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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心尖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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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蓠略一想,便不觉得意外了,以越瑾辰的性子,如何能放任越谨宇这么一个隐患活着,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只是可惜了越谨宇的几位妻妾,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随着越谨宇发配、越谨宇余党的肃清,清岚的日子,渐渐又悠闲起来,这一日,竟然饶有兴致地在园中堆雪人,自己堆不算,还要拉江蓠一起堆。
  清岚想堆个憨态可掬的年画女娃娃,江蓠却想堆个威风凛凛的小将军。
  两人意见相左,僵持了一阵。江蓠纳闷,“你为何想堆个年画娃娃?”
  清岚看着她,低声笑道,“堆个可爱的女娃娃,兴许你今年便能为我生一个。”
  江蓠反应过来,红扑扑的颜色一直从耳根蔓延到了脖颈。原本清岚觉得大仇未报,结局未定,不想冒险,让江蓠怀着孕担惊受苦。如今他们成婚快一年,清岚终还是忍不住,想要一个两人爱意的结晶。
  眼见江蓠脸红成一片,清岚心情大好,更是忍不住逗弄她,“你想堆个小将军,难不成想生一对龙凤胎?”
  江蓠羞恼,瞪他,“不是。”她只是想,让清岚从这个小将军的雪人身上,找一找当年的自己,聊做安慰。
  清岚自然知道她的用意,眼见她恼了,笑着哄道,“我不逗你了,你别生气,你说堆什么,就堆什么。”
  夫妻二人合伙堆成了一个小将军,身高不到江蓠腰间,小胳膊小腿,却一脸严肃,故作威严,矜持地拿着一把清岚用木头削成的短剑。
  江蓠看着雪人,十分满意,不由得笑了。清岚过来摸摸她的手。
  清岚是练武的身体,穿得不厚,手倒是热的,江蓠的手却冷冰冰一片。清岚用双手将她的手包在掌心,搓了搓,又拂去她肩头的雪花,微微一笑,温柔道,“进去罢,别冻着了。”
  江蓠点头,温顺地被他牵着,进了室内。
  第二日皇帝带病上朝。清岚回时,告知了江蓠两个消息。


第59章 恃宠生娇
  担心江蓠手凉,清岚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习惯性地摸了摸江蓠的手,见是温热柔软的,遂放了心。
  “老皇帝今日下旨,将越瑾辰封为储君,我看越瑾辰就差把‘称心如意’四个字挂在脸上。”清岚哂笑。
  江蓠也不意外,从红樱端来的托盘上捧过茶杯,递到清岚手中,淡然笑道,“他也如意不了多久。”
  清岚也觉得如此,换了一个话头,“后日元宵,许是考虑到一年来大丧不断、士气低迷,皇帝便想趁着良宵佳节大宴群臣,讨个好兆头,你好好准备,到时与我同去。”
  江蓠自然没有异议。
  到了元宵这一天,清岚亲自动手,将江蓠打扮得艳丽又富贵,几乎都要闪闪发光。江蓠哭笑不得,他还理直气壮道,“我的蓠儿自然值得最好的,满朝女子皆比不过你。”
  江蓠只得由他。好在清岚追求华贵,眼光也不差,江蓠这一身打扮,倒真的是贵不可言,也艳丽动人。
  夫妻二人坐马车入宫,直往庆霞宫去,先向皇帝谢恩。
  皇帝一直病着,虽并不紧急,但精神一直不大好,所以谢恩环节未曾出面,越瑾辰坐在龙椅旁边,代为主持。
  已经半年未曾见过了,越瑾辰当真变了模样,往日的从容淡然,变成了春风得意、意气风发,一股积极向上的力量从他康复的身体里散发出来,让这个青年更加俊秀出众。
  然而也只是看起来。
  太监总管按官员的尊卑,一个接一个地喊着名字与爵位、官职,听到名字的官员有序地带着家眷跪拜谢恩。
  威远侯府无人能来。百官中有人在低声感慨。
  轮到清岚和江蓠。清岚仍只行拱手礼,江蓠假装看不到越瑾辰落在自己身上的复杂视线,低头跪拜。
  越瑾辰也已半年未曾见过江蓠了,忙碌的日子让他顾不得想些庞杂的事,今日一见,才发现对江蓠的想念并未减少。
  今日她格外的美,妆容艳丽,一身华贵与这艳丽面容相得益彰,满殿的女子都被压了下去。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失态并不合适,越瑾辰微微一笑,“平身罢,我这里,还有一份父皇的圣旨。”
  他站起身,从一旁的太监手里拿过圣旨,展开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国师之妻江氏,端庄淑睿,柔靓成仪,奉先贵妃以纯孝,辅今太子以修能,攻成大德,特授端宁国夫人,钦此。”
  江蓠听明白了,这是夸她诊治先贵妃和越瑾辰有大功,所以直接封了她做一品诰命夫人。清岚已给了她无上的宠爱,所以她对这个册封并无惊喜,平淡地跪拜谢恩。
  越瑾辰将圣旨交给太监送下去,眼睛一直专注地看着俯身的江蓠。这个册封是他特意为江蓠求来的。
  是江蓠将饱受病痛折磨的他治好的。没有江蓠,就没有他越瑾辰的今时今日。江蓠是他的恩人,也是他喜爱的女子,即便已经成了别人的妻,他仍想给予自己能给予的。
  以后她成了国夫人,不仅有了俸禄,还有至高的身份,再也没有谁,敢随随便便欺负她。
  清岚含笑看江蓠接过圣旨,心里默默冷笑。越瑾辰当真好不要脸的心思,与他那过河拆桥的爹一个样。
  两人谢恩完毕,退回人群中。周围的人纷纷朝清岚与江蓠贺喜。江蓠仍淡淡的,荣辱不惊的模样。
  待所有人都谢恩之后,皇帝终于姗姗而来。许久未见,皇帝苍老得更为厉害,虽然身姿还未显佝偻,但脚步虚浮无力,面色灰败,发染霜华,眼睛浑浊,整个人仿佛已经没有了精气神,满脸的疲倦与萎靡。
  但毕竟是鼓舞士气的晚宴,皇帝强打起精神,说了些应景的吉祥话,然后宣布宴席开始。
  晚宴伊始,先要祝酒,皇帝草草喝了两杯,结束了祝酒环节,让百官命妇尽情吃喝,自己又由太监搀扶着离开。
  江蓠想起清岚说的话,觉得这老皇帝,真的活不了多久了。构陷忠臣,强占臣妻,满门抄斩,此等耸人听闻的恶事,老皇帝死的不冤枉。
  清岚依然坐在那代表荣宠的台阶之上,这次,江蓠坐在了他身侧。
  两人都能感觉越瑾辰有意无意落在江蓠身上的目光,江蓠转头,眼见着清岚笑容越来越假,乖乖替他夹菜。
  清岚低头笑道,“算你有良心。”
  江蓠又给他舀了一点汤品,哄道,“不要生气,气坏了不划算,过几天他便得意不起来了。”
  两人坐在两层台阶之间的平台上,与上面的皇族、下方的官员命妇都有一定距离,宴席上气氛热闹,盖过了两人的声音,刚好适合他们说悄悄话。
  清岚低头将汤喝完,又把碗推到江蓠跟前,道,“再给我盛一点。”
  国师爷恃宠生娇的姿态太娴熟,江蓠哭笑不得,乖乖地又给他盛了半碗,道,“多吃菜,少喝酒。”
  越瑾辰高坐在龙椅侧旁,看着两人亲密的互动,脸上仍是温润表情,心里已经揪成一片,握着酒杯的手,快要用力到将酒杯捏碎。
  清岚喝完江蓠盛的汤,吃完江蓠夹的菜,用筷子示意了人群中一名湖蓝裙子的女子,道,“那是越瑾辰新选的太子妃,镇北侯的嫡妹。”
  江蓠转头看去,只见那女子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面容还有些稚嫩,笑容十分腼腆。
  镇北侯权势比不上昔日的威远侯,而跟随皇帝打天下的老镇北侯业已去世,现在的镇北侯是承袭的爵位。越瑾辰无法娶权势最盛的江敏,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江蓠有些可惜,“越瑾辰的心思,当真深沉。”算计了一个又一个。
  清岚道,“人为财死罢了。”见江蓠有些失落,便安慰道,“只是私下说过,赐婚的圣旨还未下,还有转圜的余地。”
  江蓠便安心了一些,又有些感动于清岚的细心。这个人总是能猜到她心里的想法,妥善照顾她的情绪。
  又过了半晌,越瑾辰起身离去,大殿上的气氛更加活络,不少上了年纪的官员一边喝酒一边扯着嗓子说话,还有人走动着敬酒。
  权势煊赫的清岚和刚被册封的江蓠首当其冲。清岚以往任性行事,对一些谄媚的官员是说不理便不理,这次居然好耐性地喝了几杯,也未替江蓠拦着,真的让她也喝了两杯——也仅仅只两杯。
  江蓠从前是滴酒不沾的,后来参加过除夕夜宴,也是不喝酒的。今日这两杯酒下肚,脸颊很快就红了。
  清岚便含笑告辞,打算扶江蓠离开。
  这时一个太监到清岚身侧,低声道,“国师爷,太子殿下请您和夫人前去东宫,有事相询。”


第60章 醉酒·唇上的牙印
  江蓠眼角绯红,直直看着清岚,几乎是太监话音刚落,便直率地道,“是因我上次说要为他最后诊治一次么?那他找我便可以,为什么要找你?”
  清岚将修长指尖抵住唇瓣,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低声柔道,“安静。”
  江蓠噘噘嘴,又乖乖地,“哦。”
  清岚转头面向太监,笑道,“如你所见,国夫人不胜酒力,恐怕不能应召。”
  那太监犹豫片刻,道,“容我禀报太子殿下。”
  太监快步离去,清岚带江蓠离开大殿,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等待太监的回话。
  为什么要去僻静的地方?实在是江蓠眼角绯红,眼神渐趋迷离的样子太过妩媚,殿内灯火太盛,一切美丽无所遁形。他不想让旁人看见,只能带江蓠离开。
  江蓠原本还能直着走路,这会儿酒意上头,浑身感觉不对劲,扒着清岚,委屈道,“清岚,我好晕啊。”
  嗓音是前所未有的娇滴滴,惯会演戏的国师爷听了也把持不住。
  他还未想好如何回话,江蓠又道,“清岚,你的手真好看。”
  清岚嘴角的笑,是忍也忍不住,只觉得这酒果然有妙处,他不替江蓠挡酒的决定,果然没有做错。
  “嗯,回家去让你看个仔细。”他低声道,“你先安静一会儿。”
  毕竟是宫里,有外人在,不好让别人见着江蓠的醉态。
  江蓠又乖乖地,“哦。”低头静静揉着自己的额头。
  清岚莞尔,揉揉她的头顶,“乖。”
  很快太监回来,说越瑾辰让他们赶快回家休息,明日进宫不迟,还赐下了解酒的参汤。
  清岚将参汤接过,麻利地一口气喝光。
  太监目瞪口呆,清岚疑惑道,“有什么问题?”
  太监只能支支吾吾,“没……没有。”他只是一时疏忽,没有说清这参汤是赐给江蓠的,可刚刚不是说不胜酒力的是江蓠么,正常人都应该默认解酒汤是赐给醉酒人的,国师爷怎么回事?
  腹诽归腹诽,太监万万不敢让人知道自己办砸了事情,只催道,“国师爷,天寒风冷,您速速待夫人归家罢,莫着了风寒。”
  清岚点头,“说的事,我这边走了,替我谢过殿下。”
  清岚挑了僻静的路线,带江蓠回到了自家的马车上。马车骨碌碌走在清冷的夜里,一盏小灯挂在车厢内壁。
  江蓠脸色更加嫣红了,眼睛里满是迷离的风情,坐也坐不好,皱着眉,搂着清岚的脖子撒娇,“清岚,我好晕。”
  清岚心生旖旎,但这毕竟是外面,不好放肆。清岚嗓子发痒发哑,道,“我给你按按头。”
  他抬手要按,不料江蓠拉下他的手,一鼓作气跨坐到了他腿上,面对着他。
  “!”饶是见惯波澜的国师爷也忍不住吃了一惊,下意识扶住她的腰,以免她摔倒。
  江蓠眼神迷离,狗崽崽一般凑近,在清岚脖颈间嗅了嗅,于交缠的酒气里嗅到了熟悉的佛手香,安下心来。
  清岚整个身子僵住,血流加速,只能强行压制身体的蠢蠢欲动,暗叹醉酒的江蓠,胆大得让他头皮发麻。
  江蓠又直起身子,抬起手,温软的指尖落在清岚眉峰上,直勾勾地看着清岚。
  清岚努力维持自己的表情不要太露骨,被她盯得有些难受,眨眨眼睛。
  江蓠缓缓地,用指尖摩挲过他的剑眉、凤眼、鼻梁、薄唇,又从薄唇一路往上摸,仿佛要确认他的真实一般。
  清岚只觉得遭受了酷刑一般,血气涌动,承受不住,正要按住她的手,江蓠终于停下,头靠进他的胸膛,听着他安稳的心跳,软道,“清岚,你是我的清岚。”
  活生生的,安然无恙的,温热的,带笑的,清岚。
  清岚箍紧了她的腰,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对,我是你的清岚。”
  江蓠又喃喃道,“我好喜欢你呀,清岚。”
  这次清岚没有回答她,而是扬声吩咐马夫,快马加鞭往国师府赶。
  江蓠软绵绵伏在他身上,身体密密相贴,又委屈道,“清岚,我口渴。”
  “好,回家去喝。”清岚道。
  江蓠安静了好一会儿,清岚正以为酷刑过去了,结果江蓠又抬起了头,直勾勾盯着清岚,道,“清岚,我想亲你。”
  国师爷用尽全身的力气来自控,几乎是咬着牙道,“不行。”
  江蓠蹙眉噘嘴,委屈得不得了,瞪着清岚,清岚并不松口。
  结果江蓠不管不顾地亲了下去。说是亲不太确切,倒像是负了气地咬。
  清岚嘴唇被咬住,轻嘶了一声,唇上的痛感太明显,但另一双唇的触感那么温热柔软。
  国师爷的心头火都烧到大脑了,几乎要不管不顾狠狠亲回去,然而仅有的一丝理智劝阻了他。他捏紧自己的拳头,屏住呼吸等江蓠松口。
  很快,江蓠不仅松了口,还头一歪,靠着他的肩头,睡了过去。
  这就样,睡了过去……
  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就这样,睡了过去!
  到了府门口,国师爷唇上带着新鲜的牙印,面色铁青地从马车里抱出了新封的国夫人,气势汹汹往后院走。浑身的怒气仿佛要刺伤人,任谁都要退避三舍。
  第二日日上三竿,江蓠幽幽转醒,头有些疼,她伸手揉了揉。
  记忆回笼,她昨日喝了酒,但现在身上没有酒气,衣服也已换过,想必是清岚吩咐下人帮她沐了浴。
  江蓠缓缓转头,结果便看到国师爷幽怨地睁着一双眼睛,眼睛底下有淡淡的阴影,唇上还有结了痂的伤痕。
  江蓠纳闷,下意识问,“你嘴巴怎么了?夜里没睡好?”
  国师爷缓缓笑了,几乎是咬着牙问,“你——说——呢?”
  江蓠有些心虚,还有些茫然。身为医者,她一眼能看出,国师爷嘴上的伤口是被咬出来的,再看清岚的态度,只怕这伤口还是自己造成的。
  可自己是怎么造成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看国师爷的姿态,只怕马上要算账,江蓠想要用正事转开他的注意力,问道,“我记得越瑾辰说要见我们,后来怎么了?”
  国师爷的脸色立时又冷了两分,笑得更加迷人,“还敢提,越瑾辰?”
  江蓠没想到提正事更触了霉头,连忙道,“我要起床去练八段锦了。”说着便要起身,不想给国师爷发难的机会。
  然而清岚并不给丝毫面子,立时便将江蓠扯倒,压住,挑眉,而后似笑非笑道,“你想走,我却要一桩一桩数给你听。”
  “我嘴上的伤,是你亲口咬的;我睡不好,是因为你没良心,大胆撩拨了我就自顾自睡了,不管我死活;我身心皆受重创,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江蓠手抵在清岚胸前,被清岚温热的呼吸扰乱得不成章法,而他的言辞又那样让人惊诧。
  咬人?大胆撩拨?她不大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偏偏记忆断片,拿不出清岚说谎的证据,而清岚又实打实地受创了。一时间她情绪极为复杂,不服气,心虚,茫然,疑惑,种种思绪混杂在一起,只能下意识道,“不可能罢?”
  清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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