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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心尖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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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遇刺身亡是大事,这春猎也进行不下去了,越谨宇先派了人给宫中送信,然后带着大队人马返回帝都。
  得知越英死讯之后,太后便病倒了。皇帝亲自到城墙来迎接越英的灵柩,并嘱咐大理寺彻查。
  可埋伏的树林中只有越英侍卫的尸体,那侍卫背着箭筒,筒中的箭矢与越英中的箭模样一样;而他本人亦是被同样的箭刺中胸口,从伤口的力道和角度看,极像自杀。越英一向排场大,此次出行又主动不带婢女,这件事怎么看都是越英这边蹊跷多些。
  而江蓠又受了惊吓抱恙在床,还有那么多人见过她受伤的模样,因此江蓠的嫌疑便洗脱了。
  这件案子成了悬案。
  江蓠在国师府养了两天,“带病”回侯府奔丧。
  江瑞被赶走,江敏无法接受是自己害死了母亲,待在床上崩溃着。于是堂堂长公主,竟然一个守灵送终的子女都没有。
  江宏觉得面上无光,让江蓠为越英披麻戴孝,下跪守灵。
  江蓠自是不愿意,还没想好怎么拒绝,清岚道,“蓠儿怀了身孕,之前又受了惊,胎不稳,只怕不能如此。”
  江蓠差点没绷住自己的表情,只觉得这人也太敢撒谎了。
  自己即将有外孙,这是喜事,但江宏实在笑不出来,只颓然道,“如此蓠儿便好生安胎。”
  恰好越瑾辰正被人推了进来,听到这对话,握紧了拳,几乎要呕出一口血来。
  江宏也不敢劳烦位高权重还行为乖张的新姑爷给越英守灵,只让清岚扶江蓠回房休息,然后迎上越瑾辰。
  清岚和江蓠各自给越瑾辰行礼,越瑾辰目光落在江蓠身上,满是心事。
  清岚握紧了江蓠的手,道,“微臣正要送内子休息,告退。”
  越瑾辰心中如针扎一般,痛极,也恨极,江蓠只做看不见,随清岚一道走了。
  回到房中,江蓠哭笑不得地问清岚,“你怎么这样说谎?”
  清岚不以为意道,“这个最省事。”
  江蓠更加无奈,“这话传出去了,我岂不是要日日伪装?”
  清岚凑近,低笑道,“我们加把劲,把谎言变作真的,不就行了?”
  江蓠哭笑不得地将他脸推开。
  另一边,越瑾辰被人推着,去了江敏房中。他已渐渐能起身行走了,却仍然装作不能的模样,想以此放松越谨宇的警惕。
  越瑾辰眼神森冷,心烦意乱,并不想去探望江敏,但江敏是他从小关爱的表妹,亦是他御赐的未婚妻,遭逢大难,他理当探望。
  江敏抱膝坐在床上,表情麻木,不吃不喝,直到婢女禀报越瑾辰来了,她才慢慢转动眼珠,有了几许生气。
  婢女放下帐幔避嫌,越瑾辰从外进入,脸上已是温柔痛惜的表情,“敏儿,你还好么?”
  江敏心中一酸,想起越瑾辰从小到大对她的好,感觉找到了依靠,眼泪再度汹涌而出,竟是不顾礼仪,从床帐中钻出,扑倒在越瑾辰怀中,“瑾辰哥哥……”
  越瑾辰眼中的不悦一闪而逝。
  他对江敏并无男女之情,自然不想和她有亲密接触。何况,她定亲后纠缠清岚的事,当他不知道么?
  借着将江敏拉起的动作,越瑾辰推开她,悲悯道,“敏儿,你受苦了。”
  江敏哭得不能自抑,又想往他身上扑,越瑾辰对她的婢女道,“郡主正是伤怀体弱的时候,要多休息,你们还不扶她?”
  两个婢女便又将江敏送入床榻,盖好锦被,理好了帐帘。
  越瑾辰温柔嘱咐了几句便推脱事务繁忙,提出告辞。
  江敏正是悲痛难当的时候,把越瑾辰当做自己最大的依靠,只感动于他的温柔,并不怀疑其他。
  越瑾辰令人推着他往外,遇到江敏的奶娘端着清甜可口的粥进来,细声嘱咐道,“好生照顾郡主。”
  奶娘连忙应了,心下却是愁苦一片。嫡亲母去世,哪怕以后有再多的恩典与机会,江敏也至少得守孝一年,她与越瑾辰的婚事必然推迟,然而迟则生变。越瑾辰年纪大了,只怕未必愿意等她。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奶娘重重地叹出一口气。
  越瑾辰被人推着往外走,面上依然是温润气质,袖中拇指却反复摩挲着食指与中指,心中冷冷思量着:一个不再有长公主势力,遇事只会哭哭啼啼的、张扬骄纵的瘸子,对他还有多大益处?


第45章 温柔
  越英下葬之后,江宏在府中将侍卫一查,得知那侍卫这些时日只被越英与江敏召见过,没见过旁人。又想到这些时日越英与江敏对江蓠十分热情。原本他以为这娘儿两是真的想开了,如今倒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怕是母女两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
  江宏心中已有了判断,但是斯人已逝,死者为大,江宏没有声张,大理寺调查时,亦只说越英的好话。
  昔日如日中天的威远侯府,半年内接连遭遇重大变故,江宏愁苦不堪,加之中年丧妻,仿佛老了十岁。
  江蓠不理会这些,因为需要“养病”,每日只在房中转悠,看清岚收藏的各种书籍,喂清岚珍视的那三条小鲤鱼。
  清岚从宫中回来,江蓠接着他,给他倒了一杯茶,问,“太后如何了?”
  清岚闻着茶香,漫不经心道,“活不了几天,懒得管她。”
  江蓠宠溺地笑,心中明白,越英与太后一死,江敏不仅失了一大依仗,而且还得守孝,越瑾辰那边只怕更不如意。他们不如意,自己和清岚却越过越好,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么?
  又给缸中鱼儿喂了一点鱼食,江蓠伸出手逗了逗那只最大的鲤鱼,柔声道,“我看这红叶十分可爱。”
  清岚沉默一瞬,已然知道,江蓠必然是知道了“红叶”这名字的来处。她说过知道他的身世,还小心地借鲤鱼来安慰他、哄他。
  心中一时十分酸软熨帖,清岚低声道,“我倒觉得,鲤儿和南儿更为可爱。”
  江蓠浅笑,趁着气氛正好,柔声问,“你真名叫什么?”
  山中初见时,师父向她介绍,说他叫做清岚。此后她时常觉得这个名字奇怪,毕竟哪里有“清”这个姓氏。清岚二字,相比姓名,倒像个号。
  也是很久的后来,她渐渐醒悟,恐怕是师父根据她的名字,临时给清岚取了个称呼。江蓠,清岚,她是水畔的香草,他是山间的云雾。
  清岚又是沉默,而后才低声道,“叶旭之。”
  见自己慢慢打开了清岚的心防,江蓠心中安慰,一字一字柔声念叨,“叶,旭,之,好听的名字。”
  清岚听着她念出自己的名字,觉得最真实的自己,慢慢从她口中活了过来。
  两人正是情意涌动的时候,画屏进来禀报,“爷,夫人,贵妃娘娘那边的太监来了。”
  江蓠出来见那太监,只见那太监愁眉不展,顿时有些担忧,“娘娘叫你来,有何事?”
  她想起上辈子萧贵妃早逝,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太监忧愁道,“娘娘病了,又不肯宣太医,只说想见见姑娘。”
  江蓠没有耽搁,立即随太监出门。那太监跟在她身后絮絮叨叨道,“娘娘前些日子,见了陛下寝宫中的一幅画,回去后便不大开心,郁郁寡欢了几日,终于病倒了,却又不肯宣太医,不肯喝药……”
  江蓠隐约猜到了事实,加快脚步,坐上马车,入了萧贵妃寝宫。
  萧贵妃坐在床上,神色恹恹,太监婢女们亦是一脸愁容小心翼翼,不想惊着她,连脚步都是轻的。
  江蓠进去,见卧房里窗户大敞,春末夏初的风一阵阵吹来,便率先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低声问道,“娘娘生病,你们怎么还开着窗户令她吹风?”
  奴婢欲言又止,萧贵妃恹恹道,“不怪她们,我想吹吹风。”
  江蓠走到床边,担忧地握住她的手,“姑母,你这是怎么了?”
  萧贵妃不看江蓠,只看着床帐的某一角,兀自念叨,语调极为幽怨,“女子这一生,最怕所托非人。”
  江蓠心中一酸,“姑母。”
  萧贵妃转过头来,看向江蓠,摸摸自己的脸庞,惨淡笑道,“我好看么?”
  江蓠忍着心中酸意,笑道,“好看,姑母世间第一等好看。”
  萧贵妃一笑,又转为惨然,“再好看又如何,不过是别人的影子。”
  江蓠心中涩然,又劝道,“姑母,越是负心人,越不值得伤心。你当保重身体才是。”
  萧贵妃不应她这句话,倒是换了个话题,反过来握住她的手,“我之前敲打过清岚,让他好生待你。他同我保证会照顾你一生一世,永不相负。我阅人无数,能看出他说的不是假话,日后你便好好和他过日子。”
  这样的话,结合现在的情况,倒像在交代遗言。上一次萧贵妃尚有求医的心,这一次却全然放弃了。
  江蓠酸楚道,“姑母,人生尚有许多趣事,你不必把心思都放在那伤心处。你若愿意,我可以想办法让你出宫,此后天高任鸟飞。”
  萧贵妃面色一动,捏紧她的手,“孩子啊,有些话,不能乱说。”
  江蓠知道,皇帝乃天下至尊之人,除非他休弃后妃,决计没有后妃逃离皇宫的道理,但她仍倔强着沉默,并不觉得帮萧贵妃出宫有什么不对。
  萧贵妃见江蓠不再说大逆不道的话,笑了笑,缓缓道,“我在这宫中多年,这里是我的家,我能去哪呢。”
  江蓠说不出话,只觉得伤心。饱受经年折磨而心存死志之人,再厉害的医者也治不好,再有道理的话语也劝不回。
  萧贵妃本来是想让江蓠来陪自己说说话,不想弄得江蓠都快哭了。她拍拍江蓠的手,笑道,“罢了,你回去罢,有空便来瞧瞧我,没空便不必来。也不必想着劝我,我有自己的主意。”
  江蓠如何能安心离去,坐在那里不肯动。萧贵妃推了推她,“我很好,想吃点桂花羹,你回去罢。”
  又让太监过来拉江蓠,态度十分坚决。江蓠只得先行离开,暗自琢磨下次该怎么劝导。
  心事重重地回到国师府,清岚正等着她一道吃完饭,见江蓠愁眉不展,问道,“怎么了?”
  江蓠沉沉叹出一口气,坐到桌前,酸楚道,“萧贵妃她,不大好。”
  清岚一时没有作声。
  江蓠难过道,“我也不知怎么劝她。”
  清岚只无言地握住她的手。
  江蓠也不再说贵妃的事了,低落地把额头贴在清岚肩侧,“为什么这世间,有这么多负心人。”
  越瑾辰也好,皇帝也罢,都是为着自己的私心,肆意伤害别的女子。
  清岚将脸颊贴在发顶,安抚地顺着她脊背,柔声道,“不管这世间有多少负心人,我必然不会负你。”
  江蓠心中又酸又软,低低道,“嗯,我知道。”
  她不仅相信,还确认着这样一个事实。她知道,在清岚心中,自己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第46章 心疼你
  原本江蓠想等萧贵妃心情好些再行探望,谁料再去宫中,萧贵妃竟提前安排好,命守宫门的侍卫没收了她手中令牌,不准她进入。
  江蓠心中担忧更甚,却又苦于连入宫都不行,更不用说见到萧贵妃。
  无论与侍卫如何说,侍卫都不松口,江蓠站了一会儿,只得无奈回转。
  清岚下午回来,见江蓠闷闷不乐,略一沉默,低声问,“怎么了?”
  江蓠蹙眉,忧心道,“今日我去宫中,萧贵妃不愿见我,我感觉,很不妙。”
  清岚沉默,江蓠抬眼看他,张了张嘴,想问他能否帮忙,却又说不出口,于是又低下头来,兀自伤感烦忧。
  清岚对这宫中多有仇恨,唯一讨厌的,并且极为讨厌的,便是萧贵妃。江蓠不想他为难,违心帮助萧贵妃。
  清岚并没有沉默多久,看着她,低声道,“明日上朝时,我带你入宫。”
  江蓠鼻子一酸,不曾想清岚竟然为了她,违背自己内心的本意。
  得到清岚的许诺,江蓠心中稍定,只待第二天快来。
  不料晚间,她和清岚已睡下多时,画屏忽然在外间禀报,“爷,夫人,皇上身边的万公公来了,让爷即刻进宫。”
  江蓠心中顿时浮现不好的预感,忙同清岚一道起来,去见万公公。
  那万公公一见清岚,急忙道,“国师爷您可来了,贵妃娘娘不好了,皇上让您赶紧去瞧瞧!”
  江蓠心中一突,清岚握住她的手,“你随我一道去。”
  万公公犹豫道,“这……”皇上只召了国师,没有召见国师夫人啊。
  清岚挑眉,“我夫人乃是贵妃娘娘的侄女,如何见不得。”
  万公公一想,国师爷受宠信,连皇上都对他言听计从,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谁死谁便不能活着,自己又何必不识趣,便道,“国师爷快请罢!”
  三人朝外走的时候,江蓠问,“公公,可知贵妃娘娘怎么了,为何情况忽然如此紧急?”
  “这……”万公公犹豫了一瞬,道,“贵妃娘娘一贯温柔,万事顺着皇上,今日不知为何,竟然顶撞了皇上。皇上震怒,拂袖而去,听说后来贵妃娘娘默默哭了一阵,然后吐出血来……”
  江蓠抿紧了唇。清岚看她一眼,低声道,“别担心,有我在。”
  江蓠心中酸楚。
  二人顺利来到宫中,入了萧贵妃寝宫,正见皇帝眉头深皱地坐着。
  江蓠和清岚行礼,皇帝对江蓠的无召入宫并未在意,只对清岚道,“你去看看贵妃。”
  清岚称是,却没有走,而是道,“皇上今日脸色欠佳,微臣带了药丸来,望皇上保重龙体。”
  皇帝点头,太监将装着药丸的锦盒呈上。
  江蓠看了一眼那锦盒,恭敬道,“皇上,臣妇能否入内看看贵妃娘娘?”
  皇帝原本不满江蓠,不怀好意地将她赐给清岚,想令她受清岚折磨;后来得知清岚颇为宠爱她,倒也不觉得失望。
  他关心的事向来不多,一个女人罢了,清岚喜欢便随他去。
  皇帝道,“你去罢。”
  “谢皇上。”江蓠与清岚连忙入内,萧贵妃卧房外间,已有几个太医在,表情是一致的为难,低声商量着治疗办法。
  恐怕他们也知道,难的不是治病开药,而是病人并不想活。
  进入内间,婢女见人来了,擦擦眼泪,隔着帐幔禀报道,“娘娘,国师爷和大姑娘来了。”
  清岚敛了外人面前一贯漫不经心的笑容,肃目道,“容我为娘娘把脉。”
  帐幔内传来了无生趣的萧瑟声音,“不必了,太医已经看过,你退下,蓠儿,过来。”
  清岚看了一眼江蓠,转身出去。江蓠眼眶泛红,走近。
  婢女挂起帐幔,露出萧贵妃苍白的面容。见江蓠过来,萧贵妃也不打算坐起,只对她惨淡地笑了笑。
  江蓠握住她的手,忍着眼眶的泪意,“姑母,我为你诊治……”
  “不必了,我的情况我知道。”萧贵妃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帐幔的一个角落,又喃喃道,“我做了十来年的影子,终于,可以去做我自己了……”
  江蓠到底没忍住,眼泪顺着瓷白脸庞滑落。
  萧贵妃道,“听说你有孕了,回家休息罢,别让我的病气冲撞了你腹中胎儿。”
  江蓠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泪落如雨。
  萧贵妃抬高了音量,吩咐婢女,“去将国师请来,让他送大姑娘回家。”
  便有一个婢女出去了。
  “姑母,你还年轻,我们可以治好你,然后陪你出宫散心。”江蓠努力劝道,萧贵妃却只是摇头,坚定地挣开江蓠的手。
  清岚过来,略带强制性地,半扶半抱着江蓠离开,江蓠哭着喊姑母,萧贵妃却在床幔中不予回应。
  清岚扶江蓠来到皇帝面前,道,“皇上,我已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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