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权臣心尖宠-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个青梅竹马,着实心狠手辣了些。
  清岚一直站在屏风外,见江蓠出来,朝外间走,只当他的蓠儿一向纯善,便道,“放心,只是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昏睡而已。”
  江蓠便站住了,转头隔了几尺的距离,看向清岚。寒冬腊月,这人依然轻袍缓带,丝毫不怕冷似的。
  她放柔了声音,有些无奈,“侯府戒备森严,你就这样来了?”
  清岚却笑,“你所谓的戒备森严,于我不过儿戏罢了,天下哪里拦得住我?”
  这样的狂傲,这样的清岚。
  江蓠神色又温柔了两分,认同了他的话,转而问道,“这个时候来找我,什么事?”
  清岚忽然发作,快步上前,箍紧了她的手腕,声音都阴沉了几分,“为何要来帝都?知不知道这里尔虞我诈,吃人不吐骨头?!”
  练武之人手劲大,江蓠微微拧了秀眉,道,“疼。”语气轻软,听起来还有两分撒娇的意味。
  清岚一怔,放开了手,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本正经的江蓠,竟然会撒娇,竟然会朝他撒骄?她不是最讨厌他了么?
  但她说疼,清岚有些慌了,又欲去拉她的手,“当真疼了?我瞧瞧?”
  江蓠便乖乖任他拉着手。堂堂国师爷夜视能力比江蓠更好,奈何毕竟是黑夜,不可能如白天那样看清细节。
  清岚只见江蓠手腕纤细娇美,看不清手腕是否有青紫,便又后悔没有带伤药过来。
  两人熟识已久,江蓠轻易看穿他的心情,软声道,“不碍事,我没受伤。”
  清岚还是忍不住埋怨自己。
  江蓠抽回自己的手,这才轻轻道,“我是江宏的女儿,自然要回这里。”
  清岚沉默片刻,竟有些颓然,低声道,“做侯门贵女,未必比做江湖游医好。越英刻薄善妒,江敏飞扬跋扈,她们未必容得下你。日后你说亲,嫁入别的高门,不过亦是勾心斗角、踩低捧高。”
  上辈子他们也为这个问题争吵过,不过当时江蓠不懂他的苦心,也没这么好的态度,清岚亦是遇强则强的脾气,两人吵得一塌糊涂。
  但是这辈子,不会了。
  听出他话里的关心,江蓠浅笑,“血缘只是其一,第二个缘由,我是为你而来。”
  清岚心一颤,不由自主蜷紧了手指,又是片刻后才自嘲地一笑,“担心我闯祸,所以特意来看管我?蓠儿当真是尽心竭力。”
  江蓠叹气。她以往是对他多不好,才让他这样误解自己的意思?
  她温柔摇头,“不是的,不是看管,而是支持。”
  清岚这次立即嗤笑出声,“支持?若我想将这皇宫、这朝堂搅得腥风血雨,你也支持?”
  江蓠认真问道,“有何不可?”
  上辈子,他也不是没将这皇宫与朝堂搅得腥风血雨。
  而这人也是因为,担心自己搅起腥风血雨时,会误伤到自己,才竭力让她离开。但他那张嘴,偏偏不会好好解释。
  曾经她以为清岚阴晴不定、心狠手辣,如今她知道,清岚行事,有他自己的缘由。
  也许他不是个好人,但这世间,好与坏从来不是能简单定义的。她已决定这辈子去到他身边,便不会后悔。
  江蓠神态笃定,清岚不笑了,微眯了眼,沉沉看着江蓠的眼睛。
  旁人见他这种神色,只怕要吓得发抖,江蓠却不怕,“还有,你好好与我说话,阴阳怪气的,我会生气。”
  语气乖软,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撒娇。第二次撒娇。
  清岚不知道说什么好,呆了半晌,丢下一句“胡言乱语”,而后又轻巧地从雕花窗户飞身离去。
  江蓠又叹了口气。清岚心思敏感,而她突然改变对他的态度,清岚一时无法接受也情有可原,一步一步来罢。
  她走到窗边,外面黑暗寂静,只有枝头的残雪簌簌下落的声音。转头看向碎玉山的方向,江蓠最终冲那里俯首致歉。
  师父曾说过,学医是为了救人。而她,却终究要用来伤“人”了。须知有的人,不配为人。
  而屋外的清岚如同一片飘飞的红雾,在侯府的树梢几个起落,很快便离开了侯府。
  他在寂静的雪地站定,抬起右手轻轻吻了吻,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她手腕的余温。
  她说,会无条件支持他。
  他认识的江蓠,单纯善良,有时秉持道德到了固执的地步。她干净如山间的清溪,纯良如林间的幼鹿,与冷酷阴暗的他,从来不是一路人。
  所以她说会支持他,是真的么?为何他不敢相信?
  江蓠在侯府待了几日,她性子静,也不怎么出门,只待在房内看书,偶尔会出去查看江福的恢复情况。
  而越英与江敏忙着准备出席太后的寿宴,也未曾生事——她们觉得自己能去太后寿宴,而江蓠一介贱女,万万是没有资格前去的,这一点已足够她们得意,也犯不着与江蓠生事。
  安宁了几日,就在太后寿宴的前一日,江宏犹豫地来到江蓠住所。
  江蓠当时正在厅房看医书,见江宏前来,正要基于基本礼节站起,江宏却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江蓠便不动了。
  江宏坐到江蓠对面,迟疑道,“蓠儿,有件事,父亲需你商议。”
  江蓠放下手中医书,坐直了身体。


第10章 入宫
  江宏犹豫半晌,才道,“你应当还不知道,宫里的贵妃娘娘,是为父的远房表妹。”
  江蓠不动声色。她当然知道。当今圣上年轻时壮志雄心,年老后好求仙问道,并不如何亲近女色,是以后宫萧条,子息单薄。贵妃娘娘是多少年来难得受宠的一位。
  江宏妻子是长公主,女儿是郡主,表妹是宠妃,本人亦是战功赫赫、爵位加身,未免权高震主,他早已将兵权交了大半——确实是个聪明人,聪明到当嫡女和庶女产生生死冲突时,最终选择了漠视庶女的死亡。
  眼下,这个聪明人斟酌道,“这几日,贵妃娘娘病了,太医院治了许久并无好转,就连国师爷也束手无策。”
  江蓠前几天的筹谋,就是为了这件事,淡然接口道,“父亲想让我去给贵妃娘娘瞧瞧?”
  江宏迟疑着点头。他昨日已见过江蓠的能力,只是才见过一次,生病的又是千金之躯的贵妃娘娘,轻易得罪不得。
  但能给宫中贵人看病的机会,对江蓠来说,又实属难得。若蓠儿能治好贵妃,自然是大功一件,此后受王公贵族青睐,侯府与他也能风光无限;若是没能治好,贵妃娘娘是他表妹,与他交好,只要不闯大祸,应该会有转圜的余地。
  因着这两方面的考虑,江宏便有些举棋不定,与江蓠商议,也是希望江蓠能给他吃一颗定心丸。
  江蓠站起了身,看定江宏,“好,什么时候动身?”
  上一世,她希望能融入这个新家,处处小心,步步低调,唯恐多做多错惹人反感。得知贵妃生病的时候,她选择了沉默。
  这一世,她必然要去。江敏与越瑾辰联手毒杀她的时候,不是嫌她没有权势么?那她便靠近权利中心,一步步让自己站上去罢!
  而只要她站上去了,也能有足够的资格,去匹配、帮助清岚。
  上辈子她差不多半年后才认识越瑾辰,这辈子,他一定想不到,自己竟然这么早,就去向他讨债了。
  江宏见江蓠从容果决,心下安定不少,展露笑容,“不急,今日我先派人与娘娘知会一声,明日再带你去。”
  江蓠淡然道,“一切听父亲安排。”
  第二日,整个帝都都喧嚣起来。侯府也是早早地陷入了忙碌。
  越英与江敏一早便入了宫,提前与太后团聚。午后时分,日光和煦,江宏终于带着江蓠,坐上了入宫的马车。
  马车驶进高高的宫墙,江蓠掀开车帘,只见巷道长长,那一头,是一幢又一幢的巍峨宫殿,仿佛重峦叠嶂,威严而华丽。
  她看向了最高的那一处黄色屋顶,阳光下,屋脊兽栩栩如生,琉璃瓦发出灿灿的金光。上一世,清岚便是死在那里,隔着茫茫的时光,她仿佛还能看见惨烈的血迹。
  江蓠轻阖了长睫,她想,这一世,她必然不会再让两人陷入那样的境地。
  马车往宫内行了一会儿,江宏示意江蓠下车。
  已有一位蓝袄的公公侯在那里,一见江宏二人便陪着笑,“侯爷,姑娘,可算等到你们了。”
  江宏嘱咐江蓠,“我不便往里走,你随这位公公前去。”
  江蓠知道江宏必然要去与越英会和,向太后祝寿,也不多说,只淡淡应是,然后随蓝袄公公走。
  今日太后大寿,在庆霞宫接受子孙后代、百官命妇朝贺。贵妃娘娘身带病气,不适宜前往,仍在自己的寝宫。
  江蓠被带进内室,因她是女眷,贵妃娘娘也未太过避讳,升起了帐幔,露出自己的病容。
  贵妃姓萧,三十上下,即便是在病中,也能看出是个美人。
  上辈子贵妃娘娘早逝,与自己并无恩怨,所以江蓠规矩地行了个礼。
  萧贵妃病恹恹的,拥着被子,有气无力道,“起身吧,不必多礼。”
  江蓠便也不多说,拿出脉诊,“江蓠逾越,请娘娘伸手。”
  萧贵妃将手搁了过去,江蓠手指搭上脉搏,听了一会儿脉象,又仔细问了和病情有关的几项信息,心里便有数了。
  并不是难治的绝症,清岚说束手无策,只怕是懒得管。
  萧贵妃病弱之中,只见江蓠面色冷静,不似太医一般神色凝重,几欲叹息,心中升起一分希望,问道,“情况如何?”
  江蓠道,“娘娘脉象细滑,气血两虚,脾胃受损,当真需要好好调理。”
  萧贵妃面露失望,“太医也是如此说。”可按照他们的治法,并无效果。
  江蓠点头,“此其一,其二,许多病情与人之情志息息相关。贵妃娘娘当忌忧思劳顿,保持心境开朗。”
  萧贵妃一愣,若之前她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见江蓠,此刻倒是有些信服了。
  江蓠也不知萧贵妃有什么伤心事导致她早逝,也不便打探,说明缘由后,便看了太医的方子,调整了其中两味药。
  “贵妃娘娘若愿意,我再为娘娘施针通经脉。”
  萧贵妃略一沉吟,“好罢。”
  一番针灸完毕,江蓠爱惜地收起银针,道,“银针需连施三日,见效后娘娘若愿意,还可继续进行。”
  萧贵妃觉得身体略舒爽了些,精神头也好了两分,这才有闲暇打量江蓠,只觉得这侄女恬静守礼,容貌也秀美可人,倒比她那嚣张高调的妹妹强上一些。
  江敏出身尊贵,满心满口地看不起下等人,萧贵妃自己便是下等人出身,自然不喜这一点;而那长公主的嫂嫂也是盛气凌人。萧贵妃表面对她们母女和气,心下却总有隔膜,如今看江蓠,倒是有几分喜欢。
  她神情温柔了些许,道,“也好,侯爷事务繁忙,不便日日送你,给你一块令牌,你可自行入宫。”
  江蓠行礼,“谢娘娘。”
  告别萧贵妃后,江蓠由那蓝袄太监陪着往外走。才出的殿门,一个婢女追出来,“姑娘,请留步。”
  江蓠回头,那婢女走到跟前,道,“娘娘方才想起,侯爷如她的亲兄长一般,姑娘便是她的亲侄女,见面礼不可少。”
  婢女递过来一个鸭蛋青的和田玉镯,玉镯色泽均匀,细腻温润,十分贵重。
  江蓠不卑不亢,接过戴于腕上,淡淡一笑,“替我谢过娘娘。”
  “姑娘慢走。”
  蓝袄太监送江蓠去往侯府马车所在,江蓠不紧不慢地走着,手指摸索着腰间的令牌。她想,自己进入权利中心的第一步,还算顺利,希望接下来,也能一切顺利。
  两人途径御花园,意料之中,又不期然地,与一个人狭路相逢。


第11章 维护
  御花园中奇花宝树错落有致,不同品种的梅花竞相开放,开出一树一树的美丽与幽香。
  然这并不能让江蓠心情愉悦。
  隔了一杯毒酒的距离,再见越瑾辰,江蓠心中仍是起了小小波澜,不过那波澜很快便消弭无踪了。
  越瑾辰坐在木制的轮椅上,脸色苍白,清瘦而虚弱,看人的眼神却是清亮的,头发和衣服也精心地打理过,一丝不乱。即便残疾,这位华贵的青年也是淡定从容的,气质风华不可小觑。
  也是这样的外表,欺骗了她。
  那这辈子,她不妨也顺势欺骗一下他罢。杀人诛心,她不是不会。江蓠褪去了一身冷漠,安静行礼,“臣女见过大皇子殿下。”
  越瑾辰审视了她一眼,温淡一笑,“你是哪家姑娘,倒是面生得紧。”
  江蓠低眉顺眼答道,“臣女之父乃威远侯爷。”
  “哦?”越瑾辰眼中露出两分得宜的热度来,“听说姑丈接回了流落在外的女儿,原来是你。”
  “正是。”
  越瑾辰看了看庆霞宫的方向,那里丝竹之声缥缈不绝。越瑾辰又看向江蓠,温声问,“可是来给太后娘娘贺寿的?”
  她一个庶女,与太后也非亲非故,如何有资格?越瑾辰这样问,无非是打听江蓠的来意罢了。这位皇子看起来温润无害,其实心里警醒得很,对宫里任何一点异常的变化都十足警惕。
  上辈子,她是如何被他骗的那样深的?江蓠淡淡自嘲,“臣女是来,给贵妃娘娘看诊的。”
  其实仔细想想,越瑾辰的野心也非无迹可寻。
  这位皇子原本是皇帝的嫡长子,皇帝初定江山,选了都城,接安置在别处的元妻与嫡子过来团聚时,那队车马受到了前朝余孽强悍的攻击。
  攻击的结果,是元妻身死,越瑾辰中毒,那毒一直没有治好,不仅导致他身虚体弱、双腿瘫痪,更是断了他的前程——没人能接受一个瘫痪病弱的太子。
  当今圣上虽然心痛,却也只能新立皇后与太子,于是越瑾辰在宫中的地位便尴尬起来。
  这样的落差,越瑾辰意难平,也是理所当然。
  可他不该骗她,不该受了江敏的条件亲手杀她,然后再摆出一副情深义重、迫不得已的样子——若他真的情深义重、迫不得已,假死、强硬交涉,哪个办法不可以想一想呢?
  越瑾辰怕与江敏、越英,乃至江宏的合作出意外,根本没给她争取活路。甚至也没有阻止江敏来侮辱将死的她。
  他越瑾辰身世是凄惨,可她江蓠,又何其无辜。
  曾经她以为他们俱是尴尬的身份,同病相怜又志趣相投,如今再看,原来是一个笑话。
  越瑾辰也不知江蓠为何浅笑,只是那笑出现在江蓠清丽的脸庞上,倒是相得益彰。他来了些真心实意的兴趣,问,“你会医术?”
  江蓠淡道,“略知一二。”
  越瑾辰打量着她,杏色衣衫的姑娘微低着头,进退知礼,言语谦逊,遂微笑道,“你谦虚了,若只是略知一二,如何敢为贵妃娘娘看诊。”
  江蓠淡笑,笑意不达眼底,“殿下过誉,臣女惭愧。”
  两人正说话间,一个突兀的尖利女声刺了进来,“你为何在这里?!”
  江蓠抬头,只见江敏正一脸愤恨地盯着这里,旁边是同样面色不佳的清岚,和饶有兴致看戏的太子殿下。
  江敏一身胭脂红的正装,头上缀着金步摇,额心贴着花钿,唇色娇艳,很有几分美丽,只是脸上倨傲不甘的表情,十分破坏美感。
  “我问你,你为何在这里?!”她又往前走了两步,气势汹汹地质问。
  原本江敏以为,江蓠身份低贱,粗鄙浅陋,上不得台面入不了宫。之前还嘲笑太后寿宴却无她的份,不曾料今日便在宫中和她相遇,并且她还在和大皇子殿下、自己最喜爱的表哥言笑晏晏,这叫江敏心中如何平衡?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江蓠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