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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律师,我要对你负责 完结+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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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面的东西少得可怕,客厅几乎的空着的。
  现在男人在卧室的房间里,丛笑笑猜测那里面估计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勉强再加一个椅子。
  这不叫家,是一个头顶遮星的瓦片。
  这让她想起了小说里面流浪的乞丐,夜不能宿然后流落在一个破庙中,遮风挡雨。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情愿栖居在这样一个简陋得根本还不能正常生活起居的地方。
  客厅连个桌子都没有,丛笑笑的排骨汤都没有地方放。
  她摸着方向,来到了厨房的位置,果然里面的灶台并没有装,什么器具都没有,就是个水泥壳子。
  在这样的地方当然不能做饭的。
  丛笑笑把保温桶放在水泥台子上,听到客厅里面有响声,她出去看看。
  男人看起来已经做好了他要做的事情,手里面多了一个公文包,正在最后检查所带的东西。
  丛笑笑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待他做这一切,他一直还没有说需要她帮他什么。
  但是他只要松口愿意接受她的帮助,她心里就觉得很好,甚至于有点兴奋,乃至骄傲。
  好似被人信任,被一个对人戒备满怀的人信任,总能叫人产生喜悦。
  “杭城……”男人终于开口切入正题,“哪里安全?”
  “安全?”丛笑笑差点以为她听错了。
  男人踟蹰一下,手里的动作停下,抿了抿唇解释:“我需要一个地方,别人很难查到的地方。”
  丛笑笑心跳砰砰砰跳了三下,怎么揣摩都从他话里琢磨出不太好的情况。
  “对不起,我不是坏人。”男人有点无奈的解释。
  但是他的解释毫无说服力。
  一个半夜需要找一个‘安全’的‘避难所’,需要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的人,会不是个坏人?
  丛笑笑张了张口,只好尽可能平静地问:“我不太懂你什么意思。”
  男人点了下头,‘嗯’了一声说我懂,然后继续他刚才的忙碌,没有继续解释下去。
  丛笑笑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我懂,是说他懂她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这沟通起来也太费劲了。
  “我们走吧。”男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玄关处,打开了房门,表情是在等着丛笑笑出来。
  丛笑笑现在已经木了,她是被求助方,可是现在无论从哪看都好像她才是那个弱小的呼救方。
  “我们去哪?”丛笑笑忍不住问。
  “你是杭城人,帮我带个路。”男人道。
  “你不是杭城人?”
  “是的,昨天刚来。”
  丛笑笑跟着男人出了电梯,一直跟到路口,男人伸手拦过路的出租车,她突然反应过来,她现在很危险。
  没有手机,现在跟在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一起即将坐一个出租,不知道去哪里,万一出了事情,她也联系不上任何人。
  她,在干什么?


第8章 他的身份
  “去哪?”司机摇下窗户问。
  这个点如果去的地方太远,有的司机会抉择带或者不带。
  男人说了一个地址,丛笑笑知道这个地方,心更揪起来了,这个地方虽然不远可是有点偏僻,那里有不少民房,像一个杭城的城中村。
  司机点头:“上车吧,带你们。”
  男人得到应允迅速拉开车门,转身让开一个位置,示意丛笑笑上车。
  丛笑笑咬了咬唇,反倒后退一步,她捏紧了裙角,摇了摇头。
  那意思很明显,她不能去,她还没有不理智到这个地步。
  司机有点不耐烦等:“上不上啊。”
  司机的催促让丛笑笑有点不安,好像是她拖了他的后腿的感觉。
  她知道男人赶时间,似乎有一个天大要紧的急事等着他去处理,他分秒必争,但是现在因为她在拖延时间。
  丛笑笑没想到的是,男人关合车门:“抱歉,不去了。”
  司机愣了愣,末了咒骂一声‘有病吧’,然后出租车一骑绝尘消失在已经差不多空旷的马路上。
  杭城凌安街道并不繁华,□□点的时间,路上行人和车辆都很少。
  再等下去,想拦个出租都会很难。
  “我……”丛笑笑想解释她不去的原因,但是却又无从说起。
  唯一的原因就是,我担心你是个坏人。然而这句话说到嘴边的时候,她却并不想说出来,好像内心中有个声音又在强烈地告诉她,他不是坏人。
  “我不是坏人。”男人的声音跟丛笑笑内心的声音交叠在一起。
  丛笑笑默了默。
  “但是我没有办法证明。”男人几乎无力地说完,然后直直地看着她。
  那眼神苍白无力,在夜幕照射下居然显得恍惚。
  但是她仍旧没有办法,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去赌注一个信任。
  “对不起,我……”她要拒绝了。
  “等一等。”男人拒绝了她的拒绝。
  她鼓起勇气的拒绝,被男人仓惶打断。她鼓起的那点小勇气似乎沙漏般瞬间被淘散。
  男人从公文包包中掏出了几样东西,然后交给她:“我的身份证明,你可以上网搜索到我。”
  丛笑笑愣了愣,接过男人手里的东西,交错之间她触到了男人的指尖,刺骨得冰冷,冷得让她诧异地抬头望了他一眼。
  他在等着她的决定,并且做最后的努力。
  “我需要去渭水区接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但是我对杭城并不熟悉,我不能带着他一直寻找。所以希望你能带路,可以的话,能不能介绍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让我放心地安置他。”
  丛笑笑迟疑地问:“你到底……要接谁?”
  男人抿唇,声音重而低沉:“我儿子。”
  *
  丛笑笑握着方向盘,车速平稳地开在杭城三环的立交高速上。
  他们没有继续打到车,最后是丛笑笑从车库中取了她坐骑。这辆车是老妈买了给她相亲时候撑场面装逼用的。李梅珠的脑回路永远让人无法理解,就好像她始终认为女儿开个大众相亲赴宴就绝对比坐地铁搭公交身份要高一个档次。
  她职场菜鸟,月薪四千,胸无大志,凹凸什么档次。
  丛笑笑现在脑子是空的,一时之间真的难以消化这么庞大的信息量。
  刚才在路边男人给她的东西是她的身份证明材料,有身份证还有律师证。
  他是律师,他居然是律师,而且是杭城顶级是事务所的主诉律师。
  这太匪夷所思了。
  律师行业的收入,丛笑笑几乎每天都在听迟美八卦这些,她再清楚不过,一个顶级事务所的高级主诉律师收入在哪一个层级,怎么至于租住在一个毛坯的水泥房子里面。
  王子变青蛙吗?
  而且,他说他要接的那个人是他儿子。
  温斯年……这是身份证上的名字,今年29岁。
  丛笑笑没有百度,这个名字她有印象的。迟美当年报考政法大学就是冲着这个人的名字去的,结果一分之差落榜,被调剂专业,最后跟丛笑笑一起修了四年的金融混日子。
  研究生的时候迟美才跨专业考研,重新回归到她执法大道上来。问她是怎么有勇气拾起荒废多年的律法知识,迟美当年是回答是,万一以后公事上能见温斯年一面呢。
  只为了见上一面,让一个小女孩努力了十来年,最终成为一个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的小律师。
  迟美口中的男神,现在就坐在她身边。
  看样子遇到了大麻烦,混得很不好。迟美要是知道的话,会怎么样?
  红绿灯交替,丛笑笑踩下刹车平稳停住。
  她的目光落在后视镜上,后座的男人薄唇紧抿,全程一股肃穆的神情,眉头一直紧蹙,精神高度集中。他双手扶在膝盖上,掌心用力导致手背上的青筋微微暴起。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当年是政法界的神话,20岁顶级政法大学毕业,5年成为律政界口碑权威。
  一个振臂一呼的人物,然后在26岁后从政法界销声匿迹,再也未听耳闻。
  迟美说,温斯年转行了,原因未知。
  他就像一阵绚烂的风吹起律政行业的繁荣,然后功成身退无影无踪。
  丛笑笑无法开口去问他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一个有过太多故事的人,他们的故事往往都是身上每一片逆鳞构成的。
  她把他送到目的地,然后平稳停靠。
  地方漆黑一片,没有路灯,静得可怕。
  “到了吗?”温斯年问。
  “嗯?”丛笑笑诧异,然后点了下头。
  “你停车了,到了吗?”温斯年追问一句,双膝上的手掌收紧。
  “唔,到了呀。”丛笑笑奇怪地回答。
  她停车,他不知道吗?
  她点头了,他没发现吗?
  温斯年‘嗯’了一声,然后侧身开车门。修长的手指触及车身,然后不经意地摸索了两下……
  丛笑笑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开了似的。
  与此同时,温斯年摸到了车把,反扣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丛笑笑立刻解开安全带跟着从车里面出来,然后才发现她刚才停车停得不是位置,正好落在一个水坑面前。
  而温斯年丝毫没有察觉似的,一脚踩进泥坑里面。
  “小心。”
  丛笑笑提醒的时候已经迟了,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去拉温斯年。
  温斯年没有抗拒,就着她手腕上的力道,站回了一块干燥的地面上。
  “是水坑。”丛笑笑解释。
  “好。”温斯年就回答一个字,然后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我到了。”
  “知道了,你别带他出来。”
  “我可以,有人领着我。”
  温斯年挂线。
  丛笑笑看着他明显不正常的眼睛,迟疑地问道:“你是夜盲症吗?”
  她听过这个病症,就是平时白天跟常人无异,但是到了晚上夜不能视。
  温斯年白天好好的。
  但是温斯年现在是看不见的。


第9章 他的儿子
  温斯年的唇角抿得更紧,呼吸也渐渐沉重。
  他摇头说了一句‘不是夜盲症’,然后再次岔开话题。
  “可以带我去朝阳巷吗?这里有路标。”
  温斯年把手机递给她看,上面有一张手指画图软件画出来的简易路线图,应该是刚才跟他通话的那个人发过来的。
  那个电话之后,温斯年的声音第一次透露出焦急,他握着手机的手腕甚至有点颤抖。
  丛笑笑的心跳也跟着不规律地抖了抖。
  “好,我带你去。”
  为什么突然看不见的事情,再一次被他表现出的焦虑打断。
  丛笑笑心里甚至划过一丝疑虑,她在想是他崩得太紧以至于忽略掉所有他该正面解释的问题,还是他故意掩盖隐瞒这些真相。
  想得到她的信任,却又不愿意让她知道这么多。
  可是她已经像个赌徒,在看到他身份证的那一刻选择了无条件相信。甚至没有去深想,会不会是同名同姓,又或者背后牵扯一个什么大的阴谋。
  总之她可以有一万个理由脱离这趟浑水,可是每次撞上温斯年的眼睛,就有一条无形的线拉扯她的心脏。
  那扯动的抽痛逼着她,这么疯狂一次。
  丛笑笑大致扫了一眼路线图,辨认清楚方向之后,她再次看向温斯年,不太确定怎么跟现在这个状态的他相处。
  从他刚才开车门以及误踩水坑的情况判断,他现在的情况应该并不能像个大神似的飞檐走壁跟在她身后。
  那是小说中浮夸吹嘘的情节,温斯年现在是接地气的眼盲。
  可是这样的一个人,要直接问出是要扶着他还是拉着他这样的话,丛笑笑已经笃定温斯年绝对会以为她是故意蔑视他。
  这男人,一张温尔的皮相之下,骨子里的冷傲就像是今晚的茭白傲月,再怎么粉饰也昭然若揭。
  丛笑笑想了想,换了一个方式去问:“我走在前面,你跟得上吗?”
  温斯年摇头道:“我们一起。”
  丛笑笑愣了下,下一秒却见温斯年已经伸出一只手。
  他意思很明显,丛笑笑反倒有点尴尬。
  温斯年小臂线条紧实,衬着月色能看见有微微凸起的青筋。腕骨细长手背偏瘦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是标准的精英干练总裁手。
  这样一个人,在月色下要与他牵着手一起走,倒是分不清究竟是谁占了谁便宜。
  “抱歉。”
  他又道歉。
  这个人……丛笑笑失笑,倒觉得现在应该道歉的人反而是她。
  抱歉占了你的便宜,丛笑笑心里暗暗道。
  她把手腕递过去,温斯年似乎感觉到什么,他稍微踟蹰,下一刻还是摸索着拉住了她。
  尽管已经做了心理建设,可触感传来的一瞬,丛笑笑从指尖到小臂大半截是发麻的。
  他手上的温度冰冷,掌心带着点凉汗,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很轻,几乎就是虚扶着,动作克制又守礼。
  他对她出于礼节的本能避嫌就像是投入心源的碎冰渣,正好压在丛笑笑心房那座刚刚攒动的小火山上。她反倒希望前路能凭空冒出一片荆棘,好让这只飘飘淡然圈在她腕上的手可以理所当然攥紧一些。
  温斯年手上凉得比碎冰渣还要冰,白月光洒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一双深沉的黑瞳,更加显得一丝温度都没有。
  从侧面望去,他的下颚棱角分明,现在的温斯年看起来同白天不太一样。
  多了几分坚毅,几分深沉。
  丛笑笑开始步行,腕上就着不轻不重地力量扯带着一个大个子男人,夜行于一条陌生幽静的小道。
  她能听得见胸腔内砰砰的心跳声,血管里汩汩流淌的沸腾声。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找寻这种玩命似的刺激。
  温斯年一直安静地跟在她后面,两人前后错开不到一个脚步的距离,步行节奏控制得刚刚好。
  丛笑笑怕他看不见会摔倒,速度故意压低了一些。但是尽管温斯年已经强烈克制,可焦虑感仍旧很明显,这迫使丛笑笑恢复了正常步速。
  然而温斯年到底看不清,也很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黑暗,他再急速度也提不上来,索性跟丛笑笑脚步一致了。
  他紧抿着薄唇克制着呼之欲出的焦虑,却没有问过她是不是快到了。
  丛笑笑也不点破,不经意地会说‘转了一个弯了,到前面右拐就是朝阳巷’之类絮絮叨叨的话。
  温斯年会‘嗯’一声回答,再无多余的对话。
  好歹打破了些沉默,一路上的气氛还不算僵硬凝重。
  丛笑笑踹平了心,不让自己多想。
  身后的温斯年想暗夜中的罗刹,敛着眉宇,遮着情绪,叫人看不清心。
  “朝阳巷到了,看你给的地图上的指示,目的地大概就在前面两三百米远。”
  “好。”
  前面一眼望过去漆黑幽暗,没有烟火没有人气。偶尔有凉风吹过她的裙角,就像有恶魔的爪子挠到她的后背脊。
  “那边有人在等你吗?”丛笑笑的声音有点抖,双脚麻木地前进着。
  她不知道两三百米之外的地方,等着他们的是谁。
  温斯年忽然停了下来,丛笑笑的手腕被他的骤然停滞挣了一下。
  “你不去?”她诧异。
  他这么急着想靠近目的地,到了地方为什么会停?
  “你害怕?”他反问。
  “唔……是的。”丛笑笑干笑了声,如实回答。
  温斯年点点头,攥着她手腕的掌心紧了紧,忽然有一股力量从她的腕骨传了上来。
  “我知道你很害怕,但是前面是我儿子在等我,请带我过去。”
  这是遇见温斯年以来,他说的最长的一个句子。
  丛笑笑默了默,短暂的思虑之后,轻声道:“好。”
  她继续向着二百米的方向前进,呼吸逐渐平稳,直到最后变得安静。
  温斯年像一只没在深丛中盯着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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