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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嗜我如蜜-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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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清濯也想追着出去,但皇祖母这边她放心不下,于是只好忍住了。目送姜偃离开,镜荧与开权等候在外,接过先生的轮椅,伴着他出宫而去。
  元清濯在太清殿中停了片刻,只听见榻上传来一道虚弱的轻唤:“小满。”
  她立即折返,因为太过惊喜,双腿一软,立仆在她榻边。
  “小满在,祖母,你可好些了?”
  太皇太后支起眼睑,虽然脸色依然苍白,但可以看得出人已是彻底醒转,元清濯愣了个神,也似乎突然会意过来。
  “皇祖母,你故意支开阿偃?”
  事实上不仅是姜偃,还有这些个太医,太皇太后都挥袖,命令他们退去,等人全部离开,她握住元清濯的手腕,脸色骤沉:“小满,哀家还是想说,可是姜偃蛊惑你那般造谣皇帝?”
  兹事体大,由不得外人说道。
  不待她回话,太皇太后扣住她的手腕,扣紧了不少,又道:“哀家实难相信。”
  孙女是自己膝边上长大的,她什么秉性,她再是清楚不过。太皇太后倒不怕她霍乱朝纲,只是怕她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铸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这一点始终是太皇太后最担心的。⑨⑩光整理
  元清濯懂了,皇祖母支开姜偃,是为了对自己说这些,她再次无比正色地对皇祖母道:“榷茶之事,元昭予做错了,但念他还小,能力还不足为帝,都还可以慢慢地教,但他谋害父皇,篡权夺位,这一点……”她摇头,甩下几颗冰莹的泪珠子,落到太皇太后的手背上,却恁的烫人,“没法原谅,皇祖母……您能原谅吗?”
  太皇太后语塞。没有谁,可以替代先皇去原谅。
  她沉默地垂下了眼睑。
  元清濯红着眼,捧住太皇太后双手,“皇祖母,您就信我所言是真!没有人哄骗我,蛊惑我,皇帝早都字字句句承认了,至于姜偃说的人证物证,我都可以让他取来!皇祖母也知道,兹事体大,小满怎敢以如此大事欺瞒祖母!”
  太皇太后再一次沉默了下去。
  她的脸色极是难看,似乎还在消化着这一几乎不可能是事实的事实。
  因她同样也是看着皇帝长大的,在自己的面前,皇帝便是个长不大的糯糯的白团子,令她很难不去尽心 * 疼爱。朝政上的事,这几年虽没什么大功,但所幸的是也没大过,一直还算井然,因此她虽然知道以李恨秋为首的党羽有包藏祸心之嫌,但出于保护与锻炼皇帝的目的,她一直也没有去过多干预,只以敲打为主。
  谁知,这惊天祸事竟是接踵而来,突破想象。
  沉默许久之后,太皇太后仿佛终于慢慢地缓了过来,道:“小满,废帝之事过大,哀家需要慎重考虑。”
  顿了顿,她道:“最迟后日,皇帝还在禁足之中,你让姜偃带着人证与物证来。”
  元清濯点头回应“嗯”。
  太皇太后又道:“已无别事,你出宫吧。”
  元清濯犹豫:“皇祖母您的身体……”
  “还算硬朗,扛得住,”太皇太后扯出点笑意,并令她放宽心,“适才,他们掐皇祖母的人中时,皇祖母已经醒了。皇祖母只是没有想到,你父皇他……你放心吧,皇帝如此谋逆不孝,哀家心中有数了。”
  元清濯这才沉吟着,轻轻点头:“皇祖母您好好歇着,我走了。”
  太皇太后拍了拍她手背,令她安心:“去吧。”
  元清濯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出了太清殿。
  出宫时,正赶上宵禁,也就是因为敬武长公主这样的人物才能够放行。
  至于今日长公主于含元殿刀挟天子的丰功伟绩,在柯垣的手段施压下,武士噤若寒蝉,暂无外泄。
  原因无他,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件事太皇太后已经插了手,能让七旬太皇太后走出凤隐宫的必不会是小事。想太皇太后当年是何等动若雷霆,一挥手如鹏击三千里,至今余威犹震朝野,他们这些虾兵蟹将,有何胆子敢违抗凤命,不若就让太皇太后来将此事平息。
  不管陛下与长公主之间产生了什么龃龉,左不过都是天家自己的事罢了。
  元清濯步出宫廷,见宫门外月色下寒雾轻烟笼罩着一驾马车的华盖,车边,停着姜偃的轮椅,他人就在宫门外安静地等待着,一见她,漆黑的长眉舒展开来,宛如两笔细腻的墨痕,眉下一双明亮而温柔的眼,天然带一点脆弱风情,也不知道下凡以前是哪府星官座下的神仙。
  她没想到他居然还没走,恰好方才临走前搭上了自己的披风,她快步朝他走了过去,解下肩头的披风兜在姜偃身上,见他完好地裹住,方问道:“你知道我会出宫?”
  看他适才离去之时的模样,她以为他真的走了。
  姜偃含着笑:“算到公主大概不放心我。”
  元清濯望着他正正经经的脸,明明都日日相对,已经多时了,却仍是不会不受控制地怦然心动,她无法控制为他激烈狂跳的心,这一路而来,脑中所想的,确实全都是他。
  怕皇帝还留有后手,怕他身边无人保护,一想到这里后背便洇湿了一层冷汗。
  “阿偃。”
  她俯身将他抱了起来。
  “我们回家了。”
  她将姜偃抱上马车,对镜荧与 * 开权指的路,是回听泉府的路。
  一路直抵听泉府后,元清濯抱他下车,问他,“府上迷花阵都重新设好了吗?”
  她现在才知道,听泉府最大的仇家债主是谁了。如果没有这个厉害的迷花阵,历任国师只怕睡觉都不能踏实。
  姜偃长手长脚,一直到现在,缩在女人怀中都感到极大的不便,但没有办法,但凡他还能走路,都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次又一次地令公主这般抱着进出。
  他总能感觉到,有人在暗暗地骂她色令智昏,被他这祸水迷晕了头。
  身后开权禀道:“回主母话,阵眼都安插好了。”
  元清濯不禁回眸看了一眼突然变得如此乖巧听话的开权。要说姜偃在她那边是驸马,那在他的听泉府,自己可不就是当家主母么。这个称号还怪能取悦人的。她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抱住姜偃噔噔噔上了阁楼。
  熟门熟路地摸到姜偃寝屋,将他送了进去,便又再度阖上了门,这一日都太累了,稍事梳洗便躺到了榻上。
  元清濯一身筋骨犹如被打散了重新拼接的一般,仿佛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身心俱疲,搂着姜偃,没一会便沉沉睡去。
  这个漫长的夜,终于就此过去。
  次日晨间,元清濯苏醒时,自己还趴在姜偃胸口,维持着一个相当可耻的姿势,最要命的是,在她口唇所抵之处,也便是姜偃胸口,里衣上居然晕湿了大团口水印!
  元清濯脑中犹如一个霹雳,又仔细看了半晌,轻轻剥开里衣襟,好家伙,雪白的腻理上面竟还附着有一圈浅浅的齿痕。
  她晚上睡着了,居然……咬了姜偃?
  她属狗吗?
  她几乎想要飞快逃离作案现场,但只一动手腕便蓦地一紧,被当场抓包之后元清濯自忖是跑不脱了,于是干干一笑,讨好一般地望向已经不知何时醒来的男人。
  “阿……阿偃。”
  没什么底气,又小声地唤。
  “夫……夫君。”
  都夫君了,能不能视作小情趣,一点小恶作剧不要计较?她睡着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元清濯抱头。
  一想姜偃平日里爱洁如命的一个人,又心生不妙,想要拔腿逃跑。
  姜偃却握住她的手腕,令她插翅也难飞了,元清濯等来等去没等到发落,心里正七上八下的,姜偃去握住了她的腰,将她捉住,慢慢滚到帷幔最里的一侧,放她在身下。
  俯身,亲吻她的根根玉笋般的手指。
  眼眸明亮,犹如碧天里的星,带着一丝长夜过尽的慵懒与靡废。
  好看得仿佛在闪闪发光。
  元清濯承认自己又一次色迷心窍,心脏噗通噗通跳得飞起。
  清早起来的男人最色气,成婚之后的公主总结出来了这一点。
  她怕就此沉沦下去,忽想到昨日皇祖母的吩咐,立刻同他道,需要的人证物证都得准备好,明日再一同入宫。


第88章 人证物证俱在
  柔情蜜意之际; 公主一句破坏了所有风 * 月旖旎。
  姜偃一动不动,伏在她身上慢慢地调匀呼吸,待一切如常之后,他的黑眸恢复了昔日的沉静幽深。
  “人在梁都; 公主今日要见他么?”
  元清濯点头:“见!”
  必须要见。
  姜偃呼出一口气; 要从她身上下去; “我来安排。”
  他侧身朝旁要离开; 元清濯心道他现在还站不起来; 哪里能下得去床?心念几转,伸臂将丈夫搂了回来,等他重新跌入自己怀中; 元清濯垂眸; 一笑; 道:“时辰还早。”
  姜偃屏住呼吸; 等她勾魂的眸光一眼轻飘飘地荡来。
  “云雨一番吧。”
  他的妻子总有各种各样的需求。
  没有关系,他满足她; 全部满足。
  姜偃的黑眸如蕴着一场巨大的雷暴,在瞬也不瞬地盯了身下的小妖精片刻之后,仿佛有一只狰狞的兽爬了出来; 热情一点即燃。
  被衾软帐纷纷落下; 遮去了无限春光。
  午膳时分,饥肠辘辘,元清濯方起来; 迈着有点怪异的步伐; 洗漱之后,又来伺候姜偃。他警惕地抓着被角,一动不动地望着公主; 元清濯居高临下,“乖乖,松开,我给你上点药。”
  她属狗。
  她再一次发现了。
  不,应该说她属蝙蝠。
  她居然一口咬破了姜偃颈部的细皮嫩肉,差点尝到一口血。
  太……太坏了。
  姜偃任由她缓慢拉下被角,她凝眸看了看,只有些微红肿,和两排不算深的牙印还残留着,已经消退许多了,她呼了口气:“我去拿药。留疤了会不好看的。”
  姜偃摇头,道:“我背上的疤比这更丑百倍。”
  元清濯一滞,见姜偃似乎略带自嘲之意说着这句话,不知怎的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道:“不行,以前的我是管不着了,以后都不行。”
  想她在战场三年,倒也受过不少伤,因为自身不是疤痕体质,加上军中的灵丹妙药管用,而她为了美丽,从来都不讳疾忌医,一直以来她都未在身上留下什么明显的伤痕。否则若是让他那么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沿着肌肤膜拜下去,哪里有搜不出来的,必然也要心疼死了。
  在元清濯的强烈要求之下,姜偃没法不答应,只好任由她摁着,被迫上了药。
  她还贴心得替他挑了一款立领深衣,以遮住颈部那道暧昧的红痕。
  天色已经不早了,登车出门去也!
  根据姜偃所述,人如今被藏在东城一座不起眼的小院,而听泉府恰在西城,马车走了许久,日头已有所偏斜,才抵达目的地。
  元清濯抱姜偃下来,替他支好轮椅,放他入椅中,“就是这儿了?”
  姜偃点头,神色变得有几分凝重。
  过了许久,他垂下眼睑,“公主你自行进去吧。”
  元清濯倍感诧异地看了一眼姜偃,但感觉他似乎面见那个御厨有所排斥,困惑之下,她便也只好一个人先行入内。
  这个时辰了,那御厨还正在烧饭,从烟囱里窜腾而起一股袅袅的烟气。
  大隐隐于 * 市。元清濯心想。
  难怪这几年一直无人发现他行踪。但很可惜,他如此平静而闲适的,令人向往的生活,很快便要被人打断了。
  “有人在吗?”
  她朝着炊烟飘出窗牖的方向寻了过去,一面走一面探看,询问道。
  从伙房里很快冒出个浑身裹着层油烟的男人出来,年岁有些大了,腰如水桶,脸孔黧黑,手里还攥着一只沾了点雪菜沫的长勺。
  “您就是——”元清濯尴尬而不失礼貌地问道,“刘御厨吗?”
  刘御厨一见到元清濯,张口呼了呼,没说出任何话来,接着噗通一声跪倒,手里的长勺亦直接坠地。
  “长……长公主!”
  元清濯一愣。但继而她想到,毕竟刘御厨是宫里出来的,她虽然不记得这位御厨了,但他却不定在何处曾经见过自己,还保有印象。
  她不惯年长的老人这样跪着,忙唤他起来说话,刘御厨“哎哎”两声,爬起来,转进厨房给灶膛泼了几瓢水,把灶火熄灭,握住抹布毛巾擦干净脸,又转了出来。
  “公主,您进屋,坐!坐!”他一直点头哈腰,将元清濯引入正堂。
  她从前不认识这位长者,也无别话好讲,寒暄一二后,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刘御厨本来还欣喜莫名的脸色,随着她话音落地,慢慢地便黯淡了下去。
  “公主,其实你不说,我也早就知道了。”他叹口气,“我也听说了,公主与那位姜公子成了亲,小的先要恭贺公主,与姜公子白首偕老,永结同心,子孙满堂。”
  元清濯脸颊微微一热,本想客套做几句谦辞,但见老人似乎满含失落,她便也随之慢慢沉了沉脸色,“刘御厨,你手中,可还存有当年那方士留给你的配方?”
  刘御厨点头道:“有的。”
  “当年老国师和姜公子帮了我一把,后来就将我安置在这里。这件事情太大了,谁也不敢贸贸然出来作证,加上那时候内忧外患一大堆,确实需要一个主心骨来稳定局面,我们几个老的都觉得暂没必要揭发当今皇帝的罪行,姜公子本来据理力争,但为了听泉府,后面也妥协了不再提起。一直隐瞒到现在,大家都是在等一个合适的契机。长公主,小人一直知道,如果说还有最适合来揭穿真相的人,那必定就是你!其实,小人也在这里,等待着公主,等了三年之久了。公主您来了,我们才有希望,我才敢挺身站出来。”
  他这一顶巨大的高帽扣下来,元清濯也是一懵。
  敢情老国师,和刘御厨这几个知道内情的人,一直都非常看好自己?
  那确实是不小的压力。
  刘御厨颓郁地道:“小的在宫里干了几十年御厨,伺候着先帝,知道先帝大节上绝对是能担得起明君这个称呼的。正因为这样,小人本来该奔去逃命,却留了下来……”
  “这个事情实在是太大了,姜公子本不欲让公主涉险,不愿对公主 * 告知个中详情,但我却再三地恳求他。三年隐忍,先帝已薨,老国师接着驾鹤西去,现在皇帝又把矛头对准了他,眼看着知道昔日内情的人,已是越来越少,小人不才,但还有一两分的用处,也不能一直苟安于此,还请公主,为了先帝,为了大义,仗义相助!”
  元清濯内心大受震动。
  确实,如刘御厨所说,他从魔爪之下逃出以后,完全可以避世,带着这秘密安逸地直到老死。只怕皇帝都还不知道他尚在人间。
  她长长地呼出口气来,调整心情,双臂将他从地上搀起。
  “刘御厨,请先随我们回吧。明日,我们一道入宫,面见太皇太后。”她用一种斩钉截铁的口吻说道。
  刘御厨连连答应,似仿佛一切有望了,先帝昭雪有望,他这辈子最大的任务终于能够完成了!
  在元清濯安排之下,刘御厨于听泉府暂住。
  他手里握有当年那方士留下来的“仙汤”的方子,元清濯于医术一窍不通,但出自深宫的公主到底是见识广博,仙汤所用的配方连她一个外行看起来,都并无不妥之处。她知道,有些求仙问道的神棍,往往会往里掺入明矾朱砂等物,久食于身体大有妨碍,但这药方里没有。大多是些用以食补之材,诸如虫草雪燕,她自己也都是从小吃到大的。
  刘御厨敢以项上人头担保,他从来都是照这配方熬汤,先帝喝了半年了,从来没有异样!
  如果他是照实所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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