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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完结+番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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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作者:剪风声

  沈初觉,国际知名五星级酒店BOSS,一度低调到几乎没人认识。
  后来他站在高处,八卦爆出他追妻八年,却屡遭碰壁,可谓愚公移山。
  众人好奇,让沈总抓狂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八卦底下留言无数,沈初觉瞧着有趣,忍不住吻了身边的人。
  李不琢抗议:“今天不行!”
  “为什么?”
  “我还在跟你冷战。”
  沈初觉笑:“那好,我现在宣布……冷战暂停。”
  拥吻怀里的人,他想哪有什么何方神圣,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兔子而已。
  酒店大亨的追妻心声:想把我举世无双的温柔全部给你,即便你并不知道。

  食用指南:
  1、元气撩人小白兔X禁欲腹黑大灰狼,互撩;
  2、治愈甜暖,1v1,HE;
  3、请勿扒榜;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恋爱合约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初觉,李不琢 ┃ 配角:关璞,林锦承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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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中午去员工餐厅的路上,李不琢考虑等下先把辞职信交了,再去协助房务中心配送房间内minibar的消费品。
  从今天起,她在华澍酒店的工作进入倒计时。
  思及此,就连眼前这条逼仄的员工通道也前所未有的顺眼起来。明亮灯光下,前后一色的齐整制服,交谈欢笑声在空气中旋出愉悦的涡流。
  李不琢抱臂胸前放慢了步子,无端生出些恍惚。
  “李不琢。”
  身后的声音让她脚下一滞。
  扭头看去,她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随即展颜笑道:“喻总监,那么巧,您也这个点来?”
  房务总监喻融两侧鬓角修得利落,一身高级西装,听她这样问却没有马上回答。他微眯双眼,神色轻佻毫不遮掩,看向她脑后束起的马尾,白皙纤长的脖颈,最后落在李不琢手中的辞职信上。
  喻融轻轻摇头,“可惜啊,能让我仅凭一个后脑勺就准确叫出名字的美人,不多了。”
  他语气夸张,说的却是实话。
  去年华澍酒店招的这批管理培训生,李不琢最为出挑。
  她当然美,下巴尖俏伶俐,双眼晶莹,琥珀色瞳仁,眼尾微微上挑,笑时眼风飞着娇怯。就是身量小了些,看着单薄,像个精致的bjd娃娃。
  在酒店工作,好皮相占了不少便宜。
  过去李不琢在前厅部站前台的时候,很多住行政楼层的客人,宁愿舍去在行政酒廊或是直接在房内办理入住的便利,也要去一楼大厅慢慢排队,只为在办理入住手续时和她多聊几句。
  四个月轮岗结束,塞给李不琢的名片装了满满一抽屉。
  可劣势显而易见,关于她的议论始终没断过,尤其同僚间传的小话,当她的成绩全是睡来的。
  喻融凑过去,低声问:“真的考虑好了?”
  陆续有人和他打招呼,叫着“喻总监”投来有所探寻的目光。李不琢不动声色地外挪一步,笑说:“饭碗大事,肯定细致考虑过了。等会儿吃了饭,我就去您办公室递辞呈。”
  “别忙,”喻融双手揣进裤兜,提起一边嘴角,语气满是调侃,“你还不一定走得了。”
  李不琢微怔,赶在厌恶涌出前,扔一句“那先不打扰喻总监了”就先他一步,匆匆走进餐厅。
  *
  喻融年过而立,能在高层全为外籍的华澍酒店爬到房务总监的位置,不可不谓人精。
  名声却不好,都说他风。流轻浮,喜欢调。戏女下属。
  李不琢入职第一天就受他重点关照——明明错过了管理培训生的面试,仍然出现在人力资源部的名单上;明明是统一的18个月培训期,独独将她调整至12个月。
  她一度承受了极大的压力。
  喻融对她如此青睐有加,人人都在猜测两人私下该有怎样亲密的交情。
  就连李不琢也惴惴,传说中的潜。规则恐怕落到自己头上了。
  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些花边新闻捕风捉影地缠了她一年,绘声绘色地道出她对喻融使尽手段,床。上招数如何*蚀骨,然而真相就是——喻融从头到尾对她没有半点逾矩。
  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让李不琢连申辩都徒劳,索性由他们说,一笑置之。
  所以这不是辞职的主要原因,这种事情还压不垮她。
  *
  午餐的菜色丰富,李不琢却没心思细挑,草草选了几样就托着餐盘寻找座位。
  忽听角落传来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还夹杂了李不琢的名字。她抬头,看到手下那班客房服务员朝她兴奋地挥手。
  李不琢瞬间释然了,四个月就带出属于她的团队,虽为年龄最小的,却不当她是小妹妹,工作上对她服气,其余时候还能打成一片。虽然同属食物链的底层,但在见识过全部的见机使绊子、看人下菜的本领后,愈发感到得人真心相待,有多珍贵。
  “怎么你们今天到这么齐?”李不琢眉开眼笑地坐下,放下餐盘。几张热热闹闹的面孔却一下噤声,她心生疑窦,语速也放缓了,“你们……怎么了?”
  大家齐刷刷盯着她放在桌上的白色信封,其中一人犹犹豫豫地开口:“不琢你真的要走吗?是对酒店有什么不满意?”
  李不琢闻声一愣,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华澍很好啊,很有发展,我也挺喜欢。”
  另一人有些忿忿:“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
  “就是因为……太好了,好得就像……”
  就像华澍并不需要我。
  这句话李不琢没有说出口,因为她说了也没人懂。
  几个人面面相觑,对她这理由显然摸不着头脑。很快又有人说:“要不你晚几天再走,先看看形势。听说上头最近要换好多人,连总经理也保不住。”
  李不琢一听就笑了,“怎么?你们瞧着我能当上总经理?”
  此语一出,餐桌上的氛围顿时轻松了许多。女人们嘻嘻哈哈就此打住,转而聊起别的话题。
  餐毕,李不琢和她们走出餐厅。
  这才注意到,平日同她交情最好的洪少娜不在,便问:“对了,洪姐怎么没来?”
  “被临时调到56层了。”
  华澍酒店55层往上是行政楼层,全为豪华套间,拥有私家电梯和独立入口,一般不随便抽调底下的客房服务员。但近期华澍人事变动剧烈,谁也猜不透领导的想法。
  李不琢点点头,没再说话。
  *
  直到去喻融办公室的路上,李不琢意外接到洪少娜的电话。
  那边的声音被哭泣切得断断续续,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拼不出。李不琢不得不停下来,柔声安抚:“别着急,洪姐你深呼吸一下,慢慢说。”
  这才听清楚,“不是故意的……不琢,我真……真的不是故意……它就这么,这么掉下去……碎了。”
  李不琢心里一咯噔,暗忖洪少娜大概失手摔坏了什么,被客人拦下。
  没等她接话,洪少娜又说:“他让你过来。”
  他?是客人?是楼层主管?虽说李不琢是洪少娜的领班,但临时抽调她并不知情,这会儿出了事就想起找她兴师问罪?
  “不琢,你快点,快点过来。”洪少娜吭哧吭哧地说完这句就断了线。
  喻融的办公室往前十米就到,去了免不了一阵你来我往,少说得耽误半小时。李不琢定定神,转身走向电梯。
  *
  笃笃敲几下,洪少娜打开门。
  和李不琢一照眼,她之前收住的泪水再次泄了闸。她垂着头,两手一下一下揪着围裙上的口袋,牙齿哆哆嗦嗦地努力往外蹦字:“不琢,你帮帮我……真的,求你帮帮我。”
  “洪姐,你别着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
  洪少娜这才抬起头,鼓着一双红肿的眼睛说:“沈先生让我把花瓶从浴室搬到外面,我……我失手……”
  “那你没受伤吧?”
  “没有没有……”洪少娜苦着脸,“倒宁愿是我受伤。”
  李不琢了然地点头,大概捋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看样子还没惊动上级,不过是客房里的花瓶,跟客人好好交涉,兴许人家心一软,就放过了。
  于是她拉住洪少娜的手,小声安慰:“一个花瓶而已,没事啦。”
  “你先去看看那是什么瓶子。”
  几米外的声音让李不琢暗暗一惊。
  男人声线润泽低沉,叙述平缓,却清清冷冷的叫人无端骨缝生寒。
  洪少娜惊惶地转过身去,朝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那人连连鞠躬,“对不起沈先生,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看清楚后,李不琢脑子里嗡嗡地响成一片。
  居然是沈初觉。
  他穿一件质地上好的白衬衫,衣领长而尖,棱角分明,中襟线垂坠平整。两边袖子以相同间距层层上挽,露出精瘦的小臂,即便他此刻蜷起胳膊倒茶,衣料也未堆出过多褶皱。
  窗外阳光倾涌,他正好坐在屋内的明暗交界线上,闲闲地呷一口茶,抬眼看过来。
  见这两人毫无动作,沈初觉放下茶盏,沉声道:“还不快去。”
  李不琢冷着脸走向浴室。
  流金纹大理石地板上,散落一地的瓷瓶碎片颇为惹眼。
  她蹲下捡起一块大的,认出这不是客房的瓶子。青花瓷呈色浓艳,蓝中泛黑,凭她仅有文玩知识,隐隐感到这玩意儿价格不菲,手不禁微微发抖。
  “青花龙纹六方瓶,出自清乾隆,是我去年冬天在伦敦苏富比拍下的。”沈初觉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身后,抱着胳膊看向她们。
  李不琢做了个深呼吸,决心同他好好商量,不过眼下蹲着,气势矮他一筹,便坦然起身。
  可惜还矮他一头。
  “对不起,沈先生。这个瓶子我们照价赔偿,绝不让您蒙受任何损失。就是有个不情之请……”李不琢抬头,看向他深邃的眼睛,和清晰的双眼皮痕迹,“想拜托您不要将这件事,向楼层主管或客房经理投诉。我知道这不符合规矩,但还是不抱希望地希望您能网开一面。”
  “你们照价赔偿?”沈初觉盯着她,像在认真考虑这个提议。
  李不琢转开眼睛,“是。”
  被沈初觉看久了,会让人陷入一种深情的错觉,她从以前就不太敢和他对视。
  他似乎也察觉到,垂眸轻声报了个数:“二十五万。”
  李不琢松一口气,捏了捏拳头,“行,我和洪少娜可以分期一年……”
  “英镑。”
  李不琢一瞬双目圆睁,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站在一旁的洪少娜几欲晕厥。
  沈初觉脸上仍是一丝波澜也无,视线扫过她小巧水润的珊瑚色浅唇,玲珑的鼻尖,小刷子一样浓密的眼睫。
  他眉心动了动,随后低头凑到李不琢耳侧,和缓地说:“所以你,别想辞职。”


第2章 
  华澍酒店是新加坡s集团在中国投资的第二家奢华五星级酒店,坐落于澍城南端,临海,是整个城市唯一一家让所有客房面水而居的酒店。
  三站地外便是稠密的金融商业区,华澍酒店在繁华带的尾端,独享一片清净。因为是享誉世界的酒店品牌,成为文化商旅名人和娱乐圈明星来到澍城首选的乐栖之所。
  而在最近一个月,这家姿态倨傲的奢豪酒店刚经历了一场人事剧变。
  集团总部调走原先所有的外籍高层,又裁去一些在其位不谋其事的中层,补上一批空降兵,一线员工倒是在这场变动中得以保存。
  大家拊掌相庆,感慨自己逃过一劫。
  唯独李不琢笑不出来,回想一周前和沈初觉达成的协议,嗟叹自己怕是要给华澍打一辈子工。
  下午换班的时候,洪少娜皱着一张脸待在李不琢身边迟迟不肯走,拼命说:“对不起啊,不琢,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你。”
  李不琢笑笑:“这澍城物价那么高,你一个外地的单身妈妈没有家人接济,小孩身体又不好,同事再不帮一把,非被逼死不可。”
  洪少娜不过三十五岁,模样却被生活的辛劳磨砺得直奔五十。
  但是人好,又勤快,不怕吃苦,还懂一点外语,就是胆子小了点,被其他人当面嘲笑破鞋也不敢还嘴。李不琢见不得自己人被这么欺负,帮了她几次,渐渐熟起来。
  听李不琢这样说,洪少娜连连叹气,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放低了声音:“那位沈先生,真答应了不追究?”
  正填写交班记录的李不琢笔尖一顿,“嗯。”
  “啊,他真是位大好人!”
  你可别被他骗了,人心不古,鬼晓得他打什么算盘。李不琢刚想这么驳回去,抬眼瞧见洪少娜一脸的崇敬,只好把话咽回肚子里。
  然而洪少娜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理解,碎了一个二十五万英镑的花瓶,沈初觉为什么不予追究。
  可惜当时她被吓到脸色煞白,双腿瘫软,被沈初觉温和地请出房间,说他会与李领班单独解决。所以后来发生了什么,她毫不知情。
  她按捺不住心里的那点好奇,晚上给李不琢打去电话。
  “那天……”李不琢略有迟疑。
  *
  那天沈初觉把洪少娜送走,顺手挂上了“disturb”的门牌。再折回去,看见李不琢蹲着,戴了手套把地上的碎瓷片一块块捡起。
  他没说话,立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看着。
  李不琢动作又轻又慢,像是害怕被瓷片锋利的切面割伤。她收起慌乱,一点一点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地说:“沈先生,冒昧问一句,这么贵的古董应该买了保险吧?”
  “没有。”他的声音不辨喜怒,仿佛在说跟自己不相干的事。
  李不琢不再吭声,只感到有几块瓷片异常滑腻,她明明够小心了,依旧脱手几次。她捡起稍大的一块正反面仔细打量,认出这是六方瓶的细颈。放在鼻下,嗅到一股淡淡的白茶清香。
  她看向盥洗台上几瓶宝格丽白茶洗浴用品,忍不住回头对沈初觉说:“洪姐在华澍做了五年,从未犯错,我不信她搬动青花瓷瓶还要先用沐浴乳擦拭,这根本说不过去。”
  沈初觉一言不发,只是垂眼看她。
  他倚门站立,双手插入裤袋。
  深色暗纹长裤是修身剪裁,面料垂坠柔软,愈显双腿修长,廓形极具雕塑感。他像个为时尚杂志拍大片的冷肃模特,一身优雅的贵族气。
  看他不说话,李不琢胸口直发闷,盯着手上的碎片决心跟他杠到底。
  僵持间,沈初觉缓缓开口:“还有吗?”
  李不琢听出这话是问她还想说什么,便又回过头,“你迫不及待地把洪少娜赶走,不留下她重述事发经过,是心虚吗?我现在怀疑这个瓶子是不是真值那么多钱……对,既然是拍来的,成交确认书总该有吧?我们难道不该走走正常流程……”
  “正常流程?”沈初觉歪了下头,“走正常流程,你早被我送给客房经理了。”
  “还有,如果不是我,换做其他客人,你也这么大声?”
  李不琢张张嘴,一下傻了眼。
  沈初觉终于面露笑意,“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不必那么仗义。就往上通报,让酒店和那个服务生一起赔。”
  “不行,洪姐会被开除的。她儿子患了肺炎,她需要工作。”
  沈初觉轻叹,“那你就得听我的。”
  “听你的?”李不琢费劲地抬头看他,好像没听懂这句话。
  她看见沈初觉唇角勾起的浅笑,双眸深如幽潭,眼里藏着她读不懂的什么。
  她从以前就读不懂他。
  “你不能离开华澍。”沈初觉往前一步,低头看她,“这个,听我的。”
  李不琢瞬间泄了气。
  她抱住膝盖,低头沉吟半晌,应一声:“好。”
  沈初觉看向软软搭在她颈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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