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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心尖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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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江蓠态度如此疏离,江宏彻底心冷下去,瘫倒在床。
清岚走过去,为江宏把脉,又看了大夫开的药方,道,“就用这个药方,好好给侯爷养着。”
下人称是。
江蓠对江宏施了一礼,“父亲,我还要去操办妹妹的丧事,先行告退,你好好休息。”
江宏说不出话来,眼泪流得更多。昔日烜赫一时的威远侯,如今狼狈得令人感叹。
江蓠同清岚往外走,到达灵堂,各路宾客先后来了。
皇帝最近精神不济,得知外甥女自戕而亡,再想到莫名惨死的妹妹,一时心伤,病了,派越谨宇代表他前来凭吊。
越谨宇之后,越瑾辰也来了,他仍在轮椅上,表情沉痛,仿佛真的为了表妹的死亡,而心痛万分。
江蓠冷眼看他演戏。
她曾以为越瑾辰至少会留江敏一条性命,把她弄疯或者失踪之类,但越瑾辰果然冷酷无情,容不得丝毫变故,一来就是杀手。如同上辈子一样。
清岚轻轻拉了她一把,示意她该适当演戏。江蓠低眸,掩去眼里的冷意,在自己静默的脸上装出一点哀愁来——她只能演到这个地步了。
论演技还是清岚与越瑾辰好,一个登峰造极,一个超群绝伦。即便是越谨宇,那也是炉火纯青。
江蓠只能拜服。
上完香之后,越瑾辰转向江蓠,倒真有些凄楚了,但他很好地掩饰住,只叹道,“夫人,节哀。”
侯府一夜之间彻底垮了,江敏也便罢了,江宏病倒,她会伤心的罢?
江蓠并不伤心,低头还礼,装作凄然道,“多谢王爷。”
如今他们已陌路,众目睽睽之下,越瑾辰只能道,“请多保重,我去看看姑丈。”
转过身,越谨宇等在那里,假意关心道,“皇兄,你这腿,治了快一年了,怎么还未好?”
越瑾辰叹息,仍是那一套说辞,“本有些好转,前些时日姑母与皇祖母接连去世,我一时伤心,这便又这样了。”
越谨宇便也叹道,“世事难料,但皇兄也要保重身体啊。”
兄弟两逢场作戏一番,一道去探望江宏。
之后并无特别的事情。时值中秋,白天仍然很热,灵柩不能停放许久,两日之后江蓠下令送葬。
送葬之前,江宏被人用轮椅推过来,在江敏棺木前又大哭一场,哭得再度晕了过去,再醒来,身体更不好了。
江敏下葬之后,江蓠仍在侯府主持后续事宜,清岚还要上朝,先回了国师府。
江福最初的伤心过去,倒是冷静了一些,询问道,“姑娘,当初世子爷……那个假冒之人被赶走之后,侯爷一度想在同族过继来一个子嗣,但因为之后接二连三的事情未能成行。如今……您看要不要?”
江蓠略一思索,淡道,“不必了。”
江福惊诧,“若没有子嗣传承,待侯爷……百年之后,爵位便会被收回,到时候,威远侯府就彻底垮了!”
江蓠冷静道,“以父亲如今的情况,即便过继了,也不能教养。若那孩子不能成才,只怕败坏父亲的名声。何况妹妹得父亲宠爱,九泉之下也未必愿再添一个弟弟。”
威远侯府垮了便垮了,她并不心痛。过不了多时,这帝都都要风云色变,何必再添无辜幼子到这里来蹚浑水。
“这……”江福犹豫不定,江蓠却已下定决心,“此事不必再议,侯府众多下人,你遣散一些,剩下的,好生照料父亲。”
江福对这侯府感情深厚,此时已是心痛难当,却只得答应。他也生不出什么忤逆的心思,毕竟大姑娘不可怕,大姑娘背后的国师爷太可怕。
江宏重病,江蓠面上总得装一装,又在侯府“陪”了江宏几日。清岚问过几次,最红终于忍耐不住,一脸坚决地催她回家。
将江蓠扶上马车,清岚随后上来,满身怨气压不住。
江蓠莞尔,“怎么就这么大脾气了?”
清岚幽幽瞥她一眼,伸手将她扯过去,箍紧她的腰,眸色转深,低声道,“蓠儿可知,有一个词,叫做孤枕难眠?”
江蓠略算了算,忍笑道,“不过十日罢了。”
清岚挑眉,“十日你还觉得短了?”
心知若自己再笑,清岚只怕要气急胡闹,江蓠连忙道,“不短,不短,你受苦了。”
清岚按着她的后脑贴近自己,额头相触,嗓音透出一股别样的低哑,“既知道我受苦了,今晚须得好好补偿我。”
江蓠红了耳根,转头,按着他的脸将他推开。
然而有些事情,不是不应声便不会发生。晚间,江蓠深刻理解了何为“狠狠料理”,第二日早晨,更是深刻体会了何为“腰酸背痛”。
这一日休沐,不必上朝,有的是时间。国师爷仍不餍足,还想拉着腰酸背痛的江蓠胡闹,却听门外画屏平稳无波地禀报,“爷,夫人,皇后娘娘身边的福公公来了,说要召见夫人。”
第55章 危机
江蓠从清岚臂弯钻出来,坐起身,理好衣服,诧异道,“皇后娘娘召见我?”
清岚也面露疑虑,略一沉吟,道,“去看看再说。”
夫妻二人起床梳洗,一道去了前院。
上次江蓠见福公公,还是陈皇后商议要将她收做太子良媛的时候。
福公公依然是满脸带笑的模样,殷勤地对着清岚与江蓠施了一礼,嗓音尖细地道,“国师爷,夫人,可让咱家好等。”
清岚与他虚与委蛇了几句,还打点了银两,而后笑问道,“不知皇后娘娘召见臣妻,所为何事?”
福公公叹道,“这不郡主辞世、侯爷病重么,皇后娘娘伤心啊,可精神不济又不便出行,便想请夫人去叙叙话,毕竟夫人是郡主的姐姐、侯爷的长女。”
陈皇后是江敏的舅母、江宏与越英的皇嫂,这沾亲带故的,要与她叙话,也算是有理有据。
江蓠看向清岚,见他眼里并没有反对,便道,“有劳皇后娘娘挂念了,容我略作收拾,这便前往。”
福公公先行回转,江蓠换了一身适宜入宫的衣服,出来时清岚已经备好马车。
扶江蓠上去,清岚随后进去,道,“我陪你去。”
江蓠想到上次见陈皇后时,她的那一番心机,遂点点头,“好。”
马车驶入宫门不久后便停下了,已不能再代步。清岚将江蓠扶下,低着头看她,柔声嘱咐,“我在这里等你。”
江蓠安心不少,微微一笑,“好。”
江蓠来到坤宁宫,却并未见到陈皇后的面。福公公将她请进偏侧的房间,关上了门。
江蓠的脸色由恭谨转为了沉静,默默看着福公公。
福公公笑道,“夫人,我与你见过多次,老熟人了,便不兜圈子啦。咱家也是奉皇后娘娘的命令行事,还请夫人据实回答接下来的问题。”
原来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可这人连面都不露,好大的排场。江蓠默不作声,等着他的下文。
便听福公公笑道,“长久以来,夫人一直为顺亲王治病。不知王爷是否真能全然康复,眼下,他好转到了什么地步?”
果然如此。江蓠静道,“我已大半年未曾替王爷诊治了,公公的问题,我亦不知答案。”
她不能明显欺骗陈皇后,也不能出卖越瑾辰,否则得罪谁,接下来都为难。
福公公逼视着江蓠,笑意加深,“夫人是个聪明的,何必对皇后撒谎?七月中你还与王爷见过面。”
七月中和越瑾辰见面,便是清岚在皇上面前状告江敏打骂她的那次罢?她不过是在殿外与越瑾辰顺便一见,总共只说了三句话,这也被眼线盯上了?
不过也是,想想清岚也有自己的消息网。在这宫中,到处都是眼线也不稀奇。
江蓠这沉吟的功夫,福公公又笑道,“夫人便老实回答了罢,不然惹怒了皇后娘娘,怎么还有你的活路?如今侯府已经没落,国师爷又是个翻脸无情的主,若知道你与王爷私相授受,只怕不仅不救你,还要火上添油。到时候若是连个收尸的都没有,便不好了。”
被如此威胁,江蓠倒也不慌,只想着清岚既然有自己的眼线,应当很快会来救她。而陈皇后之所以来逼问自己,兴许是陈皇后安在越瑾辰身边的眼线,已被越瑾辰铲除了,以至于得不到确切消息。
江蓠冷静道,“七月那次不过偶然见面依礼问候罢了,公公说的‘私相授受’,只怕我承担不起。自成婚以后,我确实未曾为王爷诊治过。王爷好转多少,我真不知。我只能说,若严格按照我的治疗方法来做,假以时日,王爷的确能全然康复。”
福公公皱眉,显然对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假以时日是多久?若不严格按照你的治疗方法来做,又当如何?娘娘想要确切的答案,不想要种种假设或条件。”
江蓠不以为然道,“我们为人医者,如何能脱离病人胡说?自正月以后,我确实未曾为王爷诊治过,也不知王爷是否遵医嘱,如何能空口说白话?”
顿了顿,她疑惑问道,“皇后娘娘想知晓王爷的病情,为何不请王爷过来,让我亲自诊断,然后再做回答?”
福公公语塞,打量江蓠,见她满脸无辜与纳闷,仿佛真的不知道这些皇室之间的尔虞我诈。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江蓠转头,发现是越谨宇,这人也是假笑高手,今日却不笑了,只面色沉静地看着江蓠。
掩下眼里的思绪,江蓠静静行礼,“臣妇见过太子殿下。”
越谨宇挥手让福公公出去,又负手打量了她片刻,只觉得初见面那清丽傲然如白梅的姑娘,如今倒是多了些少妇的妩媚,别样动人。
他道,“你方才说的,我已听见了。当初皇兄一心想娶你,你又尽心为他诊治。我知你们关系不一般。”
江蓠秉持着礼节,略低了头,不卑不亢道,“为病人诊治是我职责所在。如今臣妇已为人。妻,一心服侍夫君,只怕当不起太子这番话。”
越谨宇走近了一些,“你不要撒谎。我了解皇兄,也见过你们如何相处。何况后来,你们又藕断丝连。”
江蓠:“……”以往和越瑾辰相处,她确实所有表演,希望迷惑越瑾辰,没想到却令越谨宇误会了。
她只能坚定道,“臣妇并未撒谎,也当不起‘藕断丝连’四个字。臣妇言行举止皆恪守礼法,女子的名节万分重要,请殿下不要随意给臣妇定罪!”
越谨宇沉默,又走近两步,抬手伸向江蓠的下巴。江蓠一愣,连忙躲开,眼神充满了戒备。
越谨宇也未强求,放下手,盯着她道,“你很美,身世也令人同情。”
江蓠不做声,只依然警惕地看着他。
越谨宇绕过她,走向房中的方桌,“可我不信你。”
方桌上亦有一套茶具,越谨宇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背对她道,“最重要的是,我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冒险。红颜祸水,如今清岚也被你迷得团团转,偏偏你心向皇兄。留下你着实是我们的祸患。”
他能感觉到,越瑾辰已渐渐强硬起来,与他的斗争日趋激烈。清岚也对他若即若离。情况太不安稳,他不能再放任江蓠去将越瑾辰完全治好。
江蓠感觉到越谨宇动了杀心,嘴里焦急道,“殿下,臣妇当真一心向着国师爷,您误会了!”心下却想,清岚怎么还未来,看来还得努力拖延时间。
越谨宇手持着茶杯,沉默片刻,道,“今日你到这坤宁宫,我母后随便编了罪名便能处置你,你……”
他心里有些矛盾。虽他一向自诩怜香惜玉,但也分得清轻重,怎么这次事关重要,他一时竟狠不下心?
江蓠听了这话,连忙急道,“殿下,臣妇好歹也是朝廷要员的夫人,你们不能如此对我,我要面见皇上!”
越谨宇笑了,转过身看着江蓠,语带轻嘲,仿佛压抑着陈年怒火,“父皇满心只有那个死了很久的女人,连母后与我都不在乎,会在乎一个小小的你?”
江蓠正待说什么,门外传来了福公公的声音,“太子殿下,国师爷来了,说来接夫人回家。”
越谨宇刚才的种种情绪一扫而空,放下茶杯,看了一眼江蓠,笑道,“也好,顺势考验考验他。”
第56章 “我受不住”
吩咐福公公让清岚进来,越谨宇转向江蓠,“你随我出去。”
江蓠大约知道越谨宇会怎么考验清岚,皱起了眉头。虽然相信清岚的能力,但是关心则乱,江蓠还是忍不住担忧。
出了侧门,来到正厅。越谨宇随性地坐下,含笑等清岚进来。
清岚很快来到。江蓠难掩忧色地行礼,“夫君。”
清岚淡淡看了一眼江蓠,朝越谨宇拱手笑道,“我以为和我夫人叙话的乃是皇后娘娘,不曾想竟是殿下。”
越谨宇含笑指了一个位置,“坐下说话。”
清岚也不推辞,慢条斯理地坐下。越谨宇让人给他奉茶。
等茶喝上,越谨宇调侃道,“不过请她来坤宁宫说几句话,你便急不可耐地要来接人了,这么离不得?”
清岚笑得意味深长,“殿下懂的。”
越谨宇便也露出一个男人之间心领神会的笑容来,“这倒也是。不过——”
他话锋一转,面色冷了两分,“早提醒过你了,女色虽好,可不能被牵着鼻子走。你可知道,她与皇兄私下还有往来。”
“哦?”清岚一顿,看向江蓠,似笑非笑,“有这等事?”
江蓠脸上扯出三分急迫,“国师爷,我没有!自成婚以来,我一直恪守本分,兢兢业业,除了侯府,哪里也不曾去过,不信你可以问问府里的下人!”
越谨宇也不多说,只悠然喝茶。
清岚朝江蓠招招手,“隔那么远说话,我如何听得清?”
江蓠便走近了些,清岚伸手将她用力一扯,扯得江蓠趴在了他腿上。
江蓠受惊,才抬起头,便被清岚捏住了下巴。他姿态看似粗暴,手上用力却很小心。
清岚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居高临下逼视着她的眼睛,笑道,“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冤枉你?”
越谨宇眼角看到清岚辣手摧花,转开了视线,道,“上个月她还和皇兄私下交谈过,就在父皇殿外。你知道的,皇兄曾经明着和我抢人,他们原本就不是什么医者与病人的关系。你也见过他们相处。”
江蓠急忙辩解道,“我不知王爷心思如何,但我的确只把他当病人看待,那次只是……”
清岚皱眉,冷冷打断她,警告道,“你要知道,我最讨厌聒噪的女人。”
见清岚连话都不让江蓠说完,知道清岚全然相信了自己并且动了怒,越谨宇放下心来,暗道清岚果然还是那个清岚,紧接着他又觉得十分可惜。
再美丽出尘的女人,到了这个翻脸无情的人手上,只怕也没有好下场。
江蓠看着清岚冰冷的眸子,心里一遍遍想着上辈子清岚惨死的模样,眼睛逐渐发红,“夫君……”
越谨宇的视线从江蓠脸上一晃而过,只觉得江蓠的表情绝望凄楚得让人心酸。他强压心里的不忍,看着清岚,道,“不管她和越瑾辰到底是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我们不能让越瑾辰有与我一争的能力,他不能站起来。”
“我知道。”清岚从腰带里摸出一根银针,利落地在江蓠脖子上的某个穴道一扎,江蓠便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了。
清岚冷冷推开了她。
越谨宇看清岚出手毫不留情,就这样剥夺了江蓠挣扎求救的机会,更信了他一些。
清岚是一把好刀,锋利强劲,用起来事半功倍,暂时还得紧握在手里。虽有割伤自己的危险,待他登基了再除掉也不迟。越谨宇想了一番,道,“原本以为你被她迷住狠不下心,想在这里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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