难堪。”
“是个好孩子。”许母抬起红茶又抿了一口,“三年前要不是你瞎胡闹,说不定对她的伤害还小一些,不过也怪我,之前让丁医生那样吓你,我应该直接跟你说清楚利弊,毕竟都是二三十岁的人了,哪里会不知道好歹。”
“都过去了。”许林生显然不想跟许母继续这个话题,他想到宝宝的体检报告,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宝宝的身体我们也要注意一些,想跟您借个调理师去苏家帮忙,所有的东西都压在尧尧头上,我怕她会累垮。”
“要什么东西直接取就是了,不需要经过我,我之后也会跟你陈叔说的。”
“好。”
许林生也不跟许母多说了,他直起身慢慢走向二楼客房,在苏尧和宝宝的房间面前站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进去。
苏尧关灯的时候无意间看到门缝地下似乎有摇晃的影子,她哄完宝宝,也不由自主地走到门前,站了许久。
苏尧的脑子乱乱的,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但是就像是三年前那样,她对许林生已经有了成。瘾的依恋,这样的感觉在这三年她也并没有摆脱,她只是在梦中一次又一次地麻痹自己,在现实中她是光鲜亮丽的苏氏集团总经理,但是在梦境中,她只是一具渴望温暖的,支离破碎的躯壳。
苏尧打开了门。
她明亮的眼睛犹如一泓春水,苏尧的目光直直地射。入许林生眼内,与他对视。
“我们…喝点?”苏尧问。
“好。”
许林生有些意外,但还是顺着苏尧的意思让人去拿了酒杯。
酒液慢慢地滑入杯中,让许林生莫名地有几分焦躁。
他的喉结微微一动。
第24章 缠绵
许林生一只手上挂着两个高脚杯的细腰; 另一只手拿着红酒瓶细长的脖颈,修长如玉的手在灯光下反射出莹润的光泽,红酒杯在步摇之间偶尔发出叮咛的脆响,煞是好听。
苏尧亦步亦趋地跟在许林生的身后,她刚走一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后悔了,不知道自己之前为什么脑子一热就突然想邀许林生微醺一回,苏尧是知道自己的酒品的,她在外人面前约莫就是会记得叫回家的车,但是在熟悉的人面前——尤其是许林生面前,她就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许林生是她的梦魇。
却也是她内心深处的最为深沉的欲。望。
他是暗色的深渊; 总是诱惑着她朝着深渊游走、沉沦。
许林生带着苏尧来到了一个看似并不普通的房间,房间的门上还镶嵌着一个小门; 就像是在紧固的房门之上开了一个专门运送食物的小口似的; 苏尧的脚步一顿,不知道许林生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许林生察觉到了苏尧的踌躇; 他转头轻笑了一声,道:“不想进去看看吗?这是我这几年住的地方。”
“……”许林生跟之前有些不同了,他像是对苏尧完全敞开了似的; 他的心就在那跳动着; 颓靡又让人忍不住被诱惑; 忍不住流连,苏尧愣了愣,靠近许林生。
等到许林生将红酒瓶递给苏尧,输入房门的密码打开沉重的房门的时候; 苏尧才察觉到这个门沉重得与普通的房门不同,房间内黑黢黢的一片,许林生熟练地将房间里的灯打开,房间内的陈设映入苏尧眼帘。
房间里的布置其实跟外面富丽堂皇的风格有一些差距,房间很大,很空,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孤单又澄澈地矗立在那里,透过这扇略微孤单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后面环绕着的远山和皎洁的月光。
房间内的家具很少,一张床,一个衣柜,还有几张座椅,折进浴室也看不到什么锋利的东西,柔软的毛巾温顺地搭在架子上,看不出它原本狰狞的模样。
许林生知道苏尧的顾虑是什么,无非就是两个人之间早就已经缺失了太多太多的时间,苏尧在害怕她不再是以前的她的时候,许林生又何尝不是在顾虑他也跟之前完全不同了呢。
许林生闲适地盘腿坐在落地窗前,放好手中晶莹剔透的酒杯,示意苏尧跟他一起坐下,苏尧拿着红酒坐下,许林生才反应过来他没有拿开瓶器,他逆着月光朝着苏尧笑了笑,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拆了两颗,光泽的锁骨看起来既性感又耐人探寻。
“我去拿一下开瓶器,这个房间基本上不放什么锋利的东西。”许林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但是苏尧却下意识地看向了许林生的手腕,那只狰狞的巨兽隐匿在了黑暗之中,兽瞳还在暗中觑着苏尧所在的方向,苏尧后知后觉地打了一个冷战。
许林生出了房门,将门给带上了,沉重的房门在关上的时候发出一个沉闷的声响,苏尧几乎是第一时间站了起来,以她为圆心的周遭除了大件的完全抬不起来的家具之外再无其他。苏尧的心里突然升腾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许林生不会,一去不复返了吧?
苏尧吓得朝着门的方向走了两步,发现门已经从外面上了锁,从里面无法打开,苏尧踩着脚底下的毛毯,柔软的毛毯摸上她的脚踝,就像是海草一样攫住她,让她一时间觉得几乎要溺死在这个压抑的房间里。
苏尧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女人,她深呼吸了几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观察着门边,确定从里面是没有办法打开的之后,她看向了房间里的其他大件物品——
衣柜里没有什么衣服,就挂着几件浴衣,床很柔软,但是床头还放着几个固定人的绷带和绳索,像是之前有人被捆在床上似的,床头的支架上还残留着一些剧烈挣扎的痕迹。
“不想进去看看吗?这是我这几年住的地方。”
许林生之前的那句话犹如一声惊雷,惊得苏尧从头顶到脚尖都失了气力,如果许林生是她这几年挥之不去的梦魇和深渊的话,这个房间,大概就是许林生的梦魇吧。
苏尧突然就不害怕了。
她在担心什么呢,担心许林生伤害她?还是担心许林生禁锢她?
这些她都是不怕的,因为她知道许林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充分相信许林生,无论他们之间隔了多长的时间,有些东西都是不会变的。
苏尧抚摸着床头的创痕,想象着许林生在这张床上的痛苦和挣扎,她静静地坐着,等许林生回来。
*
许林生果然回来了,他拿着已经开过了的红酒,轻轻地拎着,看到苏尧坐在床上的时候他还顿了顿,随后又走到落地窗边坐下,倒了两杯红酒。
“你回来了。”苏尧走过来坐下,许林生本想从苏尧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惊惧或者害怕,他也就能名正言顺地跟苏尧说出他这些年的变化,他已经不是之前的他了,也自然不求苏尧能够像之前一样爱他,或者说——恨他。
但是苏尧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丝怔然,她的眼睛依旧明亮,她的唇色依然鲜红,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对他来说依旧如同罂。粟一般,戒不掉,忘不了,甚至每一次见面,都深深地重新刻了一遍在自己的体内,他鲜血淋漓,却依旧觉得酣畅。
他爱苏尧,无论是哪一个苏尧,都是他的尧尧。
尧尧。
“……好久不见。”苏尧轻晃着红酒杯,酒杯中透出迷离的血色,苏尧觉得自己似乎恍惚了一瞬,也许在她和许林生重逢的时候,这句话才是他们应该说的。苏尧这么想着,又多抿了一口酒。
“这些年其实我变了很多。”许林生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跟苏尧坦白了,“三年前我做完那个手术之后,那还并不是结束,也许我应该感谢那次手术,至少是那个手术让我知道,其实我的身体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好。”
“之前你就住在这个房间?”苏尧脸色绯红,“你的病……”
“我在三年前的时候几乎都要放弃了,因为那个手术,之后我身体的并发症相继爆发,根本停不下来,比之前的虚弱还要恐怖,如果说之前的我体内有一座疾病的死火山的话,那么那时候的我体内的疾病就开始相继喷发了,我几乎找不到能够睁眼的时候,一睁眼,就是痛苦——”
“……你变得坦诚了许多。”苏尧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如果是之前的许林生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跟她讲这么多东西,之前的许林生只会默默地隐瞒,默默地承受,默默地——离开。
不得不说,她似乎更喜欢眼前这个坦诚的许林生。
成年人早就过了那种为了情爱各种隐瞒各种误会的那个阶段了,许林生变得成熟了许多,连带着苏尧也跟着打开了心扉。
“你消失的那段时间,可能是我最难熬的一段时间。”苏尧顺着微醺的酒意慢慢地摇晃着,“我爸出车祸去世了,那么大个公司,全部压在我的身上,我很多东西都不懂,但是还能怎么办呢,就硬学,下面的人坑我,就当是交了学费,这么慢慢地学了几个月,东西有点上手了,肚子里的宝宝却慢慢长大了。”
许林生看向了苏尧微微凸起的小腹,其实苏尧的身材恢复得很好,但是生宝宝的过程中带来的一些伤害是不可逆、不可挽回的。
许林生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想摸摸苏尧的小腹,但是手伸到一半的时候,却顿住了,许林生觉得自己这样做实在是太过于唐突,他之前做事从来都没有顾忌,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情来,之前快要丢命了之后他就更加地肆无忌惮了,但是现在他在苏尧面前的时候,他却会有些不由自主地想要退却。
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了许林生止步不前的手,轻轻地、慢慢地将他的手放在了温暖的小腹上。
许林生的手有些颤抖,他甚至以为自己感受到了苏尧腹中仍有胎儿的心跳。
噗通、噗通。
许林生说不出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他抬眼看向苏尧,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连同苏尧的心跳一起慢慢地重合了,许林生惊觉自己的失态,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想放纵自己的失态。
他抚摸着苏尧的小腹,缓缓地凑近苏尧,他们的呼吸缠绵在一起,许林生几乎要吻上苏尧的唇。
苏尧轻轻一抬手,避开了许林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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