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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心尖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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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哆哆嗦嗦将解药服下,又狂喝了一大碗水,这才一擦嘴巴,对江蓠道,“大姑娘,你走后,我听说公主和郡主商量,要替郡主向大殿下说亲。”
  江蓠并不喜欢红樱这告密的模样,若是被迫的也便罢了,她这分明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主动告密。
  不过重生后她种种手段,也不能算好人了。所以江蓠没说什么,只低眉沉思。
  越英和江敏会这样做,实属在江蓠的意料之中。江敏最好的出路就是越瑾辰,说亲这件事,宜早不宜迟,否则越瑾辰真的痊愈了,只怕看不上江敏。所以她定下婚事的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红樱满以为会立功,没想到江蓠十足平淡。她忐忑地问,“姑娘您接下来……打算如何做?”
  江蓠淡淡看她一眼,“小事罢了,无需我在意。”言罢,她又找了一本书来看。
  红樱只得默默住了嘴。
  第二日,江蓠早早起床,照常做了一遍八段锦,吃过早饭后,便吩咐江五去给自己准备马车。
  十日之期已到,她要去宫中为越瑾辰诊治了。
  江五交代好了出行的马车,回来后禀报江蓠道,“大姑娘,我方才看见公主的马车离府,听说也是去大殿下那边。”
  江蓠没想到养尊处优的越英,也能起这么早,看来果然十分心疼江敏,为江敏的未来着急。
  点点头,她淡然道,“我知道了。”
  江五心中感叹,他家大姑娘,是个沉得住气的,这般从容又大度,聪慧又善良的女子,为何要嫁给国师爷那个坏人,白白受人糟蹋?
  天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都要觉得五雷轰顶了!
  江五想着想着,几乎要哭出来。江蓠收拾了自己出了卧房,便见江五在那里抹眼睛,诧异道,“小五,你怎么了?”
  江五原本还憋着,这下彻底哭出来,“我为姑娘觉得委屈,国师爷那样的人,嫁不得啊!”
  江蓠想笑,又有些感动,放柔了声音,“你别怕,事情并不如你想的那般糟。”
  身边的红樱恍惚地想,可不是么,真嫁入了国师府,江蓠还不知道会被国师爷怎么宠,自己还不知道会遭遇哪些磨难。
  有些事不好和江五明说,江蓠又安慰了他几句,带着红樱坐上了马车。


第31章 选择
  越英下了马车,便直奔舜华宫。
  越瑾辰谦逊地将越英请到上座,亲自给她奉茶,又说了些恭贺新禧的动听话。
  越英心事重重地喝了口茶,看向越瑾辰,道,“谨辰,姑母不与你见外,真心问你一句,你之前,为何向皇上求娶江蓠?”
  越瑾辰眼中冷光一闪而逝,他极为厌恶这种,人人都来过问他,都来插手他的事,令他无法自主的感受。
  但他很好地将冷意压了下去。他知道一个怎样的答案能令越英满意,遂无奈叹道,“江蓠能为我医治,我便想把她留在身边,这样治病方便。之前也不是求娶,而是想封江蓠做个侧妃罢了,毕竟江蓠只是庶女。”
  越英果然十分满意这个答案,心中疑窦尽皆放下,笑道,“我还以为,你当真十分喜爱那个贱女,原来只是为了治病。”
  越瑾辰袖中的手猛地握紧,用力到指节泛白,可他最终没有说话。
  越英笑道,“姑母记得,你一直和敏儿要好。你疼爱敏儿,敏儿一直也黏你。”
  越瑾辰已然知道她的来意,强笑道,“敏儿活泼率真,我这个兄长,自然也该照顾她。”
  越英越加高兴,“如今江蓠亲事已定,敏儿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你们既然彼此要好,不如也定下来,也算亲上加亲的好事。”
  那一刻,越瑾辰心中的戾气几乎压不住,全靠刺破自己的掌心,才维持了表面的平静。
  他心中在怒吼,在冷笑。从前他医治无望,越英从不曾流露结亲的意愿,如今江敏遭逢变故,她却巴巴地来说亲。她当他越瑾辰是什么?难道他越瑾辰,只配得上一个骄纵跋扈的瘸子么?
  愤怒的岩浆找不到出口,在越瑾辰心中,变成压抑与冰冷。是拒绝越英,等江蓠抗婚成功,带给他江宏与萧贵妃的助力,还是答应越英,娶了江敏,获得越英与江宏的助力,是他眼下,需要作出的选择。
  江敏那般敌视江蓠,不能和江蓠和平共处,他只能,选一个。
  越瑾辰掌心蜿蜒流出血迹,深吸一口气,他淡淡一笑,“承蒙姑母厚爱。”
  越英十足自信,毫不怀疑越瑾辰会做他想,笑道,“你愿意就好,一会儿我与皇上一说,再令国师选个好日子。”
  越瑾辰淡笑道,“听姑母的。”
  “好,”越英放下手中茶杯,兴致勃勃站起身,“我这便去与你父皇说,你好生养病。”
  “姑母慢走。”越瑾辰淡淡点头致意,等越英走出老远,忽然狠狠一巴掌拍向自己轮椅的扶手,一时血流更快。
  “殿下!”看到扶手上沾着的血迹,有婢女喊着,过来给他处理伤口。
  越英出了舜华宫,在门口遇到江蓠。越英眉头一拧,盛气凌人道,“你来做什么?”
  “母亲。”江蓠行礼,淡然道,“我来给殿下诊治。”
  越英脸色和缓了些,想了想,又警告道,“那便好好治病,若是生些不好的心思,我饶不了你!”
  “我知道。”江蓠始终低着头,不愿多看她一眼,回应亦是淡漠的。
  待越英离开,舜华宫的太监将江蓠请进了门。
  大宫女正为越瑾辰的手掌包扎,见江蓠进来,越瑾辰惨淡一笑,“你来了。”
  江蓠走进,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看向越瑾辰的手掌,她轻声问,“你受伤了?”
  越瑾辰放下绑好的手掌,强颜欢笑道,“小伤,不碍事。方才你应当遇到了姑母了?”
  江蓠轻轻点头。
  越瑾辰看着江蓠,表情充满苦涩与无奈,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的模样,仿佛背负着千钧的压力与忧愁。半晌,他才艰涩地开口,“方才,姑母逼我娶敏儿。”
  上辈子越瑾辰答应娶江敏,已是将近两年之后,这辈子却来得这样早。江蓠算算时间,她重生不过两月,却已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江蓠并未被越瑾辰的心酸模样打动。越瑾辰身份尊贵,能被逼迫,也是因为他心有图谋。所谓逼迫,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何况人生在世,每个人都难免遇到无奈之处,上辈子的越瑾辰,却是喊着自己的无奈,为着自己的图谋,而亲手杀害了无辜的她。
  虽未被打动,做戏却是必须的。江蓠静默,好似无限心事与苦楚都在这静默中发酵,片刻后她才低声问道,“你答应了?”
  越瑾辰感觉到了她的伤心,觉得难以面对,只低头看着自己包扎起来的手掌,叹息道,“父皇向着她,又喜爱敏儿,我不答应,又能如何?”
  江蓠不大相信他这话。以她的了解,皇帝对越瑾辰十分不错,从不曾逼迫他娶妻生子,也不曾把他当做联姻的工具。虽然越瑾辰冷清,皇帝却从不曾忘记了他,逢年多节,即便不能亲自探望,也总是与他诸多赏赐和问候。
  这样的皇帝,若是越瑾辰态度坚决,他当真会为了越英与江敏,逼迫自己疼爱的儿子?
  不过相不相信,也并无大碍。江蓠又是静默半晌,想着昨日在清岚面前的心疼,酝酿了情绪,凄然一笑,“我明白的,容我为殿下把脉。”
  越瑾辰心头一窒,江蓠明明伤心,却仍故作坚强,还记着给他看病。这种表现刺痛了他。
  越瑾辰握紧了拳,克制着种种翻涌的情绪,痛惜地看向江蓠,“如今你已定亲,再要入宫为我诊治,只怕会伤及国师的颜面。国师那个人,私下里睚眦必报,日后兴许会对你……”
  江蓠缓缓摇头,又是凄然一笑,“日后的事,日后再说。你是我的病人,又那般信任我,我不能放下你不管。”
  越瑾辰心神俱震,一时说不出话来。江蓠轻轻走近,拉过他的衣袖,照旧在他腕上搭了帕子,凝神听脉。
  越瑾辰怔怔看着她的脸,待江蓠直起身体,抽手离开时,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江蓠一瞬间有些反胃。好在今日她衣服穿得多,袖口长而紧,越瑾辰触到的皮肤并不多。
  江蓠调整情绪,缓缓摇了摇头,抽手,凄然道,“殿下。”
  越瑾辰心中大恸,懂了她的意思,明白自己已经没有触碰她的资格,颓然松开了手。
  江蓠又询问了越瑾辰的病情,越瑾辰第一次失态到了不言不语的地步,贴身的大宫女只得替他回话。
  之后江蓠又替越瑾辰略微调整了药方,说自己十日后再来,而后躬身行礼。
  她转身欲走,越瑾辰喊住了她,“江蓠。”
  她回身,越瑾辰却只愣愣看着她,眼中写满了情绪,口中却并不言语。
  江蓠无奈叹道,“我走了,殿下,你……多保重。”言罢,她不紧不慢地离开,不曾回头。
  离开舜华宫,江蓠哂笑。越瑾辰口中说担心清岚为难她,最终却也没有反对她前来为他诊治。
  这个人,口中说的,与手中做的,果然从不曾一致。
  江蓠加快了步伐,她想赶紧回府中洗手。
  回到府中,江蓠发现前厅人声鼎沸、格外热闹,一问人,才知道是清岚派了媒人过来,询问她的名字与生辰八字,江宏正在接待。
  其实这些清岚都知道,不过却不能言明,派媒人来走个过场也好。
  这些事情自有长辈料理,无需她出面。江蓠往后头走,回自己的屋子,刚用过午膳,江宏却带人来了。


第32章 试探
  “蓠儿。”江宏步入房间。
  “父亲。”江蓠站起身,屈膝行礼。
  江宏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自行在桌边坐下,叹了一口气,道,“蓠儿,为父是一百个不愿意,可是皇上已当众赐婚,事情再无法转圜。”
  江蓠低眉,轻声道,“女儿明白。”
  江宏又默默苦恼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指着他身后的一个老妇人道,“你娘不在了,成亲这些事,总需有人来教。这是瑞……那个混账的奶娘,以后便跟了你。”
  这些事原本是该越英操心的,但她显然不会管,江宏只得亲自来。
  “见过大姑娘,大姑娘唤我秦嬷嬷便好。”那老妇人堆起了慈祥的笑,和善地给江蓠行礼。
  江蓠默默看了看秦嬷嬷,视线又转回到江宏身上,沉默半晌,江蓠轻声道,“父亲,其实,我很害怕。”
  江宏一愣,眉头皱了起来。他心疼女儿,却又毫无办法。
  而且不仅清岚这个人恶名在外令人害怕,还有一件事,他怕江蓠忧心,未告诉江蓠。那便是大殿下与太子争相求着讨要江蓠,未得皇上准许,清岚被迫娶了江蓠,只怕会得罪两位殿下,万一他把这一点算在江蓠头上……
  江蓠先让秦嬷嬷和红樱退下,这才继续低声道,“我曾在古书上看过,有一种假死药,能让人暂时呈现死亡的状态,两天后可自行恢复。我将这种药制出,然后服下,逃过这一劫,可好?”
  江宏的心狂跳起来,“当真有这种药?可这……是不是十分冒险?”
  江蓠笃定点头,“有。”
  江宏却没有看她,只低着头陷入自己凌乱的思绪里,“若真假死逃婚,以后你再不能在帝都停留……若是被人发现,这可是欺君犯上之罪!”
  欺君犯上,那可是足够抄家、杀头的大罪!
  江蓠静静看着他,“我知这是欺君之罪,为了女儿的幸福,父亲可敢冒险?”
  江宏闻言抬眼,看向江蓠,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江蓠明白了。他不敢。
  江宏这一生稳妥,因为不想功高震主,所以交出大半兵权;因为不想得罪越英与背后的皇室,这一生未曾纳妾;心里对皇帝有所不满,却从不表现出来——除了江瑞的事事关他的底线,这辈子他从来都懂得如何趋利避害。
  这样的他,不敢冒险欺君。他舍不得这稳妥日子、荣华富贵。
  上辈子江蓠中毒时,他不曾尝试救她;这辈子她即将踏入火坑时,他也不敢冒险救她。即便她只是“可能”被人发现,而不是“必定”被人发现,他也不敢。
  所谓的疼爱,是真是假,是深是浅,一试便知。
  片刻后江宏纠结道,“你不知国师的性子,这人行事乖张,不可以常理揣度。即便你假死成功,一旦他心生怀疑,只怕会闹得天翻地覆……还有……唉,算了,此事关系重大,你容父亲仔细想一想。”
  江蓠浅笑,“方才女儿只是与父亲开一个玩笑罢了,还请父亲勿要放在心上,女儿明白父亲的难处。”
  所谓假死药,不过是她胡掐的。而江宏,一言以蔽之,他怕,怕麻烦,怕冒险,怕得罪清岚,更怕得罪皇帝,所以一丝一毫的冒险,哪怕只是初步尝试,都不肯。
  听江蓠如此说,江宏一时有些愧疚,但江蓠的话又给了他台阶,有台阶便下罢,愧疚总比冒险要好。
  他长出一口气,道,“如今亲事已定,你便不要胡思乱想,安心准备婚事。你是我江宏的女儿,背后又有贵妃娘娘,国师未必敢真的欺负你。若当真……在国师府受了委屈,只管回来与为父说,为父必定为你讨回公道。”
  江蓠淡淡应声,“女儿知道了。”心下却知道,江宏必然敢和清岚硬碰硬。
  待江宏离去,江蓠默默看着他的背影。这是她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试探他了。今后,她不会再有丝毫的心软。
  幸好她和清岚的关系,不是外人看的那样,否则,自己只怕真的要深陷苦境了。
  想到清岚,江蓠嘴边漾开清浅笑意。
  秦嬷嬷从外进来,又给江蓠行了个礼,“大姑娘,这终身大事马虎不得,许多东西都要准备,有些还需要姑娘亲自动手。”
  她小心翼翼问道,“姑娘可会女红?”
  江蓠点点头,“只会最简单的针法。”
  江瑞被赶出府,秦嬷嬷也算经了大难,为人和善了些许,并不看轻江蓠,也知道这喜事着实不太欢喜,笑容并不合适,便小心道,“那我们便从刺绣开始罢,绣一对锦绣鸳鸯枕,兴许新姑爷会喜欢。”
  江蓠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十日,江蓠便待在房中,跟着秦嬷嬷学刺绣,她心灵手巧,很快学会了更好看的针法,把一对鸳鸯枕绣得活灵活现。
  十日后,江蓠再度入宫,给越瑾辰诊治。为了避嫌,也为了不再费劲演戏,她先去了萧贵妃的寝宫,从她那里要了一个太监,陪自己去舜华宫。
  因为有外人在场,加之越瑾辰已整理好了情绪,这次他未曾失态,谦和有礼,从容有度地接受了江蓠的诊治。
  只是眼神中总有一股隐约的、欲说还休的凄苦。
  不用应付越瑾辰,江蓠便甚少说话,也不看他,只在沉默的表情中添一点微弱的哀,便轻松地过关。
  “药方已经写下,这次连服二十日。药浴针灸不可落下。二十日后,臣女再来,期间若有变故,殿下可派人去侯府找我。”江蓠一条一条,细心交代。
  “好。”越瑾辰沉默一瞬,微微一笑。
  “臣女告退。”江蓠行礼。
  回到威远侯府,前厅里又是热闹非凡。家仆婢女们或肩抬,或手捧,红色的箱子、锦盒,一直从前厅排到了院中。
  见江蓠进来,曾被江蓠治过断腿的管家江福慢慢踱步过来,给江蓠行礼,“大姑娘,今日国师爷亲自来下聘了。”
  江蓠淡淡看他。同是断腿,但这人情况比江敏轻得多,恢复得也快些。
  虽然很想见一见清岚,但是明面上她和清岚并不相熟,而且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她这个姑娘家,不好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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