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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夫君作死日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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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硌人的马鞍还在,只不过刚才是硌肚子,现在是硌腰!
  而原本她前胸对着的重夜,此时背对着他。
  这一切只发生在转瞬,少女犹如梦一般看着眼前的变化,从墨色的衣袍但宽敞的街道。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她还未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转过去的,男子便大喊一声“驾”,勒紧缰绳,双腿夹击马腹,马儿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重夜的马是上等的宝马,可日行千里,无人能比。
  身后追赶的人,就算再怎么扬鞭子,还是被他们狠狠的甩到了身后。
  而当这些人进入到重夜事先准备好的埋伏圈后,莫染带着着手下,将他们全部拿下!
  重夜带着云嘉姀回到巷子,停在她住得院子门前的时候,庆王世子重轶正等在门口。
  少年一身竹青色衣袍,看到云嘉姀从马背上下来,完全是不掩盖的醋意。
  “世子!”云嘉姀有些意外,庆王世子会突然出现在她家门口等她?
  重轶显然对云嘉姀这般陌生疏离的称呼很是不喜,“怎么,几日不见,儿时的好友情分你都忘了?别叫我世子,还是叫我大哥哥吧,这样听着亲切。”
  重夜在一旁铁黑着脸,连咳了好几声,让他注意点。
  重轶却不以为然,拉过云嘉姀,直接问她:“荷包做好了吗?”
  他这次来,是来要那只飞天荷包的。
  少女愣了一下,显然是有点没反省过来,她想了两息,这才想起当初在宴会上,重夜抢走了嫦娥奔月的荷包,所以她才答应了再绣一个飞天荷包给重轶这事。
  云嘉姀有点尴尬,最近她一直都在忙着接活挣银子,这种不挣钱还浪费时间的事,她早就抛在脑后了。
  若不是世子今日来要,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想起。
  “不是吧,都十几日了。”看到云嘉姀的眼神,重轶便知这事八成是泡汤了,不免有些失落。
  他可是心心念念的,期待了好久,忍了好久,实在等不急了才来讨要的。
  他以为她怎么也做完了,可不成想却是空欢喜一场。
  “其……其实已经在绣了。”虽然云嘉姀觉得应该避嫌,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是表面敷衍,压根没真心想送他荷包,想着世子爷人贵事忙,过几天就忘了。
  可既然世子爷没忘,她又应可,那么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如此便只能应付道:“只是做工太复杂,我想给大哥哥绣个精致的,所以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绣完。”
  重轶一听,他这荷包已经在制作当中了,这事还有门啊。
  而且听到小姑娘说这荷包很精致,所以时间回久,她这是用了心的呀!
  想到这,重轶不禁收起了失落的眼神,唇角露出笑,从新获得了信心。
  他这段时间被庆王妃逼着参加何种宴会,相看各种小姐,可他看来看去,哪个女子都入不得他的眼,只有这个小姑娘,在他眼里最好看。
  “甜甜,明日有个宴会,跟我一起去参加?”重轶说完,觉得这话似乎有些唐突,又补充,“是我母妃邀请你的,怎么样?”
  无论是庆王妃邀请,还是庆王世子,云嘉姀都不想参加。
  因为青衿刚刚小产,身体还很虚弱,需要照顾,同时她还有一大堆的绣品等着她来绣,实在抽不开身。
  她正想着该怎么委婉拒绝世子,身后的重夜却在这时,一脸铁青的替她开口,“她不能去!”
  这拒绝虽然替云嘉姀说出了心声,可这话从重夜的口中说出,少女的第一个想法便是,他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于是云嘉姀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去?”
  得知云嘉姀在给重轶绣荷包,这件事已经让重夜觉得很不爽了,眼下这女人竟然还敢跟她唱反调,竟质问他为什么不能去?
  难道她忘了刚才的追杀了吗?她还真是为了见情郎。连命都可以不要。
  她在这个时候去参加这么鱼龙混杂的宴会,不就是自己嫌命长,伸着脖子往别人的刀上送?
  “想死你就去,我不拦你!”重夜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冷冷警告。
  云嘉姀真是被重夜给气糊涂了,她竟然忘了她现在是被人刺杀的对象,忘了她的出现,不禁会给自己带来危险不说,还有可能伤害到别人。
  想到这,她婉言拒绝了重轶的邀请,还说改日有时间,会亲自上门看望庆王妃,也免得她拒绝了王妃,惹得王妃不高兴。
  原本重轶信心满满,觉得只要他开口,云嘉姀就一定会答应,结果这件事生生被重夜给搅和黄了。
  “我表哥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重轶刚才可是亲眼看见重夜和云嘉姀说了什么悄悄前话,然后云嘉姀就立马改口。
  “你不要怕,有什么事我可以给你撑腰。”
  庆王世子一片赤诚,云嘉姀是相信他能做到的,可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被庆王世子保护,这算什么事?
  再者庆王世子正值挑选世子妃的重要时刻,她在此时出现,岂不是来搅局的?
  所以云嘉姀自然不会说重夜威胁她了,只说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想法,青衿生了重病,需要她留下来照顾。
  虽然重轶觉得,他可以从王府调来一个婢女来照顾青衿,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可云嘉姀仿佛是铁了心一般,他自也只能识趣的没有再坚持。
  “还不走,要留下来吃饭吗?”重夜觉得重轶这小子实在碍眼,而且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全超越了一个正常朋友该有的界限,他现在对他亮起了红灯。
  “你让我走,那你怎么不走?”
  重夜向他亮红灯,他又对重夜何尝不是当情敌看待。
  儿时每次过家家,重夜都会被人选出来做甜甜的夫君,而每次甜甜都是哭着喊着跑到他身边,说不要给重夜做媳妇,要做他的!
  虽然那个时候甜甜就已经一心向着他了,可他依旧还是把重夜当作头号劲敌来看,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该依然如此。
  “你该说的都说完了。”男子瞥了眼两人面前的云嘉姀,“我还有事要与她说,你先离开!”
  重轶好气,凭什么他和甜甜说事的时候重夜可以在场,而重夜说事的时候他就要离开,这太不公平了。
  云嘉姀知道重夜可能是要跟她说她被追杀的事,这中间或许藏着许多隐情。
  重轶虽然是她儿时的好友,她也信任他,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让他离开。
  “世子,不如你先回去,等荷包好了,我让人送过去。”
  重轶被主人下了逐客令,虽心有不甘,但无奈也只能离开。
  重轶走后,云嘉姀看向身后的男子问:“你想跟我说什么?现在能说了吧?”
  少女面色凝静,语气带着冷漠和疏离。
  这女人,刚刚不是还在马背上紧紧抱着他,说什么都不松手,现在却感激全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又救了你一次,你难道不想谢谢我吗?”男子仔细瞧着眼前的小姑娘,十几日未见,她的眼中带着几分疲惫。
  他从莫染口中得知,这小姑娘为了生活,真是把命都拼上了,每天都熬到深夜,接了好多绣品。
  云嘉姀:“这次你救了我,我欠你一个人情。”
  她并非是忘恩负义之人,重夜救了她,她自是感激,刚刚逃亡之时,自然是生命至上,她没想太多。
  可现在他们安全了,重夜站在她家门路,这不免让她想起在重府的那晚,他欺身而上,险些玷污了她的清白,让她不得不防。
  “那这个人情可否请我去你家里坐坐?”男子笑着解释,“站在门口实在不方便说话。”
  云嘉姀看了看逐渐有人出来的小巷子,的确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虽然她自始至终就没想过让重夜进她的院子,可云嘉姀还是打开了门,请他进去。
  男子看着不过几步宽的小院,不大但却被这女子搭理的很干净整洁,处处透露着生活的气息。
  重夜不禁感叹,她还真是颗小草,落到哪里都可以活得很好。
  “我欠你的人情还在,不必因此低了。”云嘉姀从仓房里拿出一个凳子,放到重夜跟前,“屋里青衿在休息不方便,你有什么就在这说吧。”
  瞧这女子连屋都没打算让他进,就给了他一个破凳子就打发了,男子有一种被冷待的感觉。
  可奈何英雄气短,他有些事憋在心里许久,今日若不问出来,他怕要很难受。
  于是男子一身昂贵的衣袍,就这么坐在了破凳子上。
  尽管凳子上的木头茬子刮得衣料直响,他也全然不顾,只问:“你喜欢重轶?”
  云嘉姀没想到,重夜的第一句话问得居然是这个。
  她果断回答:“没有。”
  虽然他们从小相识,有着儿时的情分,可她那时太小,儿时之事她大多都忘记了,实算不上喜欢。
  再说云嘉姀很清楚,她是罪臣之女,哪里配得上高贵的世子殿下。
  她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救父亲,压根就没想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她现在的情况,还考虑不到这些。
  沁城是庆王的封地,若是能得到重轶的心,她父亲的事便会有所转机。
  重夜原以为这女人会做这方面的考虑,可他没想到她回绝得如此之快,快到根本不是掩饰。
  不过她既然这样说,他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只是告诉她,这里再住下去已经不安全了。
  云嘉姀说她知道,她会想办法尽快换一个住处,让他们找不到她。
  男子追问:“那打算去哪?”
  云嘉姀说:“还没有想好。”
  重夜真的要气出内伤了,他这么问她,意思再明显不过,这女人怎么这么不上道!
  他这么大,活生生的一个人站在这,难道她就没有想过,他的府里守卫森严,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佳选择,最关键还是不要钱!
  男子心里默默想着,只要她开口,他就让她回来。
  云嘉姀当然不会往重夜的身上想,她好不容易出来了,又岂能再回去。
  虽然住在重夜府上不用花银子,看起来很划算,是笔不错的买卖。
  可少女早已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寄人篱下,吃人家嘴短,那人家手软,住在人家更是完全没有话语权,就连人身自由都是问题。
  如此她宁愿花银子,分得清清楚楚,她也不愿白吃白住,不清不楚。
  “义兄还有事吗?”等了半天,没等来女子提出住他府上,而是等来了逐客令,“没事就离开吧,我还有事要做。
  就这样,某些人心里郁闷得很,就差骂骂咧咧回去了。
  重夜离开,云嘉姀便赶紧拿着红糖去了厨房,准备给青衿做粥。
  可刚进厨房没一会,重轶却突然跑了进来,吓了云嘉姀一跳!
  “你不是已经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少女举着大勺,要不是在最后一刻看清了来人,她这一勺热粥就要抡出去了。
  重轶也被这勺子吓得够呛,忙向后闪了几步道:“听说你最近接了不少刺绣的活?你很缺银子?”
  云家惨遭抄家,这件事在整个沁城也不是什么秘密,如此云嘉姀大方承认,她想要救父亲出来,所以的确在攒银子。
  云嘉姀原本以为,这位不懂人间疾苦的世子爷,下一句话便是拍拍胸脯,大方的要替她出银子这种。
  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他并没有开口说什么他有银子,可以给她用这种话。
  而是跟她说,明日宴会有一个比赛,彩头可抵她在家做一个月的绣品,问她有没有兴趣去试试?
  云嘉姀对银子向来没有抵抗力,而且上次在庆王妃宴会她就吃到过彩头的甜头,虽然那玉镯子最后被重夜诓骗了去,可她也知这彩头价值不菲,这些夫人们出手是多么的阔绰。
  虽然有人追杀,参加宴会无疑是把自己暴露在风险之中,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里话恒古不变。
  在银钱的趋使下,云嘉姀同意参加宴会,不过她是答应了庆王妃的邀请,而并非是庆王世子的。
  重轶高兴的连连说好,不管她答应谁的邀请,总归去了就成,他暗自庆幸自己还好机智,又转回来问一下,不然就平白错过了这样的好机会。
  想起方才重夜撵人的嘴脸,重夜便很不友好的想要揭一揭表哥的老底。
  他猜想云嘉姀应该还不知道表哥是谁,如此道:“甜甜,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有一个小胖子,你特讨厌他。”
  重轶期待的看着云嘉姀的表情,少女想了又想,她有印象儿时和她一起玩的小伙伴里,除了重轶,的确还有一个男生。
  只是她那时太小,这份记忆很模糊,印象中,她依稀记得,有一双眼睛,每次看到她的时候都露着十分眼恶的神情,从而导致她也不怎么喜欢他。
  “你说的是……”少女有些疑惑,她的印象很模糊,根本想不起那个眼神的主人,是不是个胖子。
  “就是重夜啊!”重轶已经按奈不住他的激动,急于揭穿表哥的老底。
  “当初他经常被选做你的夫君,你嫌弃他又丑又胖,哭着闹着,每次都不肯,还说长大了就是出家做姑子,也不会嫁给他!”
  提起儿时的事,重轶觉得自己就是说上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特别是吐槽表哥,他小时候长得可是真丑。
  被重轶这么一说,她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她记不太清那个男孩子的长相了,但她记得她会哭闹,不喜欢和他一起玩这事。
  这个人是重夜?
  “他又丑又胖?”云嘉姀觉得这简直就是个笑话,这人的皮像简直好看到没边好吗,如此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那个人是重夜?你确定?”
  重轶为了自己的幸福,今日是打算将表哥一黑到地了。
  他坚定道:“总共就四个孩子,两个男孩,两个女孩,男孩就是我和我表哥,这种事我还能骗你不成,就是他!”
  “你别看表哥现在长得有人样了,其实他小时候长得真是一言难尽,丑得都不去眼看,你小时候因为看见他,还吓哭过好几次呢,不怪你不喜欢他!”
  云嘉姀懵了,重夜竟然是她儿时的另一个玩伴,而且据重轶所说,他小时候长得奇丑无比,这……她还不习惯跟他玩,这也太离谱了吧。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认出我了?”
  重轶道:“当然认出你了,他早就知道你是谁啊!”
  云嘉姀道了声难怪,难怪他从一开始就对她冷漠,满脸的嫌弃,原来这嫌弃从小时候就开始了。
  她知道自己小时候是个很任性的姑娘,因为她天生对药敏感的体质,生病对她来说犹如走了一趟鬼门关,所以家人从小宠她,娇惯她。
  而三岁年那,正是她母亲去世那年,她变得脾气更加焦躁任性,她想她当时肯定对他说了很多伤害的话吧?不然他怎会这么不待见她?
  可那个时候她才三岁啊,若是因为小时候的事,导致他至今还心怀怨念,那他也太小心眼了吧?
  还是不是男人?
  不过转念一想,无奸不商,他原本就是个小心不大的人,否则十几年前的事,他何故记到现在?
  重轶瞧着自己摸黑表哥见了效,这样甜甜应该就不会喜欢表哥而会喜欢他了吧?
  想到这,重轶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也就不打算多留了,于是和云嘉姀又确定了明日的宴会,她会参加,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云嘉姀和青衿最爱吃鱼,做好粥后,云嘉姀又做了鱼汤,可锅盖打开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鱼腥味扑面而来。
  少女忍不住一阵干呕,差点连胃都吐出来了。
  怎么这么腥,她明明已经放了葱和生姜了啊。
  云嘉姀不死心,又试着去闻,结果刚碰个边,就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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