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公主嗜我如蜜-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皇祖母实在是过分了!”
  皇祖母德高望重,行事以人为先,怎么能,怎么能当着姜偃说那些……戳人伤疤的话!
  梅德行在一旁说完这话,便仔细地留意着公主的反应,他自以为了解公主,还以为这话说出来,公主只会为了后半句,说她性格跋扈而生气,没想到,公主殿下果然更在意的是姜公子。太皇太后顾虑公主对姜公子用了真情,迫不得已出此下策,是对的。
  就拿太皇太后说的“三不配”来说,这本也就是他们之间不可跨越的天堑。自古公主,无不是下嫁王侯,敬武长公主当更如是。如今大魏虽重 * 科举,但贫门子弟高中,依旧只能迎娶普通贵女,且还会被人嫌弃唾骂,看看显国公的女婿文状元就知道了。
  元清濯望向桌上的几碟糕点,盯了一会儿,平复下来,“还有一不配呢?”
  梅德行色愈恭礼愈至,几乎弯腰到地,唯恐公主怪罪一般:“还有一不配,太皇太后说了,国师若执意攀附公主,定让公主折翼,困于浅滩,交出自清军,变成平凡妇人。”
  也许原话不是这样,梅德行已无法详述太皇太后的原话,但他可以保证意思是分毫不差的。
  元清濯道:“果然。”
  是说了这些。
  “只是姜偃他从来没有想过攀附我,一直以来,不过是我单方面勾引他罢了。”她自嘲一笑,“怎么到了别人口中,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我该感激皇祖母如此高看我么?可惜她想岔了,我原就是个没出息的,为美色所迷也好,怎么说都行,本来就是我一厢情愿,和国师有什么关系。”
  虽然他今晚明确地告诉了她,他喜欢上她了。
  迟来的喜欢亦是喜欢,她心里还是那么高兴。只可惜,姜偃大概是被皇祖母挫伤了尊严,接着又被洗脑说他不配,不然他怎能说出他不值得这样的话。
  她看上的东西,只有她后来自己腻烦了弃之不用的,还没有被逼着说要放弃的。元清濯天生反骨,越是逼迫她,则越是要奋然抗争。
  敬武尚武,从来不是乖觉温顺的小绵羊。这一点,皇祖母和皇弟应该都非常清楚。
  “公主……”
  梅德行劝道。
  “时辰不早了……”他指了指外头黑魆魆的天色,“切莫再晚了时辰。”
  元清濯看他一眼,一脚踢翻了一只杌凳,冷冷地抱臂道:“不去!谁爱去谁去!”
  梅德行一怔,继而神色为难道:“公主这不是让小的们为难么,公主一向是最体恤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不去就是不去,天塌下来我也就这话。你去告诉皇祖母一声,什么事都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好好商量,谁心里有不满都冲我来,至于动了我的人,那就别想再谈了。”
  她起身朝内房走去,只留下一串湘帘被肆意狂躁拨动的急促乱晃声。
  “银迢橘兮,送客人出去。”
  梅德行在原处停了一下,哀叹自己这曾经的公主府大管家,也沦落到“客”这个地步了。公主素来护短,脾气极硬,如今正是触了她的逆鳞,只怕是不好再久逗留,在两位美婢的护送之下,趁夜离了公主府,回宫复命。
  元清濯仰头倒在凉席上,迷迷糊糊想着事,这一晚大出所料,太皇太后没有再派人过来。
  皇弟也没有。
  好像撺掇了许久的婚事,惹出了这么多热闹,蓦然归于风平浪静了。
  这一夜又做了一个血淋淋的梦,是无头苏嬴朝姜偃索命,他的指甲已经有三寸长,一把掐住了姜偃的脖子,就在他光洁如腻的颈后掐出了七八个汩汩 * 出血的指洞……


第49章 苏公子的棺,是空的……
  噩梦之中惊醒以后; 元清濯背后是冷汗涔涔。
  她不信鬼神之说,但不知为何,这几次关于苏嬴的噩梦竟是一次比一次真实,一次比一次可怕。迫不得已; 她背着全梁都最好用的神棍; 找了一个方士到府里来。
  正是那位堪舆师; 人称衡庐道子; 他听完公主殿下噩梦之后; 断定,公主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对苏嬴的愧悔以及对姜偃的着紧超过了常态; 导致身体失衡; 出现梦魇。
  元清濯对他的解释很服气; 其实心里也明白应该是这样的,就问他有没有可解之法。
  堪舆师建议; 病要除根,既然要减轻自身的负疚感,少不得要对亡者做点儿事。这世上很多人都不信鬼神; 但不信; 也可图心安。元清濯听了他的话后,当即拜托他找一块龙穴宝地,将苏嬴移棺安葬; 并连烧一个月的纸钱给他。
  如今纸钱都已经烧了好几天了; 她这噩梦还没散去。
  元清濯等不了,好在今儿一早,那堪舆师回来了; 说他罗盘定穴,找到了一处月精荟萃的宝地,正适合安葬像苏嬴这样的忠臣良将之后。
  元清濯于是大大松了口气,这就派出了甲乙丙丁去给苏嬴抬棺。
  甲乙丙丁一走,橘兮后脚就来报,说是胶东王拜见。
  裴钰来了?
  元清濯摇头:“不见。”
  橘兮去了,没过一会儿又回来,带来了新的消息:“公主,他说他已经向太皇太后和陛下说明了,太皇太后也答应了,不再提婚事。”
  这倒是令元清濯惊讶了,裴钰这厮是转了性,或是另有盘算?
  她负手在屋内踱步了几圈,对橘兮道:“把人引到大堂来。”
  橘兮去了,留下银迢为她梳洗更衣。
  公主在自家时为了方便练功,常常一身短打,发束成一坨,很不修边幅,因此更了身简单的衣裙,人便随着银迢来到了堂上。
  裴钰在堂上等候已久,见到她来,起身过来唤了一声“小满”。
  元清濯见他面庞微白,眼下乌青,知他是一夜没能成眠,上次被他痛殴的眼眶,只剩下一圈沿着眉棱的淡淡红痕,已经没什么大碍,她收回了目光,淡淡地道:“坐。”
  说完,她顿了一下,让银迢橘兮等人全都下去,若无吩咐不要入内。
  等人全部一走,元清濯睨着裴钰,道:“突然不谈婚事是何意?你说吧。”
  裴钰苦笑一声:“我在你这里都被判了死刑了,我想过了,在这么不依不饶纠缠下去对谁面上都不好看。小满你放心,除非你真的爱上我,不然我再也不提婚事了。”
  元清濯很直白地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
  胶东王心上又中一箭,作痛彻心扉状,道:“唉,早知如此,当初你出征时我该留在你身边。”
  元清濯脸色已经开始不悦,“不要话当初了,没意义。”
  “嗯,”好在裴钰也认可这一 * 点,立刻就不再提以前的事了,他抬起眸,道,“但公主你要与姜偃在一起,我不放心。”
  元清濯诧异地望了他一眼,“你不放心?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裴钰咬牙道:“公主,我始终觉得,姜偃对公主你还不够喜欢。太皇太后轻飘飘四两拨千斤,他立刻就要与公主你划清界限了,谈何以后挡在你面前保护你?”
  “我有武艺自保,他一介书生,我要他挡在我前面做什么?是嫌守寡不够快吗?”
  元清濯拿眼角余光白他,神色很一言难尽。
  “藏身缩手,实非男子汉大丈夫。”
  裴钰对这样的男人,极为唾弃和鄙薄。
  元清濯冷笑:“要是凭着一股热血鲁莽往前冲,失手被擒了成为要挟我的筹码,这种闷头青我才看不上!我家先生是有脑子的人。”
  “公主……”
  元清濯乜他:“还有话?”
  裴钰顿了良久,他的脸上现出了几分扭捏,“公主,我愿替公主试炼他待公主的心?”
  这话有意思。
  “如何试?”
  裴钰忸怩作态,俊脸犹如霞染,透出绯丽之色,元清濯看得好奇,就见他往自己鼻尖一指。
  元清濯:“嗯?鼻子坏了?别碰瓷,我可没打过你鼻梁。”
  裴钰那厢怔了一怔,虽然知道公主这样醉心武学的人多少有点不解风情,却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能不解风情至此地步,他呆了半晌,双腿一蹬跳了起来:“公主,我说的是我!陪我演戏,引他吃醋!”
  长公主这才会意过来,她也呆了呆,等脑筋转过来,拂手别过脸:“馊。”
  这么馊的主意亏他裴钰想得出。
  “我看你不过是想趁机吃我豆腐,顺便把姜郎吓退。他要是看我和你在一起了,一定还以为我脑子突然坏了。”
  “……”
  公主可以反驳,但为何要人身攻击?
  “公主,你别是不敢,恐怕那姜偃乃是一个无能之辈,见公主与本王这般的后起之秀稍稍走得近些,他立马便知难而退了。”
  裴钰这小子对自己还甚为得意?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元清濯的身子微微后仰抵靠在忍冬藤纹实心紫檀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他:“我怕他不喜欢我?你这是在说笑。不过是近来因为苏嬴迁棺的事,暂未能腾出手而已,过不了几天,人就被我哄回来了。至于你说的主意,本来就馊,就算不是一个馊主意,好男儿那么多,我何必非拿你刺激姜郎?”
  裴钰走时脸色还不大对劲,大概是觉得面子被狠狠挫伤了,觉得公主大有为了姜偃报仇之意,把对太皇太后的不满与反叛转嫁到了自个儿身上。
  可怜他一番好意,公主却识人不清。
  离去时,裴钰还在想,姜偃除了一张脸够诱惑人,别的,真不是太皇太后故意设门槛刁难于他,他本就与长公主有着种种不匹配,更是一个彻头彻底的懦夫。连喜欢公主,当着太皇太后之面都不敢承认。
  前 * 日姜偃入宫之际,他亦在场,他亲耳听到姜偃在被太皇太后审问是否对长公主情有独钟之时,他说:“不敢有此妄念。”
  如此软弱无能之辈,公主却倾心之仰慕之,着实令他嫉火如荼。
  有朝一日,公主重新公平地审视他与姜偃,便一定会明白,谁堪良配。
  裴钰放弃了直接求婚的想法,打算豁出去赖在长公主身边不走了。他堂堂胶东王,对姜偃自是一种威严震慑,姓姜的绝不敢率先乱来。
  ……
  元清濯为了苏嬴迁棺的事,亲自跑了一趟堪舆师所说的龙穴宝地,并监工,督促安排他身后事的工匠及早地了却她一番心事。
  谁曾想,等到天黑,没见人把棺木运送过来,甲全突然来报,说出了纰漏。
  元清濯心头狂跳,总觉得是大凶征兆,忙问发生了何事。
  甲全道:“粗手笨脚的脚夫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苏公子的棺木才出头,没抬上车,就在车辕上磕了一下。”见公主的脸色刷地变得冷凝,甲全稍迟疑,压低嗓音道:“棺椁磕坏了……”
  长公主厉声道:“什么叫磕坏了!”
  酒囊饭袋!
  拿了这么高的赏钱,干的牛屎一样的事!
  长公主腰间银链上所扣的弯刀几乎立时就要出鞘。
  这时乙纯也回来了,他跌跌撞撞,噗通一声匍匐在长公主脚下,失声道:“公主,事有不妙!”
  元清濯这时已经不剩什么耐心,龙穴这里这么乌泱泱一大堆的群演,等着给苏嬴落葬哭丧,如今一个个面面相觑,莫名所以。她待要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乙纯一径扑倒在公主的脚下,大有一种死谏,要不公主就从他身体上踏过去的架势。
  “公主,别啊,那副棺椁都磕坏了,里头东西都漏出来了,事有不祥,公主切莫冲动,万一招惹了不干净的秽物……呸呸呸,小的不能让公主去。”
  乙纯戏多大概是忠仆随主,元清濯皱眉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不祥,难道除了尸体还有别的?”
  在这之前,元清濯从未想过开棺去看苏嬴的尸体,毕竟人埋了三年,肌肤已经损坏,只怕早就臭得变干了,即将连同棺木一起化作泥土的养分。但事已至此,棺椁在不成器的饭桶手底下已经磕坏了,撞开了,那要不看上一眼,一辈子也没见苏嬴真容的机会了,他便永远在她这里没有一丁点记忆!
  元清濯没有踩乙纯的身体过去,而是跨了过去,正当她准备离开空穴,丙同回来了。
  “公公公公……公主!坏了坏了!”
  “什么公公婆婆,又什么事坏了?”
  元清濯至此已经感到很无力。
  丙同气都几乎喘不过来了,瘦弱的鸡胸急促地起起伏伏,嗓子冒烟,一字一喘地道:“公主!”
  “苏公子的棺木揭开,是空的!”
  “什么?”元清濯呆若木鸡,守了这么久的苏嬴墓,迁棺废了这么多心血。结果棺木为空。“怎么会是空的? * ”
  “此事千真万确。”
  当时苏嬴的棺材板没压住,磕坏了一角,半边撞落抵在了地上。
  一众脚夫虽然都是专业抬棺人士,还是被吓得面色如土,纷纷不敢上前。况天色已暗,阴风怒悬,诡异静谧至极,便令人想到是否死人对活人迁棺的举动表示不满。当其时,一个个不约而同地表示,钱可以不要,但命不可以不要。
  也就在这时,重赏之下仍有勇夫,胆大心细地凑上去,往棺材里一探,不看还好,一看,发现哪有什么尸骨?
  “公主……只有,只有……”
  元清濯嫌他说话磨磨唧唧,不耐道:“有什么?”
  公主这一问,后头专业哭丧的上坟的,整齐划一地开始往后挪脚。
  丙同干嗷了一嗓子,最后道:“里头没有尸骨,就一件破破烂烂的血衣!”
  哦。
  原来没尸体。
  众人放心了。
  元清濯咬唇,起初的惊讶过后,至此已经是波澜不惊。
  “我去看看。”
  公主迈过长草,朝墓那边而去。
  昨夜雨疏风骤,一早起来,姜偃便觉得鼻尖发痒,右眼皮直跳。
  古西丘文字破译只在关键的阶段,最早的一部西丘天文详解应该能在今冬面世。校注的工序最繁琐,国子监的几位大儒与他还算是有几分交情,届时或可让他们来帮忙。
  镜荧突然神色慌张地奔了进来,姜偃被动静所惊,失手打翻了一砚墨水,他垂下眼睑,看了眼自己的手,露出些许困惑。
  “先生。”
  姜偃不着痕迹地拾起砚台,染了一掌的黑墨。
  “怎么了?”
  镜荧迟疑了下,道:“公主将苏嬴的墓挖了,还撞开了棺……”


第50章 探花郎
  苏嬴的棺木中所藏唯有一身染血外袍; 看得出质地中等,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物,掩埋在黄土之下经年日久,已经基本腐坏; 恶臭熏人。在长公主的主持下; 他们仍旧装回了那身血衣; 扣上棺盖; 令其入土为安。
  下葬以后哭丧团队有了用武之地; 个个掩面失声嚎啕,哭得天昏地暗,道旁草木尽失颜色;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元清濯一匹黑马踏月而归; 入府解下披风扔给一头雾水似乎要问话但终究没问出来的橘兮; 径直入净室; 不一会儿,里头便传来了清晰的水声。
  元清濯仰靠在热雾氤氲笼罩里的浴桶中; 秀靥显得有几分苍白。
  丝丝缕缕的雾气扑倒面颊上,微微散开,周而复始; 凝成脸上粒粒如珍珠晶莹剔透的水露。
  “怎么会是空坟?”
  她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
  在她一开始的设想里; 或许是苏公当年在梁都还有旧友。旧友虽不敢为苏家出头,但冤情得雪以后,出手帮助友人的亡孙料理身后事; 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但仔细一想; 这里却有很多疑点。
  帮助苏嬴的人,为什么不选一块相对来说更好的坟地,反而将他草草掩埋在一堆坟墓之间; 都像是刻意隐藏起来的。
  不知道 * 是谁的手笔。
  再有,为何除了一身血衣之外,棺椁中别无余物?
  就算是衣冠冢,一个人埋进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