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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夫君作死日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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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既有这份心就进去吧,我们就在门口守着,姑娘有什么吩咐,随时叫我们便是。”
  莫染见张妈妈应下了,心中虽觉有不妥,可到底也没有出言反对。
  就这样,云嘉姀拿着团扇,在重夜身边立了誓,她定要守住重夜身边方圆一丈远的地方,决不让一只蚊子再靠近他,也不让他再被叮到一个包!
  第二日清晨,当重夜醒过来的时候,便是见到床帐内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定睛一看才认出原来是云嘉姀。
  少女扶地而坐,手里攥着个扇子,正趴在他的床榻上呼呼大睡,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忆起昨夜他险些丧命,重夜坐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力度毫不怜香惜玉,只疼的云嘉姀蹙眉,立刻从睡梦中抽离出来。
  一睁眼,便是对上男子漆黑的深眸。
  “你想杀我?”
  云嘉姀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忙摇头否认说“没有”。
  瞧着男子面色阴沉,不似半点开玩笑的样子,她以为重夜是说她睡着没给他赶蚊子这事。
  少女解释:“我觉得这蚊帐阻隔蚊虫的效果比我驱赶的要好,我是一直守着义兄身旁整整一个晚上,天亮了才睡的,这次真的没有让蚊子近你的身。”
  少女虽然在后来实在撑不住睡着了,可那都是天亮的事儿了,她真的整整守了重夜一个晚上,脸眼皮子都是分开眨的。
  重夜却说:“不是这件事,是昨晚书房。”
  说到这件事,云嘉姀心里也委屈。
  瞧着他一副冷冰冰,恨不得要杀了她的表情,小姑娘原本就因为这件事自责了一个晚上,在再被重夜这般一提,更是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啪嗒啪嗒的掉起了金豆子。
  “昨晚的事,我承认有我的失误,可你明知道自己不能被蚊子叮,还故意让我来给你赶蚊子,这哪是我想要害你,分明就是你自己不珍爱生命,现在竟全都赖在我身上,还说我想要杀你!”
  说到这,她便是更委屈了,“我自小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可能杀人,你这也太血口喷人了,什么屎盆子都想往我身上扣!”
  “呜呜呜。”小姑娘哭的伤心,原本一颗一颗的金豆子泛滥成了河。
  她说她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碾死,她单纯善良?
  重夜冷笑,她出口伤人,杀人于无形,不过是表面的单纯善良罢了。
  只奈何那些蚂蚁听不懂人话,若是听懂她说的话,估计早就承受不住,腿一蹬,活活气死了。
  可眼下他说的也并非是她昨夜驱蚊子这件事,她休想转移话题。
  重夜:“是你浇灭了香炉里的熏香?”
  云嘉姀吸了吸鼻子,理直气壮道:“是啊!”
  昨夜她以为重夜要对她图谋不轨,以为那香炉里燃的是暖情香,所以她浇灭了那香炉里燃着得熏香,以此来保护自己,这有什么错?
  再说她只不过是浇灭个熏香而已,顶多有损点格调,跟害他有什么关系?
  少女为了重夜,几乎一夜都未合眼,原是有些自责,想要弥补一下自己驱蚊的失误,结果被男子这么一指责,心里唯一那么点自责也都消失殆尽。
  “叮你的是蚊子,又不是我,关我什么事,你该去找蚊子说理去!”
  小姑娘嘴一撅,概不认账,只往哪早已跑没影的蚊子身上赖。
  重夜瞧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他就没见过这般狡辩,没理辩三分的女子,这天下间也就只有她能做得出。
  “若不是你一杯茶水,浇灭了书房里的蚊香,引蚊子进来,我又怎会被蚊子叮?”
  让他找蚊子说理,亏她想的出,那驱蚊的蚊香是她浇灭的,如此蚊子才得以钻进屋里袭击他,罪魁祸首都是她,他找蚊子说理,他着得着吗?
  重夜自知自己的特殊体质,所以他就算是故意整蛊云嘉姀,也不会拿自己冒险。
  昨夜他虽然让云嘉姀驱蚊子,但实则那书房里燃着蚊香,根本就没有蚊子。
  可谁成想,她将那蚊香浇了个透心凉,窗子又都是打开的,蚊香味渐渐消散,没一会外面的蚊子就飞了进来,这难道不该找她算账?
  “昨夜那香是驱蚊子的蚊香?”少女瞪大了双眼,显然十分意外,“那不是……”
  少女咬唇,她不再说了,因为她知道是自己闯了大祸。
  若那香炉里燃的真的是蚊香,而她把蚊香浇灭引蚊子进来,那还真的是她害了重夜。
  方才还自信满满的小姑娘,立刻没了方才的嚣张,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手指揉搓着帕子,垂眸不敢直视男子的眼睛,也不再争辩了。
  “不是什么?”
  瞧着小姑娘一脸心虚,万分抱歉的模样,重夜心里冷哼,你也有今天。
  “无缘无故,你为何要浇灭蚊香?”
  “我……”小姑娘欲言又止,她总不能说自己怀疑那是暖情香,她怕重夜对她做禽兽之事,所以才浇灭了。
  可人家压根就没有往那处想,若她说出实话,岂不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她以后还怎么面对义兄?
  重夜见少女支吾答不上来,再想起昨晚她怀抱双馒,故意勾勒出窈窕身姿,勾引他的样子。
  难道她以为那香会阻碍她勾引他,觉得那香会让人神智清醒,所以才把她浇灭,想要跟他来一场春纱帐暖,一夜春宵?
  这也太恶狼扑食了吧?
  某些人端出了假兄长的架子,一本正经的开始说教:“你说你好端端的一个姑娘,成日竟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该利用这些胡思乱想的时间,静下心多读读书,丰富一下自我知识。”
  云嘉姀一听重夜这话,便知义兄到底还是猜出了她的心思了,这心思事被人识破实在是太丢人了,少女顿时红了脸颊。
  其实云嘉姀心里也委屈,有道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也不能全怪她啊。
  “谁让你大半夜叫我来,这怎么能不叫人多想。”
  重夜冷笑一声,这倒是怪他叫得不是时候了?
  “蚊子只有夜里才有,你见过白日里有蚊子吗?”
  “再说我夜里叫你来,你就那样想,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随便的人?”
  云嘉姀忙说:“不是。”
  他不是随便的人,她也不是。
  他们两个都不是随便的人,之所以闹出这么大的乌龙,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昨夜张妈妈那一番话,让她想歪了。
  不过想法是自己产生的,谁也没逼她有迫害妄想症,所以云嘉姀并不会把这件事归结于是张妈妈的错误。
  同样这件事说开,重夜也是无辜的,而且还因为这件乌龙险些丧命。
  可她也是无辜的啊,她也很委屈。
  想到这,小姑娘又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眼睛一红,金豆子便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瞧着这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姑娘,重夜有些怀疑人生。
  他原本把云嘉姀带回来,是想要报复一下儿时她给他留下的那些心里阴影和伤害。
  可自从这女子出现在他身边后,除了昏迷那四日他抱了些天真的幻想,开开心心过了几天消停日子外,其余的时间里,他都快要被她气出心疾了。
  而且经过昨夜这件事,他瞧得出,单单是心疾还不算什么,眼下屡屡有威胁生命的趋势。
  他们两个是不是八字不合,天生相克?
  不对,重夜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们不是天生相克,只是云嘉姀克他!
  想着两人相遇到如今,他身边就没有好事发生,倒是她,从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落魄千金,到现在住在重府,吃他的,喝他的,还给他找各种麻烦。
  他救了她的命,而她却要他的命。
  男子抽了抽嘴角,越想越觉得心口疼。
  这时外面传来了管家在门口的声音:“公子醒了吗?”
  莫染道:“还没有。”
  “这可怎么好。”管家急得火上房,嗓门也甚是大,“刚才传来消息,从南边进来的一大批药材,因为水患全都冲走了,如今下面药铺订好的药材不能按时交货,被冲走的大批药材也找不回来,损失惨重,现在听到消息的药铺掌柜都在商行里,不依不饶说要等公子给他们一个说法,可公子如今昏迷不醒,那些掌柜眼看就要闹事了,你看这可怎是好!”
  管家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部传进了重夜的耳朵里,男子胸口一阵发闷,连咳不止。
  云嘉姀也听到了管家的话,知道商行那边出了事,他这又刚从鬼门关走一圈,身子虚弱,惹不得急火,忙拍着他后背,又递上了自己的帕子。
  重夜并没有借她的帕子,而是瞧着那个满脸担忧的少女,冷冷道:“你走吧,我还想再多活几日。”
  云嘉姀咬唇,她知道自己被嫌弃了。
  泪珠就含在眼眶里打转,“这些日子打扰了。”
  她说完,便起身向外大步走去。
  少女强忍着泪水,却在转身的那一刻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地滚落下来。
  她向来乐观坚强,从没觉得这般委屈过,她胡乱的抹了把眼泪,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云嘉姀你要坚强,“这世上就算是所有人都误会你,可只要自己知道自己从未害人,问心无愧就好,不要在意别人的想法。”
  可一想到男子那阴鸷的眸子,冷冷地质问她,心里的委屈就仿佛潮涌一般,止也止不住。
  她忍不住“呜咽”一声,哭出了声音,身子开始不住的颤抖。
  重夜瞧着她就算哭的身体抖动,却也没有阻止她脚下离开的步伐,眼看她就要踏出门槛,重夜有些急了。
  就这么让她走了吗?
  瞧着她哭得这般伤心,他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
  回想自己刚才的话,其实说得是有些重了。
  她虽然浇灭了熏香,害他险些丧命。
  但她的起因却是出于贪图他的美色,想要与他亲近才如此。
  她并不知那是蚊香,更不知他对蚊虫过敏的特殊体质,其实说到底不能全怪她。
  如今她被他说哭了,自尊心碎了一地,若是再由着她离开,她孤身一人的能去哪?
  这么漂亮的姑娘一个人在外,若是遇到危险,岂不还是他被带了绿帽子?
  毕竟这世上,可不是所有男子都如他这般自持,可以把控好自己,对美色有抵抗力。
  再说她走了,那他气谁去?
  男子心思缜密,想得很全面。
  而所有的结果都指向他不想让她走这个结果。
  瞧着小姑娘迈起了跨越门槛的腿,重夜知道若再不开口,怕是要来不急了。
  重夜:“其实……其实你也……可以……”
  方才还辇人家走,如今又要开口挽留,男子有些觉得落不下这面子,拉不下这个脸。
  可少女是个和其聪明的人,她最擅长的就是见风使舵。
  “可以什么?”小姑娘止了步伐,转过身,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挂着泪珠,甚是惹人怜惜。
  她接了重夜支支吾吾说了一半的话,嘟嘟着嘴瓣,一副等着他回应的样子。
  那眼神瞧不出是想留下来,还是不想留下来,只是一张小脸梨花带雨,面颊湿润,心事重重的样子。
  半晌,男子道:“若你愿意,可以继续留下来。”
  “好嘞!”少女想都没想,几乎是无缝衔接的回应。
  顺便还缩了落在门槛外面的一条腿,收回了屋里。
  少女觉得幸福来的实在太快,快得就像是一阵风,刚才她还在考虑一会怎么出去安身立命,免不得蹙起了凝重的眉头,可不过转瞬,重夜就又肯留下她了,这是不是峰回路转,守得花开见月明?
  少女抹了把喜极而泣的泪水,半点不客气,她眉眼一弯,露出洁白整齐的八颗牙。
  欢天喜地道:“我愿意,愿意,当然愿意呀!“


第九章 自恋如他
  少女回答的太快,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嘴巴都要咧到耳朵跟底下了。
  对于这位变化多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女子,重夜觉得自己怎么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她刚刚该不会是想留下来,所以故意哭给他看,故意引他说出挽留的话?
  若是这样,那他岂不是被她耍了?
  想到这,男子顿时五内郁结,暗下决心,必须要搬回这一局,反败为胜。
  “三天,给你三天的观察期,若你有所收敛便继续住下,若不能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男子的话看似冷冰冰,实则却是在努力的为自己挽回最后一丝颜面。
  有人肯收留,有吃有喝,还有温暖的屋子睡,少女向来是个见好就收的性子,她哪里还敢有再多的要求。
  “好。”少女拍拍胸脯保证,“三天足够了,义兄请放心,我肯定不会再惹麻烦。”
  她嘴上答应的痛快,仿佛是下定决心,立誓想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从新做人。
  实则心里却在盘算着,三日的时间,应该是足够她在外面寻一处落脚的地方了,寄人篱下总归不是长久之计,有道是拿人家手短,吃人家最软,少女不是个白吃白喝,不懂感人的人,所以就算重夜这次不提,她日后也是要计划搬出去住,不能再继续叨扰。
  少女心里盘算着,她要想办法去秦氏哪里要银子,然后再用这银子租一个住处。
  重夜见她这般出奇的乖顺听话,他提出的要求她都应了,知道她这是怕他再次让她离开,决定服软了,于是心里也痛快乐不少。
  商行出了棘手的事等着他去处理,重夜刚站起身,云嘉姀便是知道他要出去。
  强在重夜前面,眼疾手快的在架子上拿了他的衣服,虽然没打算长住,可这人阴晴不定的,说好了三天,她怕他反悔,两天可就不成了。
  于是一脸讨好的双手展开衣袍,举得高高,想要帮重夜更衣。
  瞧着她那狗腿模样,男子没好气地笑了。
  “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大家闺秀?”
  “啊?”云嘉姀愣了一下,义兄大病初愈,身子虚弱,我帮义兄更衣,这根大家闺秀有什么关系?
  小姑娘满脸的问号,显然是丝毫都没有意识到,服侍更衣这种活,是婢女的活才是。
  她堂堂一个名门闺秀,给一个大男人更衣,是不是有点太掉价了?
  虽然云嘉姀没有想通,不过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重夜的话。
  她说父亲入狱,云家被抄家,她早就已经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了。
  男子冷笑一声,他怎么忘了眼前这女子和别的姑娘有所不同,若她懂得矜持,自知身份,昨夜就不会做出那般过格的事。
  现在主动给他更衣,只怕是早就对他垂涎三尺,春心荡漾,不敢有过分的举动,就接着更衣的由头吃他的豆腐。
  果然,小姑娘攥着衣服的小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伸出了吃豆腐的第一步,下一刻是不是等他穿上袖子,她借着给他系带子的机会,偷摸他的胸膛?
  就算这女子痴迷于他,宁愿自甘堕落,可重夜也不能就这么任由着她为所欲为。
  他留下了她,是出于对她的安全考虑,但这并不等于他默认她可以再次接近他,对他想入非非。
  重夜实在是太高了,云嘉姀举着胳膊有点酸,就搭在了男子的肩膀上。
  她原等着重夜伸袖子呢,结果男子一把扯过了衣袍,那力道拽得少女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
  “干什么呀?”云嘉姀有点生气,嘟起了嘴。
  男子却压根都没看她,利落的穿了衣袍。
  “回去好好看看四书五经,听听圣人遗训,参悟一下何为君子。”
  他扔下了这句话,就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少女有点迷茫,好端端的看四书五经做什么?
  再说四书五经她早就已经读过了啊,圣人遗训,何为君子,自然是品行端正,道德高尚,不畏世俗强权,坚持本心之人。
  就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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