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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庶女医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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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与文安说话说的最多的却是凌远萱,此刻听了这话,她便忙笑道:“我也觉那文安很有些意思呢!”她说着,却似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的转向凌远清道:“六哥。你说,我们若出资助那文安进学参考,会不会十年后,他真中个状元回来?”
凌远清听她说的天真,不觉失笑道:“这天下学子何其多,而这许多学子中,有谁不想中状元的?但再如何想法,大周三年也只出得一位状元。这状元,又岂是那么好中的!”
众人这里说着。那边远黛却是忽而一笑,道:“我倒觉得那文安颇有些意思!”
因着适才那几句话,萧呈娴对那文安却也颇具好感,闻说此语后,不免笑道:“你若当真如此觉得,其实大可委了沅真照顾他一番。这也算是他的一段机缘!”
远黛为之莞尔,毕竟道:“这主意倒好!等回头我便使文屏送封信去给沅真!”
因众人此刻都做了男装,而沅真却仍是女装,若与众人同来这文宣阁大堂用饭,却未免太过张扬,因而众人出来时,她便辞了众人,仍回回春药铺去了。
众人各自点头,对于文安这等样的小厮,自然值不得谈论许多。那伙计送了早点来时,众人便也不再言语,只低头各自用饭。那边堂内已有数名举人用过了饭,起身离去,但更多的举子却仍坐在堂内,饮着清茶,议论着时事、时文,更不时引经据典的争辩上几句。
众人才喝了一盅茶,那边大堂门口却又有人走了进来。凌远萱所坐位置却是正对大门,见有人进来,她便自然的扫了一眼。目光才一落到那人面上,她的脸色便是一僵,纤手也随之一颤,盅内才刚倒满的清茶旋溅出几滴,落在她皓白的腕上。
这茶水已送来有一会了,其实早已不那么烫,但凌远萱这反常的行为却还是引来她身侧所坐的远黛与萧呈娴的注目。几乎不约而同的,二人同时抬眸看向门口。
门口进来的那人甚是年轻,生的颇为白净清秀,一袭青色儒衫,身材也只中等,虽不如何俊美显眼,却也温文沉稳,气度颇是不凡。远黛一眼认出,这人可不正是陆维杰了。
她正欲暗示萧呈娴此人身份,那边早有识得陆维杰之人起身向他笑道:“维杰兄,这边坐!”
陆维杰应声看去,目光落在那人身上时,却有片刻的凝滞,清秀面庞上也随之现出几分不自在,但很快还是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段兄在此!”一面说着,人已走了过去。
那段兄看着却比陆维杰稍稍年长一些,生得也算端正,只是双眼稍嫌狭长,眼神又颇有些闪烁,乍一眼看去时,让人颇有些不舒服之感。
下意识的蹙了下眉,萧呈娴微微靠向萧呈烨,正欲压低了声音问他那姓段之人是谁之时,那那边陆维杰已在那段姓男子的一再要求下,在那一桌坐了。二人寒暄一刻后,那段姓男子便笑嘻嘻的问道:“说起来,倒有好几日不曾见着维英了,却不知维英又去何处寻芳了?”
这话一出,与那段姓男子同桌的几人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显然并不愿意说及此事,陆维杰面色微僵之后,方淡淡道:“如今正是冬日,绿萼岭上正是寒梅怒绽之时,因此维英便去了绿萼岭,与我远清表兄在一处赏花!”
段姓男子嘿嘿一笑,道:“赏花我是信的,不过赏梅我却是万万不信的!”他说着,面上笑容便更多了几分猥琐:“我倒是听说,他去的乃是萧家别院。嘿嘿,萧家那一朵名花,如今可还无主呢!啊,对了,听说除了萧大小姐,那别院还有两位凌家千金!”
他说话声音虽不太大,但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而萧呈烨等人所坐的位置与他隔的偏又不算太远,加之众人见到陆维杰,不自觉的便注意上了,因此这一番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眸中不期然的闪过一丝怒意,萧呈烨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萧呈娴等人。萧呈娴脸上倒看不出什么怒意来,远黛更是神色不动,唯独凌远萱抿了小嘴,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面色僵硬。
陆维杰显然也不料那段姓男子会说出这话来,面色一凛,冷冷道:“事涉闺誉,还请段兄慎言!须知这等轻浮言辞若然传到萧府与凌府,只怕他们不能善罢甘休!”
那段姓男子之所以敢说出这话来,很大原因却因陆维杰性情温和,少有与人冲突之时,故而同他说话,也便有些百无禁忌。倒是不曾料到一说起这些顽笑之辞,陆维杰竟会变脸呵斥。不无尴尬的嘿嘿一笑,不敢再说起这个,只问道:“不知维英何时回来?”
陆维杰淡淡应道:“该回来时自然便回来了!”到了这时候,他已全无与对方虚以委蛇的心思,也不顾自己才只喝了一盅茶,便自立起身来,平平道:“我忽然想到我那篇时文才刚做了一半,各位请便,我先告辞了!”说过这话后,他居然掉头就走。
那段姓男子见他如此,脸色不觉有些发黑,待要开口讽刺几句,却又碍于萧、凌、陆三家势力而不敢言语,少不得只能闭口,怏怏坐在那里。陆维杰站起身来,却未立时离去,而是行到大堂掌柜处,递过一锭银子,吩咐将那桌早饭钱结算后,这才扬长而去。
见他如此行为,凌远萱却是忍不住的轻哼了一声,意下甚是不满。
远黛见她如此,不觉嘴角微扬,却朝萧呈娴道:“想不到这人倒颇有些古风呢!”
萧呈娴一听这话,便知她这是有意说了给凌远萱听得,当下一笑,道:“可不颇有些割席断交之风!”她说着,便回看萧呈烨一眼,道:“大哥以为呢?”
萧呈烨便也笑着点了点头,看向陆维杰的神色便也愈多了几分欣赏。
割席断交,出自《世说新语?德行》“管宁、华歆共园中除菜,见地有片金,管挥锄与瓦石不异,华捉而掷去之。又尝同席读书,有乘轩冕过门者,宁读如故,歆废书出看。宁割席分坐,曰:‘子非吾友也。’”
昔时管宁割席以示与华歆断交之意,今日陆维杰却因喝了段姓男子一盅清茶而索性结算了一桌早饭钱,其中不欲欠对方点滴,从此再不往来的意思也是昭然若揭。
这个典故,凌远萱自也是知道的,当下抿了唇,也不言语了。
他们几人既看出陆维杰这明显的断交之意,那边段姓诸人自也心中有数。那段姓男子愤然冷哼一声,毕竟觉得面上无光,当下拂袖而起,带怒去了。
远黛在旁看着,却又忽而一笑道:“其实这位陆公子仍是太显厚道了些!我若是他,索性只结算那一盅茶倒更好些!”
正文 第二十一章 闲游
凌远萱听得眨了眨眼,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那边凌远清却已失笑道:“我一贯以为九……咳,九弟你性情和婉,却不料你也有这等刻薄的一面!”
萧呈烨也在一边笑道:“虽说九弟这做法更解恨些,但陆兄终是世家出身,若然太过刻薄,却也有违君子之道!”他说着,却抬手指一指门口,轻声道:“那姓段的,我却约略知道些他的根底!说起来,潭州段家也算是颇有名望的世家,虽及不得陆家兴旺,但这些年也颇出了几个人才。而况段家与陆家又是同在潭州,不看僧面看佛面,陆兄也不好做的太过!”
远黛听得笑笑,却没言语。事实上,她早知道,人在世上走,凡事留一线的道理,而她之所以会说出这话来,其实也是说给坐在一边神色犹自带恼的凌远萱听的。
凌远清则轻哼了一声,道:“这个段诸广,来日若得了机会,我定要好好教训他一回!”
远黛闻言,当即似笑非笑的看向凌远清道:“六哥觉得,你究竟需要什么机会呢?”
被她这么一提醒,凌远清忽而恍然,当下失声笑道:“九弟说的极是!我实在也无需什么机会了!”现如今,他若做出什么来,又有谁会知道是他凌远清做的。所以,他也实在无需其他机会了,他所要的做的,只是把握好现在的机会。
萧呈娴不无吃惊的看一眼远黛,失笑道:“九弟倒是愈发的促狭了!”
萧呈烨在旁,也是目露讶色的看向远黛。虽则因戴了面具的缘故而致使面部表情略显僵硬,但熟悉他的人,却并不难想象出此刻萧呈烨的面上必然满是错愕之情。
远黛笑笑,倒也并不撇清什么。便自低头吃起面前那一碗莲子粥来。
一时众人用过早饭,大堂中人也已寥寥无几。众人互换一个神色,却还是萧呈娴开口道:“这文宣阁虽好。却也不能总待在这里就不挪窝,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
此次出来,如今俨然已只为了萧呈娴一人,因此她说了这话出来,众人便也都无异议,当下各自点头应了,便起身结账。一路出了文宣阁。文宣阁地处平京城西郊外,这块地方虽则植被茂盛,环境清幽,但因是在城外,所以从来也算不得是个好地方。
然而自打文宣阁名声远扬之后。这处原先的幽僻之地,便也成了宝地。这许多年下来,无数觑准商机的商家陆续而来,这文宣阁左近之地便也俨然成了一个热闹非凡的小镇。前日众人来时,天色已晚,又正值冬日,镇上自是冷冷清清,无有行人。而此时正值白日,再出来一看。却见两侧店铺俨然,行人熙熙,两侧更有无数摊贩卖力呼喝。
萧呈烨与凌远清往日也曾来过这里,见此情景,自是丝毫不以为奇,萧呈娴与凌远萱却是不约而同的睁大了双眼。各自赞叹道:“原来这里竟是这般热闹!”
远黛才自一笑,正欲说话的当儿,鼻中却忽然便嗅到了一丝熟悉的甜香味道。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远黛循着味道看去,却是不出意料的发现了在自己前方不过五十步远的地方,正有一名彪形大汉,立在一口大铁锅后,手拿铁铲吃力的炒着什么。带笑一拉萧呈娴与凌远萱,她道:“走,我们去买些糖炒栗子吃!”
失笑的看向远黛,萧呈娴倒也并未反对。三人兴冲冲过去,各自买了一包栗子。那栗子包在正反两面都写满了墨字的纸袋中,握在手中却是热乎乎的。
见远黛小心捧着那栗子的模样,萧呈娴不免笑道:“妹妹竟喜欢吃这个吗?”
抿嘴一笑,远黛道:“看姐姐这样儿,倒仿佛是常吃的!”
萧呈娴听得便笑,而后抬手一指萧呈烨:“我虽不能常出门,但有人却能啊!”
凌远萱在旁已笑道:“原来你们竟都是常吃的!说起来,这东西,我却吃的甚少。只可惜这会子买了却只能捧在手里。”一面说着,却已凑了上去嗅了一口那栗子的甜香。
远黛便笑道:“怎么只能捧在手里了!来!”她说着,竟紧走几步,便在街头露天的一个摊位上坐了,又招手示意众人也来坐。萧呈娴等人见她示意,自也并不犹豫,便过去坐了。
萧呈烨与凌远清见状,说不得也只有过去坐了。
那摊位却是一对小夫妻开的,见有人坐下,那小媳妇儿忙过来招呼着。远黛便笑道:“给我们每人来碗豆腐花吧!要热乎乎的!”那小媳妇儿听了,忙应一声,匆匆去了。
萧氏兄妹及凌远清见远黛安之若素到近乎习以为常,都不觉相顾愕然。凌远萱少有出门,倒不觉得远黛这样有何不对,只笑嘻嘻的打开纸袋,抓了一把栗子就想剥。
远黛见了,忙笑着伸手按住她道:“且慢!不妨先尝尝这家豆腐花!”
凌远萱诧然问道:“先吃哪一样难道不是都一样吗?”
远黛笑道:“难道你竟不知道?凡品美味者,须先咸后甜,若然先甜后咸,甜倒是甜了,那咸味便没了滋味!你若不信,改日倒不妨试试!”
不无懵懂的点一点头,凌远萱毕竟放下了手中的栗子。这会子那小媳妇儿也已送了豆腐花上来。却是白雪雪的一整块,中间微凸,上头卤汁等物平浇下来,只是一眼,便让人垂涎欲滴,放在面前,更有一股子咸香扑鼻而来。
萧呈娴深吸一口气,笑道:“这东西,我却真真不曾尝过!”
远黛笑道:“不瞒姐姐,从前在妙峰山时,我却请了人来,做过几次!”她一面说着,已举起白瓷调羹,划开那雪白的一整块,将卤汁等物拌得匀了,这才举起调羹吃了一口。
萧呈娴等人也便学了她的模样,吃了起来。初时还小心翼翼,待到一口下肚,却是不觉食欲大起,不过片刻,已将一碗豆花吃得干干净净。
搁下调羹后,萧呈娴一面示意那小媳妇再送一碗来,一面笑道:“也怪,这东西这般好吃,怎么我们府里却从未做过!”
远黛听得一笑,将调羹内的一匙豆腐花送入口中,而后道:“这道理,若真解释起来,姐姐也不妨可以长叹一声,道一句:世有伯乐,而后有千里马!”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才子佳人
萧呈娴甚爱这豆腐花的滋味,吃完之后,毕竟又唤那小媳妇儿再上了一碗。远黛倒是没要,只要了碗豆浆,闲闲的喝着,又从纸袋内取了栗子来,慢慢的剥着吃。
一边的凌远清与萧呈烨看着这一幕,都是各自无语。
见他如此,远黛心下不觉暗笑,但也并不说破,只从纸袋内抓了栗子来,分了给二人。二人倒也并不客气,伸手抓了便吃。吃过第二碗,萧呈娴其实仍觉意犹未尽,但她毕竟非是贪一时口腹之欲之人,搁下粗瓷大碗叹了口气后,笑道:“这东西还真挺合我胃口的!”
凌远萱忙忙的将最后一匙填入口中,咽下去后方连连点头应和道:“我也爱吃呢!”她说着,便转而向远黛道:“我看九姐……哥……这样,倒仿佛惯常在市井游玩的呢!”
远黛对此倒也并不讳言,一笑之后,爽快道:“从前确是如此!不过自打回来后,这却还是第一回!”一面说着,她便忍不住的抬起头看,看了看晴朗明媚的天空。天气极好,天空蔚蓝,几片如丝絮般的白云随风而动,冬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更让人感到极为舒服。
见远黛似乎无意多说,但凌远萱又偏满眼好奇的望着她,大有追根究底之意,暗自摇头之后,萧呈娴一面伸手拈了栗子剥着,一面道:“今儿天气倒好!”
这话一出,众人自是各自点头。将栗子放入口中,感受着那香甜细糯的滋味。萧呈娴不觉长长的吐了口气,道:“这家的栗子炒的倒不比平京城北苏栗子家的差!”
萧呈烨忽然听了这话,倒不免白了她一眼,道:“你可莫要指望我会来这里买给你吃!”
皱一皱俏挺的小鼻子。萧呈娴撇嘴道:“便是买,你又能买得了多少日子,又何必非说这狠话来!”不意她会说出这话来。萧呈烨倒有片刻的失神,半晌方不无惆怅的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却无由的便勾起了众人的惜别之情。这趟下山之后,不出数月,只怕众人便要各奔东西,日后五人重聚,也真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了。
几乎是有志一同的。三人都不再言语,只默默剥着桌上的栗子。一时吃得尽了,却仍是远黛先自开口道:“走吧!我们再往别处走走去!”
凌远清一听这话,忙抬手唤了那小媳妇来,自荷包内摸出一小块碎银搁在桌上。那小媳妇倒不料他们几人喝了几碗豆花竟会拿出银子付账。怔一下后才摇头道:“客官……”
凌远清起身朝她一摆手道:“你家的豆花滋味极好!等明儿我们再来吃!”
当下五人起身,离了这处露天小铺,信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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