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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心尖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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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美强惨的深情权臣男主VS只对男主娇软的清冷女主
  (一)
  江蓠死了。
  身为侯府私生女,她卑微隐忍,却还是被最爱的人送上了一杯毒酒,
  只因她没有权势,还挡了嫡妹的路。
  重活到认父归家的那一日,江蓠发誓,
  这辈子,一定要看仇人一个个饱受锥心之痛,倒在自己跟前。
  (二)
  皇帝一道圣旨,强将江蓠赐婚给当朝国师,侯府的众人幸灾乐祸:
  谁人不知国师面美心冷,性情凶残,硬塞给他的女人一定会被狠狠折磨。
  然而有一日众人看见,国师小心翼翼搂着新婚妻子,虔诚地亲吻她的额头,道,
  “我的一切都给你,留在我身边,永远别离开。”
  他的夫人信赖地攀着他的手臂,冲他笑得温柔, “我不会离开你。”
  (三)
  江蓠对帝都的一切冷漠以待,唯独一双眼睛,总追随着国师的方向。
  上辈子她怕他、怨他,一心嫁了别人,最后她惨死的时候,
  却是他抱着她的尸身哭红了眼,脚踩一地血腥为她报仇,为她身死。
  这辈子,江蓠认真地告诉他,“你想走怎样的路,我都陪你。”

  阅读指南:
  1。男女主青梅竹马,上辈子有误会有遗憾,这辈子甜蜜互宠,双初恋双洁。
  2。有事业线,男女主一起复仇虐渣。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重生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蓠,清岚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和国师爷甜蜜虐渣的日子
  立意:善良不是没有棱角,保持本真,积极沟通,创造美好生活。


第1章 重生
  痛。
  全身每一寸皮肤,每一处筋脉,每一滴血液,都在剧烈地疼痛,痛得江蓠无力地趴在桌上,身子佝偻着颤抖,痛得她五指冰凉着,一根根僵硬、扭曲。
  喉咙有血腥气翻涌,心里却有巨大的惊痛和不甘。江蓠额头沁出冷汗,流进了眼睛里,但她不愿意眨眼,只强撑着、痛苦地昂着头,盯着眼前锦衣玉冠的男子,嘶哑地问,“为……为什么?”
  男子仿佛无法承受她的目光,软了膝盖跪倒在地,低声呜咽,却不肯回答江蓠的问题。
  江蓠倔强地看着他,眼神行将涣散,可她不肯闭眼。她看着跪地的男子,男子金贵的膝盖,是她花了两年的时间,研究无数医书,尝试无数草药,费尽心力治好的。
  她苦心孤诣帮他站起来,现在,他又软弱而自私地倒在她面前。
  一个红衣的艳丽女子大步走了进来,精致的脸上都是怒气,“瑾辰哥哥,你乃堂堂皇子,竟朝她一个贱女下跪,成何体统?”
  越瑾辰流着泪摇头,说不出话来,不忍看江蓠痛苦挣扎,眼神却越加绝望。
  红衣女子转头看向江蓠,目光变得冷漠,“瑾辰哥哥不愿说,那我便好心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出身低贱,因为你没有一个做长公主的母亲、做将军的亲弟,你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帮助瑾辰哥哥?你什么都没有,却妄图占据瑾辰哥哥妃子的位置,贪心不足,自当付出代价。”
  喉头的一口血往外冲,江蓠强将它咽了下去,感觉身体一阵阵发冷。这却抵不过她心里的冷,她仍看着越瑾辰,这个她深深信赖过、爱恋过的男子,“所以你们合谋毒杀我?”
  越瑾辰身体一颤,眼泪流得更凶,低声哭道,“我不愿意的……我不愿意的…蓠儿,我对不住你……”
  红衣女子却痛快承认,“是又如何?!你一个连庶女都算不上的私生女,却妄图爬到我头上,谁给你的胆子?哼,我和谨辰哥哥约好了,除掉你,我与母亲助瑾辰哥哥争太子之位,以后我做太子妃,你就认命去死吧!”
  女子的表情越来越刻毒,带着尖酸的笑意,“怎样,瑾辰哥哥亲手端给你的毒,滋味如何呀?”
  江蓠呼吸一窒。原来如此,果然与此!
  她没有优越的出生,没有一个有权有势的母族,而红衣女子都有。红衣女子有能力帮助越瑾辰争夺太子之位,条件是必须由越瑾辰亲手除掉她。
  由她爱的人,对她许诺过一生一世的人,亲手毒死她。
  原来红衣女子——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竟然对她有如此浓烈的恶意。
  两年了,七百多个日夜,她对这个骄傲、肆意的妹妹,小心包容,处处忍让,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她越加恶毒的杀意!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江蓠猛地握紧了拳。她拖着残破的身体挣扎,艰难地喘息着,蠕动着,想要抓住一个碗碟做武器,去砸那个狠毒的女人。
  身上的冷汗又出了密密一层,但她最终无力地待在了原位,一点也挪不动。
  越瑾辰感觉到江蓠的激动,终于看向了江蓠。随着她挣扎,她嘴角沁出更多的血迹。仿佛肝肠寸断,他哭劝,“没用的,蓠儿,这毒又快又烈……放弃吧……”
  江蓠终于忍不住,一大口血喷出了喉咙,落在桌案上,殷红的,像一簇一簇的,一朵一朵的,开到极致的梅花。
  她眼里终于泛上了水光,看着越瑾辰,一边咳嗽一边指责,字字泣血,“想不到啊越瑾辰,我是如此信任你……”
  她会医术,尽心尽力给他治腿;知他处境艰难,明中暗中为他转圜。
  最后换来的却是他的一杯毒酒,见血封喉,痛不可当。
  想明白了这些,江蓠竟然想笑,然而一笑,却吐出更多的血来。
  她不该啊!她就不该离开自己生活的小乡村,来到这帝都的修罗场。更不该,一意孤行选择错的人,还在这修罗场中保持着愚蠢的天真,相信他会与自己一生一世!
  她后悔啊!她恨!
  假若人生可以重来,她一定,她一定……可是人生能重来吗?
  仿佛还嫌不够痛快,红衣女子冷笑道,“你以为谨辰哥哥是真的心悦于你?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简直可笑!谨辰哥哥对你好,不过是看你有几分能力可用罢了,加之后来你坦言与国师爷有旧,瑾辰哥哥想……”
  “够了!”越瑾辰嘶吼。红衣女子不甘不愿地闭上了嘴巴。
  意识都疼得有些迷糊了,江蓠终于不再动,心如死灰地瘫在了那里。
  “蓠儿……”越瑾辰往前爬了两步,想要去碰一下江蓠,然而一个影子旋风一样冲了进来,一脚将他踹开。
  这一脚用了武功,将越瑾辰生生踹得后翻,并撞到了墙上。
  红衣女子来不及反应,只能惊叫,“国师爷!”
  江蓠眼里撞进了一片红色,那是与红衣女子不同的红色,更深沉一些,更浓烈一些,仿佛沾染了岁月痕迹的血。
  这个人,就喜欢穿这样颜色的衣服。江蓠也明白是谁来了,但她的眼睛,已然看不清了。
  年轻的国师爷低头,只看了一眼江蓠的惨状,眼睛立即漫上猩红。他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跪倒在江蓠面前,有那么一刻,狡猾乖戾的人,竟显得手足无措,只喃喃喊了一声,“蓠儿……”
  “清岚……”江蓠虚弱地扭头,冲着他的方向,动了动嘴。
  “蓠儿!”清岚猛地清醒过来,用力抱紧了江蓠,右手搭住江蓠的手腕,用几近颤抖的声音道,“坚持住,我为你治疗……”
  他的语气称得上是哀求,眼睛里也蒙上了水雾,谁也没见过位高权重的国师爷,如此失态的时刻。
  然而下一刻他转头,表情森冷如罗刹,眼睛红的仿佛沁出了血,“你们,”他一个个环视过去,仿佛要将凶手的身影印入眼中刻进骨髓,语气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酷狠决,“如果蓠儿出了事,我让所有人陪葬!”
  江蓠如坠冰窖的心脏,缓缓热了一个小角。所有人都希望她死去的最后,仍然是他,与她身心相伴。
  她看不清,摸索着拉住他的衣袖,虚弱摇头,“没用的。”
  “有用!”清岚执拗地否认,又狠狠逼视着越瑾辰,“蓠儿中的什么毒?”
  越瑾辰只捂着胸口低低咳嗽,并不说话。
  江蓠没有执意说服他,她实在是太痛太虚弱了,只劝,“别为我报仇,不值得。带我……带我走便好……”
  “蓠儿……”她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滑落自己的脸颊,然后温热的皮肤贴上自己的额头。
  “你竟然……”你竟然为我哭了?
  江蓠最终没有说完那句话,她感觉自己身体一轻,仿佛一个气泡一样,脱离了肉身的桎梏,飘在了半空中。
  她终于能“看”见了。
  她看见,原来她的父亲也早已进来了,却不曾出声,为她这个枉死的女儿要个公道。
  她看见,清岚抱着自己的尸身,漂亮的下颌紧贴着自己的额头,眼神却空洞,整个人没了生气,仿佛一尊雕塑。
  江蓠一震,她忽然前所未有地清楚了一件,自己一直都刻意忽视的事——清岚对她的情意,原来……
  来不及细想,雕塑站了起来,没有一丝表情,却无端地令整个房间充满了杀气。
  房间内的所有人,感受到危险来临,全都惊恐起来。
  江蓠也感受到了什么,想要拉住清岚,但是碰不到他,想要大声劝阻,但是他听不到自己。
  雕塑变成了血色的剑刃,所过之处,血流如注,尸体委顿。
  红衣女子被徒手扭断了喉咙,他的父亲抵不过两招,被筷子钉在了墙上,血流如注。越瑾辰因为那一踹,已然受伤了,这下站不起来,只能狼狈地蹭,色厉内荏道,“我乃当朝皇子,你胆敢以下犯上?”
  清岚一言不发,隔空扔出一个摔碎的瓷片,瓷片携带凌厉的气劲,割断了越瑾辰的喉咙,顿时血花喷溅——堂堂皇子,死得毫无体面。
  江蓠闭上了眼,不是不忍看,而是因为心里涌动着别样的情感——那个宣称有洁癖的清岚,现在为了她,真的染了一身血衣。
  一屋子的人,从主子到仆从,全都死个干净。这还没完,清岚施展轻功,飞了出去。江蓠看到,长公主,侯府世子,太子,甚至包括皇帝,都被毫不留情地斩杀。
  视线的最后,是羽林卫搭弓上弦,漫天箭雨射向清岚。而清岚脸颊染血,眼睛却亮过星辰,嘴角甚至带笑,“蓠儿,你我的仇都已得报,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不要!”江蓠张开双手冲到他面前,想要挡住他,但是锋利的箭矢透过了她半透明的“身体”,而他的血亦穿过她的“身体”,溅在金灿灿的琉璃瓦上……
  ……
  “清岚!”郊外某处的马车里,江蓠低叫着醒了过来。


第2章 回府
  江蓠第一感觉,仍然是冷,后背有细密的汗,濡湿了衣衫。她的情绪仍停留在清岚那悲情的一笑里,忍不住急喘。
  马车另一边坐着个梳丫鬟髻的少女,少女被江蓠的那一声唤惊醒,揉着眼睛,圆圆的脸上有两分不耐烦,“怎么了,大姑娘?”
  江蓠转头望过去,不由心惊。那是她的婢女春杏,确切地说,是面容更加稚嫩的春杏。
  她分明已经死了,春杏也早已另投他处,为何现在,她却和春杏一起,坐在了马车里?
  江蓠拧了拧秀丽的眉心,没有回答春杏的话,转头掀开了马车的车帘,凛冽的寒风顿时夹裹着玉白的碎雪灌入。
  春杏不耐地大叫,“我的姑奶奶,寒冬腊月,又下着雪,你开车帘作什么?”
  江蓠的思绪猛地回到了两年前。两年前的那个雪天,她由春杏接着,从遥远的乡下,来到了纸醉金迷的帝都。当时的春杏也是这般姿态,不甘不愿,满心不耐。
  江蓠掐了掐手心,痛感袭来——所以,这不是做梦?
  春杏见自己问了几句,江蓠就是不吭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嘀咕,“上不了台面!”嘀咕完,她又心疼起自己来。这数九寒冬的时节,她被分配去接威远侯爷的女儿,当真是命苦。
  若这女儿是个有身份的也便罢了,偏偏是侯爷早年跟随圣上打天下时,与乡间女子私下所生,没名没分地长在乡间,也无财无势。春杏觉得自己跟着这个乡野丫头,当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江蓠沉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时顾不得她,犹疑半晌,问,“如今是元隆哪一年?”
  春杏的神情更轻蔑了些,只觉得果然乡下丫头粗鄙无知,轻慢答道,“元隆十一年。”
  江蓠瞳孔一颤,紧接着身子松软下来,靠在了车壁上,眼里涌出了热泪。
  临死前她还想过,可惜人生无法重来,她绝望,她死心,她以为一切已成了定局。可老天,竟然把她送回了两年前,这是要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吗?
  若是,那她绝不死心,绝不认命!
  重来一次,她必然不让自己所托非人,白白付出,白白死去。重来一次,她必然不再忍让,不再怯懦,而要敢爱敢恨,让胆敢欺负她的人,付出代价。
  重来一次,她不要清岚为了她,以那样的方式结局!
  重来一次,她甚至可以有更大的布局,让她和清岚,成为最后的赢家!
  春杏见江蓠不是不理人,就是莫名其妙地哭,眼中嫌弃更甚,低骂,“晦气!”
  江蓠整理好情绪,擦去眼角泪痕,转头看向春杏。明明是青春年少女子的眼睛,明净如三月的春水,秀美如三月的桃花,却偏偏有着不属于青春年少女子的冰冷,冰冷而冷静,令春杏心里一个咯噔。
  江蓠便用那冰冷而冷静的姿态问,“你一个下人,如何进了马车与主人同乘?”
  春杏心里一虚,但这一路行来,江蓠从不摆小姐的架子,反而待她带着三分讨好的意味,仿佛想透过她,了解并逐步融入威远侯府。
  想到江蓠有求于自己,春杏心里又踏实了些,理所当然回答,“外面雪下得紧呢,我冻得慌,就进马车来避一避,也没挤着大姑娘你。”
  江蓠沉静道,“挤着我了,出去。”语气并不严厉,却别有一股威仪。
  春杏一愣,惊疑地上下打量着江蓠,江蓠就那样沉静地同她对视。
  意识到江蓠不是玩笑,春杏急了,“外边这么冷,他们大男人都受不住,姑娘你怎么忍心让我……”
  江蓠打断她,“忍心。”
  春杏的尾音含在舌头上,目瞪口呆,一时显得有些滑稽。呆了半刻,她头一扭,气汹汹地钻出了马车,坐在车辕上,同赶车的马夫抱怨,“这个乡下来的大小姐,不得了呢!”
  江蓠从马车隔板下拿出一盒冻得发硬的糕点,从中拿出一颗,用力对着春杏的方向砸了过去。
  春杏只觉得肩膀被砸,意识到江蓠动真格了。一个动起手来毫不犹豫的主子……
  江蓠淡声警告,“再敢放肆,舌头就别要了。”
  春杏终于被这一番敲打镇住了,不敢再说什么,缩着脖子状如鹌鹑。江蓠耳边清净了,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睛。
  她想起了过往。她的娘亲是翰州西南的一个乡下女子,独自一人将她养到八岁,然后溘然长逝。逝去之前,她把年幼的江蓠送到了附近的山上,恳求山上的老大夫收养。
  都说医者仁心,老大夫果然答应。然后一年后,她见到了清岚。
  那也是个雪天,山上白茫茫一片。风雪中,师父访友回来,身边跟着个男童。
  八。九岁的男童,身形瘦弱,小脸是苍白的,眼神却轻佻,放肆地打量着她的同时,见她的第一句话是,“不错,是个小美人,看在这份上,我便勉为其难留下了。”
  也不知哪里学来的语气。
  当时江蓠便有些怵他,后来……后来更是发现他一身的毛病,装腔作势,华而不实,表里不一,阴晴不定,心狠手辣……
  却也是这样一个一身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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