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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臣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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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时; 池焰正好撞见电影学院的三个人从外面回来。
他们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宁平特产,刘婷婷还专门分了一包当地的小零食给他。
池焰接过来,问:“什么时候走?”
“明天上午的飞机。”刘婷婷拍着胸口向他保证; “我已经开始物色演员了; 等大家过完年回来就能开拍。”
池焰“嗯”了一声; 他其实对刘婷婷他们的拍摄进度并不关心; 反正他们在宁平这些天花掉的钱;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更何况投拍电影这事; 说白了也是他故意演给别人看的障眼法。
一方面是借由堪景让谭明误以为他在调查无名贵族墓的下落,另一方面也让他更像一个拿了闲钱想自己搞投资的纨绔。
没想到他的淡然反倒让刘婷婷误会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棠棠姐走之前把我叫去批评了一顿,说我太不懂控制成本替你省钱,这不是一个好制片该干的事。这两天我做了深刻的自我反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池焰脚步忽停; 转头问:“南棠跟你说的?”
刘婷婷点头:“对啊,她说‘你不要欺负弟弟不懂行’。唉其实我们真的没这样想; 虽然这段时间确实是我们有不对的地方; 但我发誓,绝对没有像棠棠姐说的那样欺负你。”
欺负……
池焰在心里默念出这两个行字; 莫名有些想笑。
所以她嘴上说着人家浪费的不是她的钱; 实际上却把刘婷婷叫去嘱咐了一番么?
池焰几乎能想像,她神色中带着几分严肃和人说话的样子。
估计就跟质问他溺水那事时一样的表情。她认真起来,美貌这种附加的优点会被淡化许多,只留下让人忐忑的淡然口吻与恰到好处的压力。
况且她还是有成功作品在手的制片人; 对于刘婷婷这种还在读书的学生来说; 简直足以让人家失眠整晚。
池焰微微勾了下唇角,觉得她才是欺负小朋友的那个人。
可一想到她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他抱不平,心里又止不住地愉快起来。
于是他看了眼战战兢兢的三人组; 难得出声安慰了几句,才互相在走廊里分开。
进入房间后,池焰没有开灯,坐在阳台思考接下来的事。
隔壁房间已经住进来新的客人,听动静像是一家三口,小孩子在阳台用手机看短视频,咯咯笑得像只打鸣的公鸡。
池焰皱了下眉,对南棠的想念在此时变得愈发强烈。
这种感觉于他而言,其实有点陌生。
在没有见面的那几年,他时常会想起南棠,但他没有勇气去找她,所以每次想起,都是一种很浅的习惯性的怀念。
可这短短半个月的相处,终究把他给惯坏了。
池焰点开微信找到南棠的名字,思考片刻后开始在输入框问:【你睡了吗?】
还没发出去,他就觉得不好,按住删除键把整句话删掉,想了想又换成另一句:【我不知道给狗取什么名字,要不然就你定吧。】
感觉还是不对。
池焰自暴自弃地揉了几下头发,然后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鸟窝头打字:【都行。】
怎么回事,他在心里鄙视自己。
前两天还能若无其事地跟她说话,现在居然回条消息都这么紧张,没救了。
池焰花了几分钟进行自我反省,才重新拿起手机,发现南棠还没有回复,只能照例把聊天记录全部删除。刚答应做线人的时候,刘怀宇就告诉他需要尽早养成的习惯,但凡和警方人员有过任何联系,都要马上删除相关痕迹。
尽管南棠和侦查无关,但他还是希望可以尽可能的,不要把她牵扯进来。
毕竟他欠南棠的,已经很多了。
池焰到现在都记得,他之所以答应给刘怀宇做线人,完全是因为对方给他看了一张照片。
“这个人叫谭明,是姚仲凡最信任的手下。你仔细看看,他是不是你在宁平见过的那个男人?”
池焰当时竭力控制住声音的颤抖:“是他。你们找到了?”
“我们关注他和杨春晓的案件无关。”
刘怀宇指向照片上的男人,“我们怀疑他是多起文物走私案的主谋之一,可一直以来缺乏足够的证据。按你所说,他曾经出现在宁平,那么代表谭明也在图谋宁平的汉代古墓。但这两年他们行事非常谨慎,很难打入内部获得证据。”
池焰想了想,问:“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回姚家?”
“对。你愿意吗?”
“你就那么相信我?不怕我进了姚家的大门,就直接把这事说出去?”
刘怀宇双手交叉摆在桌上,认真地看着他:“让你做线人,不是一时的决定。我们已经对你展开过半年的调查,甚至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们也派便衣和你有过接触。以及,何凯告诉我,除了杨春晓的女儿以外,你是唯一一个还在坚持追查真相的人。”
换言之,池焰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通过了警方的线人审核。
“当然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刘怀宇补充道,“你考虑之后再给我答复,包括你想得到的报酬也可以一并告诉我。”
几天后,刘怀宇收到了池焰的答复。
他简短地告诉他:“我做。”
“你想要什么?”刘怀宇问,“做线人的酬劳不会很高,如果超出规定的份额,我只能以私人的名义付给你。”
警察和线人之间,说白了是一种雇佣关系。
少数自己不干净的线人会因此换取轻判,多数身家清白的线人,要的则是最直接的金钱报酬。
然而池焰却摇了摇头:“别的都可以不给,但等案子结束之后,你们必须查清杨阿姨被害的原因。”
刘怀宇脸上浮现出一丝困惑:“我能问你原因吗?”
池焰抬头望向天花板,沉默了半晌。
过了好一会儿才颓丧地开口:“杨阿姨失踪那晚,出门前和姐姐吵架了。”
刘怀宇没出声。
池焰:“大家都说那晚杨阿姨如果没出门就好了。姐姐也觉得是她的错,一直不能原谅自己。可是……”
他神色恍惚了一瞬,清澈的眼眸被愧疚所覆盖,“姐姐是因为我,才会跟杨阿姨吵架。”
池焰弓着背,小声说:“她从来没有怪过我,但我知道,这是我欠她的。”
·
南棠难得起了个大早,她先把租来的车还了,又回家带小黑狗去医院打疫苗。
前台登记资料时问:“狗狗叫什么名字?”
“都行。”南棠回答。
前台停下打字的手,笑着说:“怎么能都行呢,这是捡来的流浪狗吧,暂时取个名字叫着也可以的。”
南棠把微信点开给她看:“就是它主人取的,名字叫‘都行’。”
前台笑容一滞,想说“你确定它主人是这个意思?”,但看南棠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就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宠物名一栏填上了“都行”二字。
打完第一针疫苗,都行需要在休息区观察半小时。
南棠坐在沙发里翻看疫苗本,看见都行的名字时,没忍住笑了一声。
她完全可以想像,等池焰回来发现这狗取了这么个破名字,肯定会懊恼又无奈地说不出话。
可一想到昨天在网上看见的照片,笑容就凝固在唇边。
昨晚她把杨春晓在宁平见过的人都仔细回忆了一遍,发现其中最为可疑的,果然还是那个戴金戒指的中年男人。
那人和池焰同样身处仲凡集团,而且彼此之间必然认识,那么池焰果真如他所说,已经忘记那个可疑人物的长相了吗?
还有让南棠难以忽略的一点,就是池焰明明那么抗拒姚家,为什么还是选择回去?
思来想去,南棠想到了一个突破点。
她给温语冬打电话,开门见山地说:“你能不能帮我把池星远约出来?”
温语冬万分惊讶:“能是能,可你找他干嘛?我跟你说我对他印象很差的,你可千万别找他复合,要不然我瞧不起你。”
南棠皱眉:“我如果要找他复合,就会直接在微信上联系他,而不是托你传话。”
温语冬一想也有道理:“行吧。正好上回吃饭他就说约时间继续谈电影投资的事,我就跟他说这项目归你负责,派你去跟他谈。”
温语冬虽然小事不着调,大事上还是极为靠谱。
南棠还没带都行回到家,就收到温语冬发来的消息,告诉她约了池星远今晚见面。
当天晚上,南棠按时赴约。
为了避免池星远误以为她旧情难忘,南棠刻意把妆化得很淡,换上一身干练的服装,再搭配整齐利落的马尾,把正经谈事的形象先塑造了起来。
可等南棠到了餐厅,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她是借着公事的由头来谈私事,池星远好像也是如此。
池星远明显是特意打扮过,额发全部往后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走近之后,能闻到他身上清雅的香水味。
“好久不见。”池星远站起身,彬彬有礼地帮她拉开座椅。
南棠点点头,刚一坐下,就看见池星远拿出一个深蓝色丝绒礼盒。
按照大小来看,里面放的要么是项链,要么是手表。
“前一阵出国看到的,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池星远温柔的笑容里夹杂着几分忐忑,修长的手指把礼盒往她这边推来,“要不要拆开看看?”
南棠把视线落在他的手指上。
她记得之前曾听人说,池星远和后来的女朋友订婚了。可眼下他指间只剩一圈很淡的戒印,订婚戒指不翼而飞。
池星远察觉到她的目光,苦笑道:“我取消婚约了。”
“哦。”南棠冷淡地回了一句。袍茉
如果早点听见这个消息,她必定百感交集。
虽不至于天真地以为池星远回心转意,也难免想猜测会不会跟自己有关。池星远毕竟是她的初恋,哪怕分手的原因有些难堪,但好歹是青春里浓墨重彩的一笔回忆。
然而此时此刻,南棠心中没有泛起丝毫波澜。
就像哪天忽然得知大学时期的朋友结婚或离婚一样,当作耳边吹过的一阵风就足够,甚至还会奇怪地想一想,这种事你告诉我做什么。
池星远镜片后的目光微沉:“南棠,我从上一家公司离职,现在换了一家公司,全部从头做起。因为这事,父母和我的关系闹得很僵。”
南棠撑着下巴:“所以呢?”
“……你是不是在笑话我活该?”
池星远推了下镜框,眼中满是苦涩,“当初为了更好的前程和你分手,到头来还是放不下,宁愿抛弃所有也想换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南棠一字一顿:“你想和谁重新开始?”
这句话似乎给予池星远莫大的信心,他抬起头,眸中似有微光闪烁:“和你。”
南棠没说话,池星远只能继续。
“现在你根本不可能相信我所说的话,但不管你信不信……南棠,我后悔了。”
“以前是我太自私,凡事只考虑自己。哪怕当时明明爱的人是你,我还是害怕你从此一蹶不振,成为我的负担。”
“对不起,我现在不奢求你能马上接受我,只求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南棠端起水杯,想了想,说:“你知道我妈一直不喜欢你父母吗?”
池星远难堪地点头。
“我从前以为她用有色眼镜看人,但后来发现有些时候,我妈的话也有可取之处。很早以前她就告诉我,说你父母是喜欢打如意算盘的人,后来事实证明,她没有说错。”
南棠喝了一口柠檬水,舌尖尝到点酸涩的味道。
“其实我早就猜到,和我分手另寻新欢不是你一个人的主意,叔叔阿姨肯定给你施压了。换个角度来说,你在家庭里也是一个受害者,所以只是为了跟我争取一个机会,你就愿意做到这个地步,老实说我挺惊讶的。”
池星远不安地望着她,唯恐从她口中听到拒绝的话。
南棠的分析一点都没有错,当初分手,池家夫妻确实给了他很大的压力。这几年以来,他每每回想往事,都会痛恨自己为何不能更坚定一点。
南棠没有理会他眼中的悔意,平静地说:“可现在你虽说换了一家公司,但你的经历和人脉不会减少,否则你搭不上温语冬的饭局。所以你就在尝到事业的甜头后,才终于想起还有一个我。”
她挑了下眉,笑着说,“到头来你还是自私,以为只要你想要,天底下什么事都能如你所愿。”
池星远怔了一瞬,心底深处那些被人看穿的想法令他坐立难安。
他清清嗓子,把礼盒往前再推一下:“至少你打开看一眼,这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
南棠抿了下唇,无奈地打开盒子。
里面躺着一只木雕海棠,做工精细且繁复,翻过来后,能在背面看见一个小巧的签名,是她很喜欢的一位外国木雕大师的作品。
相比起来,池焰在宁平帮她换来的那只木雕小羊简直太过粗糙。
但不知怎的,南棠却觉得那只小羊要顺眼许多。
“谢谢。”她把礼盒推回去,“我现在不喜欢这种了。”
“南棠,”池星远轻声喊出她的名字,痛苦地皱紧眉心,“你是不喜欢木雕,还是不喜欢我了?”
南棠不想看曾经的恋人如此失落,但仍强调道:“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希望你能理解。”
池星远惆怅地叹了声气,不知还能说什么才能让南棠相信,他是真的后悔万分,也是真的想求得她的原谅。
“所以你今天来,纯粹只是为了谈项目?”他低哑地问到,语气里夹杂着最后一丝希望。
南棠摇了摇头:“我是想跟你打听池焰的情况。”
池星远一愣,万万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答案。
他没来由地想起那年夏天的山林营地,一时间握紧了拳头,唯恐南棠已经得知真相。
“你别紧张,溺水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南棠没有给他留情面,直接说了出来,“我今天主要是想问,池焰为什么突然回姚家?”
池星远被她搞糊涂了,揉揉眉心问:“所以你是来为他兴师问罪?你觉得是池家苛待了池焰,才逼得他只能离开?”
南棠打断他:“如果不是这样,那原因是什么?”
池星远动动嘴唇,似乎感到难以启齿:“因为他跟我动手。”
“……”
“我和你分手后不久,把后来的、后来的女朋友带回家。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问我‘你女朋友不是南棠吗’,你应该知道他的性格,总是在这种场合把气氛搞得很僵。后来那天晚上,我问他为什么说那种话,结果没聊两句,他就跟我动手了。”
南棠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忽然觉得可以理解池星远的心情。
再怎么也是兄弟一场,当着新女友的面让他下不了台不说,居然还直接出手打人。按照她前几天看过池焰揍彭和安的狠劲来说,南棠基本可以判定,池星远所说的“动手”,其实可以理解成他单方面挨打。
确实挺丢人的。
换作是她遭遇此等羞辱,绝对会当场叫池焰滚出去。
提起往事,池星远仍然感到愤怒:“他跟发了疯一样,简直是往死里打。要不是我爸妈出来及时拦住,我简直怀疑他是要杀了我。出了这事,我爸妈也很生气,让他那学期留在学校暂时不要回家。结果没过两天,就有姚家的人上门,说池焰是他们家的孩子,以后跟池家没有任何关系。”
南棠越听,越感到奇怪。
她和池星远当时已经分手一段时间了,池焰就算要为她出气,也不至于迟钝到过那么久才打人。
他像是故意拿池星远开刀,好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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